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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夏抿着唇线;眉头揪成一个结;突然“腾“地站起来,吓了其他三人一跳。
“我想和说点事,小白姐姐。”
白纯楞了下,看和她一样怔愣的宋溪月一眼,然后呆呆答应着跟随顾夏的步伐来到卫生间前面安静的走廊。
“你想对我说什么啊,夏夏。”
“小白姐姐,你刚才在学校里和我说的都是真的吗?你没有打算代替我妈妈,成为我的后妈?”
白纯拨浪鼓似的摇着脑袋否认:“没有没有。夏夏,我们是好朋友,你知道我从来不撒谎的,你还记得吗,还是你告诉我撒谎的人会长长鼻子,长鼻子很难看欸!”
顾夏小手捂着嘴“噗嗤”一声笑出来:“原来你都记得哦。”
白纯很骄傲地掐起腰:“那当然!”
两人一起哈哈大笑,好像又回到了最开始相识时那段短暂而美好的友情岁月。
白纯伤感地抽鼻子,蹲下来,视线和顾夏平齐:“夏夏,你还怪不怪我?”
顾夏黯然神伤,垂下睫毛:“如果你不和我爸爸谈恋爱,我就不怪你。“
白纯咬着唇,感觉好像有成百上千个人正在捂住她的嘴巴,让她无言以对。
“你不答应我没关系,我会很听爸爸的话,不对你闹脾气。但是,我和你从今天开始就断交吧。小白姐姐是爸爸的新女朋友,再也不是我的朋友。”
白纯和顾夏回来时,彼此间离的远远的,仿佛陌生人。白纯在心里深深叹息,和顾夏还是走到了这一步,她本来想做点什么修补和顾夏的关系,可顾夏自从澳洲回来之后似乎对她充满了不信任和敌意,无论她怎样做都是徒劳。
神情恍惚着回到座位,白纯才发现对面的宋溪月怎么人间蒸发了?!
“小奇,你小姑姑呢?”
宋小奇还在啃鸡翅,咕哝说:“小姑姑尿急。”
白纯松口气,心里抱怨宋溪月的粗心大意,就这么把宋小奇单独扔在座位里自己上厕所,这尿得有多急啊。
她刚这么责怪着,忽然觉得自己也有点尿急,呃,难道是她们可乐喝多了。
白纯哒哒哒跑到一个西装革履的店员面前,求他帮忙看着顾夏和宋小奇,她要方便一下。
所谓店员其实是快餐店的店长,店长欣然答应了,白纯便加快脚步小跑着进了卫生间,结果被一脸惨白地趴在盥洗池旁边的宋溪月吓得腿都软掉。
白纯没经历过这种紧急状况,急的心砰砰直跳,扶起宋溪月的肩膀,拍打她的脸颊,啪啪作响:“喂。宋溪月,你怎么了?你没事吧?”
宋溪月被她手掌拍的直疼,大叫着挣脱开她的手:“干嘛啊,疼死了,白纯,你想公报私仇是不是?”
白纯奇怪,今天她到底得罪了谁?怎么所有人都来冤枉她?
“什么?我看你快要死了似的才打你的。”
“我没事,还那么容易死。”宋溪月浑身脱力地想要自己站起身,可惜,脊背一直,她就俯身“哗啦啦”开始大吐特吐。
白纯简直被吓傻了,可脑袋里有个角落灵光一闪,总觉得这画面这么眼熟呢。
“啊!”白纯惊叫。那边宋溪月翻江倒海的胃也终于消停了一会儿,白纯适时地缓缓转过头,看向镜子中眼神迷茫的女人,问,“你……你怀了小宝宝?”
气氛平静下来,宋溪月把方才吃的乱七八糟吐得差不多,脸色一点点地恢复了。
白纯低声说:“你怀了小宝宝,不应该再吃那些东西的,没营养,热量高,对孩子发育的影响也很糟糕。”
“我知道。”宋溪月已经气若游丝,看着卫生间棚顶惨白的灯光,“你以为我想吃?”
“你完全可以不吃啊。”
“你什么时候能不这么笨?”宋溪月看她,眼神不屑,“我当然是因为不想让你知道我怀孕,才假装胃口很好!不过……其实孩子发育好不好根本没关系,反正我也没打算要。”
“什么?!”这个概念几乎颠覆了白纯之前对女人怀孕这件事的所有理解范畴,“不要?为什么不要?怎么不要?”
