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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浪正要说什么,徐阶已沉吟着道:“这也对。”
景王亦点头:“好的,本王就给你这块玉。”随在腰带上解下了一方团龙玉递前去。
金虎伸手接下来,也没有不好意思什么的,方浪瞪着他也只当并没有看见。
徐阶接将腰上围着的玉带拿下,祖惊虹一见忙道:“大人——”
徐阶道:“玉带虽然重要,但皇上与王爷的性命更重要!”
祖惊虹看看金虎,轻叹一声,并没有再说什么,金虎看在眼内,知道那条玉带是很重要的东西,忙将之接下,在衣衫上擦了擦,塞进怀中!
方浪冷笑道:“你现在应该可以放心的了!”
金虎只是笑,方浪摇摇头,也没有再说什么。
景王随即问方浪:“这位方大侠也要什么酬劳?”
方浪摇头,道:“我这位姓金的好朋友做了官,我已经够受用了!”
金虎大笑:“不错,我们是好朋友,好兄弟!”
方浪轻叹一声,实在气金虎不过,景王随又道:“总之,这件事倚仗几位大力帮忙……”
金虎抚着胸膛,道:“王爷放心,南宫绝那厮不过那几下子,老子的手下一到,保管杀他妈的一个鸡飞狗走。”
张九成一皱眉,看看景王徐阶都无反应,说话也就咽了回去。
方浪待要阻止如何阻止得及,金虎接又道:“王爷放心,一切包在我们身上。”
景王含笑点头,徐阶忙问:“其他的人明天能否到来?”
祖惊虹道:“明天正午无论如何也可以到的了。”
方浪道:“南宫绝他们纵然发觉,也一定不会怀疑他们是援兵。”
金虎笑接道:“他们除了老子看来还像是一个将军之外,其他的无论怎样看也是只像一个贼。”
徐阶目光落在金虎身上,道:“只有你一个穿上盔甲么?”
“这倒不是。”金虎道:“不过没有一套是完整的。”
徐阶沉吟道:“这其实也没有关系,反正南宫绝都是一视同仁。”
金虎不明白,祖惊虹接道:“大人的意思,是南宫绝会封锁这附近一带,格杀勿论。”
方浪道:“若是如此,我们怎能够如此轻易进来。”
徐阶道:“你们一路上当然要非常小心。”
祖惊虹点头,徐阶接说道:“凭你们的武功,又有惊虹带路,要不被他们发觉,当然不是一件困难的事情,而即使发觉,他们也许自知拦不住,忍着不动手,但其他的人可就没有这么容易的了。”
祖惊虹道:“大人的意思,是要我们前去接应。”
徐阶点头道:“不错,我们只得这些人,必须好好的运用。”
祖惊虹道:“属下的意思也是,待他们来到之后,弄清楚对方的虚实,才动手。”
徐阶道:“一次失败,我们只怕很难再有第二次的机会了。”
祖惊虹沉吟道:“明天日出时,他们大概会去到赤松林外,我就在他们经过赤松林的时候与他们会合。”
徐阶道:“一切由你来调动。”
祖惊虹接道:“惊霞与方浪二人留在这儿。”
惊霞看着祖惊虹,欲言又止。
祖惊虹道:“在我们离开同时,说不定南宫绝就会袭击。”
惊霞道:“怎会的。”
祖惊虹道:“他们也许已经发现我们的进入,我们的离开亦未必瞒得他们的眼睛,从而考虑到每一种可能,那不难就会在援兵赶到之前来一次袭击。”
徐阶微颔首:“不无可能。”
祖惊虹轻拍惊霞肩膀:“王爷的安全更要紧,你那些飞刀,总有机会施展的,不用急。”
惊霞看了看方浪,方浪并无异议,也不再反对,事实祖惊虹说得亦有道理。
南宫绝的人事实上发现了祖惊虹等人的进入景王府。
祖惊虹惊霞方浪三人都戴上竹笠,并无特别的地方,倒是金虎,盔甲鲜明,最是惹人注目。
“那个人一身将军装束?”欧阳易听罢报告,一双手不由捧着脑袋:“这附近就是有人敢出兵助他们,我们也没有理由毫不知情的。”
南宫绝接道:“我们的人事实也有兵马调动的消息。”
“那个将军也没有理由只是一个人跑来。”欧阳易想不透。
裕王都听得清楚,却没有作声,也没有任何反应。
南宫绝沉吟着忽然问:“那个将军有什么特征?”
