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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这个?这有什么好稀奇的。我是经常用啊!我几次潜入敌营探听虚实的时候,常常用到这个。兵不厌诈嘛!你不会连这个都反感罢?”
他恍然大悟,连忙解释。
“你确定你没有用这个去干些下作的事?”
她反问。
“在你眼里,什么做下作的事?”
他又把问题抛回去。
“比如说,比如说你用这个去迷晕些你看上的良家妇女之类的。”
她一咬牙,红着脸说。
“天啊!我真服了你的想像力了!”
他抚额哀叫一声,哑然失笑,不得不佩服她那丰富的想像力。
“说清楚,到底有没有啦!别想就这样蒙混过关!”
她以为他想避重就轻,就此混过去,所以又追问一句。
手暗暗紧握成拳,打算如果他一旦承认,她就要替紫鸢好好教训一顿这个好色的无良大坏蛋!
“小姐,你能不能有点脑子?我宫里那么多的宫女,个个相貌出众,我若真是一个大色狼的话,用得着费这劲跑到外面去偷腥?”
他头痛地反问道。
她细细一想,觉得他的话果真是很有道理的,但是表面上仍然不肯认输,就拧着脖子说道:“谁知道你们这些男人的变态心理。不是有句话,叫做家花不如野花香么?说不定,你就是那种男人的代表!”
不要装神弄鬼地吓我!
她细细一想,觉得他的话果真是很有道理的,但是表面上仍然不肯认输,就拧着脖子说道:“谁知道你们这些男人的变态心理。不是有句话,叫做家花不如野花香么?说不定,你就是那种男人的代表!”
“好了!我说不过你。再争下去,天就快亮了!”
他主动认输地放弃了跟她就这个话题讨论下去。
反正色狼的名号在他的身上由来已久,一时半会想去掉是异想天开。
“那快干活呗!”
她狠剜他一眼,转身就走。
只是才走几步,返过身却没见他人影!
“喂!你到哪里去了!”
她心一慌,急忙一边警惕地看着四周一边小声地叫。
可是没有人回答她。
这时,一股风吹了过来,吹得她旁边的老樟树的叶子哗啦啦地响,坟旁的野草也四下里摆。
阴风,坟墓,野草,老樟树,孤单破旧的小木屋,昏暗的灯光,围绕在她的周围。
一切是这样的诡异,她害怕起来,急忙抱紧双肩,感觉阴风惨惨的,骇人至极,再也顾不得许多,尖叫地大叫道:“凌天河!死色狼!你到哪去了!快给我出来,不要装神弄鬼地吓我!”
“我什么时候装神弄鬼了?”
凌天河听得叫声从小木屋里出来,莫名其妙地问。
她听得声音急忙回头一看,却见凌天河正一脸惊异地站在小木屋的面前看着她。
“你你你什么时候进去的?进去做什么?为什么招呼也不跟我打一句?”
她几步冲上前,一连串的问题冲口而出,那是她害怕至极才有的表现。
一慌张,她就会有些词不达意,虽然这种情况很少出现。
“我进来拿锄头挖土啊!要不然,你准备用手去挖吗?再说了,我以为你跟着我进来了呢?我真没注意。你害怕了吗?”
凌天河举举手中的锄头说,他现在已经看出她现在是极度的恐慌,所以心里便稍微地有些歉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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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果真很邪!
“我进来拿锄头挖土啊!要不然,你准备用手去挖吗?再说了,我以为你跟着我进来了呢?我真没注意。你害怕了吗?”
凌天河举举手中的锄头说,他现在已经看出她现在是极度的恐慌,所以心里便稍微地有些歉疚。
“谁说的!我只是担心你这坏蛋将苦力活留给我一个人干而已!行了!别说废话了!磨磨叽叽的,一点时间观念都没有。如果靠你这速度去赚饭吃,非得把人饿死不可!”
她不肯承认地大挥了一下手,因为有他在身边,胆子大了不少。
“走罢!”
凌天河没法和她斗嘴,也知道根本斗不过她。
也不知道她脑子是什么做的,一天到晚都是些稀奇古怪的想法。
他根本就不够资格去跟她过招。
他拿着锄头领先往那一堆堆坟墓走去。
“喂!喂!喂!走慢点啦!还有啦,这么多坟墓,难道我们要一座座地挖开验证吗?”
她急忙小跑着跟了上去,一边跑一边不放心地看着四周。
“不用一座座的挖!紫鸢他们母女是今天下葬的,我们只要看哪座坟墓上有新的花圈和纸钱就行了!”
他觉得她今天的脑袋反应真的是有点迟钝,看来真的是害怕了。
“哦。是哦。我今天的脑袋进水了,怎么这么浅显的道理都没想到。唉!看来这里果真很邪,阴气太重,以至于害得我的头脑都变蠢了!”
她闻言一愣,自动地把原因归咎于这坟墓的原因。
凌天河好笑地摇了摇头,停下了脚步,将手伸过去说:“来吧。我牵着你,你感觉到我的体温,便不会害怕了。”
她看了看他的手,硬气地说:“谁害怕啦!谁害怕了?我是谁?我是蓝乐菱!哼!我看极有可能是你害怕了!”
可是说是这样说,却还是将冰冷至极的小手塞进了他的手里。
“你的手很冰。”他有些心疼地握紧她的小手。
有两座坟墓要挖,得赶紧的!
