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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抬头无意看见蓝乐菱警告的眼光又不得不千辛万苦地强自囫囵吞枣般咽了下去。
“不错不错!这才是男人嘛!来!喝口水吧!”
蓝乐菱这才笑了,从采珍的手里接过一杯茶递了上去。
凌天河不吭气,一手接过仰脖一口喝了,这才觉得如火烧般的口腔喉咙稍微好过了些。
“到家了罢?走!下车!”
蓝乐菱豪爽地一挥手,娇小的身子一闪就钻了出去。
开开心心地跳下马车,转身就看见蓝风微皱着眉头不满地看着她,很显然刚才车厢里发生的一切给他全听了去!
“呃?!爹爹你什么时候站在这里的?”
她眼睛瞪大了,有些做贼心虚地问。
“你啊!就可劲地折腾罢!”
蓝风叹了一口气,冷冷地丢下一句话后自去迎那可怜的太子。
蓝乐菱讪讪地一笑,伸了伸舌头,抬头往蓝府大门口望去。
已经很给你面子了!
蓝乐菱讪讪地一笑,伸了伸舌头,抬头往蓝府大门口望去。
不过一个月没有回来,蓝乐菱却有无限的感慨。
在这一个月里,她得到了最渴望的爱情,却也失去了最珍贵的友谊。
还第一次领略到权势会让一个人变得利欲熏生,践踏他人的性命!
看着门口那两个气势雄伟的雄狮,她略微有些惆怅。
她成熟了!
不再幼稚天真了!
她的心背上了枷锁!
一日不让紫鸢沉冤得雪,她就一日不得安宁。
苦笑一声,她没有等蓝风等人,一个人就缓缓地往那个熟悉而又心心念念的家走去。
这时,突然一个家丁从里面出来,一见到她就像见了鬼似地往里边疯跑,一边跑一边大叫:“小姐回来了!小姐回来了!”
蓝乐菱原本心情有些糟糕的,可是一听到他那惊慌失措的叫声,不禁又噗哧一声笑出了声。
她知道他那句话的意思,分明就是在叫‘小姐回来了!所有的人,包括鸡啊猫啊狗啊的,全都藏起来!’
他们一向见到她就像见到鬼一样的害怕恐惧,生怕她拿他们作靶子,当试验品,这个府里的下人们大概都害怕她的回归罢?
可是怎么办?
她想他们呢!
一个戏谑的笑淡淡地浮现于嘴角,她兴冲冲地提起裙摆,也笑着大叫道:“本小姐回来了!所有人包括鸡啊猫啊狗啊的不到大厅候迎本小姐的,赏爆炒粟子一百个!”
这一声如晴天霹雳当场震翻了许多人,不仅仅让里面的所有下人吓得惊慌失措地急匆匆地往大厅里聚合,还包括她身后包括蓝风在内的一众人也都被她的豪言壮语给雷翻了。
采珍笑着小声地说道:“太子爷,如此看来,蓝主子在琉璃宫还算已经很给你面子了!”
凌天河苦笑着道:“我现在也这么觉得。”
蓝风很有些不好意思地干咳两声,以此来掩饰他的尴尬。
小惩大戒那是一定要的!
蓝风很有些不好意思地干咳两声,以此来掩饰他的尴尬。
一阵鸡飞狗跳之后,所有的人围坐在饭桌前,安以珊本来安排凌天河和蓝乐菱坐在一起的,可是她偏不肯,说是好久没和师傅和娘亲在一起了,非得要夹在他们中间不可。
陈震云确实很想她,本来打算如果她再不回来的话,他就要返回祈横山继续武学钻研去了,没想到在他还没开口的时候,她却又回来了!
对于这个天资聪慧的女弟子,他是万般的怜爱,既然回来了,他当然就舍不得走了。
他得将他毕生所学全都传授给她才可以放心地离开,否则的话,前些年的苦心教育就要白白浪费掉了。
吃完饭后,蓝乐菱就扯着陈震云到后院去了,凌天河本来想厚着脸皮跟着去的,被她瞪着眼睛喝道:“你不知道江湖规矩么,人家师徒俩说话,外人若是不小心听了,就得灭口!对于你,虽然谈不上灭口,但是小惩大戒那是一定要的!你若是不怕,不妨跟着来好了!”
这样一说,凌天河倒不好意思真的跟着去了。
实在无法,只好心不在蔫地和蓝风下了几盘棋,直到天已近黄昏了,都没能见到蓝乐菱。
而吴三顺已带着一干太监在外面候着了,最后只能灰心丧气地郁郁返回了。
在他走后,安以珊奇怪地对蓝风说道:“风,我瞧着这太子殿下似乎有些奇怪。”
“奇怪在哪里?”
蓝风笑了,将她搂入怀里。
“瞧他对我们菱儿的那样子,哪里是不喜欢?难道是我有错觉吗?”
她皱着眉头说。
“不是错觉。我瞧着那太子殿下倒是真的喜欢上了我们家的菱儿呢!”
“真的吗?咱们菱儿竟然那么厉害,一下子竟然扭转了乾坤?!”
安以珊惊喜地转过身,很有些激动地看着他,眼睛里有泪光闪烁。
如果是这样,她的宝贝女儿就会一生幸福多了罢?
夜探宰相府
如果是这样,她的宝贝女儿就会一生幸福多了罢?
“是真的。可是问题是咱们那宝贝儿不买帐!”
蓝风叹了一口气,稍稍地有些担忧。
“不怕。我看那太子对菱儿真是相当的不错,估计那丫头还不懂,以后会懂的!”
