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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海一刀冷笑道:“西门吹雪?我归海一刀今日还真是有幸,和名满江湖的两大高手对峙。”陆小凤一听,不禁得意地一笑。
“花满楼的流云飞袖,现在还有剑神西门吹雪。”
陆小凤气急败坏地喊道:“喂,你未免也太看不起我陆小凤了吧,我今天就让你知道灵犀一指的厉害!”说罢,便微侧目急速地对花满楼道:“你快带东方姑娘走,这个怪人就交给我和西门吹雪了。正好长得跟那个令狐冲一样,‘情敌’相见分外眼红,今天我就替你和我自己好好教训教训这个假‘令狐冲‘!”
花满楼抱起已受伤的东方不败,匆匆上马离去。
这是他第二次抱住她的身体,她温热的气息牵动着他心底的那一根弦。
剧痛中她半睁开眼,是那张清俊儒雅的脸。“你放开我,我的事不要你管。”她的声音浮若游丝,有气而无力。
“令狐冲就是你一心要找的人是不是?就因为他像你心中的那个人,所以刀指向你的时候,你连躲都不躲?可你知不知道,命是你自己的。每个人的命都是那么的高贵,没有谁比谁低贱。更不是动不动就拿来为谁而豁出去的,即使要豁,也要看值不值得。”
东方:“为谁而豁出性命、值不值得那都是我的命,与你无关。我东方不败的一切都与你花满楼无关……”
花满楼一怔……落寞滑过空洞的眼神,却在下一秒被嘴角的浅笑所抹掉,“在我心里只有东方玄月,没有东方不败。”
、叶孤城
第十六章 傲娇受苗头初现
不知睡了有多久,东方不败抬了抬沉重的眼皮,艰难地睁开了双眼。“我这是在哪里?”她刚想要撑起身子看个究竟,却只觉得胸口一阵剧痛袭来,让她疼痛难忍地发出了一声轻哼。
“你别动,快躺下。”花满楼那张温润如玉的俊颜出现在东方的眼前,他的脸上满是关切,更多的却是透露着无可掩盖的欣喜。
东方猛然想起自己昏迷前发生的事情:自己挨了那假“令狐冲”一掌,之后便被花满楼抱上马,再然后,自己就不省人事了。“在我心中,只有东方不败,没有东方玄月。”那句低语萦绕在她的耳畔,拨动着她心底最澄澈的静湖。
然而她却忍着剧痛,愤愤地对眼前这张任谁也拒绝不了的俊脸说道:“又是你,多管闲事的死瞎子!我告诉你,我不是什么东方玄月。那晚我对你说的都是骗你的,就像我那晚对你所做的事情一样。我就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大恶人,那些人都是我杀的,你要么选择一剑杀了我,要么就让我走、从此井水不犯河水,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谁知那花满楼却并不恼似的,一展折扇,淡然一笑对她道:“你也不用这么急着认罪吧?人究竟是不是你杀的,不是你说了算。如果人人穿着一身红衣服,跑到大街上喊一声:我是杀人凶手。那我花满楼也可以。”
东方不败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深吸了一口气道:“你最好离我远点。我不是个讨喜的女人,却是个曾经杀人如麻的女魔头。你救我对你来说一点好处都没有,只会给你招惹一份麻烦而已。你这个人心太善,总把人心想得太好。难道你没有听说过农夫与蛇的故事?我就是你救的一条毒蛇,等我伤好后,也许就会一剑杀了你。”
“哦?”花满楼依旧一副风平浪静的样子,浅笑道,“那你觉得以你现在身受重伤、连动一动都费力的情形来看,我若此时点了你的穴位,然后趁人之危、趁火打劫、趁热打铁,你能把我怎么样?”
他一连串说了三个毫不相干的成语,脸上狡黠的笑容直让东方觉得后背冷汗直冒:眼前这货真的是花满楼?而不是陆小凤易容装扮的?或者是他附身的?
