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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禽非兽-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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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喝,用筷子怎么了,待会让服务员上一双。”夏若的嗓门不大,也足够让正在靠近的季潇然听得明白,浅笑。
白小乖哼鼻子:“丢脸的是我又不是你,你当然这么说。”
“大白,别忘记我们是在同一张桌子上。”
白小乖正准备反驳,一声戏谑的“姑姑”打断她的话,季潇然那厮恍若从天而降双手浅插在口袋里缓缓走近,额前细碎的发打了发胶固定在额前,狭长的眸子里依旧是局促的笑意,走近后颀长的身子斜靠在椅子上,稍稍俯身,凑近夏若再次戏谑的唤了声“姑姑”。
“姑姑?你们认识?”
“呵呵,认识啊,怎么?你们也认识?”这次出声的是夏若,怎么就遇到了这厮,目光在白小乖和季潇然两个人中间扫来扫去。
乐北嘉就立在季潇然身后,听着他们的对话,又看了看夏若,然后,目光落在白小乖脸上,相对于对面的女子而言,真的是太普通了,半个男人,这是乐北嘉对白小乖的评价。
遇见之后季潇然也不走了,顺势拉着乐北嘉坐下来介绍,闻讯的傅凌宸来的很快,在餐点上齐之前火急火燎赶来,坐在夏若身旁,白小乖不是第一次见傅凌宸,隔着餐桌微笑点点头。
乐北嘉早些年便认识傅凌宸,回国之后有过几面之缘,见他火急火燎赶来之后坐在夏若身旁,自是明白。
吃西餐讲究的自是优雅,这也是白小乖最痛恨来高档西餐厅的缘故,刀叉时不时碰击到盘子,发出清脆的声响,反观他们吃的从容,切得一小块一小块送进嘴里,分明是种享受。
看的分神,餐刀用力过猛,牛排直直甩出去,带倒了高脚杯,牛排从桌面上掉下去,正好掉在季潇然裤子某个敏感的位置上,一时间鸦雀无声,皆被眼前发生的状况弄的怔了怔。
据说男人的那个位置很敏感的,会不会给烫坏了,这是白小乖脑子里跳出的第一个想法,尽管有些猥琐。
傅凌宸最先笑出来,捏着纸巾憋着笑递过去,“咳咳~~没事吧。”
季潇然刚刚还是笑意盎然的脸现在微微的狰狞,包着纸巾将牛扒从裤子上拿开,一大块深色的油印子,上面还残留着黑胡椒粉,还有某人的口水。
白小乖自知是犯错了,下意识的缩着脖子缩着爪子不敢去看季潇然的脸色。
“失陪一下。”
季潇然起身去了洗手间,剩下四人各怀心事。
“呵呵,我去看看。”傅凌宸紧跟其后。
剩下三个女人,白小乖吐了舌头,心虚的和夏若对视,复而低下头,夏若是个玲珑剔透的人,找了话题和乐北嘉聊起来。
洗手间里,傅凌宸叼着烟推门进来,一手撑在洗手台上,一手搭在白色的墙壁上,身子半靠在黑色的琉璃台子上,开着玩笑:“三哥,没烫坏吧?”
季潇然脸色更黑,咬着银牙,油印子擦不掉,沾了水之后,敏感位置湿漉漉一块,几乎是咬牙切齿:“三哥,你要试试吗?”
傅凌宸忙摆摆手:“这就不用了,三哥‘威武’的紧”说完,故意恶狠狠盯着那里不移开视线,直盯得季潇然毛骨悚然,硬着头皮:“需要我现在找个女人办事给你看,才相信?”
“哪里,肯定硬的起来,一夜——。”空中比划个手势,七——次郎。
男洗手间里响起一片骂声,等他们出来,重新叫的一份牛排已经上来,季潇然面无表情接过盘子,放在面前切成小块之后推过去,“我就不信你这次还能飞出来。”
一晚上白小乖脑子里飘来飘去的都是煎熟了的牛排,然后忽然又多了根香肠,最后香肠和牛排打起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不好意思,更新晚了



、第十二章

打着打着,香肠忽然不见了,只剩下牛排安静的躺在盘子里,然后白小乖被饿醒了。
睁开眼,清晨细碎的阳光从窗帘缝隙里的钻进来,打在地板上,咖啡头枕在她拖鞋上,卷着身子睡得香甜,绒绒的阳光打在它的身上,看了眼闹钟,想起今天是周末。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肚子里空荡荡,睡意全无,掀开被子起来给自己做了碗面条。
白小乖的厨艺很渣很渣,只能用填饱肚子来形容,季潇然极其不屑的看着她将一碗红乎乎的面条吃完,还意犹未尽的舔舔舌头,满足的打了一个饱嗝。
“吃饱了?”
