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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找宋溪月,她可以作证。”
顾语声被她野蛮拽着走了两步,忽然扣住她的手腕:“你和宋溪月什么时候变的这么熟?和她一起吃饭,陪她来医院?白纯,为什么我的话你就是不听呢?”
“我知道。”白纯用力扯开顾语声的禁锢,“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才不让我接触宋溪月和滕策,还有……付曼,但我觉得,无论我陪宋溪月孕检、或者我去接顾夏,这两件事我没有做错。有时候我真的不明白,你总是对我说,我的世界不能只有你一个人,可是当我真的想去接触一下除了你之外的其他人,你又不让我见这个、不让我见那个……在你心里我其实由始至终都是个傻瓜,对错都分不清楚的傻瓜,别人都对,只有我这个傻瓜是错的!”
顾语声疲惫地捏了捏眉心,若有所思,没有说话。
白纯也静默了一会儿:“你还跟我去找宋溪月证明夏夏生病错并不在我吗?”
顾语声迟疑了下,间接说:“我还要去住院处办下手续。”
“好。”白纯擦掉眼角涌出的泪水,他果然还是把她当做一个不可理喻的傻子,根本不在意那些她认为很重要的东西,甚至不屑跟她计较,“宋溪月还在等这个化验单,我先走了。”
正午时分,付曼收拾好顾夏的衣物准备出院,顾语声自从见过白纯,一直板着脸,顾夏抱着付曼的脖子,畏畏缩缩地也有点害怕。
刚才顾语声办完手续回来,进门便问顾夏是不是吃了快餐店里的食物,顾夏思考许久,眼珠刚瞟向付曼,就被他一声喝了回来,之后却还是点头称是。
付曼找个空子在卫生间里对顾语声说:“你可以和你的小情人吵架,但拜托你别把你的脸色给孩子看。”
顾语声听罢,忽然捉住付曼的手臂,力道大到她不禁痛呼出来:“那我也拜托你,别来搅局我的生活。这是最后一次,付曼,如果没有顾夏,你想想,你凭什么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
顾语声把她手臂甩到了一边,付曼一边是惊愕着,一边是体力有些不支,差点跌倒在地。
“还有白纯那里,我不知道你戏弄她的目的是不是在戏弄我?嗯?”那最后的鼻音如同野兽吼啸,清俊的容貌也罩了层黑雾,“总之,如果你做母亲的经常给女儿做这样的‘榜样’,那我们离婚之前的协议恐怕要修改一下——”
顾语声发火的时候有种森冷的危险,让人心底发颤,付曼极少见他这样,脸色渐渐发白,嘴角却牵起一抹可疑的笑:“怎么,你想用这个理由来要回顾夏的抚养权?你就不担心夏夏不喜欢白纯?顾语声,你找谁做夏夏的后妈都可以,为什么是个傻子?”
顾语声心下起疑,去澳洲之前付曼其实对顾夏太依赖自己这件事很介意,如今回来之后却正相反的纵容,而她在澳洲所发生的最大的变化无疑是她和麦俊分手。
“妈妈、爸爸——我们什么时候走啊?”
他想问个清楚,顾夏却从病房里唤道。
两人看了对方一眼,顾语声说:“白纯只是失忆,并不是傻子,注意你的措辞,你这样会影响夏夏,她还是个不到六岁的孩子。”
“失忆?你那么肯定她会恢复记忆?如果恢复不了呢?你还能接受她?”
过了阵,顾语声正视她的眼睛:“为什么不能?”
三人走出病房,正好遇上了两个顾夏幼儿园的同学家长,付曼和顾语声上前打了招呼,才知道这两个孩子也是肠胃感冒。
家长说:“他们班最近好几个都是得这个病的,医生说可能是因为幼儿园食堂的零食不卫生,加上现在是肠胃传染病高发期,好多拉肚子的,我想着明天我自己做饭中午给孩子送去,你说怎么样,夏夏妈妈?”