探子回答道:“面貌我们看不清楚,若说特征,看来就只有他腰旁挂着的一双铁爪了。”
“铁爪?”南宫绝一皱眉。
“他那双铁爪大得很,长只怕也有四尺多。”
南宫绝眉皱得更深:“他们是由哪个方向来的。”
“东方。”
“金虎——”南宫绝脱口一声叫:“奇怪。”
欧阳易忙问:“哪一个金虎?有什么奇怪?”
南宫绝道:“连云寨欧阳兄一定听说过的了。”
欧阳易面色一变:“你是说那个贼巢?你是说连云寨的那个金虎?”
南宫绝道:“这附近一带,以铁爪为兵器的,只有连云寨的金虎。”一顿笑然后一叹,道:“有可能,金虎跟浪子方浪是生死之交,而方浪却是祖惊虹的朋友。”
欧阳易道:“可是,金虎他们是贼!”
“贼又有什么关系?事成之后,不就是官。”南宫绝嘟喃道:“何况金虎那人视财如命,只要给他钱便成。”
欧阳易忽然一笑:“只是这一个人,南宫兄如何应付不来?”
南宫绝道:“连云寨一伙上下一心,所以到现在官府仍然束手无策,金虎既然来了,他的手下想必亦在途中。”
欧阳易笑容敛去:“他们难道要里应外合?”
“也许金虎是先去谈谈条件,”南宫绝摇头:“在这种形势之下,无论什么条件,他们也一定会答应的。”
欧阳易尚未接话,南宫绝已接道:“我们必须要在他们会合之前,把其中一部分歼灭掉。”
裕王终于开口道:“应该的。”
欧阳易道:“不知道金虎那儿来了多少人?”
南宫绝道:“多少人也好,歼灭他们应该比攻入景王府容易些。”转向问裕王,“未知王爷意下如何?”
裕王微笑道:“你们认为该做的,就去做好了。”
这句话南宫绝欧阳易也不知听过多少次,但为示尊重,仍然先请示裕王的意见。
南宫绝接道:“由东往景王府,必经赤松林,若是来得及,我们就在赤松林迎头痛击。”
“很好。”裕王毫无异议。一个毫无主意的人若能成大事,看来就只有靠运气了,到现在为止,这位裕王爷的运气,仍然很不错。
赤松林是一片广阔的松林,在林外往内望,所见都是一条条赤红色的松干,高插天际。
除了松树,难得看见其他树木,这一片松林也不怎样浓密,部份地方甚至给人一种空荡的感觉。
拂晓时分,连云寨一伙人已然来到赤松林外。
夜雾未散,松林凄迷在雾气中,那些松树看来也就更加高大了。
花豹第一个来到,脚步不停,便要往林中道路闯入,一个山贼慌忙上前道:“二当家要不要派人先进去探探?”
花豹应声停步,大笑道:“探探什么,难道还会有人拦途截劫?”
另一个山贼接道:“只有我们不截劫别人,哪有别人来截劫我们?”
那个山贼闻言失笑,他没有再多说什么,跟着花豹进去。花豹大笑不绝,快步如飞。
松林中一片静寂,他们一行走进来,脚步声便使这一片静寂惊破,简直惊天动地。花豹走了一段路,脚步突然一顿,嘟喃道:“不好——”
跟在他身后那个山贼忙问:“哪儿不对路?”
花豹道:“我们一路走来,脚步声震天价响,可是连一支鸟也没有惊出来。”
“会不会这根本没有鸟?”
“哪有没有鸟的树林。”
“二当家以为是什么原因?”
