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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白纯摆弄浴缸里的泡泡,挪到他面前,吻了一下他的唇,贴心地说,“不过我看你好像很累了,还是休息吧。”
顾语声把她光滑的身子翻过去,两人叠在了一起,方便他的手在她身上肆意的游走。
浴室里安静下来,顾语声忽然吻了吻她的耳尖:“司机还用的惯吗?”
白纯点点头:“不错啊,就是唐大伯不如小岑岑好玩。”
“我走那天……付曼有没有难为你?”
“唔,难为倒没有。这是我地盘嘛,她没怎么样,就是……”
“嗯?”
“没什么。”白纯轻轻摇头,仿佛要把那些不好的想象都从脑子里摇出去,“就是,她说起你们结婚时候的事,我有点不开心。”
作者有话要说:飘来更新呐~~付曼为嘛和顾叔叔结婚的事慢慢铺开了哈。。锦生那边也快有信了
、42
白纯说出这话确实无意;但顾语声听者有心,他圈紧她的身子吻了上来,耐心细致地。一直以来,婚姻对他来说并不是爱情的最终彼岸,所以他并未对白纯许下过任何这样的承诺。他明白,女人感情细腻丰富;和男人总是有着天差地别,如果她需要;他会给她;但他会在非常有把握的情况下再给;而不是现在。
白纯其实只是单纯地说出那一刻的感觉;并未贪心地想要顾语声允诺她什么;在她心里,只要每天早上能够看到顾语声的脸,她的生活已经很美好,所以,那番话她只发泄发泄,说完了就完全忘掉了。
日子一天天过,隔三差五地白纯会到琪琪家里陪她解闷,她惊讶地发现,她好像眼看着琪琪的肚皮像吹气球一样,神奇地鼓了起来。琪琪有时候还让白纯和她一起去做孕妇瑜伽,连她和欧阳一起去的产前培训课也必须拉上她,说是这是做“干妈”必须具备的素质。 和琪琪在一起养胎的日子,白纯又学会了很多关于孕妇保健的知识,她对自己将来做个妈妈又多了许多自信心。
可她自己的热情是一方面,顾语声那个保守顽固派肯配合又是另一方面。
“白纯,你骗了我,是吗?”顾语声根据她月事来的时间推算出他们没有戴套欢爱那天根本不是她的安全期,而恰恰是……危险期。
白纯低下头,顾语声的语气不是生气之后的那种气汹汹,而是充满了对她的失望和怀疑。
委屈的眼泪啪嗒啪嗒掉下来,白纯吸吸鼻子一下子哭出来:“你以为我想骗你吗?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也想有个宝宝陪着我。”
顾语声最见不得她流泪,更见不得她委委屈屈流泪的样子。
抬手擦掉她脸颊的泪水,顾语声的声音变得像棉花一样柔和:“不是还有我吗?我……陪着你。”
“你?”白纯狐疑地瞧着他。
“我难道没有陪你吗?”顾语声被她看得语气也不坚定起来。
“你看看你最近,不是整天整天的开会、出差,要么就是忙着social,哪有时间陪我?还有……还有,你还有夏夏……”
顾语声叹了口气,捧起她的脸:“这段时间是我太忙了,忽略了你。我以为家里还有陈姨和唐大伯他们陪你,你会——”
“哼,你一点也不关心我。”白纯撇过脸,不让他碰,“我和他们玩牌玩的很开心,但是你不在我身边,我虽然开心着也觉得缺了点什么。”
白纯简单的几句牢骚
就让顾语声有点招架不住了,心里酸酸涩涩的。
他比白纯大了十三岁,整整一轮多一年,他怎么可能去跟她争辩?大概也是年龄跨度的关系,他们之间看来还有很长一段时间需要彼此磨合。
“还有啊,琪琪怀孕这段时间,我总过去和她在一起,我好羡慕她……”
“白纯,生孩子的事不能急于一时。”顾语声俯下身子,耐心给她讲道理,“何况,他们是他们,我们是我们,我们没有必要和他们一样,对不对?”
