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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时候,看她就可以了,被她迷惑就可以了,千万不要等不及啊!
再说了,她这么爱他,就算是他真的去看别的女人,她也舍不得用什么家法去处罚他了!
只会一个人偷偷躲起来,让他再也找不到她了!
而这一切,不是她所希望的!
看着她愁眉苦脸的模样,再听着她可怜兮兮的哀求,他的心就软了,不忍再骗她了,于是就叹了一口气,温柔地说:“你放心。我不会看别的女人一眼的。当然一个女人除外。”
“谁啊?谁啊?你为什么非得看她啊?!”
她紧张兮兮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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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叫我怎么说你好!平时那般精明,今天却如此糊涂!能够让我不得不看的女人,这世界上当然除了你,就只有一个了,那就是我娘了!”
他暗叹,伸出水淋淋的手亲昵地刮了一下她那精致小巧的鼻子。
“啊?!你竟然戏弄我!”
她醒悟过来被他成功地作弄了,举起手就欲赏他一个爆炒粟子,可是他早已端着碗,拿着鸡笑呤呤地大步流星地朝着厨房走去。
而厨房门口站着一对笑呤呤的老俩口,对于刚才发生的一幕,他们是看得清清楚楚,真真切切。
蓝乐菱追了几步才发现他们的存在,不禁立在原地,实在没有那么厚的脸皮当着那老俩口的面,打情骂俏了。
差别竟然如此之大!
蓝乐菱追了几步才发现他们的存在,不禁立在原地,实在没有那么厚的脸皮当着那老俩口的面,打情骂俏了。
沈大娘接过他手上的鸡和碗,慈和地笑着说:“剩下的事不用你忙了,去带着她后面你爹栽种的桃林里转转罢!”
他们住的这间小木屋,前面种了郁郁葱葱常年青绿的杉树,后面种了一大片竹林和桃林。
若不是有人带进来,是很少有人会发现在这些果树竹林之间竟然还有一幢木屋的。
当然,正因为有这么多的树木,才显得这里空气格外的清新,景色也特别的美妙。
“哦。那我去了。”
上官子隐应了,返身走到她的身边说,“我们去桃林走走?”
“好啊!”
她开心地说。
其实不论他什么,她都会说好。
他轻轻一笑,很自然地就牵起了她的手往后院桃林走去。
此时正值桃花盛开的季节,满树的桃花全都盛开了,走在里面,就如置身于一片粉红色的花海里。
御花园的桃花也全都开了,她几次经过那里,都不觉得好看,甚至讨厌它的妖娆。
可是今天,她和他牵着手徜徉在这片妖娆的花海里,却感觉它竟然如此的美丽动人。
她不得不感慨,原来换个地方,换个人,一样的东西,差别竟然如此之大!
他们慢慢地走着,不说话,却都觉得甜蜜安详无比。
原来,心心相吸,不用过多华丽词藻的表达,也会时刻感觉到幸福。
走了没一会,大黑狗突然来了,来了就咬着上官子隐的衣角往家里拖拽着。
蓝乐菱先是一惊,随后就恍然大悟地笑道:“子隐,我这才真正体会到,主人不寻常,就连他养的狗也是不寻常的!它这是唤我们回家吃饭罢?”
“是啊!我们回罢!”
上官子隐牵着她快步往来的方向走了回去。
回到屋子里,厅堂的木桌上早已摆好了香喷喷,热气腾腾的酒菜。
某人是要罚三杯的
回到屋子里,厅堂的木桌上早已摆好了香喷喷,热气腾腾的酒菜。
酒是自家酿的米酒,菜则有六大碗。
一碗是红烧鸡块,一碗用山野里种的那种极辣的朝天椒蒸炒的腊肉,一碗是香肠,一碗绿油油的小青菜,一碗下酒的花生米,还有一大碗散发着浓郁营养的鸡汤。
蓝乐菱走到面前看的时候,闻着那一阵阵诱人的香气,不禁口水直流,叹着气说:“这菜看起来就好吃。比宫里的饭菜好吃不知多少倍呢!”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上官筱的心一惊,但表面上却不动声色地问:“姑娘到这里这么久了,也不知姑娘叫什么名字?”
“啊!伯父,对不起,忘记自我介绍了。我叫蓝乐菱。”
她这才记起自己竟然忘记介绍自己的名字了。
说着瞟了一眼上官子隐,怪他也不先介绍一下自己。
上官子隐却似没看到,拉着她坐了下来。
上官筱也不再问了,因为只要一听到她这个在东越国唯一的姓氏,他便已很清楚她的来历了。
当下心里不禁一阵怯喜,不过表面上也仍然淡定,只是对上官子隐说道:“隐儿,为蓝姑娘倒酒罢!”
“是。我倒忘记了,某人是要罚三杯的!”
上官子隐笑了起来,执起酒壶连倒了三杯米酒放在她的面前。
“米酒?我最爱喝了!”
她不打算耍赖,而且也确实想尝一尝喝醉的滋味,她想彻底地将一切痛苦伤心忘光,只余下满心幸福的记忆就已足够。
酒过三巡,她就有些微醉了,不过酒品还算好,所以并不失态。
可是她还嚷着要喝,沈大娘就有些担心了,不过上官子隐却递了一个眼色给她,所以她也就不劝了。
就这样,她不断地和上官子隐拼酒,拼到最后,终于伏桌不动。
沈大娘心有不忍地说:“这蓝姑娘这是怎么了?这么个不要命的喝法,好像是故意想喝醉一样?隐儿,你也不劝劝!”
