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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光溜溜!”
“那岂非妨碍风化?”范王皱眉:“我未成年呢!”
“就是看准这点!”南宫鹰道:“要是我去偷,将来她们嫁给我部下,他们不责怪我非礼才怪,你是小孩,勉强可睁一眼闭一眼算了!”
范工叹笑:“偷就偷,另外还要进行什么?”
“可能的话,自己也可挑个小老婆!”南宫鹰弄笑地说。
范王极力摇手:“不干不干!那种女人,我没兴趣,还是让给别人好,我看没其他事了吧?我先去收拾那些娘们,咱们仙女山见如何?”
“祝你好运!”
南宫鹰招招手,范工竟也身负重任似地着重拱手告别离去。
南宫鹰想笑,他虽然为让范通能独立作业而支开范王,但突然想及偷肚兜任务,很似乎是脑门受刺激之直接反应——想做出更俱幽默有趣之事,以让回忆更加丰富、美好,这该不是练秘功的后遗症吧?
他希望不是,但想起此任务,他总笑不合口,竟然急于想知道结果。
看来那奇异秘功心法已渐渐支使他做出平常人不敢尝试之大胆事情.虽仍谈不上疯狂,却也有了激情意味。
更让人担心的是南宫鹰几乎已欣然接受而跃跃欲试,就此下去……谁又知道后果如何呢?
他迫不及待想完成围捕任务,已骑着宝马直驱下山,以能更快速跟弟弟人马会合。
三更未至,远处传来沉沉奔蹄声,该是大军已至,南宫鹰遂策马追前。
疾奔三里,双方交合,南宫剑领着石刀、石木兄弟以及三百弟兄前来。至于左无忌和杜九奇则留守飞鹰堡,以防偷袭。
只要猎鹰五十骑把关,南宫鹰安心许多,纵使他们不幸战败,对方也得花费相当代价,而且时间拖长,自己回救机会自是大增。
见及大军兴致勃勃,南宫鹰不禁想笑,追老婆之魅力实在太大,瞧他们鞍上挂着一只黑布袋,可想而知决心与希望是多么强烈!
可莫让他们失望才好!
南宫鹰暗自祈祷,等着大军会合。
南宫剑见及哥哥,心头重铅方卸下:“找到地头了吗?”
“当然,否则他们岂非都要变成光棍!”南宫鹰喝向部下:“有无信心?”
“有!”回答声音震天。
“能不能一次抓两个!”有士兵这么说。
南宫鹰斥笑道:“你只要你有本事,养得起,谁管得着!”’“太好了!”那人挥舞两口布袋,敢情有备而来。
另有同伴抢他布袋表示:“女人全被你抢走,我们找谁结婚?”硬表示一人只能逮一个。
双方拉拉扯扯之中,引来不少笑话。
南宫鹰看在眼里,苦笑在心,这哪是什么部队7简直是猪哥党,除了抓女人,似乎已不能作战。
为早日除去此现象,他喝着大军冲杀,一群疯狂队伍全往西北方向冲去。
第十四章“猪哥”部队
奔驰两天两夜之后。
部队已进人仙女山区。
只见得那山峰似仙女侧卧,凹凸现出脸面轮廓及耸尖双峰,以至于如美人鱼般溜进着下半身山脉。
时值深秋,仙女山添上怪异色彩,当真如美人鱼,下半身较平缓处延满枫林,此时枫叶殷黄遍野,寒风刮来,叶片潇潇掀动,直若鱼鳞闪闪。
及至高处双峰则已堆积白雪,似若挂上胸罩胸脯,配上似黄似褐脸形,倒也让人想人非非——尤其在众人为抓老婆心态下,更深深喜爱这山峰。
有人喝言该改名“美人鱼峰”算了!
有人建议改成“裸女峰”较为贴切。
“我看是老婆峰吧!”有人这么说。
研究结果,还是把裸女、美人鱼、老婆兼并,满足众人愿望。
“老婆们到底藏在哪里?”有人猜想。
“大概在双峰之间吧!”有人回答:“那里最隐秘。”
“你误会了!”有人捉笑回答:“女人最隐秘部位根本不是那里!”