白纯看着他的眼睛,顾自挣扎了一番,被说服似的点点头:“我明白了。”
其实白纯有时候也想不通自己为什么这么执着于要小宝宝,除了羡慕琪琪,除了时而会感觉孤单,她心里当然还有另一个原因,一个捉摸不定的,不可说的原因。
第二天早上,经过一夜的鏖战,顾语声难得和她一起赖床到日上三竿。
白纯揉着眼睛问:“今天你不忙的吗?”
顾语声摇摇头,头像一只沉重的亚玲压在她袒露的胸口,含糊说:“忙。”
“那你怎么——”
他抬首吻她的唇,在彼此亲密的齿缝中答道:“忙着陪你。”
她小小爆发了一次,换来顾语声之后两天的全天候陪伴,当然她也不再向顾语声提出要小孩的提议。
可有时候你不找麻烦,而麻烦偏偏找上你。
白纯刚刚和顾语声渡过一段平静下来的时间,一个绵绵雨丝纷沓而至的傍晚,付曼忽然打电话给白纯。
电话里是这样说的:“不好意思,白纯,不是特别紧急的事,我也不会想到麻烦你。你……你现在有空吗?可不可以帮我个忙?我这儿怎么都联系不到他和小岑。”
“哦。什么事?”白纯被付曼的语气弄的很紧张,挺直脊背问,“我能帮什么忙?”
“就是……唉,我现在在城郊的工地,下雨临时封路了,我实在赶不回去接顾夏,你能帮我到幼儿园接下她吗?我一会儿把地址发给你,你让司机直接到那里就行。”最后,付曼非常诚恳地说句,“拜托了。”
付曼都用了这样的姿态,白纯想拒绝都有点难,于是,她和唐大伯按照付曼所发送过来的地址去接刚放学的顾夏。
到了幼儿园门前,白纯撑伞下车,和保安讲清楚自己来接谁的,才允许进入。
顾夏背
着粉红色的小书包,在一小堆小朋友里格外扎眼,白纯一下子就找到了。
教室里有家长们进进出出,老师目不暇接,白纯贸贸然走了进去,从后面拍了拍顾夏的肩膀:“夏夏。”
顾夏显然有点吃惊:“小白姐姐。”然后情绪好像低落下来,沁着头,“怎么是你啊?我以为是我爸爸。”
白纯蹲下来,探着头,寻找顾夏的视线,抱歉地说:“对不起啊,夏夏,你爸爸现在很忙,没有时间,你跟我走好吗?”
顾夏木讷着,很不情愿地杵在原地不动。
“夏夏,我……你不相信我,不愿意跟我去、去找你爸爸吗?”
顾夏还是固执地低着头,摇了摇,书包上挂的玩偶也跟着晃:“小白姐姐,我想等我妈妈。你代替不了我妈妈,我只有一个妈妈。”
白纯没来由地一阵难过,心尖麻麻地痛,顾夏怎么会这么想?她从来没想过要代替谁啊。
“夏夏——”
“我不会跟你走的,别管我了。”顾夏转过身,踢踏跑着去找老师。
老师看白纯打扮得整洁得体,但毕竟是不常出现在幼儿园里的陌生人,便谨慎地带着顾夏走过来问:“您好像是第一次来接顾夏,请问您是顾夏的亲属吗?”
“嗯……”白纯咬着下唇,无措地挠了挠齐耳的短发,这个动作很快就把她的“傻气”出卖,“算是吧,不过,又不算……”
她正纠结着顾夏那个“代替”的说法,不知怎么回答老师的话,老师已经对她的异常行为起疑了。
“顾夏,你到底认识她吗?”
顾夏抿直唇:“……认识。”
“认识?那她是你的阿姨、还是姑姑?你的爸爸妈妈有没有告诉你今天她会来接你回家?”
