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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答得理直气壮:“没有趴窗户,趴的是房顶。方圆一里内的人家听遍了,好几户都在议论我们。”
我满头黑线。
他可是皇帝啊,大半夜趴人家房顶听夫妻说话,真是让人无语。
“你……这不是自讨苦吃。没事去听人家骂你干什么,就当不知道多好。”
他双眉一挑:“怎是自讨苦吃?被人议论,总不能坐以待毙。”
“你想干嘛?”我好不容易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
他这脸色和眼神,怎么那么像要去杀人呢。
人家议论几句,他不会睚眦必报的犯小心眼儿,去找人家的茬吧?
他将一杯茶喝光,把茶杯重重放到桌上:“我们成亲!”
!!!
原来他不是想找人家的茬,而是想关起门来找我的茬!
“你说什么?”
“我们成亲!”他重复了一遍,“成了亲,看他们还能说出什么来。”
我皱眉叹气:“没必要这么在乎别人的眼光吧?”
他说:“这和别人眼光无关。难道没有这些议论,我们就不成亲了?”
却又相逢
“皇甫天辰,你分明就是找借口让我嫁你!”
“是。有什么不对么?”他拿起茶壶添茶。
我一把抢过茶壶不让他喝:“不管对与不对,这都是你自己的想法,我可不想。”
“你不是不想,你是还没准备好。”他不客气的指出。
“那又怎么样?你别总这么自作主张,你要是想安安稳稳让我收留你,就老实一点,不要总做不切实际的幻想。”
他用手磕着桌子,慢慢说:“我倒是不觉得,这是不切实际的幻想。”
“住口。”我指着两条他睡了一个多月的长椅,“再顶嘴,我马上劈了它当柴火,你今晚就给我走!”
他终于闭了嘴。
我不想再搭理他,转身走进里屋。等了他大半夜,困死我了。
猛然的,他却从背后将我抱住。
温热的呼吸弄得我脖子很痒。“放开。”我喝道。
他却越抱越紧,转到我身前,他吻住了我,将我还没出口的话堵住。
我举起胳膊想推开他,却被他钳制。
他将我抱的很紧很紧,仿佛恨不得将我揉碎,我全身都动不了,连话也说不出,因为他吻的霸道激烈。
却又相逢
我的心在胸腔中猛烈的跳着,全部的意识一瞬间全被抽走。
死死的盯着他,却在下一刻不由闭上眼睛不敢再看。
他的眼睛里全是灼热的渴望,像是暴风雨前夕的海面,隐藏着不可测的巨大力量。
唇齿被撬开,他的舌头滑入我口中,随之而来的是他唇齿间杜若般的清气。
烛火被窗外潜进的夜风吹灭,满屋漆黑,我张开眼睛,却什么都看不见。
耳边,只有我和他急促的呼吸。
“若水……”他低哑的叫了一声。
趁着这个空隙,我忙将脸移开,大口大口的吸气。
“若水……”他轻轻的叫着我的名字,灼热的双唇在我颈边流连。
“放开我……”我恢复了一丝意识,喘着气说。
他没有停住,继续吻着我的脖子和锁骨。
我的衣领已经滑落了大半,他低低的说:“……我等不及了。若水,饶了我吧!”
手脚不能动弹,我只能收紧手掌,死死掐住他的胳膊。
他却不喊疼,顺着我的脖子一路吻下去,直到胸前。
我全身猛地一颤:“不行!”
喊声还没落,我已经被打横抱起,放到了床上。
“皇甫天辰,你……”我的话再次被他堵在嘴里,他紧紧的抱着我吻。
不知什么时候,衣衫已经被全部解开。
却又相逢
我的身体裸露在空气中。
又是一阵夜风吹来,我打了一个寒颤。
皇甫天辰随手扔出床边桌上的竹碗,将窗子关上。
床帐落下,他的身体压了上来。
我冰凉的身体被他的灼热包裹,然而却依旧颤抖不止。
他细细啃咬我的脖子和肩膀,我身体中某一处开始燥热,瞬间席卷全身。
“你……你要做什么?”我这已经是明知故问。
赤裸的肌肤摩擦,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身体会有这样大的反应,羞愤极了。
“皇甫天辰,你难道想这样就……要了我?!”我终于忍不住喊起来。
他全身一僵,动作停了。
静默了一会,他深深吸口气:“对不起。”
翻身下床,他在黑暗中穿好衣服,走了出去。
我身体僵硬,慢慢坐起来,听到他开房门和院门的声音。
拾起地上凌乱的衣服,我爬上床胡乱睡了一觉。第二天一早醒来,发现他并没有回来。
一连三天,他不见踪影。
我庆幸他及时收手不再纠缠,心中却也莫名的有些失落。
他去了哪里?虽然他有功夫在身,我仍然忍不住担心。
若是要走,不会不辞而别吧?
却又相逢
第四天的凌晨,天还没有亮,我就被吵醒了。
锣鼓唢呐喧天响着,院门被人打开。
两个满脸喜气的妇人提着灯笼进门,将我从床上拽起,按到桌子前开始给我梳妆。
我惊得乱跳:“你们是谁,干什么啊!”
两个妇人力气很大,不由分说将我按住,把我一头长发盘成叠叠发髻,然后将寝衣脱下,给我换了大红的喜服。
珠凤冠,红盖头,我再反应迟钝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皇甫……姓黄的你给我出来!”我对着空气大喊。
皇甫天辰来这里后一直对外说是姓黄,我在这种情况下还能想起给他保密,也算对得起他了。
他在窗外闷笑:“不着急,拜了堂再见夫君不迟。”两个妇人也笑着让我别着急,半拖半架的将我弄出门去,上了花轿。
我想从轿子出来,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这里的习俗是轿夫要颠轿,抬着新娘子绝对不能好好走路,要一路连蹦带跳的走,将新娘子颠的头晕眼花才行。据说颠的越厉害,越能给新娘子带福气。
我曾经在街上见过颠轿的场面,却没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也会遭此戏弄。
一路吹吹打打,我死死抓着轿子里的扶手,以免自己掉出去。停轿的时候,我已经七荤八素了。
双脚软的走不了路,我被那两个妇人搀进屋子,稀里糊涂就被按住拜了堂。
成亲之后
“送入洞房”的唱赞声拯救了我,我被架着走进了喜房。
没想到,折磨还没有完。
两个妇人带着一群女人孩子,围在喜房里戏弄我。
按照习俗来说,这样闹得越厉害,日后夫妻日子越红火。
从早到晚,我被折腾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除了上茅房,我整天都在她们的包围中。
等天黑她们终于散了,我耳朵里很久还有她们吵闹的嗡嗡声。
皇甫天辰一身红色喜服推门进来,带着些微酒气。
“你……”我指着他不知说什么好。
原来这三天不见,他竟然在暗地筹划这种恶劣的事情。
“娘子。”他微笑走近床边。
我不由缩到床里面。“你怕什么?”他明知故问。
“这婚礼我不承认,我根本就是被逼的。”我脱口而出。
他坐到床上,盘膝笑说:“你太被动,不逼你,恐怕我要等一辈子。”
我直视他的眼睛,让自己冷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