“‘嗝’,嗯。”
白小乖用手背抹抹嘴,季潇然就斜靠在她对面白色的墙壁上,一只腿立着,一只腿侧着,身子倾斜,白小乖的视线管不住的落在他裤裆上方的位置,昨日发生的情景此刻在脑子里快速飞跃,恍若那里还沾着块牛排,滋啦滋啦的响。
季潇然不是傻子,脸色并未沉下去,换了条腿支撑着全身的力量,目光幽远,自上而下、从里到外打量着眼前号称拿过B城跆拳道冠军的女人,除了身手好点,哼,还有什么优点可寻。
“吃饱了就该干活了。”
昨日发生的事情季潇然并不是个小气的男人,今早她的视线再次落在那个位置,脑子里忽的有了个想法。
白小乖不比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季家大公子,自小就没被娇生惯养过,进了警校之后更是自己料理生活,季潇然翘着二郎腿靠在沙发上,捧了把瓜子磕着,音响里放着动感的音乐,白小乖鼓着腮帮子狠狠瞪着悠闲的不像话的男人,又看了眼自己手上的泡沫,顿时不满、要抗议的情绪从内心滚滚而来。
“都洗干净了?”
“没有。”白小乖扭头,鼻子出气,四只幼崽才洗完了两只放在阳台上晒太阳,小小的身子不敢用力,生怕弄伤它们。
“哦,辛苦了。”吐了瓜子壳,季潇然换了条腿翘着,悠闲地喝了口白开水,修长的手指敲着白色骨瓷杯外壁,眉头上翘,语调微扬:“怎么还不去?”
白小乖闻言不动,脱下沾着泡沫的手套扔在茶几上,脚下步子生风,季潇然还没放下手中的骨瓷杯她已经到了沙发前,身子压下一片淡淡的影子。
“说,你去不去帮幼崽洗澡。”白小乖捏着他下巴气势汹汹,季潇然眼睛睁的老大,仰着头依依呀呀出不来一个调子,不可置信的瞪着眼前的女人。
他竟然被眼前这个神经粗大、严重暴力的女人弄得下巴脱臼了,这,这……
白小乖知道自己这样是不对的,不该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富家公子动手,但实在是咽不下心里这口气,竟然敢把她当小厮使,遥想当年……
“季潇然,你答应啊,不答应就不给装回去。”
此刻,他似乎只有答应的份了,点点头,还没反应过来,下巴“咔”的一声回到原位,白小乖收回手站直了身子洋洋得意,这招可是她的绝活,前几次把她当小厮使的时候,她就想用这个方法的,奈何一直没机会。
季潇然摸着下巴,疼痛感慢慢消失,探究打量的神色瞅了她好一会,脑子里蓦地跳出个想法,这样的女人谁敢娶啊,动不动就卸了你下巴,不答应就不给装回去。
哎,难怪现在的家庭暴力这么多!
壮士一去不复返的进了浴室,出来时音响被关了,屋里静悄悄,唯有壁钟滴滴答答,走到后面的露台,她闭着眼躺在摇椅上,身上宽大的T恤一直盖到了大腿根子处,蓝色的牛仔裤裹着两条不算纤细的双腿,配着一个毛茸茸的脑袋,总有种宠物的感觉,季潇然敏锐的视线落在了她白皙可爱的脚趾上,粉嫩粉嫩的指头修剪的整整齐齐,整双脚目测只需穿35鞋码,一只脚的二脚趾长,另一只脚的三脚趾长,呵呵~~长得真奇怪,又看了看自己的脚。
白小乖睡得香甜,牛排和香肠终于扔出了脑子里,“嘤咛”了一声,季潇然欲走开的脚步一顿,转身盯着她的脸看了一会,从没修过的眉头皱着,恍若是梦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情。
事后的季潇然每每想起那次的事情,都未弄明白自己手指怎么会抚上去,抚平她皱着的眉头,怎么也找不到一个能说服自己的理由。 
拿过桌上的薄毯子给她盖上,转身进了屋子。
…………
周末过后迎来的便是忙碌的星期一,每周一例行的大会上都会做出一星期的规划,梁以赫作为大队长,例行上报工作计划,B城最近因为毒品流入事件闹得人心惶惶,尽管上面已经做出消息封锁。
“以赫,还记得你进来我跟你说的那句话?”
