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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宫里的生活太憋闷
外面的采珍等人掩着嘴笑得乐不可支,可又不敢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一个个肚子痛得不行,不得不抱成了一团。
更有甚者,只有倒在地上滚来滚去。
“我要吃饭!”在经过好一阵子坚忍之后,凌天河的肚子终于抗议地大声叫了起来,他红云满面,终于不得不低头认输。
“哦?你要吃饭?你确定?没有人服侍你哦?你得自己吃哦?”蓝乐菱在心里乐翻了天,但表面上却不动声色。
“别费话了!我要吃饭!”他烦躁不堪地大声吼道。
饥饿让他无法顾及面子,这种感觉太糟糕了!
可悲的他再一次惨败在了那妖女的手上。
她满意地笑了,扬声叫道:“来人!”
采珍应身而进:“主子?”
“你家主子要吃饭了。为他添碗饭挟些菜送上去吧!”她推开碗站了起来,自去拿衣服洗澡。
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凌天河早已吃完了,已经背对着她躺下了。
她长长地舒了口气,知道今天晚上一定可以安安静静地睡觉了。
吩咐采珍吹灭了灯,她一身疲惫地上了床。
这宫里的生活太憋闷了,很累很烦,老要跟那太子斗!
看来,她得出杀招,早日杀出这重重宫闱去了。
这个晚上果然平静无波,相安无事。
凌天河一来有病在身,无力去折腾,二来他也实在还没有想出什么好的方法去打压她。
而蓝乐菱没兴趣去特意招惹他,也仗着自己的特殊本事,所以根本就不怕他骚扰。
当然这只能暂时性地歇战。
第二天,蓝乐菱早早地就起来了,一夜的安睡,让她的精力完完全全地恢复了。
天还没亮,她就穿着简短精悍的特制练功服从窗子口潇潇洒洒地飞了出去,为的是不惊动外面守夜的宫娥。
不过她没想到她的这一经常在家里做惯了的举动看在刚好醒来的凌天河的眼里是有多么的无奈和愤怒。
她竟然遭人算计!
不过她没想到她的这一经常在家里做惯了的举动看在刚好醒来的凌天河的眼里是有多么的无奈和愤怒。
她痛快淋漓地打了几路拳,又在脚上绑了两个晚上就叫采珍做好的沙袋就围成琉璃宫跑了两圈,直到一身都汗湿了,天也亮了,这才小跑着回来了。
无视所有宫女太监们惊讶的目光,她径直进了屋子。
喝了一碗采珍特意为她研磨的热气腾腾的豆浆,这才进去泡了一个小时的澡,直到全身都解了穴,这才起身。
用过早膳之后,想那肖紫鸢一定会早早地就来等她,所以便独自一人前往约好的地点。
赶到那的时候,却并没有见到一人。
她眉头一皱,走到湖边坐了下来。
看来她小觑肖紫鸢了,她并没有把她蓝乐菱说的话放在心里,否则的话,今天在这里等的不会是她蓝乐菱。
昨天还认为她聪明,现在她却不得不怀疑自己的判断了。
那么她到底要不要按照计划进行下去呢?
她有些迟疑不决。
“哎呀!”
就在她沉思冥想的时候,突然有一双手在她背后重重一推,她竟然无法躲避地往湖里栽去。
重力让她快速地往下沉,不过她一惊过后随即稳下心来,屏住气息慢慢浮了上来。
用手抚干脸上的水珠,马上往岸上看去,出人意料地却看见肖紫鸢一脸惊惶地站在岸边。
是她?!
她竟然歹毒到想将自己淹死!
亏了她还想成全她和凌天河!
哈!看来,她是错到离谱了!
她太傻了!
傻到竟然还是以现代的想法来对待这满心是算计阴谋的古人!
她冷笑一声,长声呼啸,快速地游到岸边,脚在堤岸上一蹬,纵身高高跃出湖面,然后又轻飘飘而又极尽潇洒地落在了岸上。
而她身上的点点水珠洒了肖紫鸢一脸,迷糊了她的眼睛,现正慌张地用袖子去擦拭。
我什么时候要谋害你的性命?
而她身上的点点水珠洒了肖紫鸢一脸,迷糊了她的眼睛,现正慌张地用袖子去擦拭。
“肖紫鸢!你好啊!我蓝乐菱真的是小觑了你!想不到表面上如此柔弱的你竟然还有如此大的胆子敢来谋算我的性命。”
蓝乐菱皱着眉头冷冷地看着她。
“你,你,你说什么?我什么时候要谋害你的性命?我一来这里,就看到你坠入湖里,吓得连话都不敢说了!”
肖紫鸢颤抖着声音说。
“真的吗?我明明感觉到一双手用力推我的,这里别无旁人,就只有你肖紫鸢一人,试问你如何狡辩?”
她慢慢地逼近惊慌失措的肖紫鸢,打算拿下她扭送到皇帝皇后面前,让他们来处置。
“我没有。我没有!”
肖紫鸢疯狂地摇着头,矢口抵赖。
“蓝主子!你没事吧!呀!一身都湿透了,得赶紧回去换才行!”
采珍高声叫着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一脸焦急地摸了一下蓝乐菱还在滴水的衣服说。
“我没事。”
她摇头。
“肖小姐,昨天我们蓝主子如此仁义地对待于你,你竟然还对我家主子下此毒手,你可知你这是犯下了滔天大罪么?”
采珍转头义愤填墉地对肖紫鸢说。
肖紫鸢突然冷笑了起来,一改平日里的懦弱朗声说:“你们主仆是合起来算计我罢?昨天相约我来这里,分明就是要置我于死地!我不会任由你们摆布的!”
