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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但是你会成为我东少专属的女人!你太美了,脾气又太可爱,所以,我舍不得把你让给任何人,我不缺钱,只缺快乐,你能给我快乐吗?”
常笑笑坐到一边,眼神复杂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喊着厌恶,嘲笑和同情。
原来,他也是个寻找快乐的男人。
这么说来,她和他找的不就是同一样东西。
她离开皇宫,离开荣华富贵,离开高高在上的地位,不就是因为过的不快乐。
只是她确实鄙视他的,她的快乐,不会建立到别人的不快乐上,而他却似乎喜欢将自己的快乐,建筑在别人的痛苦之上,强抢民女能让他快乐吗?不见得,至少,常笑笑在他脸上,没有感觉到半分喜悦。
就算他儒雅俊逸的一直在笑,可是那笑容,根本没有达到眼底。
这也是常笑笑同情他的地方。
“东少是吗?你有本事,可以征服我,如果你征服得了我的心,就算你赢了!”
“你以为,你有和我赌博的资格吗?”他挑眉戏谑的笑,看着常笑笑不甘示弱的也对着自己笑,他呵呵的笑出了声,“不过,你还真有,因为我想征服你!只是我赢了,你给我什么?”
“你赢得了再说!”
第二四一章
马车进了城,行的一样嚣张,一路横冲直撞,无人敢拦,常笑笑皱着眉头看着外面的鸡飞狗跳,越发的可以肯定眼前的男人喜欢把自己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不能好好走吗?”如果撞到了小孩或者孕妇抑或是老人,后果会多么可怕。
男人似没听懂,抑或是他假装没听懂:“有车子,干嘛要走?”
“这是在街上!”常笑笑沉着一张脸,没有给他半分好脸色看。
他不以为意,好整以暇的往后靠去,虽然眼角有了细细的皱纹,可是一点都不影响他那张容颜上,人女人着迷的儒雅气质。
见他不吭气,常笑笑就明白了,和他说也是白搭,简直是浪费自己的口水,所以她索性不语了,也闭上眼睛,靠在车臂上休息,鼻翼间,忽然传来一股不属于自己的温热气息。
她防备的睁开眼睛,却见那男人的眉眼口鼻不知何时近在眼前,她一惊,有些嫌恶的偏头:“做什么?”
“仔细看看你!你知道吗,你是我这辈子见过的,最美丽的女人,非但美丽,身上还有一股,淡淡的香气,体香吗?”男人唇畔开开合合,大口大口的热气喷涂在常笑笑脸上,暧昧温热。
“花言巧语对其他女人或许受用,但是在我这,恐怕你要碰壁了!”常笑笑冷笑一声,伸手推开他,“东少是吧?”
这是她第一次,喊他这个名字。
不知道他是叫东少呢,还是姓氏为东,大家习惯叫他东少。
“是,怎么了?”他顺着她的推拒,顺势靠回自己的座位,继续恢复了之前慵懒的微微眯着眼睛的小憩的样子。
毕竟似乎不一样的!虽然都有些强取豪夺的意思,但是凰子夜每次非要把她惹到气急了才肯放过他,而这个男人很有分寸,在她开口抗拒之时,就会适时的退开脚步。
这个想法,让常笑笑眉心一皱,怎么,又想到他了,而且居然无意识的,把两个男人做了比较。
她是着了魔了还是鬼上身了?
轻呼一口气,拂去这本不该有的思念,她嘴角噙了抹盈盈浅笑:“你抢过多少个女人?”
男人微微偏过头,稍稍睁开眼睛:“不多,三位数以内。”
这还叫不多,常笑笑有种想掐死他的冲动,如果换到现代,这样拐带妇女的人贩子,恐怕不拉出去吃枪子儿,也会被判处吃一辈子牢饭。
不过古代的法纪,也不至于疏松到这个地步吧?
