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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床上舒服啊,睡起来都不知道时辰。
“朕昨天的折子还没看完,要在早朝前过一遍,否则,那些老不死的又要有话说了。”他竟然耐心的和我解释,让我更加困惑。
他什么时候对我这么耐心过嘛!
他突然对我温柔了好多
“哦……”我一时适应不了他这样子,无话可答,只好转身闭眼睡觉。
耳边传来他翻动奏折的声音,因为四周一片安静,只有这沙沙的翻页声,更加显得屋内静谧无限。
呀,蝉噪林愈静,鸟鸣山更幽,说的就是这种意境吧?
不知为什么,我这个一上语文课就犯困的人,来到这里以后竟然对古诗词有了特殊的感觉。
我可能是刚才睡多了吧,重新躺下之后怎么都睡不着,不断变换着姿势。
暴君发现了我的烦躁,放下奏折摸摸我的额头,说:“并没有发烧,你翻来覆去做什么?”
我呵呵陪笑:“你继续看折子哈,我就是有点睡不着。”
“睡不着?”暴君扳过我的身子,盯着我的双眼,“要么,朕与爱妃做些有趣的事?”
他的眼神忽然变得好奇怪,我的心里咯噔一下子。
哈?我猛然坐起来,起得太猛,头真晕了。我害怕的说:“你、你要干吗?”
暴君满脸困惑的看着我,奇怪道:“爱妃,你认为朕要干吗?”
说着,他伸出手抚摸我的脸颊。
他……他不是想……吧?
我连忙后退,缩到床的最里面:“你、你别碰我啊,我中毒了,你会被传染。”
“是么?”暴君想了想,肯定的说,“你中毒很久了,朕抱过你,亲过你,如果要中毒也早就中了。所以说,这毒不会传染。”
他满脸镇定的慢慢靠近我。
他的寝衣领口滑落,露出里面的肌肤。我只感觉那片裸露的肌肤离我越来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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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阅读坐吃等死的穿越人生:玉儿传》 作者:风满渡
她坐车怕撞、过桥怕倒、走草地怕蛇咬、怕楼塌、怕天压…最大的心愿,就是活到自然死!可她只顾向老天祷告,忘记跟鬼差交好。当某鬼差很不负责的将她勾进地府,她只能哀怨的看着他…“我还你一命,再给你一个补偿!”判官无奈…而她,带着补偿的特异功能,穿越去也……
他突然对我温柔了好多
我好害怕,不知怎么的,眼泪就流出来了。
明明发誓不会暴君跟前流眼泪的,可是现在,我却忍不住哭了,而且哭的好凶,越来越厉害。
我回不去家了,我中毒了,我还要被男人欺负……
觉得世界好悲惨。
特别悲惨。
暴君见我哭了,愣住。随即他把我抱在怀里,拍着我的背说:“朕开玩笑,你哭什么?”
我挣扎了几下,没有挣脱,眼泪流的越来越凶。
他可能真的是在开玩笑吧,因为他抱着我只是安慰,没有侵犯的举动。
可是我还是止不住的流眼泪。
仿佛这几天来积聚的烦闷和恐惧,全要在这一刻随着眼泪流光似的。
不知不觉,我抓着他的衣领擦鼻涕眼泪,继续不停的哭。
他就一直抱着我,拍着我的后背轻声安慰。
天啊,等我哭完了才反应过来,暴君——他竟然可以这么温柔!
而我竟然不怕死的拿他的衣服擦鼻涕……
我泪眼模糊的看着他狼籍一片的衣领子,有些害怕的说:“对、对不起。”
他顺着我的目光朝下看,明白了我的意思,笑着说:“你今天给朕把这件衣服洗干净吧。”
我见他没生气,赶紧点头答应。
只不过是洗衣服,不算惩罚啦。
他抱着我,突然又莫名其妙冒出一句话:“朕好久没这样抱着女人了。”说完之后,他就两眼盯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是不是有什么痛苦的回忆呀?为什么我觉得,他刚刚那句话充满了悲伤?
他突然对我温柔了好多
我刚想问他到底怎么了,他突然放开我,飞身下床。
“你再睡一会吧,早膳后会有太医来诊治。朕得准备上朝了。”
他叫进来张山等人,开始洗漱换衣服。
我愣愣的坐在床上,看着太监在地下紧张的忙碌着,暴君闭目任他们伺候。
他一夜都没睡觉哎,但是看起来还是神采奕奕的,身体真好。
临出门的时候,他回头看看我,吩咐张山派人好好伺候我,还叫我今天不要回烟华宫,就在这里歇着。
我鬼使神差的问他:“你什么时候回来?”