“你……你想做什么?”一向果敢坚定、霸气侧漏的东方教主此时竟然开始慌张起来。再霸气的女人也只是一个女人,更何况还是一个此时身负重伤,施展不了武功、躺在床上任人宰割的美丽女人。虽说面对的是一个温良无害的瞎子吧,可以花满楼的武功,别说是对付这样一个她了;即使此刻她没有负伤,也未必是他的对手。这里的每一个人武功似乎都是深不可测,这个花满楼是,陆小凤是,还有那天从天而降的“神兵”——白衣剑客也是。
可……可是这个花满楼不是一向谦谦君子吗?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难道说真的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近色者色?近陆小凤者,色者无敌?
“我想什么?做你那晚对我做的事情啊。你可以对我趁人之危,那我为什么不可以对你趁火打劫呢?”玉树临风就是玉树临风,连这么轻佻的话从他的口中说出,听起来都像是山间的潺潺流水。
东方不败一下子涨红了脸,“花满楼,我一直以为你是一个君子,是一个好人,没想到,你竟和那个陆小凤一样,都是风流成性的混蛋!”
花满楼弯起了嘴角,露出了好看的笑容。他“啪”地一收折扇,对东方不败道,“兔子急了也会咬人,我花满楼一直与世无争,过着平平静静的生活。我自问待人无愧,老天却偏偏让我遇上了你这么一个无良女子。我花满楼在遇见你之前,身子可从来没被别的女人碰过。你夺去了我的贞操,这笔账我会跟你慢慢算。所以现在你最好乖乖地听我的话,否则……我就去请司空摘星喝酒,然后好好给他讲讲我们之间发生的风流韵事。”
“花满楼,你……做人不要太过分!”东方教主第一次遇上了这么一个坚硬无比的“软钉子”。字字句句直戳她的死穴,却还能如此风度翩翩地说着这些威胁的狠话。老天啊,你干嘛不让那个假令狐冲一掌拍死我?难道说真的是我东方不败前世作孽太多,所以让我重生到这个地方来,落到花满楼的手里,让他一点一点折磨我?
他仿佛能看到她脸上窘困的表情似的,竟然得意地笑了。“这里是我住的小院子,前院就是百花楼。在你左手边有一个机关盒子,你若有什么事情只要一摁那个机关,我便会从百花楼过来。这个机关是朱停做的,好用的很。不用客气,尽管使唤我。他说过两天他还会送一个可以推着你走的椅子,这样一来,在你伤没好之前,我便可以抱你坐在上面,推你出去看风景了。”
东方不败刚要开口反驳,他却接着说道:“哦,还有,外面的人都在找你。有人冒充了你的名义盗取了八十万两官银、平南王府的玉麒麟。在真相没有大白之前,我希望你不要再动不动就对人报出你东方不败的大名。东方玄月,这名字我很喜欢,以后就叫它了。”
“我……”
“哦,此外。你别再动什么歪脑筋,去偷、抢、打、劫金银珠宝贿赂大智大通了。忘了告诉你,本人是江南首富花家的老七。你若真想打劫,不如打劫我。反正色已经被你劫去了,不在乎再被你劫个财。花满楼多谢东方姑娘送的花籽,好几天没浇水了,我得去看看。好好养伤,早日康复,也好早日一掌拍死我。我先走了,有事叫我。”说罢,又一展折扇,一拂袖子,转身而去,不带走一片云彩。
留下东方姑娘一个人怔怔地半躺在那里,目瞪口呆……谁说长了一张清瘦的脸就一定是个受?他也有可能是傲娇受,必要时候完全可以攻占你的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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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好香啊。”陆小凤一脸陶醉的样子,深吸了一口气。
花满楼浅笑道:“你也觉得很香?今天一早,我就发现昨天还是蓓蕾的好几盆花都开了。等到那几些曼陀罗花都开放的时候,你一定更会觉得这里芳香扑鼻。”
“我说的是这锅鸡汤。”陆小凤一指面前的大海碗,口水都要滴下来。花满楼一脸嫌弃地推开他的脸,“这是给东方姑娘做的,你不要惦记了。想喝改日再请你,今天就免了吧。”
陆小凤不屑地哼了一声,双手抱在胸前道:“这么说,东方玄月她已经被你收服了?”