“你的手很冰。”
他有些心疼地握紧她的小手。
“别啰嗦!快走!”
她可没有兴趣站在这里跟他讨论一些无聊的话题。
她只想赶紧地把事情弄清楚之后,找那老变态算帐,把紫鸢母女带回去。
凌天河不再说话了,只是紧紧地牵着她往前走去。
这坟地里虽然有人看护,但是路崎岖不平,忽高忽低的,间或地还冒出一两块石头,幸亏今天的月亮特别的亮,不然他们铁定会摔跤。
饶便是这样,他们还是走得有些磕磕碰碰,跌跌撞撞。
蓝乐菱正有些烦燥的时候,凌天河却突然停了下来。
“到了没?”
蓝乐菱有些惊喜地问。
“到了。”
凌天河指指前面两座并立着插满花圈的坟墓。
蓝乐菱急忙定睛一看,果然是的。
那坟墓的土新鲜而潮湿,墓碑前放置着新鲜的瓜果,在月亮的映照之下,依稀可见那墓碑上的字。
可不正是肖紫鸢母女俩的坟墓么?
“快!我们赶紧地!有两座坟墓要挖,得赶紧的!”
她忐忑不安地催促着他。
“我们只要挖开一座就行了!如果一座没有,那就表示两座都没有!”
凌天河一边走到肖紫鸢坟墓后一边说。
“对对对!这就靠你了!快点!”
她连不迭地点头。
凌天河往两只手吐了两口唾沫,搓了搓之后,拿起锄头就用力往下挖。
幸亏是今天刚下葬的新坟,所以并不难挖,不出片刻,凌天河就叫道:“我挖到棺木了!”
“是么是么?”
蓝乐菱急忙赶了过去,果然在月光下,一具焕发着幽幽光芒的枕木裸露在夜空之下。
凌天河将锄头一扔,正要去打开那棺木,蓝乐菱却叫道:“我来帮你!”
说着轻轻跃了下来。
跳下之后,她就屏息运力于掌,举起双掌就欲重重击下,用掌力将那钉棺木的钉子震出来。
肖仁毅果然在甩花枪!
跳下之后,她就屏息运力于掌,举起双掌就欲重重击下,用掌力将那钉棺木的钉子震出来。
凌天河却叫道:“别费劲了。根本没钉!”
“没钉?”
蓝乐菱大喜,这是不是就意味着是一个好消息呢?
“嗯。来吧!我们用力将它往另一边推!”
凌天河用力地抵住棺木盖说。
“好!一、二、三!”
蓝乐菱也双手抵住,然后数到三的时候,两人一起发力,只听木头互相摩擦发出‘吱吱’的声音,很快棺木板就打开了一半。
两人迫不及待地往里看去,只见里面空空如也,根本没有肖紫鸢的尸身,仅仅只有几块大石头,还有一套她穿的衣服而已!
简单来说,这就是一座衣冠塚!
肖仁毅果然在甩花枪!
肖紫鸢果然没有死!
两人惊喜交集地对望一眼,原本的猜疑和担心不安现在一扫而光,全都被大大的喜悦给代替了!
“走!找那老匹夫问个清楚去!”
凌天河冷哼一声,就欲纵上去。
“等等。等我拿个证据,不容他抵赖!”
蓝乐菱急忙说道,探身进去,将那衣服拿在手上胡乱塞进了自己的怀里。
“你现在又很清醒了!”
凌天河赞许地对她笑道。
“当然。人逢喜事精神爽嘛!”
她得意洋洋地一笑,端的是神清气爽,畅快无比。
“走罢!”
凌天河握住她的手,一起纵了上去。
这次出去,他们没有再翻跃那高高的院墙,因为凌天河已从那老头身上拿取了开门的钥匙,他们堂堂正正,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出去之后,照样帮忙锁好了,然后将钥匙扔了进去,这才往宰相府杀去。
由于两人都很心切地想将肖紫鸢从宰相府救出来,所以两人比来时的速度还要快。
不出一会,他们就抵达了相府。
气势轩昂的相府一片沉寂,只有门口高高悬挂着的两个大大的红灯笼特别刺眼醒目。
晦气之夜
气势轩昂的相府一片沉寂,只有门口高高悬挂着的两个大大的红灯笼特别刺眼醒目。
“哈!竟然如此迫不及待地就换上新的大红灯笼了!到底是怕晦气沾染上身罢?可是今天晚上,就是你的晦气之夜!”
蓝乐菱看着那两个火红的大灯笼,讥诮地冷笑。
“走罢!速战速决!”
凌天河走上前去,握住那凝重的门环重重地敲击起来。
这沉闷的声音在这寂静的黑夜里显得特别突兀,引得街坊四邻的狗和鸡都叫了起来。
许多百姓家的灯光都在这一刻亮了起来。
当然也惊醒了相府上上下下的人。
肖仁毅皱着眉头披衣起来,打开门站在回廊上大声叫道:“崔总管,叫人上去看看,是何人如此大胆半夜三更地敲击本相的门!”
“是。老爷您歇息罢。我马上就令人去查看!”
崔总管急忙应声而去。
蓝乐菱和凌天河等得不耐烦,正欲两双手同时敲的时候,却听到门‘吱呀’一声闷声,打开了一条缝,一个家丁的人头探了出来。
“太子爷?蓝小姐?”
当他一见到他们俩时,一声惊呼出声。
他是认得他俩的。蓝乐菱昨天来过,而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