猝然引来一阵斥笑追打,追得他落荒而逃,却自得笑声不断。
南宫鹰瞧着这些猪哥部队,只能莫可奈何苦笑,道:“不管她们藏在哪里,大家请保持肃静,以精明眼光挑选,别让老婆溜了!”
众人这才不敢胡乱戏言,毕竟吓走老婆,吃亏总是自己。
有人道:“总该查出她们藏身何处吧?”
南宫鹰道:“我已派出秘探,不久即将回报消息,你们先就近休息掩藏,以养精蓄锐,待消息传来,立即可行动。”
众人闻言,四处散去,并找寻有利地点以休息。
现场只剩南宫剑和石刀、石木两兄弟,目不转睛地注视四周状况。
南宫鹰发现石刀、石木两人最近甚少开口,似乎心事重重,石刀天性较为憨厚倒也罢了,但石木平常喜欢戏言几句,此时怎会沉默下来?莫非也是为了老婆之事心烦?
南宫鹰越想越有可能,遂走过去,拍拍两人肩头:“别忘了,到时捉个老婆回去!”
石刀闻言羞红满脸,直道不可不可,心头却怦动乱颤。
石木则窘笑,欲言又止,只能稍稍点头表示接受主人意见。窘极心头,他策马避闪一旁,不知怎么,马匹却吓得烯寽寽人立而起,声长甚尖,吓得众人瞅紧目光瞧来。但紧张过后,有人便说连马匹都猴急受不了,何况是人?
石木更形困窘,避着众人躲在一边。
南宫鹰只能干笑,毕竟这是突发事件,又怎能怪他弄出声音?
心念未毕,突然枫叶抖晃,蓦传“有人”喝声,数百名士兵惊心抽紧肌肉,右手抓向布袋;就要抢追出去,以为老婆现形。
有人更追向那颤抖山坡。却传出小孩声音:“猴急什么?我只不过滑了一跤,你们就要把我当老婆处理?”
迫近者虽失望,却紧逼小鬼:“你是谁?敢闯禁区?”想出手逮人。
南宫鹰心知是范王到来,立即掠身追前,并喝道:“自己人!”
追前者怔愕之后始放行。
范王背着大包东西,大摇大摆晃来:“我是什么人?我是替你们找老婆的媒婆!”
将那大包东西丢于地上,擦着汗水,瞄眼南宫鹰,呵呵直笑。
南宫鹰笑道:“收获如何?”
“重死人了!足足有百余件,花花红红,惹眼得很!”范工解着麻袋口,准备现宝。
南宫鹰笑问道:“你当真下得了手?”
“有什么不敢?她们敢脱,我就敢偷!天经地义!”
“是她们自愿脱给你?”南宫鹰忽又想及“愉”,该不是自愿的了。
范王道:“山中有温泉,那群疯女人最是喜欢洗温泉,我只好捡现成便宜,一件一件收集,也好将来卖给大头兵!”
布袋打开,艳、红、青、紫、绿各色肚兜皆有,瞧得那群士兵哗然,甚而想伸手摸摸以满足脑中幻想。
范王立即将布袋口缩紧,弄笑道:“不急不急,等你们逮到老婆时,我便宜卖,否则现在沾手,不怕人家说你们姓变态?”
那群士兵忽而窘困,范王说的没错,一个大男人身藏肚兜,不被指责变态才怪。
他们收起幻想心思,追求实际,有人追问:“女人藏在何处?”
“在……”范王伸手指向双峰之间。
突然有人哗然以为猜对了。
范王却瞄他们一眼,黠笑不断:“别急,别急,我的‘在’还在拖……”
手指从双峰处往后移,口中“在”字念个不停,突然指向枫林区某处:“在那里!”
那似乎是极其隐秘部位,指得众人更形哗然,弄得范王莫名其妙:“这么兴奋?”他并未悟透整座山势藏了玄机。
南宫鹰道:“趁那群女人在洗澡,大家摸去便是!”
一声令下,群众哗然,纷纷下马,解袋于手,牵着马匹,一脸贪婪、紧张、刺激般摸向红枫林区那头。
范王瞄向南宫鹰:“你不抓一个?”
“抓谁?抓你?”
