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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秀雪听了花满楼的话,这才有些后怕。难怪世人常说,西门吹雪吹的不是雪,而是血。传闻当真不是瞎传的。他却像能听到她的心声似的,开口对她道:“传闻当然不是乱传的。他可是剑神,剑法不是一般的好。”花满楼就是花满楼,虽对西门吹雪有着成见,可从心底佩服他,倒是真的。
“你叫什么?”
“花满楼。”
“是鲜花满楼的意思吗?”
花满楼浅笑着点了点头。
石秀雪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下次再见到我的时候,你还会记得我吗?”
花满楼点点头,道:“会的,虽然我看不见,不过我听得出你的声音。”
“那……如果我不能说话了呢?”石秀雪追问道。
花满楼愣住了,这个问题他倒还真的从来没有想过。不能说话了?如果身边那么重要的人突然不能说话了,那对他来说是不是更是一种悲哀?忽然,一双柔软的手握住了他的手,他不禁心里一紧。
接着便是石秀雪甜甜的声音,“你摸摸我的脸吧,这样即使我不能说话了,你还是能记得我的样子。”
指尖触摸上她的轮廓……
“哈哈,花满楼,你知道吗?陆小凤现在是……”东方拉着窘态十足、捂着嘴巴的陆小凤从万梅山庄一路狂笑着走了出来。谁知刚一出门,就正好撞见如此暧昧的一幕:紫薇花海中、荷塘水榭旁,一个翩翩佳公子,正抚摸着一个妙龄少女的脸。那个少女她认出来了,就是刚峨眉四秀中的小师妹石秀雪;而那个公子是——
“花!满!楼!”东方不败从牙缝中挤出这三个字来,花满楼暗暗在心里说道:这下可糟了,该怎么解释?
“我看你是招惹小姑娘有瘾了!”
“不是你看到的这样。”
“还敢说不是!”
陆小凤从心底飘出一句“佩服”,这个女人以前到底是个什么角色啊?霸气得不能再霸气,惊艳得不能再惊艳,介个……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还是先救花七吧!
他忙追了上去,那边东方却早已到了花满楼跟前,一把抓住了石秀雪纤细的手腕。仿佛抓住了现出原形的小狐狸精。那石秀雪也是一脸的惊恐,仿佛自己真的是一只被抓个正着的小狐狸。“你的手放在了不该放的地方。”东方恶狠狠地对石秀雪道。
孙秀清等人本来远远地站着看热闹,等着师妹回来。一见那个水清色衣衫的女子竟然在这个时候出了万梅山庄,还好像要对自己的秀雪不利。于是忙纷纷跑了过来。
“放开我师妹!”马秀真对着东方喊道。
“好啊,又来了三个,有多少来多少,本姑娘今天见一个杀一个!”
“哎哎哎,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何必动刀动枪的?”陆小凤忙横在东方和马秀真之间,赔着笑脸道。马秀真一见陆小凤样子,忍不住道:“呦,你刚刚不是还有四条眉毛吗?怎么只剩下两条了?”
陆小凤心疼地一摸胡子,吹了口气,道:“刮干净,显得年轻。”
花满楼沉声对东方道:“玄月,放开她。她只是个不懂事的小姑娘而已,她只是想让我下次见到她的时候还能记清她的样子。”
东方冷笑一声,猛地松开了石秀雪的手,说道:“还有下次?刚认识,就连下次见面的时间都约好了,下手还真是快。和她一比,上官飞燕果然是逊色多了。”
花满楼叹了口气,走过去,一把牵起了她的手。东方正在气头上,被他这个举动吃了一惊,不知道他要做什么。陆小凤和峨眉四秀也都纷纷愣住了。
“峨眉派小师妹,忘了跟你说了。这位是我的夫人——东方玄月。”
、叶倾城
这下,不仅是石秀雪,连带着陆小凤,就连东方本人都惊得瞠目结舌。花七公子却依旧笑得一如春风般和煦。
石秀雪咬了咬嘴唇,似乎有些不愿意相信,却又不得不信地看着花满楼。这时,闻声而来的叶秀珠等人已经赶到,叶秀珠拉了拉石秀雪的衣袖,冷笑了一声,道:“想想也是,不是夫人,怎敢如此张牙舞爪?”
