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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笑着摇了摇头,道:“我没事的,顶多就是再回你的小楼里多静养几日。你不要忘了我我是谁,我可是日月神教教主东方不败,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被人杀死的。”
花满楼无奈地叹了口气,道:“我虽然看不见,可心却不是盲的。就你刚才对公孙兰的那个阵势,我这辈子恐怕就是想忘也忘不了了。武林里竟然还有你这号人,恐怕就是叶孤城和西门吹雪都在这里,也未必是你的对手。葵花宝典,好厉害的武功。只不过未免阴毒了些。”
“你能感受到葵花宝典是阴毒的?”
他点了点头,“一招置人于死地,怎不算阴毒?”
“那你现在是不是也觉得能练这种武功的人也是一个阴毒至极的人?”
花满楼没有做声,只轻轻扶着她,向西园外走去。
翌日
“金九龄!开门,我给你送好东西来了!”金九龄正在房中准备就寝,忽然,门外传来了陆小凤带着兴奋的喊门声,金九龄忙走过去开门,只见陆小凤扛着一只大箱子,兴冲冲地走了进来,门外还站着花满楼和东方姑娘。
金九龄疑惑住了,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于是便问道:“陆小凤?你这唱的是哪出啊?这是吹破了牛皮,破不了绣花大盗的案子要给我来送礼赔罪?还是你有什么朋友落在了衙门里、于是便来贿赂我要我帮你捞出来?”
陆小凤得意地踹了踹那木箱子,拍拍手道:“我的确是给你送礼来了,不过送的可是大礼!”
“什么大礼?”金九龄饶有兴致地围着那箱子转了一圈,也没看出有什么名堂来。陆小凤却愤愤地说道:“冤有头债有主,杀人放火无恶不作,偷了官银王府玉麒麟、杀了蛇王一家、现在还抓走了我的女人,不把这个婆娘抓住,我就不是四条眉毛的陆小凤!”
金九龄一听顿时傻了眼,“什么?你是说这里面躺的是绣花大盗?”
陆小凤肯定地点了点头,咬牙切齿地对金九龄道:“岂止是绣花大盗,她还是公孙大娘。她是故意把自己做的案都栽赃到了一个叫东方不败的女人身上,然后自己逍遥法外。不过现在好了,百密一疏,总有落到我陆小凤手里的这一天!人我就交给你金捕头了,替我好好审问,你不必怜香惜玉。别看她长了一张俏脸,可却是顶顶的毒蛇心肠!你可要替我务必问出薛冰的下落来!”
找了那么久的绣花大盗终于落网了,金九龄自然又惊喜又得意。他拍了拍陆小凤的肩膀道:“我和木道人果然没有看错你,你陆小凤果真是武林第一聪明人。只是我有一事不明,这公孙大娘的武功高深莫测,行事更是诡秘;你是怎么找到她的暂且不说,可她就这样被你装在箱子里抬来,这未免也……”
陆小凤一摆手,朝门口看去道:“你弄错了,找到公孙兰,是因为我有个朋友叫蛇王。公孙兰是他的仇人,她本来要见的人是他,我只是替蛇王去赴这个约;而真正打伤公孙兰的不是我,而是东方姑娘。”
“什么?”金九龄大惊失色,实在不敢相信站在门口,由花满楼扶着的那个美丽女子就是制服了江湖上大名鼎鼎的公孙大娘的人。她的嘴唇已泛白,脸色也不大好,看得出来她在与公孙大娘的打斗中,自己也伤得不轻。
金九龄虽诧异,却愿意去相信。因为那夜在王府,他已然亲眼见识到了这个女人孤身一人独闯王府、对战叶孤城的一幕。当时他就断定这个女子必定不是个凡人,如今看来,他所见识的很可能还只是一点点。
他对着东方拱了拱手,道:“东方姑娘武艺高强,金某人佩服佩服!花公子有如此一位美丽又能干的佳人相伴,真是羡煞旁人,比掉金九龄好几条街了。”
花满楼笑笑道:“金捕头说笑了,我们和东方姑娘也是心急知道薛姑娘的下落罢了。现在绣花大盗已落网,还请金捕头务必问出薛姑娘的下落。东方姑娘在抓公孙兰的打斗中受了伤,我们二人不宜久留,一切就都交给金捕头了。”
金九龄肯定地点了点头,对花满楼道:“花公子请放心,我一定会替你们问出薛姑娘的下落,并且寻回被盗的官银和玉麒麟。不会让东方姑娘白白受伤。”
陆小凤也一向信任金九龄,于是按了按他的肩膀道:“我去送他们两个出城,他们一个瞎子,一个受了伤,没有我可不行。等我把他们送出了城,再回来找薛冰。我总感觉她还没死。”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目光已有了些许黯淡和惆怅。这可不像他陆小凤的作风,不过对于自己心爱的女人不明不白地被人掳走,是个男人心里难免都会有些接受不了。他陆小凤也不例外,更何况他还是个多情浪子。
陆小凤与花满楼他们一道走出了金九龄的房间。关上门,金九龄这才露出了得意的笑容。这箱子里躺的是不是公孙兰他不敢确定,可有一点他绝对可以确定,那就是这里头趟的肯定不是绣花大盗,因为真正的绣花大盗就是他!
