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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难道就真的一点都不担心将肖紫鸢拉进宫来,放到她的身边,会再次对她下毒手吗?
而且,难道她一点都不害怕他会要了肖紫鸢吗?
还是说她真的是根本就不打算做他的太子妃?
真的想把他拱手让人,促成他们的好事?
可是她太以为是了罢?
都没有问过他愿不愿意!
简直太不把他放在眼里了!
难道他是一件毫不起眼毫无价值的东西么,可以随便赠予他人?
真过份!
等她醒来,他非得让她说出个子丑寅卯来不可!
他凌天河什么时候就成了她蓝乐菱的私人物品了!
不过,明明约好了,为什么肖紫鸢却没有按时出现呢?而且一连好几日?
照理来说,这是她摆脱困境的最佳机会,为什么她不好好把握住呢?
莫非,莫非她出了事?!
所以今天蓝乐菱这才奋不顾身地拼死闯了出去?!
所以,她才喝得如此烂醉?!
想到肖紫鸢可能又出了什么大事,他就再也坐不住了,转身走了出去,大声叫道:“吴三顺!”
外边恭候的吴三顺听得召唤,急忙跑了进来,躬身问:“殿下有何事吩咐?”
“速速派人去宰相府,看宰相府这几天可发生了什么异常的事情!如无异常,就令人将肖紫鸢小姐用轿接进宫来!”
他板着脸说道。
“不用去了。肖小姐已经无法再进宫来了!”
吴三顺长叹了一口气。
他的一个远房亲戚正是在宰相府当差,明天打算回乡下探亲,刚刚进来见了他一面,把宰相府里的事跟他说了。
竟然是如此劲爆的消息!
他的一个远房亲戚正是在宰相府当差,明天打算回乡下探亲,刚刚进来见了他一面,把宰相府里的事跟他说了。
他正考虑着找个恰当的机会跟太子说呢。
“快说!”
凌天河厉声喝道。
“肖紫鸢母女俩前几天一起服毒自杀了!”
“胡说八道!”
凌天河猛一听,不敢置信地大喝。
“奴才决不敢瞎编乱造!”
吴三顺急忙跪下了。
“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为何本太子会不知道!”
他还是不相信,宰相府里死了两个人,从皇上至满朝文武竟然没有谁知道,这不是太荒谬了么?!
“奴才听说这是宰相大人命令不准发讣告的。说是死的人身份太低贱,而且又是自杀死的,如果闹得满城风雨,未免让人耻笑!”
“太过分了!太荒唐了!”
他气得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只听‘砰’地一声,桌上的茶碗应声倾倒,茶水四溢,湿了他的手。
“太子爷!别生气!气大伤身!”
吴三顺连忙爬了起来,拿起干帕子上前为他擦手。
“滚!”
凌天河却气得大手一挥,抬腿欲踢过去。
好在吴三顺反应灵敏,一听到滚字,人已连滚带爬地出去了,自然凌天河的那一脚也就落空了。
凌天河是又怒又伤心!
他没想到得到的竟然是如此劲爆的消息!
肖紫鸢,一个如此美丽善良而又倔强的女孩,竟然就此香消玉殒!
他还记得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的情景。
那一次,她满脸就血,头上胡乱地包扎着一圈白布,奄奄一息地躺在柴房脏兮兮的地面。
尽管一脸的血迹,一脸的灰尘,可是她那绝美的容颜还是让人心动!
还有她嘴角的那份倔强,虽然昏迷着,可仍然那般的清晰。
让当时年纪也才七八岁的他很不忍,感觉她就像一株飘零在风雨中的小花一样随时就会在这个世界上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件事像一个谜
让当时年纪也才七八岁的他很不忍,感觉她就像一株飘零在风雨中的小花一样随时就会在这个世界上消失得无影无踪!
出于一份怜惜,他找到了肖仁毅,像个大人似地直接对他下了令,让他给肖紫鸢请大夫,也让他好好地对待她们母女俩。
因为担心害怕肖仁毅表面一套,背后一套,他还隔三岔五地前去探望,故意对肖紫鸢表示友好。
他的举动果然大见成效。
他看到她的伤口渐渐愈合,并且不留疤痕。
看到她住的房间里的摆设越来越多起来,当然不会少奢侈品。
还看到她原本苍白的脸色也渐渐红润起来。
就这样,他不停地去看她,看着她慢慢变成一个知书达礼,多才多艺的美貌女子,胜过许多大家闺秀。
但是他很清楚自己对她没有爱,只是喜欢,喜欢她的聪明,喜欢她的温柔,喜欢她笑微微地看着他。
当然正是因为这喜欢,他曾经真的想过要将她纳进宫来作妃子,可是蓝乐菱的出现打破了他的计划。
让他满腹的心思都放在那小魔女身上了,而忘记了她。
以至于她已命丧黄泉,他却毫无知晓!
可是像她这样一个美丽善良的女子,又有了马上要跳出火海的机会,却又在这个时候选择自杀呢?
为什么?!
这件事像一个谜一样让他看不透彻!
不过这一切只有等待蓝乐菱醒来之后才知道了!
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再次邂逅好友的她在高高兴兴费心地布置厢房等待肖紫鸢的到来之后,谁知道到头来得到的却是死讯,她一定是备受打击,这才跟着上官子隐出城买醉!