“在我们进来之前,已经全给惊走了。”花豹振吭突然一声:“小心——”
语声一落,身形一动,掠到路旁一株松干前,后背往松干一靠,一柄金背大环刀随即撤在手里。
群贼久经战阵,一听吩咐,立时四下散开,一下尖锐的哨子声伺时哨起,破空声接响,百数十点寒光凌空射下。
群贼惊呼声中以兵器护身,慌忙闪到树后,他们的动作都很敏捷,但仍然有六个人倒在暗器下。
一个个黑衣人紧接曳着飞索从树上飞下来,前面道路一字儿亦出现了五个人,当中一个白衣如雪面罩寒霜,正是南宫绝。四个黑衣人左右拱卫,更多的黑衣人亦纷纷从那边现身,飞掠过来。
绝无疑问,那边才是埋伏的核心,花豹若是到那边才发觉,势必有更多的人伤在暗器下。
南宫绝即时一声道:“一个都不要放走。”
他的语声并不高,可是每一个人都听得很清楚,花豹应声道:“儿郎们,杀他们一个落花流水,叫他们知道咱们连云寨的厉害!”
群贼轰然齐应,花豹转身大环刀已迎着一个杀手,暴喝一声,一刀劈落。本书由炫书网提供下载
那个杀手一刀架开,身形一偏,一柄奇薄的短刀刺向花豹胸膛。
花豹完全不当一回事,大环刀“仓啷啷”声中一连十七刀急劈,那个杀手短刀还未刺到,花豹第二刀已斩至,他连接几刀,身子已被迫得倒退了几步,接着几刀,终于被花豹的第十七刀时整个人劈开两边。
花豹翻身引刀再一挥,刷地将旁边另一个杀手拦腰斩为两截。
这片刻之间,群贼与一众杀手已然展开了一场生死恶斗,喊杀连天,血肉横飞。
那些杀手受过严格训练,可是群贼却是临阵经验丰富,无不是气力充沛,所用的也全都是粗重的兵器,杀伤力极大,那些杀手不被击中倒还罢了,否则无不被击得倒飞了开。
杀手无情,群贼也一样悍不畏死,这一战的惨烈简直不是任何言语能够形容。
南宫绝显然很感意外,面容更峻冷,身形终于展开,掠向前去。
两个山贼方将对手解决,立即迎前,南宫绝软剑一亮,立即向那两个山贼攻击。
“忽哨”一声,南宫绝剑一引,人剑转到了一个山贼的后面,剑一震,卷住了那个山贼的喉咙,那个山贼的头颅立时飞上了半天。
南宫绝身形一转,又面对另一个山贼,嗡的猛一响剑尖抖动,直取山贼。
那个山贼兵器挥动,还未向前,南宫绝的剑已到,一团剑花在眼前迸开,不禁眼花缭乱,到他看清楚的时候,剑尖已然刺入了他的咽喉。
南宫绝剑一挥,那个山贼咽喉溅血,疾飞出去,南宫绝剑势一转,攻向另一个山贼。
一阵急遽的马蹄声即时传来,南宫绝入耳心头一凛,剑势一急,只三剑便将那山贼击杀在剑下。
两骑也迅速来到,祖惊虹一骑当先,直冲入战圈,剑快如风,刷的将一个杀手的头斩下来。
另一个杀手同时曳着绳子凌穿飞下,一支长剑猛插向祖惊虹的后心,祖惊虹那刹那已滚鞍下马,剑还未刺在鞍上,祖惊虹的剑已然划穿了那个杀手的胸膛。
那个杀手大呼翻身,手一缩,浴血飞撞在地上,祖惊虹随即从地上弹起来,一拔丈八,迎着曳着绳子飞来的另一个杀手。
两下相接,剑“呛”的交击,那个杀手的剑一断为二,祖惊虹的剑虽然没有再削,削进他体内,他整个身子已被那一震之力震得倒飞了出去。
祖惊虹身形一落,剑接向一个杀手斩下,那个杀手正要扑杀一个山贼,耳听风声,回剑急挡,他的剑没有被劈断,却被震得反砸入自己的面门,鲜血激溅,倒在地上。
祖惊虹回剑再杀一人,目光一闪,身形飞燕般掠起,射向南宫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