“我知道该怎么做。”
临出会议室,看着他一路成长的上司开口,梁以赫习惯性的上了顶楼,立在天台上,不仅看的远,视野开阔,澎湃杂乱的心也慢慢得到安静、沉淀,燃了根烟,灰色的烟被大风吹乱,烟头袅袅冒着细烟。
狠狠吸了两口,扔在脚下用脚尖捻灭,吐出最后一口烟,他除了向前冲已经别无选择,从自己选择这条路的时候就已切断所有的后路,他心里装的东西太多,多到没办法呵护另一个人,给她现世的安稳,经年岁月里,无法保证她的安危。
梁以赫想自己是懦弱的,害怕当年那一幕再次上演,宁愿一个人独自承受。
白小乖在办公室里看着去开会的人都回来了,就知道他又去了顶楼。
老旧的铁门被风吹得“哐当哐当”响,砸在斑驳的墙壁上,门锁的位置凹下去一块,透过镂空的栅栏他靠在掉漆的灯柱子上,目光幽远,不知在想着什么,满身的落寞和冰冷,是她不习惯的梁以赫,陌生的可怕,她想自己是在他世界之外的。
“头儿。”推开铁门,轻轻唤了声。
长时间高负荷的训练,让他的敏锐力比一般人要强很多,由远而近的脚步声在靠近铁门时已经听见,只是不想回头,未曾想到会是她。
梁以赫直了身子,转身:“你怎么来了?”
虽知他在顶楼,这却是她第一次上来找他,有些不知所措的立在原地,平时咋咋呼呼,天不怕地不怕的白小乖在梁以赫面前就会变得像只柔弱的绵羊,腼腆,甚至不敢看他的眼睛说话,只因他的优秀让她的爱变得卑微。
只是这一次,她不想等了,硬着头皮向前迈了几步,离他一步之遥的距离停下,白皙的脸颊憋得通红,圆溜溜的眼睛透着股子殷切,手指握紧,红唇轻启,字字清晰:“头儿,我现在要跟你说声事情。”
“嗯。”喉结轻动。
“——白小乖喜欢梁以赫,很久很久……”
梁以赫保持原本的姿势很久没动,只有风声在两人之间吹过,这一刻,时间成了多余,距离成了奢侈,在白小乖等不了抬头时,梁以赫低沉的“奥”了声,然后开口:“时间不早了,走吧。”以往说话平平的语气,就好像刚才的事情都没发生过。
白小乖在原地看着他擦肩而过一步一个脚印走在前面,背影宽大而萧瑟,就像从此走出她的世界,悲伤瞬间逆流成河,笼罩全身,双腿没力气,脚下步子停滞,嗓子里发不出声音,恍若噎了口沙子,鼻子酸的厉害,眼泪抑制不住啪嗒啪嗒往下掉,闭上眼,是他离开的背影,再睁开,他的背影已消失在铁门处。
偌大的天台四面八方涌来悲伤,风声夹杂着铁门“哐当”声,充斥着脑子,多年来的暗恋以一场悲剧收场,白小乖想自己需要坚强,早就做好最坏的打算,此刻真的来临时,才发现自己并没有想象中的那般坚强,咋咋呼呼的白小乖,也是渴望爱情的。
梁以赫靠在楼梯间,心里翻江倒海,股子里疯狂叫嚣着,每一次抬起脚步,内心忍受极大的痛苦,她细细的啜泣声消散在风中。
闭上眼,是她殷切期待的眼神,睁开眼,是她哭泣无助的模样,梁以赫想自己是疯了。
今年的夏季注定是个悲伤的季节,空气里飘散着淡淡的忧桑,连反应迟钝的小张都感觉到大白和头儿之间的不一样,以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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