东方姑娘却并不恼似的,反而也笑着对叶秀珠道:“张牙舞爪不敢当,不过对自己的夫君,我愿意怎么肆无忌惮就只管怎么无法无天,反正你们管不着,也轮不着你们管。”
听了这话,石秀雪更难受了,她恋恋不舍地抬头看了一眼花满楼,不满而又小声地自言自语道:“花公子可真可怜。”
“秀雪。”孙秀清柔声地喝住了她,继而对东方道:“花夫人,失礼了。我想这其中一定有误会,我师妹一向天真无心,年岁又小。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还请你多包涵。”
“你跟她这么多废话做什么?还怕我们峨眉派得罪不起她吗?”那叶秀珠果然是个暴脾气的炭蹄子。
东方却丝毫不买她的账,只冷冷地瞟了一眼石秀雪,淡淡地道:“误会不误会的,我心里自然有数。不过我先撂句话,下次若是再让我见到你,你最好离花满楼远一点。否者我一定杀了你。”
“你……”石秀雪刚要反驳,却被孙秀清拦住,低声地劝她道:“算了秀雪,我们还要去见师父,还是快走吧。何必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而动气呢。”
“嗯,你们峨眉派里头总算还有个明白人。的确是不相干的人,今日相见是路人,他日相见,必还是路人。孙秀清,西门吹雪果然没有看错人。”东方竟半讥讽半赞许地点点头。
孙秀清红了脸,没有搭腔,只拉着石秀雪朝径上走去。其他的两人也都瞪了东方一眼,跟着走了。
陆小凤摸了摸自己干干净净的上唇,不无咂舌地看了看花满楼,“你竟然在笑,你笑什么?”
“我还想问问,你在笑什么?”
“我在笑,我只出去了半个多月,你花满楼什么时候凭空多出个夫人?也不跟老朋友关照一声,实在是不够意思。”
花满楼笑道:“我刚刚也只是情急之下,胡乱说出口的。若不这样说,那个石秀雪怎么肯走?”
东方姑娘白了他一眼道:“你情急之下,倒解了你的危机。我就惨了,被你这么一说。万一被那四个秀传到江湖上,我东方不败以后还怎么嫁人?”
“嫁人?”花满楼收起手中的折扇,娓娓地道,“反正你要回去嫁你的令狐冲,是不是我花满楼夫人的也无所谓。”
“好了你们两个!存心在我面前显摆你们有人想有人疼有人爱是不是?”陆小凤在一旁不乐意了。“我告诉你花满楼,等我找到冰冰,我就先成亲给你看,气死你!”
东方轻蔑而又不无好笑地对陆小凤道:“只怕等你找到冰冰,她也要认不出你来了。”
“哦?为什么?”花满楼好奇地问道。
“因为……某人如今已不是四条眉毛的陆小凤。四条眉毛只剩下了两条。”东方一看到陆小凤现在的这个样子就想笑,没了胡子的陆小凤,那张颜竟看上去嫩了许多。
花满楼也忍不住笑了,“我现在倒真的希望自己能够看见,那一定很有趣。不知你陆小凤没了的是上面的两根眉毛,还是下面的两根。”
“去!”陆小凤愤愤地冲着花满楼做了一个挥拳的动作,十分委屈地道:“还不都怪你的这个东方姑娘,非给西门吹雪,出的什么馊主意!西门吹雪也是,竟然听了。真是没一个好东西!”
“看来西门吹雪倒很听你的话。”
陆小凤朝东方挑了挑眉毛,又冲花满楼努了努嘴,对东方道:“我们下一个地方是要去山西吗?”