没有会比监守自盗来得更容易了,不会有人想到看守宝库的人就是偷盗的人,更不会有人想到把六扇门的总捕头和那个惺惺作态的绣花大盗联系到一起去。这一点,他还真的感谢红鞋子组织和那个叫东方不败的蠢女人。
金九龄小心翼翼地打开箱子,却见箱子里真的躺着一个受了伤,又被点了穴的漂亮女人。早就听说过公孙大娘的美名,昔有佳人公孙氏,还真是倾国倾城的颜啊!金九龄也是男人,而且还是个富贵多金,眼光挑剔的男人。不是最好的酒,他不喝;不是最美的女人,他也不要。当然了,不是最好的东西,他也不会去偷。
因为他从来就不缺这些,他缺的只是刺激,一种看所有人都像傻瓜的刺激。这种感觉,就像叶孤城听到西门吹雪的名字,找到一个对手,远比自己做天下第一来得有意思多了。可惜啊,他原本把陆小凤也当做对手,结果事实证明,一旦男人被女人冲昏了头脑,就什么智慧都没有了。所以他才叫人绑走了薛冰。
“你盯着老娘看什么看!小心老娘挖出你的眼珠子!”公孙兰虽然已经被束缚住,可本性难移,仍然恶狠狠地骂了出来。
他倒也不恼,反正公孙兰现在在他的眼中就是一个入了瓮的鳖,一条只会叫的母老虎。“怎么?你还想扑腾?”
公孙兰冷笑一声,道:“你说你一个六扇门的捕头做什么不好,偏偏要去做贼!”
金九龄竖起一根兰花指,装作女子绣花的模样,阴阳怪气地对公孙兰道:“哟,你怎么看出来我才是那个绣花大盗呀?分明就是你嘛。”
“哼!外界都道是东方不败,更以为红鞋子的头目就是东方不败。可我公孙兰做事,一向就不喜欢遮遮掩掩。人杀了就是杀了,想杀就杀,从来就没有打算要拉一个替死鬼做我们的挡箭牌。所以只有我才知道,那个绣花大盗一定不是东方不败,而是有人想要嫁祸给我们红鞋子,而那人以为东方不败就是红鞋子,所以才会对着所有人报上名来。”
“只可惜啊,你说这些都没有用了。没有人会相信我金九龄就是绣花大盗,因为我是兵,你是贼,光凭这一条,你就输定了。只要我用你的手按个手印,这案子就算结了。我还是继续做我的金捕头,而你只能沦为阶下囚。”金九龄似乎对这种翘着兰花指绣花的样子很是着迷似的。
“凭你那个翘兰花指的样子,永远也学不成真正的绣花。”门被猛地推开。金九龄惊得目瞪口呆地望着东方玄月、花满楼还有陆小凤三人,“你们………你们不是已经出城了吗?我的手下分明亲眼看见你们出城去的!”