付曼的思绪已经在顾语声转身离开的瞬间,一寸寸飘远,仿佛被抽空了。
“妈妈,我们对爸爸说了谎,爸爸会不会生气?”顾夏小心翼翼。
付曼抱起孩子,勉强一笑:“不会。”
白纯陪宋溪月从医院回来,头上也是乌云密布,黑压压的,宋溪月瞧着不对劲:“干嘛这样?医生不是说再观察阵子才能确定孩子该不该留吗?怎么你比我都难过似的。”
白纯懒得搭腔,只在临走前问她一句:“你还记得昨天你喝醉之后对我说过什么?”
宋溪月翻翻眼睛,没想起来:“啊?我昨天胡言乱语了吗?不会是我让你把滕策那个人渣叫回来的吧。”
白纯摊手道:“算了,就知道你胡诌的。”
回到家,天已经灰暗一片。
中午从宋溪月家里出来后,白纯给唐大伯放了个假,自己一整个下午没闲下来,在街上乱逛,手机铃音开的音乐,她又是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中穿梭,所以当她到了实在找不到愿意去赤山区的出租车,只好再麻烦唐大伯而打开手机时,这才发现顾语声打了很多通电话。
她还在气头上,不想理他,但又矛盾地不想让他担心,便偷偷告诉唐大伯来接她,悄声无息地回去。
而给顾语声通风报信的当然是陈姨。
陈姨迎上顾语声,接过他的外套,无奈指指楼上:“收拾房间呢。”
顾语声半开玩笑:“强迫症发作了?”
陈姨“唉”一声:“可能比强迫症严重的多。”
顾语声一回到卧室就明白了,白纯这是要跟他分居啊。
“要搬去哪里?”顾语声从后面搂住她的腰,明知故问,其实他还没进房门就看见她的行李箱孤单单被丢在隔壁房间的门前。
白纯偏头躲他呼在她耳后的热气:“你管我呢。”
“上午有个人好像在医院教训我来的?现在怎么了?来,。”顾语声抹了抹她眼角的濡湿,把她身子扳过来,自己坐在床沿边,让她坐在他的右腿大腿上。
“不要。”白纯大力挣扎几下,可惜顾语声把她箍得太牢,让她动弹不了方寸。后来,她索性不动了,眼睛离他的极近,能从他的瞳仁里面清晰地看见自己的倒影,用这样的姿态,她说,“顾叔叔,你是个独。裁者。”
顾语声的眸光闪了下,淡然一笑,不置可否,和她十指相扣,亲吻她的面颊:“白纯,听过一句话吗?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
“什么啊?”白纯撅起嘴,“好长,没听过。”
“就是说,人会因为爱变得担忧,因为爱变得害怕,如果远离爱,就不会担忧也不会害怕。”
白纯似懂非懂:“嗯,你的意思是……你在担忧、害怕?”
顾语声捧起她的脸,久久端详她,把头埋在她的颈窝:“我管着你,约束你,限制你不能和谁交往,是我觉得他们会利用你的善意反过来伤害你……即使事实可能并不是那样。你在医院里控诉得对,我问过滕策,他说如果不是你,溪月明天可能就会去打胎了,可付曼这边呢?你出于好意帮了她,同时也给了她诬陷你的机会。”
白纯好像能理解了他的心情,小手摸过他的唇边:“顾叔叔,你还是觉得我没有能力判断好人坏人,是不是?”
顾语声摇摇头:“我只是想让你知道,这世界上有不怀好意接近你的人。至于怎样判断一个人是好是坏,这个问题太难了,人性很复杂,具有多面性,捉摸不定,你说你没有能力判断,其实我又何尝有?而且有些人拥有的不是坏的人性,而是坏的习惯。”
白纯凝神听得很认真,虽然有点听不懂。
手臂挂在顾语声的脖颈,她歪歪头,右手食指调皮地沿他英挺的眉毛划着,说:“顾叔叔,你的意思是,你也跟我一样的吗?像我一样傻傻分不清楚?”
