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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侠南宫鹰-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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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悄悄潜回村落,想找范王却不可得,只好先回山洞,固守火炮,并席地打坐。

他知道,明晚之约,该是单打独斗局面,素闻柳红灯武功盖世,自己岂可大意?还是多多养精蓄锐为是。

及至五更天,范王始潜回,猝然发现南宫鹰,他好生惊讶而尴尬:“少堡主怎那么快解决对方了?”

南宫鹰讪笑:“还早,改在明晚,你去哪儿了?那包东西是什么?”

范王本想漫不经心将包裹丢于一旁,可是南宫鹰指明要看,他只能干笑:“捞点油水,还有烤香肉,本是镇守在此,等你消息时,饿了肚子好果腹的。”

布包解开,藏了二只大羊腿,另有一袋金叶子和散银。

南宫鹰想笑:“这就是你不愿跟我上山的代价?”

“好人不挡财路嘛!”范王干笑:“发点小财,对你对我都没什么损失。”

南宫鹰讪笑:“我渐渐害怕你有一天会比我富有,不但我怕,可能全天下的人都会怕!”

“言重啦!”范王笑的尴尬而稍带得意:“就算有这么一天,属下又怎敢忘记少堡主恩情呢!”

“你不但视财如命,而且马屁超一等,想不出头都难!”

“少堡主言重啦!来,吃根羊腿,那是为您准备的,请笑纳!”

南宫鹰被哄得莫可奈何,只好接受贿赂,认认真真地啃起羊腿。

范王则认认真真数着金叶子,照此收人下去,或许真有那么一天成为天下首富吧?

外面仍飘着细雪。

或而红灯教已得到命令,撤回徒众,四处已无任何走动痕迹,南宫鹰、范工得以安心躲在洞中修身养性,或等待发财,以及赴约时间到来。

次日白昼,仍无动静。

只见得神殿积雪已被挖开,神殿塌了大半,露出偌大窟隆,南宫鹰、范王甚满意神来一炮,轰得既难且重,两人抽空又将火炮瞄准神殿,以备不时可用。

匆匆夜晚又临。

瑞雪仍飞,甚至有加大趋势。

南宫鹰却不在乎,瞧望那比白熊山还高的寒雪峰,心想该是赴约时刻了,遂交代范王小心固守火炮。必要时可自行封起以保平安,范王点头,南宫鹰这才掠身奔向东南方。

大约十里远近。南宫鹰未到初更已登上寒雪峰。

其实雪地都差不多,唯一差别是积雪是否够厚,地势是否险陡?

寒雪峰顶却如圆桌上的倒立瓶子,竟然甚是平坦,落在此动武,的确可以尽情发挥。

柳红灯尚未前来,南宫鹰只好选一点盘坐于冰面,运起神功以养精蓄锐。

瑞雪仍飘,渐渐飘满南宫鹰头发。

该是过了两更次之久,始有风声掠来。

南宫鹰轻轻张开眼睛,已见得一道红影攀上高峰,落于十丈开外。

他果然是年轻得发嫩,且又留着骚胡子的柳红灯,他轻轻一笑:“久仰了,南宫少堡主!”一身红衣,连额头都绑着红布条,在瑞雪托映下,显得特别鲜亮。

南宫鹰边弹雪花,边立身而起,淡笑道:“是久仰了,原来教主比我还年轻,实是英雄出少年啊!”

他只不过二十岁,那对方看起来岂非十余岁的乳臭小鬼?

柳红灯自知他在讽刺自己,并不以此为忤,摸摸嘴上短髯.笑道:“少年会长须的吗?

我看少堡主才是少年英雄,在下已二十有八,当不起少年郎了!”

“怎么看都不像!”南宫鹰直觉,他实在太白了,除了胡子,实在瞧不出一点儿老态。

柳红灯拱手:“多谢少堡主夸奖,不知少堡主此次前来是……”

“来算帐的。”

“为了朱铜城进犯贵帮一事?”

“你很清楚。”

“那是误会!”柳红灯正色道:“朱铜城的确来过红灯教,在下乃因他是贵帮妹婿,遂以礼待之。后来发现他行为偏差,已劝他离开红灯教.他却利用本教人马甚是分歧且庞大弱点,勾结一名护法,假传本人命令才发生调动大军人侵贵帮一事……”

南宫鹰冷道:“调动千名大军,你会不知道?太离谱了吧?”