常笑笑上下打量了这个男人一番,大概明白了,这男人想必是地头蛇一类的,天高皇帝远,法律在他的地盘,根本就治不了他,或者说白了,他就是他那块儿地盘的法律。
事实证明,她的猜测也没错。
因为当她问他“这是什么地方?”的时候,他的回答,很是霸气:“我的地方。”
果然,这里他就是山大王。
“那请问你的地方叫什么名字?”
“红花城!”
红花城?
常笑笑来到这里后,也算是研读过大倾王朝的地图,大概知道这个红花城地处大倾王朝和高丽王朝的边界,属于三不管地区,怪不得这男人能占山为王。
“名字很俗!”她直言不讳。
“确实很俗!”他并不否认。
“你开的妓院?”她单刀直入。
“说难听点是妓院,说好听点是**窟!”他也并不拐弯抹角。
“呵!我看是断魂窟吧,那些被你抢来的女人,魂断于此!”常笑笑嘲讽一句。
“你说的很对,改天我心情好,就把牌匾改成断魂窟!”他照单全收。
三言两语间,常笑笑尽然找到了一个很不适合两人,却又非常贴切的词:默契。
“你本性不坏,就是可能太寂寞了!”常笑笑不认为自己这句话哪里说错了,肯男人,却忽然睁开眼睛来,有些冰冷的看着她:“别装作很了解我的样子,你不过是个女人。”
常笑笑也不甘示弱:“你也不过是个男人。”
“所以呢?”他又恢复了自己慵懒的神态,一双黑眸上下扫着她,带着某种**。
“所以,我想我们是到了。”马车的停滞,打住了他那带着**的眼神,也结束了这一路的舟车劳顿。
常笑笑径自下车,眼前是一副不同于京城的陌生的繁华景象。
或许凰子夜和高丽王朝的皇上都没有想到,这个三不管地区,居然会如此的繁华。
她的眼前,是一座两层的楼门,楼门上花花绿绿的悬挂着一堆素颜的丝绸红花,一楼门为中轴线,宫衙、民居、商铺分布四周。通衢宽广,街巷整齐,气势雄伟,商业繁华。
烟柳画桥,风帘翠幕,市列珠玑,户盈罗绮,这隆冬的时节,却半分都不显得萧条,反倒是人声鼎沸,街市热闹。
“不管你来自何方,这里,将会是你最后的归宿!”
男人从车上下来,站直了身子,长身玉立,潇洒倜傥,常笑笑才发现,他的个头,比江少原起码还要高上三公分。年近不惑,脸上的成熟线条,在他眉眼弯弯轻笑的时候,更加的迷人。
这样的男人很养眼,让常笑笑想到了她很迷恋的一个男星——梁朝伟,笑起来的时候,眼睛微微有些弯,眼神很深邃永远看不到低。
不过,毕竟他不是梁朝伟,而她也不是刘嘉玲,她是他的俘虏,他以后会是她的老板,说的难听点——主子。
“如果你善待我,我会考虑留下!”
这里既然是三不管地区,那也应该是一个很好的隐居之地,天下之大她本就无处可去,现在有个安身之地何乐而不为。
第二四二章
本来是以为自己会像那些被拐卖到地下赌场的女大学一样受到非人的折磨,但是现在看来,这地方似乎不错,至少只是俗艳而已,并没有乌烟瘴气。
而且这个男人也对她产生了兴趣,想来不会逼她做什么下作的勾当。
提步就要进屋,但是忽然她又像是想到了什么,提着粗布衣裙,朝着前头跑去。
几个壮汉纷纷跳下马堵截她,以为她要逃跑,却见她跑到驮着老婆婆的马匹前,停下了脚步,回头看向东少:“送她去就医,她于我有恩,然后把她送去京城。”
“你命令我?”东少挑眉看着她,并没有生气,甚至带着几分欣赏。
这个做豆腐的女人,似乎很喜欢命令人。
“你可以当是请求!”话虽这么说,她的语气却是不卑不亢。
“可是我没有这么善良,怎么办?”男人靠近她,步子都是优雅的。
“那你要怎么才能善良?”常笑笑也挑眼看他,嘴角勾着一抹冷笑。
“一个吻,如何?”