唉!这两个同样善良而美丽的女子都让他心疼,虽然肖紫鸢一时糊涂做下不理智的事情,可是看惯女人间争斗的他无法对她痛恨起来。
更何况她现在落得如此悲惨下场,叫一直想保护她的他又如何忍心去责怪于她?!
多么希望是一场梦!
更何况她现在落得如此悲惨下场,叫一直想保护她的他又如何忍心去责怪于她?!
此时,天色渐晚,采珍悄悄地走到他身边,轻声询问道:“太子殿下,现在可否要传晚膳?”
凌天河挥了挥手,不耐烦地说道:“不用!”
采珍不敢多劝,又悄悄地退了出去。
凌天河的心情无法平静,回到卧室,将宫灯熄了,躺到床上,脑子里杂七杂八地胡思乱想,竟然一夜无眠。
蓝乐菱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翌日清晨,睁开眼睛一看,竟然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回来了。
可是全身酸痛无力,头也很痛,她很清楚这是喝醉酒的后遗症。
无力起来,而且天才朦朦亮,所以就干脆睁着眼躺在那里。
想起昨天发生的事情,犹如在梦里。
昨天对于她来说,实在是太震撼了!
她失去了死党柳若薇,在这世界上,再也不可能与她再见了!
从前,虽然她穿过来了,有些遗撼没有柳若薇在身边的日子,可是至少她不会担心,不会心痛,因为她知道她好好地活着呢!
可是现在,柳若薇死了!
她再也无法幸福地快乐地想想她来了!
而就在昨天,她失去的同时,却又真真切切地得到了一个人的爱情!
而且他还带着她渡过了那般甜蜜温馨的时光。
所以,昨天的一天,她剧痛的同时又剧幸福!
这么复杂的感情,在短短的时间里突袭而来,让今天梦醒的她还有点接受不过来。
多么希望是一场梦!
如果可以交换,她情愿用昨天的甜蜜去换取柳若薇的生命!
可是,现实是残酷的,她再一厢情愿,再痛苦,时光也不可能倒流!
想到抚摸她脸颊时的冰冷,蓝乐菱的泪水终于在这个有些清冷的早晨里又流了出来,而且一发不可收拾。
为了不吵醒旁边那位太子爷,她不得不将头埋进松软的枕头里小声哭泣着。
利益的冲突!
为了不吵醒旁边那位太子爷,她不得不将头埋进松软的枕头里小声哭泣着。
“不要哭!如果紫鸢知道你竟然如此情深意切地对待她,想念她,我想她也一定无撼了!你为她已经做得太多了,不要内疚,不要再伤心吧!”
突然一个带着慈悲怜惜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让她猛然抬起头来。
因为那语气太像上官子隐的了!
可是透过泪眼迷朦的双眼,她却失望地又将脸埋在了枕头之上。
他不是她最想看到的人,他是凌天河!
她不想看到他!不想!
看到他,她就想起肖紫鸢!
想起她的失败!
想起紫鸢无法得到的幸福!
这让她更痛苦,痛苦得无法呼吸!
如果不是她,柳若薇就不会也跟着穿过来,不会受这些莫名其妙的罪!
如果不是她,柳若薇就可以堂堂正正地跟着凌天河,做上他的太子妃了!
可是,阴差阳错!阴差阳错!
她们这一对现代的死党,穿到这里来之后,竟然有了利益的冲突!
利益的冲突!
她突然睁开眼睛翻身坐起,因为起得太突然,太猛,竟然一下子撞上了正好想凑过脸看她的凌天河的鼻尖上。
她倒还好,只是感觉额头有些疼痛,凌天河却被她撞得鼻血刹时间就流了出来。
“哎呀!”
他们同时大叫一声。
凌天河急忙用手去捂鼻子。
“呀!你别动!头向前倾,脸向下,张口呼吸!”
蓝乐菱却着急地凑上前,一把打下他的手,伸手用姆指和食指将两侧鼻翼向鼻中隔捏紧后压迫止血。
一边压着的同时就连声高叫采珍赶紧拧一把冷毛巾过来。
采珍慌慌张张地进来了,看到凌天河的狼狈样子,来不及多问,连忙跑到脸盆架边上,拧了一块湿冷的帕子过来了。
看到凌天河的脸朝下,就迟疑地问:“主子,错了罢?应该头朝上罢?”
他受宠若惊!
看到凌天河的脸朝下,就迟疑地问:“主子,错了罢?应该头朝上罢?”
“你不懂!”
蓝乐菱懒得跟她解释,其实这存在一个误区,认为将头昂起来会止血。
实际上是决不要将头昂起,这样会使血咽下肚去,太多了吐出来,反会误为呕血,以至引起人特别紧张害怕,还以为自己得了多大的病。
不过现在没时间跟她解释这么多。
她接过采珍递过来的湿帕子,敷在了他的鼻根部。
不出一会,凌天河的鼻子就止血了。
她这才常常地松了一口气,说道:“对不起啊!我只是有些着急了!我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忘记它吧!我并没有什么。”
他的心暖暖的,刚才她的着急担心的神情一丝不漏地全都收入了他的眼里。
正有些受宠若惊呢,哪里会怪她?
对于他的充分谅解,她真的有些不习惯,所以便沉默起来。
采珍看他们俩现在的气氛很融洽,便悄悄地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