安以珊却自信满满,很有信心。
蓝风点了点头,没有把最深层的忧患告诉她。
他不想告诉她他们的女儿其实并不像她想像的那么天真单纯。
如果告诉她三番几次莫名地闯宫门,又在众目睽睽之下和那上官子隐大醉而归,只怕她又该多日彻夜不眠了。
唉!这些烦人的问题就让他来解决罢!
他的娇妻和女儿只要开开心心的过好每一天就好!
深夜,万物都沉睡了。
大街小巷的灯火全都熄灭了,路上一个人影都没有。
皎洁的月色照射在大街上青古板铺就的路面上,显得有几分凄冷。
突然,一个小小的黑影从蓝府高墙轻轻跃下,四下警惕地看了几下之后,快速地隐入黑暗向着城东快速地行去。
不一会,她就来到了一座雄伟的建筑之前停下,门口两个大红灯笼很显眼地照亮了那门匾,那上面镌刻着三个醒目的大字‘宰相府’。
不错,这里就是深受当今皇帝宠爱的宰相肖仁毅的府第。
而那个小小的黑衣人正是一直未能甘心的蓝乐菱!
她悄悄地走到后院,往后退了几步,然后就往前冲,脚尖不断地在封面上轻点,不一会儿就成功地跃上了那高高的院墙,那是她今天纠缠了师傅一下午之后新学到的技巧,现在一用果然很管用。
一跃之上后,她将身子伏底,伏在上面忍受着春寒呆了足足有一个时辰,她要摸清楚里面那些当值的护院是如何巡视的。
很快她摸索出了规律,他们应该是半个小时巡视一次。
就这样,当那护院刚刚巡视走后,她轻轻地跃了下去。
果真是再对他们唱了一出空城计!
就这样,当那护院刚刚巡视走后,她轻轻地跃了下去。
凭着记忆找到了那座假山,再像那肖仁毅曾经做的那样,她准确无误地按上了那块凸出来的石头,门‘轧轧’响地打开了,她急忙闪身进去,当门又关上之后,她才匆匆继续往里走去。
那天跟凌天河一起前来,她并不觉得什么,可是现在孤身一人,就觉得这石洞阴寒无比,并时不时地感觉到阴风阵阵。
她强自稳住神,一步步地往前探去。
打开那道藏着肖家祖宗骨灰的石门,她驾轻熟路地就找到了肖紫鸢和梅如雪的骨灰坛。
她屏住了气息,并没有立即去拿那骨灰坛,而是对着肖紫鸢的牌位拜了拜,轻声说道:“紫鸢,我来了。为了查明真相,我又来了。如果你真的逝去了,不要怪我莽撞。”
说完之后,她踮起脚尖,慢慢地将那架子上的骨灰坛拿了下来。
轻轻地呼了一口气,她定了定神,这才伸手将那坛盖打开。
往里一探,心内大喜!
那里面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
也就是说,那肖仁毅那老滑头果真是再对他们唱了一出空城计,又轻轻松松地将他们蒙骗了过去!
他真的是太厉害了!
竟然会猜到他们去挖掘坟墓,所以一早就准备好了骨灰坛等着他们前来查探呢!
若不是她多留了一个心眼,她就被他生生地蒙骗了过去!
她不由冷哼一声,将骨灰坛盖好,物归原处,为了保险起见,她又拿下了梅如雪的骨灰坛,果然又是空空如也!
这个老变态费尽心思地这样做有什么好处?
她真的很想不通他这样做到底有何意义!
他将她们母女俩人间蒸发到底是为什么?
宣布她们的死讯不就意味着肖紫鸢就永远成不了太子妃,也永远不可能为他谋得任何的权益吗?
除非他要的更多!一个小小的太子妃满足不了他的欲望!
她只能孤军作战!
除非他要的更多!
一个小小的太子妃满足不了他的欲望!
难道他要的是整个东越国从此改朝换代?
可是肖紫鸢能够帮助他什么呢?
难道是准备把她献给别的国家的国君?
以此来借助他人的力量达到他的目的?
她越想越觉得自己想得有些荒诞,可是那肖仁毅的变态又让她觉得不无可能。
她沉重地将一切都物归原状,心情糟糕透顶。
不管怎么样,她得继续查下去,不到水落石出的那一天绝不罢休!
闪身出了洞穴,她先伏在黑暗的角落观察了一阵之后,这才很快地又离开了相府。
偷偷摸摸地回到自己的房间之后,她迅速地换了夜行衣,因无法沉睡,所以她披了一件披风静静地坐在了窗前。
打开窗,让含着寒意湿润的空气进来了,她需要冷静,需要好好地策划下一步的行动。
在这个异世,没有人可以帮得了她,她只能孤军作战,挽救肖紫鸢!
笠日清晨,她像往常一样很早就起来跟着师傅一起练武,不敢有丝毫的懈怠。
一来是怕她的异样给蓝风发现了,不准她外出,二是她的武功确实是需要精进。
这是个男人的社会,若是她不强,只怕给人吃了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她得不懈地拼搏,努力在这个弱肉强食的男性社会上生存下来!
不仅如此,她还得从男人手里抢下她所要的一切,当然也包括她想要保护的一切人!
三个时辰的艰苦训练之后,陈震云终于皱着眉头开口说道:“今天就到这里罢!看来你这段日子在宫里也有练,所以虽然没能进步多少,但总算不至于荒废!勉勉强强可以过得了我的眼。”
她有些汗颜,知道这不是夸,当下笑走到他的面前,伸手抱住他的脖子像发着誓一般地说道:“师傅,您放心!这段日子菱儿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