“两个要吗?”她冷笑,却踮起脚尖,无奈他各自太高,她只能亲到他下巴。
当那温热的唇畔触及到自己冰凉的下巴的时候,他的身子僵了一下,没想到这个女人居然会真的亲,他本以为,以他对她浅薄的了解,她不该是这么好征服的女人,没想到,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老婆婆,就可以逼她就范。
她的人,看上去绝非善类,可是她的心,为何可以为一个陌生的老婆婆无私的付出?
“可以了吗?”依然是冷笑。
她的红唇,娇艳欲滴,实在不适合这样的笑容,她该笑的甜甜美美的,然后娇柔的扑到他怀里嬉闹撒娇。
“你喊我声东少哥,我就依你!”他想实践下,这红唇轻涂那亲昵暧昧的称呼,该是个什么美好的光景。
只可惜让他失望了,东少哥常笑笑是喊了,不过喊的和她的冷笑一样,没有半点温度。
东少怔了下,随后却哑然失笑,不知道是笑她的不知好歹,还是笑自己的浮想联翩。
“好了,按着她说的去做,女人,以后就叫我哥哥吧!还有,你叫什么名字?”
“月季!”
“嗯?”以为他让自己笑一个,他有些纳闷。
却听她重复一声:“我叫月季,比不要女人女人的叫我,让我恶心,你可以叫我月季,你要是不愿意,青菜萝卜白菜土豆,随便你叫。”
皇后常笑笑出逃的消息,就算再怎么封锁也会传到这里,常笑笑不想自找麻烦,再者用月季的名字,也当对月季的一种缅怀和思念。
“月季,不错!”男人大掌一揽,勾住她的腰肢,她只是轻轻的挣扎了一下,他便松开了大手。
果然他的强取豪夺,和凰子夜是有区别的。
如果说一个是莽撞的毛头小子,一个就像是俊雅的绅士。
常笑笑感受着腰间的空落,有些晃神,随后,猛还神,差点要伸手打自己一个巴掌。
他妈的,怎么又想他!
红花楼,艳俗的打扮一如这艳俗的名字。
和所有电视里放的青楼一样,一进门楼,便是一个偌大的厅堂,摆放着十几套桌椅,中央有个大台子,向来是用来歌舞表演助兴的,往上是一道笔直的楼梯,楼梯正对着的房间敞开着房门,依稀可见一个丫鬟打扮的女人托着一堆东西从房间出来,见到东少,忙恭谨的给他请安:“东少好。”
“继续收拾吧!”薄唇轻启,这样如同夜色一样慵懒却高贵的男人,配这个庸俗的红花楼,还真有些格格不入。
他应该夹一支雪茄,在全套欧式家具的房间里,对着落地镜斜着身子坐着,一只手插在西裤兜里,另一只手把雪茄送到唇边,眉头稍微有些蹙着,眼角要带上一分落寞的笑意,倾吐烟圈。
常笑笑给他配了个现代的她认为最适合他的画面,自己觉得好玩起来,难得她还有这样的童心,居然抿着唇轻笑了出声:“呵!”
“在笑我?”男人转头,看向她。
“是!”她供认不讳,“你不觉得你当老鸨太可惜了吗?你应该去当小倌!”
男人好看的眉头,微蹙了一下:“老鸨?小倌?看来你对我们这一行很懂啊!”
“略通而已!”常笑笑也不谦虚。
和他说话,其实可以很轻松,那种所谓的奇怪的默契,又开始盘旋在两人身上。
“我像老鸨?”他指指自己?
“其实不像,像嫖客!”常笑笑没轻没重的回话,让边上的人都倒抽了一口冷气,抬眼悄悄的去看东少,又松了口气,东少居然没有动气。
“确实,我是嫖客,你现在是红花楼的人了,我能享用你吗?月季姑娘?”
大手调戏的朝她伸来,勾住她的下巴,当目光落在那娇艳的红唇上的时候,他勾了邪俊的笑容,俯下唇来。
这一吻不是躲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