宋溪月顿了会儿,没说话,出乎白纯意料的,她没有不耐烦地大呼小叫,反而安静地说:“就是不要,我已经预约了医生,后天就做手术拿掉。”
白纯惊愕地转头:“那可是个生命啊,是你的孩子,你忍心吗?”
宋溪月面无表情:“没什么不忍心的。”
“你、你好残忍!如果是我,我肯定不忍心。你知道吗,我想要个宝宝,顾叔叔都不肯答应啊。”
宋溪月挑挑眉,捉弄她:“白纯,如果我告诉你,我的孩子是声哥哥的,你还会这么劝我留着他吗?”
白纯的脸色立马绷紧,胸口气得一起一伏的,呼哧呼哧地站到她面前:“你胡说,我才不信!”
“哈哈哈——”宋溪月大笑不止,笑得眼泪快出来了,“小白痴,我如果真怀上声哥哥的孩子,还会打掉吗?我那么爱他!”
白纯狠狠地瞪:“宋溪月,你真无聊!我关心你,你还耍我!真是的,我要打电话告诉滕策去!”
“不行!”宋溪月的笑声一瞬间收回,抢来她的手机,厉声道,“告诉他干什么,这个孩子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说完便踩着七八公分的高跟鞋大步迈出卫生间,拽起还在啃鸡腿的宋小奇离开快餐店,白纯担心她这个速度走路会真的摔掉孩子,便跟上去,不料宋溪月猛然回头,满眼通红地吼道:“你别多管闲事,听见没有!”
白纯回到赤山区的别墅是晚上七点多。
她把顾夏送到“华逸”大厦后不久付曼就赶到了,没过十分钟,梁非如说顾语声也正在从分公司视察回来的路上,很快就到。
白纯知道自己可能一会儿又要当电灯泡,便和梁非如打个招呼先回家。
上了车,白纯心里琢磨,宋溪月孩子的父亲肯定是滕策,不然,一提滕策她干嘛那么紧张?再说他们是合法夫妻,有小孩再正常不过。
“告不告诉滕策呢?”白纯顾自苦恼。
小半年前,她被叶东霖带回吉隆坡然后连夜出走那次,其实多亏她找地方过夜时在24小时咖啡店遇见了滕策,否则傻乎乎的她哪能那么顺利地回国?
不过,这事她没敢告诉顾语声,他如果知道自己和滕策有点小交情,非饶不了她。
滕策虽然很变态地吓过她一次,但经过那天,他也算救了她一次,当做扯平了吧。
唉,真纠结,到底要不要让滕策知道宋溪月有宝宝了呀。
白纯捧着手机一路,屏幕上还显示着滕策的手机号码,最后还是没有做出个决定。毕竟那是人家夫妻俩的事,她什么都不懂,给滕策通风报信会不会使情况变得更复杂?
车子盘旋而上,别墅里的灯光大亮着,藏在郁郁葱葱的树林里,如同童话里的一座壮丽的城堡。
“白小姐,顾先生好像回来了,车子在。”白纯头重脚轻地下车后,唐大伯好心提醒她。
“啊?”白纯惊一跳,顾叔叔不是应该陪顾夏和付曼一起吃晚饭的吗?
一进门,她果然看见顾语声双腿交叠闲适坐在一路的客厅里看书。
“你、唔,你?”白纯把包包递给陈姨,回头时发现顾语声正盯着她脏脏的、溅了几滴泥水的裙摆看,“哦,这个我一会儿换下来就好了,你怎么在这儿?”
顾语声似乎嫌弃她的问题无药可救:“请问,白小姐,我不在这儿,应该在哪儿呢?”
“应该、”白纯向周围看了看,陈姨、唐大伯一干人等已经消失无踪了,“应该,不是应该、共享你们一家三口的天伦之乐啊。”
顾语声站起身,心口翻涌着莫名的焦急,把那本用来装模作样的书扔到了一边,欺身过来将轻盈的她抱起,回到他们的卧室套间。
要她面对顾夏是件很困难的事,顾语声哪能不知,他宁愿白纯发脾气发泄心中的不快,而不是现在这样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轻易说出那种话。
他甚至不知是该心疼她,还是气她。
经过顾叔叔在浴室里的“严刑拷打”,白纯承认道:“我以为你会陪他们、去接夏夏也是我同意的,因为我觉得夏夏还是很喜欢我,我以为我们还是好朋友。但没办法,我选择了爱情,就要放弃友情。”
顾语声擦干她身上的水珠,眼神郑重地看着她,让白纯有些许的不适,别扭地遮挡关键部位,晶莹的身子微微泛着红晕:“怎么了啊?”