顾夏立马摇头,躲在老师身后,眼神十分警惕:“没有。她不是我的亲戚……”
“夏夏……”白纯伤心透了,孩子气地用手抹着流了满脸的眼泪,往日和顾夏一起追逐打闹、看卡通片、分享心事的画面一一涌上心头,“我真的没有想过替代你妈妈,夏夏,你一直都是我的好朋友……我把你当做我的好朋友……”
顾夏见白纯哭,也跟着哭,只是不出声,不说话,眼泪哗哗地流。
老师越来越觉得情况诡异,一时有点尴尬。
这时候有几个家长带着孩子也围过来了,其中有两三个是上次去动物园时取笑白纯“白痴加蠢猪”的男孩。
“老师,我认得她,她是顾夏的老巫婆!很讨厌的!”
“是啊,我也认得她,她还拿画板吓唬我、我打我呢。”男孩想起的其实是岑力行拿画板驱赶他们。
“打人?”家长和老师一起惊呼,“什么时候的事,你们怎么没告诉我?”
“妈,她可凶了,我打不过她。”男孩很委屈的样子,睁着眼睛胡编乱造。
另一个也跟着应和:“嗯嗯。”
白纯有理说不清,慌张地摇着头:“没有没有。是他们先要摘我的假发的,但是,我没有打他。没有……”
几个家长围了上来,接连不停地质问白纯,白纯百口莫辩,看向顾夏,可顾夏没有理她,她被逼着退步,一直到了门口。
一个家长觉得她的反应不对劲:“你是不是傻的?警告你,你再敢动我儿子一根汗毛,我直接报警!”
白纯咬住嘴唇,想大声反驳,却听后面有人说:“傻不傻的,跟你们有什么关系?你儿子再敢欺负我侄子,动我侄子一根汗毛,我也直接报警!”
白纯擦干眼泪,一回头,看见的居然是许久未见的宋溪月。
“你胡说什么?”家长急了。
宋溪月抱着手臂,不耐烦说:“你儿子调皮捣蛋全班人都知道,你敢说你不知道?不好好教育孩子,还带头欺负人,你怎么尽家长责任的?”
家长被噎得哑口无言,宋溪月还是脾气十足,轻蔑地一哼,然后转向老师的方向:“您应该知道我是谁吧,我是宋小奇的姑姑,来接他放学的。”
老师愣了愣点头道:“哦,知道。您好。”
宋溪月看向一旁的白纯:“这人我认识,很熟,这下你们不用怀疑她是什么可疑人士了吧。她打人什么的我不清楚,我只知道那个说她打人的小子总打人。”
老师和家长们面面相觑,和白纯道歉过后,也联系到了付曼,尴尬地允许让顾夏跟着白纯和宋溪月离开幼儿园。
春雨还在缠缠绵绵地下,白纯和宋溪月在门口分道扬镳的档儿,宋溪月在她身后喊住她:“喂,有时间聊下吗?”
白纯答应了,毕竟刚才自己惶张的时候是宋溪月好心帮她解的围。
两人带着两个小孩找了附近一家快餐店,点了既没有营养又高热量、小孩子却钟情的食物。
宋溪月胃口似乎很大,和她侄子抢着吃鸡翅,弄的白纯乐不可支。
“你还笑?你知不知道你刚才被逼的什么怂样?还笑我?”
白纯用吸管搅着可乐:“没关系,小孩子嘛,知道错就好了。我不是小孩子,我不能跟他们斤斤计较。”
宋溪月看了眼她身边一直闷闷不乐甚至连一口食物都不懂的顾夏,叹气道:“你,完了。”
“什么啊。”白纯嗔怪,“你才完了。”
宋溪月神情有点古怪,寥寥地自言自语:“是啊,我也完了。”
作者有话要说:修改,补充~~~~~~铺垫中,宋知道个大秘密不是吗?吼吼~~~
小白被发现了,~~~~(》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