“嗯,不错,那个金鹏王说过闫铁山的珠光宝气阁确是在山西。”
“可为什么还没到,我就已经闻到了一股……酸酸的醋味。”陆小凤意味深长地看了花满楼一眼,随后戏谑地笑笑。
花满楼没好气地摇着羽扇道:“没工夫听你们两个在这里闲聊,有时间还不如早点上路,再不走,天就要黑了。”说罢,便一个人先走了。
陆小凤一指花满楼,冲着他的背影喊道:“花公子何必这么着急,天黑今晚大不了借宿万梅山庄嘛。”花满楼却丝毫没有理会他的意思,陆小凤讨了个没趣,侧脸对东方姑娘道:“瞧瞧,平日里看起来脾气最好的一个人,结果却是最倔的一个。我估计,如果真要他住在万梅山庄,他一定宁愿坐在凉亭里冻一夜。你家相公走了,花夫人还不快追?”
东方伸出手掌就欲拍向陆小凤,陆小凤早就料到了似的,早已向花满楼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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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铁山的珠光宝气阁并不如它的名字那般珠光宝气,或许真正的宝贝全都藏在里面,不过外面设宴的水阁却布置得古色古香、诗情画意。一应的亭台水榭,庄园里还有一个不小的池塘。池塘里也种满了荷花。
东方姑娘自言自语道:“怪了,难道说你们这儿的侠客和雅士都喜欢一个样儿?那叶孤城和西门吹雪都爱穿白衣,这闫铁山的家中竟和西门吹雪的万梅山庄一样,都有荷塘。”
花满楼笑道:“古人有云,予独爱莲之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每一个文人雅士,都多多少少喜欢和莲花沾上些边,即使是附庸风雅。至少他这里有人不是附庸风雅。”
她凑过去,悄悄地问他道:“你说的可是闫铁山的管家霍天青?”
花满楼笑而不语,算是默认了。
东方知他虽然看不见,可对听人声,猜人心,倒是相当的有一套。所以他说霍天青是,那就一定是。一起来赴宴的,还有峨眉派的苏少英,也就是峨眉四秀的师兄。倒真的是一个英俊洒脱的人物,东方不禁在心里嘀咕起来:既然这个大师兄这么英俊,为何没能把他的师妹们迷得七荤八素。师兄和师妹不是很容易滋生感情吗?就像令狐冲和他的小师妹岳灵珊。真是的,害得峨眉四秀那四只,个个都跟没见过男人似的,逮着一个就看进眼里拔不出来。
陆小凤倒坐在一旁悠游自在地喝着小酒,珠光宝气阁的主人请客,自然少不了好东西。这酒准备的,甚得他的心意。
姓闫的土财主姗姗来迟,竟是一个白白胖胖的大肚子。桌上的几位客人忙站起身来,闫铁山也对着宾客拱拱手,满面红光地道:“多谢各位能来赏我闫铁山的脸,苏少侠,马少侠,还有西席是自家人。今日还多了三位贵客,这位公子我认得。”他边指着花满楼,边拍拍自己的脑袋道,“你是花如令家的七童,前两年我去过你们江南花家,当时只与你打过个照面。三童和五童倒常来我这里做生意。”
花满楼对着闫铁山拱拱手道:“上次三哥的事情,七童还替父亲多谢闫老爷。”
闫铁山发出了一阵爽朗的笑,“七童客气了,能与江南花家打交道,是我闫某人的荣幸。”忽然,他的目光落到了东方姑娘的身上,狐疑地对花满楼道:“这位可是东方姑娘?”
东方与花满楼都有些诧异,“鄙姓东方。不知闫老爷是怎么认识我的?”
闫铁山竟眯着眼睛,打量着东方,末了恍然大悟般地点了点头,道:“不久前刚见过花老爷,问起家中事,花老爷甚是欣喜。说自己最担心的七童也快成家了,自己一把年纪的,就算是死了也瞑目了。”
陆小凤“嚯”了一声,拍了拍花满楼的肩膀打趣道:“花满楼,你完了。看来你爹是认准你和东方姑娘之间有什么了。即使你有一万张嘴也说不清喽,还是早些时候准备,迎娶我们的东方姑娘吧。”
东方狠狠地剜了陆小凤一眼,闫铁山好奇地问花满楼道:“这位是……”
花满楼忙对他道:“这位是在下的好友陆小凤。”
“陆小凤?”闫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