说完南宫鹰掠下马匹,一手扣向范王肩头,吓得他尖声急叫:“不要乱来,我不来这套!”
“什么套?”
“同性恋……”
“去你的!”南宫鹰猛敲他脑袋,斥笑道:“十一岁不到,毛病特别多!老是想些乱七八糟之事!”
范工抚头唉唉痛叫并苦笑:“此时此刻,您的非常举止,很容易引起误会!”
“什么举止?”南宫鹰斥道:“我是要抓你到山泉另一头赶那群女子,免得她们溜光!”
“呃……早说嘛!让人引起误会!”王工干笑着,还想整理那包肚兜。
南宫鹰见状斥笑道:“你累不累!节骨眼儿里,还有心情扛那玩意儿?”
“这可是钱啊!”范王一脸正经:“这玩意儿现在正缺货,将来一件五两、十两银子,准有人抢着要,我岂能把它丢掉?岂非断自己后路?”
南宫鹰对这小鬼无处不发财的信念实在没办法,只有任其嚣张了。瞧他套绑差不多,始运劲掠身而起,绕着山腰,潜向那温泉另一头。
直到范王指出正确位置,南宫鹰始抛他落地,改采一步步探行,让他尝尝发财的痛苦经过。
范王背着大包东西,虽不甚重,但穿梭于山林险坡之间,倍感疲累,然而他就是一股死劲,硬是不肯丢弃背上值钱货,倒让南宫鹰佩服万分,这种人将来想不发财都难。
再走三百丈,传来女人戏水笑声,南宫鹰更形小心探搜地形,发现左前方筑有十数间茅顶本身雅屋,虽是就地取材,却更显出大自然风貌。
雅屋旁堆置不少木材,几名身着红色衣衫男子正在劈材,瞧那服装,南宫鹰心知是红灯教徒。看来这群女子果然是属于他们所有。
范王指向木屋后方那岩层遍处,且冒着白烟地区,低声道:“人就在那里!”
南宫鹰会意,小心绕过木屋,潜向温泉区,但闻笑声不断,泼水戏水大有人在,好不容易摸靠近处,往里边礁,只见得十丈温泉挤满一大群全身光溜女子,她们或静默浸身,或相互泼水,或搔痒……甚至有人相互比较身材、胸乳,指指摸摸,弄笑不俗,哪还见女人应有的娇羞模样?
南宫鹰不禁皱眉,这群女子或有姿色不错者,但平均大都三十上下年龄,早就该结婚,怎会沦落于此?;
或许是嫁不出去,才沦落大漠找老公吧?
瞧她们如此大方模样,不禁让南宫鹰另有想法——该不会是中原妓女,被请来骚扰我军的吧?可是,不对啊!若是妓女,又怎甘心嫁到大漠荒原?那跟她们淘金目标不同。
除非红灯教出高价……
想及自己部下可能被妓女拐跑,南宫鹰已是哭笑不得,只好想个理由——妓女从良,有何不可,尽量安慰自己。
忽然间,有女子起身找向自己衣堆,却发现肚兜不见。她嗔叫“谁拿错我的肚兜?”
没人回答。她不甘心,翻向它处,照样找不着。
范王心知高潮将起,瞄向南宫鹰:“准备赶人吧!”
两人这才潜向温泉上头山区以隐藏。
才找及位置,下边已传来一阵大乱叫声,大堆女子正为丢衣争吵不休。范王却暗自得意,将来要找回肚兜,得花银子才行。
一阵骚动中,有女子已寻至山林,不断斥骂哪个臭贼这么变态,敢偷女人东西。
忽有声音应来:“是我!”色眯眯的士兵早已摸至,见及光溜溜美女,两眼简直发烫,丹田热得几乎想吞掉这家伙。
“你是?”那女子忽见男人,仍未会意,愣在那里。
猝又有另一士兵冲越先前那士兵,喝吼着:“你是我的。”提着黑布袋如色狼见猎物扑来。
那女子顿时明白怎么回事,吓得尖声厉叫救命,色狼来啦,跌跌撞撞仍想逃开。
“哪里逃!”士兵猛套她头。另一士兵又抢过来:“她是我的。”一人抓头,一人抓脚,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