柳红灯轻叹:“当时我不在。”

“这么大的教主,竟然溜了,被人调去大军还不知身在何处?”

“我正在查朱铜城从中原找来数百名妓女一事,所以才让他有机可乘。”

“你没交代手下?”南宫鹰这么问,却又想起水仙,又那么问:“你查到妓女下落了?

有一位叫水仙的女子,你认不认得?”

柳红灯道:“首先我回答你第一项问题,我有交代手下,他们自会小心,然而朱铜城不敢调动总坛人马,却借着那护法传令,调动十方罗汉那边人手,待我发现时已难挽大势,也就是说,我交代的手下也不知发生此事。”

南宫鹰道:“这么奇?你好像管不了十方罗汉那边的人?”

柳红灯轻轻一叹:“不是管不了,而是不便管,因为那是我师叔的人,且又在分坛,平常全由他指挥,就连李铁头也躲在那里,原是他跟十方和尚全部是光头,颇有志同道合之态。”

南宫鹰冷道:“既然如此,跟你这教主岂非白谈了?还是叫你师叔出来吧!”

“他已经自杀谢罪!”柳红灯面目较冷。

“哦?”

“他虽不愿受我指挥,却也不愿背叛红灯教。”柳红灯道:“在他手下全部被骗加人征讨飞鹰堡而几乎全军覆没之下,他自认愧对弟兄及本教,第二天即自杀,否则我会请他来向您解释误会。”

南宫鹰冷道:“可惜却落个死无对证,说说水仙姑娘吧?你一定认得她对不对?”

“认得……”柳红灯目光闪出异样。

南宫鹰敏锐察觉:“你也喜欢她?”

“呃…”

“你一定喜欢她!”南宫鹰在逼迫什么:“毕竟像她那种女人,男人根本无法抗拒!”

柳红灯反问:“你也喜欢她?”

“不错!”南宫鹰莫名闪出如电眼芒,似把对方当成情敌:“你跟她关系必定非比寻常!”

“你吃醋?”

“回答我,你跟她到底是何关系?”

柳红灯神秘一笑:“算是很要好要好的朋友而已。”

“好到什么程度?”南宫鹰咄咄逼人。

柳红灯不禁拉下脸:“你会为了她跟我决斗?”

“不一定!”南宫鹰冷道:“如果她是妓女,那犯不着.如果她不是……你又欺负她的话……”

柳红灯闻言忍不住,又呵呵笑起:“你说呢?你看她像妓女?”

“我不要猜!我只想听你说!”

“凭什么?”

“因为你说跟她是很要好很要好的朋友。”

“那也未必会聊到此!”柳红灯斥道:“别忘了,我是男的,我怎能随便问人家这个?”

“呢……”南宫鹰一时不知如何回答,可是他老觉得这家伙该知道水仙姑娘底细才对。

柳红灯轻轻一叹:“如果你很爱她,你又何必在乎她出身呢?”

南宫鹰欲言又止,终于还是说了:“她说自己是妓女,但目的在勾引我……妈的,我告诉你这些干什么,我只想知道你对她了解多少,你跟她真正关系又是什么?”

“还有什么关系,朋友而已!”

“我不信!”

“真的只有如此!”

“你叫她出来当面对质!”

柳红灯不禁气恼:“你到底想知道什么?想证明什么?该说的我都说了,你难道还不知足?要我说是不是?好,我就说!她是我妻子,你甘愿了吧!”

“你妻子?”南宫鹰似被抽了一鞭,整张脸都变了样:“不可能!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柳红灯斥道:“你这混蛋!本想好好谈两派事,你硬要逼我说出痛苦事,你这色狼,敢勾引我老婆,我铙不了你!来吧!今天不是你死便是我活!”

身形一抖,怒气冲冲地摆出架势,和方才低声下气模样判若两人。

此时换来南宫鹰焦切不安,急道:“慢来,有话好说……”

“夺妻之恨,有什么好说?”

“我没夺她,她仍在你身边……”

“让我戴绿帽子,更是可恨!”