凌天河一身的杀气!
沈大娘心有不忍地说:“这蓝姑娘这是怎么了?这么个不要命的喝法,好像是故意想喝醉一样?隐儿,你也不劝劝!”
上官子隐苦笑一声,伸手轻抚她那如绸缎般光滑的黑发,沉默不语。
“老婆子!别问了!年轻人的事,我们做老人的少管!隐儿,扶她到里面躺躺罢!”
上官筱瞪了一眼沈大娘,怪她多管闲事。
沈大娘轻叹一声,自上前收拾碗筷不再多说。
上官子隐却站了起来,说:“我们这就走了。出来这么长的时间,有人该着急了!”
“那好!路上小心!”
上官筱也不强留。
倒是沈大娘不放心地跟着他一直送到门口,看着他们上了马飞驰而去。
上官子隐回去的时候,为了不让她感觉到颠簸,所以特意让马放慢了速度,好让她舒服一点。
而且他也舍不得这么早就将她送回去。
这一次分别,不知什么时候还可以像今天一样畅快地在一起。
他微微叹了一口气,突然有些茫然。
但是再不舍,再茫然,路途再遥远,再故意耽搁时间,也总有到终点的时候。
只是刚他远远看到城门的时候,不禁大惊失色。
只见那城门上下,都候立着众多的侍卫军,他们一个个长矛长剑,森严而立。
而位于他们正中的,正是他的好朋友,当今太子凌天河。
虽然距离尚远,可是他仍然感觉到凌天河一身的杀气!
他皱眉一思考,立即就知道今天蓝乐菱的硬闯宫门之举一定惊动了皇帝皇后,当然也惊动了太子。
而凌天河赶到城门的时候,一定听说了是他将蓝乐菱带出城门的。
可是他不是顶讨厌蓝乐菱的么,为什么又要动怒呢?
难道。。。
他不敢细想下去,明显的心里有种恐惧害怕的感觉让他不敢深想下去。
他急挥马鞭,一手搂紧怀里昏睡的蓝乐菱,快马加鞭地赶到了凌天河的面前。
谁都别碰她!
他急挥马鞭,一手搂紧怀里昏睡的蓝乐菱,快马加鞭地赶到了凌天河的面前。
凌天河满心的愤怒,特别是看到蓝乐菱竟然睡在上官子隐的怀里的时候,更是愤怒得几欲疯狂。
可是他强自压抑着,只是冷冷地问:“她怎么了?”
“她喝醉了。”
上官子隐淡淡地说,勇敢地迎上凌天河那凌厉的目光。
“给我罢!”
他跨上几步,走到了上官子隐的马前。
上官子隐略略犹豫了一下,但最终还是将蓝乐菱抱着交给了凌天河。
凌天河将她抱上自己的马背之上,然后翻身上马,这才将她抱在了怀里,提缰促马走了几步,突然又停了下来,回过头来紧盯着上官子隐看了好一会。
上官子隐不动声色,仍然用平常一样的态度迎上。
凌天河终于开口说道:“子隐。你欠我一个解释。”
说完之后,再无停留,提缰打马飞奔进城。
上官子隐苦笑一声,也跟着进了城,所有的侍卫全都跟着跑了进去。
凌天河抱着蓝乐菱匆匆地赶回琉璃宫,焦急的采珍急忙迎了上来,伸手想接过她,可是凌天河冷冷地厉声喝道:“谁都别碰她!”
采珍吓了一跳,连忙哆嗦着缩了手,只好无可奈何地尾随着他。
他抱着仍然人事不醒的蓝乐菱走了进去,正想将她好好放在床上,突然听得蓝乐菱喉咙里‘咕噜’一声。
他心里暗叫不好,知道酒醉的她一定是经过马上的颠簸之后,有些反胃想吐。
急忙大叫着采珍赶紧拿盆子来。
可是已经晚了!
他甚至还来不及将她放到床上,她就对着他的胸口使劲地呕吐了出来。
他的衣服上马上就是恶心的呕吐之物,而她自己自然也不能幸免。
那污秽之物沾染得两个人浑身都是,而且酒味,馊味逼人。
他再也顾不得许多,急忙抱着她匆匆走到浴室里面去。
本太子想做什么都行!
他再也顾不得许多,急忙抱着她匆匆走到浴室里面去。
先将她放下,然后三两下将她身上的脏衣褪下,弄妥之后,这才开始除去自己的外衣。
采珍连忙带着宫女跑了进来,想扶她进浴池沐浴。
凌天河一看,立即大喝:“这里用不上你们!都下去罢!不知道她最讨厌的就是别人碰她吗?”
采珍迟疑不决地问:“可是,蓝主子一身的污秽,又昏醉不醒,难道就由得她去吗?”
“我来!”
他像是在跟谁撒气似地一声怒吼。
“可是,可是这样会不会有所不妥啊?”
采珍大惊失色,于是小心翼翼地问。
本来依照两人的铁订的关系,他帮她清洗身子也没什么。
可是谁都知道这个脾气火爆的蓝主子根本就还没有喜欢上他啊!
如果第二天醒过来,发现自己全身被他看光光,还不气得非得把这琉璃宫给拆了!
再说,再说这太子殿下不会对蓝主子做出什么不妥的事情来罢?
不管从哪方面来说,她都很担心!
“有什么不妥?她是本太子的未来太子妃,本太子想做什么都行!难道还要轮到你们这群做奴才的来指挥不成?!都别啰嗦!赶紧地给我滚出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