“没什么。我就是、想告诉你,付曼打的是小岑的旧手机号码,虽然小岑很清楚的记得,他特意给过付曼他的新手机号码,而且今天晚上的状况她有很多途径找得到我,但她装作不能、
白纯不解地:”她为什么这么做?想让我和夏夏吵架?但是我们没有吵架,只是断交了——唔——“
白纯意识到自己说漏嘴,用力捂紧嘴巴,顾语声轻柔抚过她额头的发丝,薄唇边平添一抹苦笑,拿下她的手握在手心里,把人亦代入怀中:“ 要记住……以后不要那么痛快答应付曼的要求,嗯?我知道要你适应我的生活有许多艰难,但千万别放弃,好吗?”
白纯乖乖点头,抱着他赤。裸的身躯,如同抱着一颗热源,永远不会心灰意冷。
两人回到卧室里,还未开始夜里肆意的缠绵,顾语声的手机亮了起来。
顾语声看见屏幕上的字,蹙了蹙眉,接通。
付曼带着哭腔的嘶嚎声传入白纯的耳膜:“语声,语声!怎么办!夏夏从你走了之后就开始上吐下泻,发高烧,我知道你忙……我不想麻烦你,但是,孩子这样了,我真的好怕,我该怎么办?”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来也。。。宋也怀孕了啊~~嗷嗷~~别急。小白也会这事作者不随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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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断通话;顾语声起身,到衣帽间取了衣裤穿上,雷厉风行,回头撞见白纯正用薄被拥着胸口一脸说不清的表情,在她额头上印上吻:“对不起,我要先去趟医院;夏夏肠胃感冒,正在发高烧。”
白纯也跟着焦急;掀开被子要和他一起去;被顾语声阻止。
“不用;你乖乖留在家里;我去就行了。”说完;他又低头吻了吻她的唇,“不会跟我闹别扭吧?”
白纯摇头:“不会。”
顾语声笑得似乎心不在焉,按她的肩膀:“乖,那就好,早点睡觉。”
“可是——”白纯拽住顾语声衣袖,想了想,自己跟着去可能也帮不上忙,也许还会碍手碍脚,“你去吧,开车小心点,路滑。”
白纯披上丝绸睡袍,立在卧室的露台前,轻轻推开门,目送顾语声的车尾灯渐渐消失在淅淅沥沥的雨雾中,心中有一种不明朗的担忧如一缕烟般悄然升起。
回到床上,她难以入睡,拿出音乐盒,掀开,放在枕头边,叮叮咚咚的和弦声从里面飘出来,白纯闭上眼睛、仰躺着翘起二郎腿,兀自倾听,驱散莫名烦躁的心情。
忽地,她的手机铃声响起,这么晚了,能是谁?
“喂?是我。你能不能现在出来一下?”
“宋溪月?”白纯从床里弹起来,“你喝酒了?!”
“我问你能不能,哪那么多废话啊!”
宋溪月的声音里醉意很浓,舌头像卷了卷,打不开。
怀孕还喝酒?!白纯真是快被她搞疯了。
白纯按照宋溪月报上来的酒吧名找来,那个家伙还在和一不知名男人对瓶催。
上前一把扯下酒瓶,白纯双眼喷火似的,周围的音响欢呼声太大,她只能化身咆哮帝:“宋溪月,你不要命了吗?不,我说错了,不是你不要命,是你不想要肚子里的那个小命!”
宋溪月摇摇晃晃站起来,脚步虚浮,一看就知道喝了不少,痴痴笑道:“我让你出来是陪我喝酒的,不是听你教训的,你谁啊你,凭什么教训我?”
“凭什么?就凭我比你懂事很多!你不是总说我傻,说我白痴吗?但我觉得你现在的样子更傻更白痴!”白纯把酒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