“嗯。”花满楼郑重其事地点点头,边舀起一勺汤尝了尝。
“真想不到,东方玄月那么烈的一匹马,竟然能被你给驯服,乖乖地听你的话。”陆小凤酸溜溜地道。
花满楼依旧一脸平静,语气中却带了一丝得意地道:“我的马,自然听我的话。”
“你的马?你凭什么说是你的马?”
“陆兄的语气听上去好像很酸啊?你吃醋了?”花满楼道。
陆小凤不以为意地一挥手,“我酸?我陆小凤怎么可能会酸?从来只有女人为我陆小凤酸,没有陆小凤为那个女人酸!再说了,我陆小凤虽然人是色了点,可我从来不抢兄弟的女人。那个东方玄月,又凶脾气又臭。还是花公子你有耐心慢慢对付,我可招惹不起。我把她就交给你啦。”
花满楼知他是在与自己说笑,也不恼。只淡淡地笑道,“说正经的,让你去查绣花大盗的案子,你查的怎么样了?”
陆小凤一脸释然地样子,道:“哦,我刚刚从冰冰那里回来。”
“冰冰?哪个冰冰?”
“就是那个冰冰啊。”
“哦,是那个冰冰。”
“不对,是这个冰冰,不是那个冰冰。”
“哦~我明白了。到底是哪个冰冰?”
陆小凤翻了一个大白眼,对花满楼道:“你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就是神针薛家的传人薛冰。”花满楼浅笑道:“不好意思啊陆兄,你身边的女孩子实在是太多了,我一时分不清。”陆小凤没好气地对他道:“我去找了她,果然还是内行的人懂得多。她看了一眼那个帕子,就认出了那帕子的布料是在福瑞祥买的。不过,买红布黑线的人那么多,掌柜的哪里又记得住?所以去了也是白去。”
“所以呢?”花满楼疑惑地问道。
“陆小凤!”花满楼话音刚落,却已见一个轻轻盈盈的女子飞身进入自己的百花楼楼阁,那女子长着一张俏脸,一双大眼灵气逼人,尤其是颊边的一个酒窝,似嗔似笑,亦羞亦恼,满天艳丽的夕阳,都仿佛失去了颜色。
花满楼虽然看不见,但光从刚刚那一声“陆小凤”,便大约可以猜出,眼前的这个女子一定是个又漂亮,又刁蛮,十足聪明,却也十足难对付的姑娘。他摇了摇头,在心里笑道:看来,陆小凤又给自己惹了不该惹的人。
那女子果然刁蛮,上去就一把揪住了陆小凤的耳朵。若是别的姑娘和情郎打情骂俏,顶多也就是假揪一下。而她可不同,是真揪。那个手劲儿,像是恨不得把陆小凤的耳朵给生生揪下来似的。
“哎呦,姑奶奶饶命啊!”陆小凤求饶道。
薛冰得意地松开了手,“我看你这个负心汉还敢不敢丢下我一个人走了!”说罢,她环顾了小楼一周,由衷地赞叹道:“我说你怎么不肯来找我。原来是寻得了这么一个世外桃源般的好地方。只有一个神仙公子,不大可能吧?说,是不是在后院还藏了一个姑娘。”
“姑娘怎么知道?”花满楼道。
薛冰一听,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扑上去就欲再揪陆小凤的另一只耳朵。陆小凤眼疾手快地灵犀一指,夹住了薛冰的手指,将她一拉拉入自己的怀中,随后一脸苦笑地对花满楼道:“话要说清楚,说不清楚,会死人的。”
花满楼笑笑道:“后院的确还住着一个姑娘,不过……”
“不过是他媳妇儿,与我无关。”陆小凤苦笑着,凝视着眼前的薛冰。
、天外飞仙
薛冰惊讶地看了看花满楼,又惊讶地看了看陆小凤,不可置信地道:“早就听说花家的七公子玉树临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