“你,你倒真的会颠倒是非黑白!”
采珍气得指着她说不出话来。
“哼!我不怕你不说!自己走吧,随我去见皇上皇后罢!别逼我动手!”
蓝乐菱神色变得更加严厉,不为所动。
“且慢!”
突然一个浑厚的声音响起。
蓝乐菱眉头一皱,慢慢地转过头去,只见一个身材魁梧,留着一把浓须的中年男子板着脸匆匆走来。
ps:今天晚上到此结束,明天继续!亲们晚安!
为什么她的表情这么奇怪?
“且慢!”
突然一个浑厚的声音响起。
蓝乐菱眉头一皱,慢慢地转过头去,只见一个身材魁梧,留着一把浓须的中年男子板着脸匆匆走来。
“爹爹!”
肖紫鸢的脸色更加苍白了,看着来人,她浑身都禁不住发起抖来。
这一回,颤抖是真的,不是伪装的,她对他是从心底深处感觉到真正的恐惧。
“爹爹?!”
蓝乐菱听声回头,看见她那面无血色的样子不禁微微一愣。
为什么她的表情这么奇怪?
她应该感到开心才是啊!
当今宰相肖仁毅,她是略有所闻的,听说睿智善辩,如果他出面,只怕皇上皇后会被他说服得根本不可能相信柔弱如斯的肖紫鸢会有机会将强悍霸道的她推下湖里去!
“肖宰相,乐菱有礼!”
因为她现在毕竟还不是正式的太子妃,所以她仍然礼貌地向他欠了欠身。
“蓝小姐不必多礼。”
肖仁毅锐利的眼神一扫肖紫鸢,她立即畏惧地不自主地往后倒退了几步。
“你来得正好,令媛肖紫鸢趁我不备推我入湖,若不是我会水,只怕现在的我已是浮尸一具了。如今我正打算将令媛交由皇上皇后处理,你有何看法?”
她微微笑着,没有半分的恼怒。
肖仁毅暗暗地吃惊,不敢相信跟他说话的只是一个十二岁的小女孩而已,心里几下思量,终于就有了决断,他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说:“蓝小姐,本相管教无方,如果您相信本相,就请让本相来处置她!”
“爹爹!我,不,别这样!”
肖紫鸢惊恐万分地一步步地后退,转身就跑。
“你想怎么处置?”
蓝乐菱眉头一皱,焦急地回头,不想就这样让他们俩父女一搭一和地配合着戏弄自己。
“她既然犯下如此滔天大罪,本相就要了她的命来抵她的罪!”肖仁毅冷峻地说,话音未落,人就如飞鹰一般张开双臂纵身向肖紫鸢。
感觉这太诡异了!
“她既然犯下如此滔天大罪,本相就要了她的命来抵她的罪!”
肖仁毅冷峻地说,话音未落,人就如飞鹰一般张开双臂纵身向肖紫鸢。
蓝乐菱看得目瞪口呆,她万万没有料到一介文官竟然会是一个武林高手!
这跟她熟悉的历史太不相符了!
宰相是一文职,在历史上向来不是文官都是由手无缚鸡之力的白面书生来做的么?
可是那宰相出色的身手,蓝乐菱大吃一惊之外,又感觉这太诡异了!
看着他不费吹灰之力就已将跑远的肖紫鸢像捉小鸡一般抓在手里时,她的心不禁有些后怕了!
如果他今天要杀人灭口,趁四下无人的机会杀了她和采珍来保他女儿的命的话,那完全不费吹灰之力。
因为自称有一身功夫在身的她无论论力道,论招数,论娴熟,她都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想到这里,她全身的毛细孔都戒备地张开了,随时随地准备着他要发起的突然袭击。
采珍也感觉到了气氛的紧张,看着须发皆张,怒目横眉的宰相往她们这力气势汹汹地过来的时候,她害怕得浑身直啰嗦。
尽管害怕,尽管因为恐惧上下牙齿碰撞得‘咯咯’直响,她还是勇敢地踏上一步,像母鸡一样张开双臂挡在了比她矮了一个头的蓝乐菱的身前。
“采珍,你让开!”她并不领情,因为向来只有她保护别人,哪里轮得到别人来保护她。
她不相信肖仁毅会有胆在这皇宫深宛里大开杀戒,因为虽然她人小势弱,但她有师父传授给她的暗器护身,要想置她于死地,只怕没那么容易。
她有信心可以支撑到宫女太监们闻声赶到,更何况这园子里时不时地有侍卫来回地巡视。
肖仁毅聪明的话,就不会选择在这么不恰当的时候动手。
“不!主子!奴婢怕他会对您下毒手!你看他那样子,好可怕!”采珍不肯,硬要挡在她前面。
肖仁毅的狠劲
“不!主子!奴婢怕他会对您下毒手!你看他那样子,好可怕!”
采珍不肯,硬要挡在她前面。
“唉!采珍,他杀不了我的!让开罢,我有话要对他说!”
采珍如此护主的态度让她很感动,可是她不想躲避,她想要看看那肖仁毅下一步会怎么做。
“是。”
采珍双眼紧盯着大步前来的肖仁毅,缓慢地微微让开了,但仍然呆在她的身边,准备关键的时候要舍身护主。
“不必走得太近!就站那吧!”
当那肖仁毅走到离她们还有一丈之遥时,她冷冷地出声了,手里袖箭暗扣。
肖仁毅阴冷的眸子在她那瘦弱的身子上一转,暗暗吃惊。
这才短短不过一刻钟的功夫,这丫头身上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