陆小凤摸了摸两撇胡子,不屑地对金九龄道:“出城了,也可以再回城啊!你以为我认识司空摘星这几年都是白混的?你又以为这两位都是使得花拳绣腿?”
、吹雪、孤城、孤鸿(新更)
东方冷笑一声道:“我刚刚已经说了,就凭你这个翘兰花指的样子也想学会真正的绣花?因为你根本就不会绣花,你每次作案在做的绣花,其实都误导了我们。因为你不是在绣牡丹,而是在拆牡丹。”
“不错!”陆小凤接着说道,“为着这个帕子,我特地去神针薛家找了他们家的老太太,也就想薛冰的奶奶。薛老太太告诉我,这一定是个女人绣的。当我得知这一点的时候,我疑惑住了。因为起先,我和花满楼一度怀疑,或者说几乎肯定那个绣花大盗是个男人。而薛老太太看了一辈子的针线,也觉得不会看走眼。于是,我就在花满楼的鼻子,和薛神针的眼睛之间犹豫了。”
说道这里,陆小凤忍不住笑着朝花满楼看了一眼,花满楼亦笑了。
“只不过,你却忽略了一点。那就是我们之中,除了薛冰,还有一个绣花高手,那就是东方姑娘。是她无意中发现,那个帕子上绣的黑牡丹,其中有一半的花瓣是双层的。也就是说,常漫天他们见到的绣花大盗,表面上看起来好像是在绣牡丹,其实是在拆牡丹,我说的对吗?”
金九龄哈哈大笑,道:“陆小凤,没想到你还真聪明,听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那个绣花大盗很有可能是个男人。不过,也很有可能是个不会绣花的女人啊。我觉得公孙大娘这种蛇蝎美人,就极有可能只会杀人不会绣花。”
东方冷笑一声,在心里想着:看来事到如今,这个金九龄肯定是打算赖账了。陆兄微微一笑,继续对金九龄道:“不错,单凭这一点,的确证明不了公孙兰不是绣花大盗。可你却犯了两个错?”
“这件事我不可能犯错!”金九龄话刚一出口,不禁后悔起来。
花满楼在一旁轻轻地摇了摇折扇,“你还是太心急了。或者也可以说是太自负了。”
陆小凤一摊手,戏谑地看着金九龄道:“我也不知道啊,是你自己承认的啊。”
这时,东方在一旁开口道:“让我来告诉你吧。第一,你不该杀了蛇王。蛇王是被一根红绸给勒死的。你是想杀蛇王灭口,因为蛇王知道那个绣花大盗就是你;而你用红绸勒死他,是想嫁祸给公孙大娘。反正陆小凤知道公孙大娘和蛇王有仇,死在她的手上丝毫不会让人有疑虑。可你想错了一点,我们昨天就已经抓到了公孙大娘,所以她不可能在这之后的一个时辰去杀死蛇王。”
“还有一点。”躺在箱子里的公孙大娘眯着眼睛,看着金九龄道:“你不该绑走薛冰。因为薛冰也是我们红鞋子的成员,我怎么可能抓走自己人?我早就怀疑红鞋子中有个成员与你有染,而那个成员也早就想取我而代之。当我发现这一点的时候,我几乎就可以肯定那个绣花大盗就是你——金九龄!”
“哈哈哈!”金九龄忽然仰天大笑起来。笑罢,他不无好笑地指着陆小凤他们,道:“蠢啊,真蠢!我原来以为你陆小凤好歹也算是天下第一聪明人,没想到你也是个大蠢蛋。我看你干脆不要叫陆小凤,改叫陆小猪好了。”
他脸色一变,转而又竖起那根兰花指,惺惺作态地对陆小凤道:“你们以为,单凭你们几个人的几张嘴,外人就会相信我就是那个绣花大盗吗?我是谁?六扇门总捕头,这里里里外外都是我的人。莫说他们不相信,即使是我现在亲口承认了,你们又能拿我怎么样?”
东方冷冷地对他说道:“那你也得问问他们愿不愿意放你走?”说着,她重重地击了两下掌。这时,屋顶忽然坍塌,从上面掉下来几个人。
金九龄一阵惊讶,他这个人,平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