问完之后好囧,好像我很盼着他回来似的。
暴君笑了,说:“下了朝就回。”
“皇上起驾——”张山尖细的嗓子在宫里回响。
太阳渐渐升起来,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我暂时还不想起床,翻身又倒下去,抱着柔软的被子翻滚了几下,趴在床上发呆。
暴君,他真是太古怪了。
简直就是喜怒无常,全世界最奇怪的人加起来都没有他奇怪。
他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
又打我,又对我好,弄得我都不知道他到底想把我怎么样。
不过,暴君的性格,对于现在的我来说还是比较次要的事情,现在最关键的是中毒呢。
今天太医会来给我诊治,听听他们怎么说吧。希望不是一群庸医。
我躺够了,起来洗漱吃饭,宫女见我收拾停当就去叫太医。
不一会他们就来了,我数了数,人还真不少,一共七个呢。
他突然对我温柔了好多
七个人有老有少,高矮胖瘦参差不齐,进门不敢看我,先低头下跪给我行礼。
我赶紧让他们起来,妈呀,他们中间还有头发花白的呢,给我下跪我哪受得住。
太医们谢恩起身,恭恭敬敬退到一边站成一排。其中一人上前两步行礼说:“恭妃娘娘,臣等奉命给您诊治,如有冒犯之处还请原谅。”
我一听他的声音,就知道他是昨晚第一个进来的太医,现在看看样子,还是很年轻的呢。
他低着头,我只能看到他的半张脸,不过已经很帅啦。
我不假思索的问:“你叫什么名字?抬起头来。”
他恭敬的回答:“娘娘,微臣是太医院的左院使,姓陈名寒羽,给娘娘请安。”他按照我的吩咐抬起头,并不和我对视——按照古人的说法,和上级对视是不礼貌的,何况我还是宫妃。
不过这已经够了,我已经能看到他脸的模样,长得真帅啊,又年轻,看起来也有二十多岁的样子。
“左院使是什么官呀?”我好奇的问。
他又行礼回答:“回娘娘,是太医院院判的副手。”
“那院判又是什么官衙?”我刨根问底。
他再行礼:“回娘娘,院判是太医院中职位最高的人,统管全局。”
哦,那就是医院院长咯,那么这个年轻人就是副院长咯。
好厉害呀,年纪轻轻就当上太医院的副院长,应该是个华佗扁鹊李时珍那样的天才吧!
我不仅深深感到佩服。
出宫好难啊
他算是我来到古代后,接触的第三个帅哥了。
第一个是暴君,第二个是云长歌,第三个就是他咯。
七王爷……他,他长得和蒋澈一样……当然也很帅。
想到蒋澈,我的心里又开始发酸,不由自主的,根本控制不了。
我看着太医陈寒羽的脸,恍惚中觉得蒋澈的脸和他的重叠,像梦一样。
如果,站在我面前和我好好说话的人是蒋澈多好……
可是,唉,蒋澈他……也许变成七王爷了呢。
陈寒羽见我半天不说话,又行礼说:“娘娘?微臣等人可以开始诊治了么?”
我回过神来,忙说可以可以。
唉,我怎么又胡思乱想,应该先治病才对呀。这是可怕的慢性毒药,会把我变成植物人的,我怎么能这样马虎。
于是我赶忙坐到纱帐后面,让他们给我号脉。
他们又一个挨着一个号脉,左手完了换右手,我都烦了,他们也不烦。
号脉之后,几个人凑到一起讨论起来。
我也听不懂,无聊的看着他们。
他们中属陈寒羽最年轻了,举手投足的气质真好。
他们商量了半天,决定看我的眼皮、舌头之类,还有手心。于是宫女掀开纱帐让他们看。
他们每个人来看,都要先给我行礼赔罪,连声说着得罪啊恕罪啊之类的。
唉,这么麻烦,在现代的时候,打针时遇到男医生,不也得让人家往屁股上扎针么,偏偏古代这么多讲究。
出宫好难啊
过了好久好久,他们终于诊断完了,可却不告诉我结果就要告辞。
我问他们,他们却很为难的样子。
难道……结果很糟糕?
我使出寻死觅活的招数逼着他们说出来,哈哈,那些太医哪里见过我这么猛的呀,吓得直磕头,把结果告诉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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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听就傻了,挥手让他们下去。
七种毒物配置的顶级慢性毒,很难治,很难治,能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