“也许吧。”顾语声吻她的手指,弄得白纯痒得直想笑,“白纯……我爱你,所以未来不管你是不是恢复记忆变回原来的样子,我难免一直担心下去。你是不是又觉得我啰嗦了?不过……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白纯看他一副认真的架子,好像在说“你要想好了啊,跟了我,就要听我的”的样子。
“顾叔叔。我知道,你就是个坏人。”
作者有话要说:又加了点内容,修改一下。。。艾玛。。。。
好像伦家越勤快留言越少呢。。伦家一个人在这里等乃好孤单好寂寞的。。
其实这俩人之间的矛盾是长存的,顾叔叔年纪长考虑的多,自然总是替小白担心,毕竟付曼和宋当初都是有点目的接近小白的,而小白呢,又不想总被约束着,觉得自己有判断是非的能力,于是他们就纠结了~~~
补上来一些~~~把这段写完吧。。不然我也睡不好~~吵架不能隔夜的啊,当晚必须解决。。。嗷嗷~~~下章有点小JQ哈~~~~
、46
顾语声微微抬眉;没否认,抱着她,手臂将床上整理好的衣物一扫,腾出一块地方,把她放平,欺身而上。
白纯偏头看着一床凌乱;强迫症小小发作了下,拳头猛地砸过去:“坏人!”
顾语声轻一使力;便接住;推开她的手掌和手指;攥了攥:“嗯;坏人如果不做坏事;是不是有点对不起这个名号了,对吧?”
他一边调笑,手一边伸进她的衣服里,缓慢上移,采撷那一抹红蕾,进程慢条斯理,一点点的,像要消磨掉她所有的意志。
白纯红了脸,唇边也溢出一声声细碎的哼声。
顾语声极为受用,满意地弯起嘴角,很快褪掉她的衣裙,白纯赤条条的置在他身下当然不服气,撅着嘴巴扭身坐起来,把男人也从上到下扒了个精光。
“唔,把这些整理好再做行不行?”白纯看向周围,随意找了件衣服遮盖胸口,“而且我的行李箱还在外面。”
顾语声颇无赖地摊手:“我现在这样,怎么拿?别管那些了。”
白纯第一次心不甘情不愿地被顾语声进入,哪有这样的,居然在她零零散散的衣物上做这件事,弄脏了怎么办?
顾语声压着她的双腿,不停进出,时轻时重,角度刁钻,把白纯折磨得挥手到处乱挠,一不小心,把一条桃红色的薄纱透明连体内衣挠到了顾语声的眼前。
他深深抵进,然后停住,手指挑起内衣的一角,喘着气笑问:“这个什么时候买的?我怎么不知道。”
白纯疲倦地张开眼睛,羞得脸又是一阵红艳艳:“琪琪带我去内衣店时买的。她说男人喜欢这个颜色,还有啊,你看……”这个性感内衣是她精心挑的,既然他发现了,就必须得给他介绍清楚,白纯拾起围在内衣后腰部分的多出来的一截轻纱,献宝似的说,“这里,是不是漂亮?跳舞的时候如果飘起来的话更漂亮呢,啊——”
她才说到一半,顾语声忽地团起那件轻薄的不得了的内衣,冲撞进最里面去,毫无预兆的,白纯瑟缩着肩膀到了崩溃的山巅,指甲一下下抓着他的侧颈,留下暧昧的道道红印。
顾语声在她的挤压下差点缴械,而白纯还没有回过神来,人像一滩软泥似的又被拽起来,与男人相对而坐,不断地承受着颠簸,他搂着她的背,不断允吻她的胸前,白纯沉醉在细腻的情爱中,把之前的委屈、不甘、别扭通通丢到了一边。
“唔,好像忘记一件事。”白纯轻抚他后脑勺上厚厚刺刺的发,“你没有戴……戴那个……”
“嗯。”他仍然深埋着头,奋力耕耘,干脆地说,“今晚不想戴。”
白纯好像沉溺进一波波快感中,就快晕掉了,顾语声将她折来折去,最后还是把她弄个四脚朝天一样的姿势,沉眸看着她迷醉的脸,加速击打,直到那两人最最亲密的地方泥泞不看,然后将源源热流留在她的体内。
白纯脑中清醒几分,眨眨眼,推了推趴在自己身上的人:“怎么回事?”呲牙一笑,“今天正好是危险期哦,我没告诉你吗?”
顾语声无奈地跟着她笑,抬起脸,拨开她鬓角和额头的碎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