那柳红灯气不过,一掌劈来,吓得南宫鹰连闪四五次方自躲掉。

“她真的嫁给你了?”南宫鹰想及水仙仍是处女之身,又怎可能当人妻子?

“早就嫁,还指腹为婚!纳命来!”柳红灯连切两掌想打人,又被躲掉。

南宫鹰仍不死心:“她嫁给你…:…你们没同房睡过?”

“这是什么话?你把我当成太监?”

柳红灯怒不可遏,淬然一闪,快如电光石人,一掌猛轰过来,南宫鹰竟然没躲掉,被打中胸口,人如弹丸撞退七八步始稳住身子。

他惊惶不已,柳红灯武功果然了得,出手不但怪异,而且劲道十足,那闻名于江湖的幻影莲花手的确有些门道。

“再接这招‘莲花生佛’!送你上西天!”

柳红灯猝然掠来,双手舞动不止,那手影由双而十,由十而百,越旋越快,掌影越多,就快幻成千手观音般化去身形,映在雪地里直若无数彩蝶,凝聚成红月般流星罩射过来。

猛卷南宫鹰全身百骸要穴,那似乎任何方位都可落掌的幻影魔手,的确逼碍南宫鹰捉襟见肘,不知如何对付?

方知哪掌是虚是实,掌劲猝地探出,岂知千手观音竟化蜜蜂般涌向其左肩背,趁他斜身之际,一掌又打得他左斜奔跌数步。

南宫鹰连失两招,怒火不由升起,斥道:“臭小子!敢在我面前耀武扬威?连同前帐一起算个清!”

猝地使出奇异神功,霎时劲风扑起,抖得衣衫呼呼作响,声势陡旺几分,喝地连身拔起,有若饿虎扑羊,凌空罩扑过来。

那柳红灯在两招得手下,岂肯任他扑来,猛地欺冲而上,双方有若两道长虹贯日,一青一红交撞空中,就像面对镜子相互击掌般,叭叭暴响不停,任双方如何快速,对方照样对掌迫挡得了。

竟然连劈百余掌始被震力弹开十数丈,身落雪地,各印七寸深痕。

两人气息不禁浮动,额头稍稍冒汗,该是旗鼓相当局面。

“好功夫!”

南宫鹰不甘就此服输,大喝出口,近些日子从鹰爪功改创而来之烈鹰神掌顿耍开来,那似乎千鹰万爪般强劲掌影幻出,不甘示弱地擒扑敌手上三路要害,掌劲过处,啸风乍起,迫得柳红灯衣衫倏飞,脸面生疼。

眼看对方掌势逼近且走实招,柳红灯不得不猛喝把劲,将平常不用之“莲花毁天”暴展开来。

但见双掌化如莲花旋转,越旋越快越急,揪动周遭雪花,形成一圈丈八偌大漩涡,裹向天,裹向地,裹向那可恶敌手,尽族得南宫鹰掉落那旋流,旋流猝然猛地扣缩炸小,就像四面八方炸药同时炸开,那威力尽贯于旋风眼。

南宫鹰顿党全身百骸遭重击,避无可避,不得不猛施千斤坠,疾往冰地钻去。

那旋掌爆处,叭然一响,打得他背脑生疼,幸好他钻得快,否则当真成了压缩饼。

那柳红灯一招得手,岂肯放过机会,猛又旋出证流,这次反倒如鸟飞,奇快无比倒打地中南宫鹰,存心将人钉打人地。

南宫鹰气急败坏,干脆不躲了,照样画葫芦族身如钻刀,反冲上来,双方硬碰硬错交三尺近距之间,叭然数响,直若两口奔旋巨轮绞在一处,劲风暴射无数。

再击四掌,那已是极全身力道碰击一处,轰然炸开,南宫鹰吃力不住,再撞冰底,直陷七八尺深,痛得两眼昏花。

柳红灯自也讨不到什么好处,被劈退十数丈,连翻七八个筋斗始定落地面,喘息不已。

他猛一回头,又将气息压下,装作毫无受损模样,冷笑不已:“夺妻之恨,今夜就叫你付出代价!”

喝地一声,又自绝招尽展,扑杀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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