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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背不出?这样看着我做什么?”故作轻松的调侃了一句,常笑笑试探着去问他为何这样盯着自己看。
“啊!”男人还神,忙拱手道歉,“失礼失礼,只是你念书的样子,十分的好看!”
狡辩!常笑笑一口否定他的解释,但是却并不说出口,她会慢慢的去探究,为何他会对自己露出这样的目光。
“呵呵,你这么说,我会脸红的,你说啊,刚才那段下面是什么?”做小女人娇羞状,她模样婉约清纯。
哲辛笑着把下面一段一字不漏悉数背出,甚至连第几页第几段他都巨细靡漏的讲了出来,常笑笑倒真是吃惊不小,不信似的又抽出一本,挑了一段,他对答如流,没有打一个磕绊。
常笑笑傻了眼了,这男人看来是无聊到发霉了,居然连书页都会去背下来:“你,很厉害!”
她吞了吞口水,嘴巴都念干了。
回到座位落座,她低头喝水,不动声色的从眼角余光里追捕他的脸色,一如之前,温润如玉,看不出任何异样。
那刚才疑惑的眼神,难道是她会意错了?
“你识字?”男人没头没尾的问了一句。
常笑笑心细如针,猛然联想到方才他看着自己的疑惑目光,明白过来,原来他以为自己不识字啊!
只是他为何会认为自己不识字,她脸上又没有写我是文盲几个字,既然能进宫当才人,总要有点才情,就算不能出口成章,但是字总要认识的,这回,换她用疑惑的目光看着对面的哲辛了。
“你为何会认为我不识字?”她反问过去。
哲辛笑容一僵:“呵呵,没有,胡猜而已。”
虽然他尽量掩饰了,但是常笑笑却并没有放过他任何一个表情,他有些局促,对,他看上去很局促。
光是靠猜也猜不出他到底为何会认为自己是个文盲,于是她又装作委屈的道:“难道我的看上去像那种没有头脑的文盲吗?”
“呵呵,不是,苏才人,你不要误会,我当真只是胡猜而已!”他解释着,空空洞洞。
“哲公子,不要随便小看人哦!”常笑笑嘟嘟小嘴,一副不满的样子。
“呵呵,是我眼光不好!”他柔笑了一声,面色又恢复如常。
常笑笑的心里,却是埋下了一个挥之不去的疑问,这个哲辛,到底是从哪点胡猜她不识字的?
这个疑问,一直埋在心间,就算面上佯装天真烂漫的和哲辛说话,她的脑子却在飞快运作,分析捕捉哲辛的每一句话。
只可惜他之后一直都和自己聊诗词歌赋,常笑笑有些要败给他了,诗词歌赋这些她能懂什么,顶多能搬几首唐宋八大家的来顶顶,他大大的夸赞自己是个才女。
常笑笑生平第一次觉得自己的脸皮太厚了,把唐宋八大家的古诗词搬来挪为己用不算,居然还很不要脸的说是她早些年未出阁之前做的。
哲辛自然又是大大的夸赞她才貌双全。
这般又对了几轮诗,常笑笑当真顶不住了,她念的是法医学专业,上大学后每天的课本上就是尸体,尸体,尸体,尸体,而不是古诗,古诗,古诗,古诗,脑子里仅存的几首诗都要用罄了,常笑笑甘拜下风:“哲公子好学识,苏颖自愧不如。”
哲辛轻笑一声:“苏才人的才学也让哲某人佩服。”
“谢谢!”常笑笑客气的道谢,希望他不要再折腾这些个古诗词了,要聊天打发时间,就找些正常话题吧,她也好拐弯抹角的套套他的话,没想到他似乎作诗念对上瘾了。
“苏小姐,你说那些诗都是你未出阁的时候做的,我看你才情颇佳,不知你是否能来个即兴发挥?”明显有考验她的意味,常笑笑目光落在了他身上,真不知道他是因为好不容易逮住个人说话,才如此不依不饶的,还是说他在测试她有多聪明。
既然人家都说了,她也不好拒绝:“好!”满口答应,她面上全无惧色。
“苏小姐之前说你父亲是个乡绅,这让我想起了曾经看过一则故事,说是乡绅的女儿和一介书生相爱,最后乡绅嫌书生落魄贫穷,想棒打鸳鸯,若你是那个乡绅,你会用是什么法子让书生知难而退?”
这个话题,常笑笑其实不喜欢,为何她要站在一个嫌贫爱富的乡绅位置上,为难一个穷书生?
不过既然拿只是游戏,玩玩也无妨。
常笑笑谦虚道:“你先请。”
哲辛拱手:“那我便不谦虚了。若是我是那乡绅,我会送那书生一副字:一介书生,两袖清风,三餐不继,四大皆空,五脏不饱,六神无主。”
真够狠的,常笑笑在心里暗自郁闷,字字句句都把人家穷书生的尊严践踏到脚底下。
不过常笑笑有个更狠的:“不错不错,如果有尊严的人,肯定会拂袖离开。我这边也想好,如果是我,会送那书生一副对联。”
“哦,对联?”哲辛看着她,很感兴趣是什么样的对联。
“嗯,很简单的对联,上联:二三四五,下联:六七,横批:是南北!”和古人卖弄才学,会死的很惨,但是如果你也有古人罩着,还是一堆古人,那就不惨了。
常笑笑没有怎么动脑子,就直接想到了这幅她以前称为绝对的对联。
“什么意思?感觉好深奥啊!”哲辛就算满腹经纶,也不一定能猜到。
常笑笑不打算卖关子,送出了答案:“上联缺一,下联少十,横批只见南北不见东西。明白了吧!”
哲辛的惊艳全写在脸上:“缺衣少食,不是东西!好对,好对啊,苏姑娘你果然是才思敏捷,哲某人佩服佩服。”
第1卷 傻后翻天 第一六二章
和哲辛谈了一天的诗词歌赋,终于算到了晚膳时间,这一顿是哲辛做的,吃的时候常笑笑留了点心眼儿,哲辛挑什么菜吃,她就挑什么菜吃,熟话说防人之心不可无,她怕被下毒了。
只是再怎么防,她都不会想到,毒下到了她的筷子上,吃完饭后不久,她就昏昏欲睡,这种昏沉,绝对不是瞌睡,她也没有这么早瞌睡。
“不好,被下药了,就觉得这个哲辛有猫腻,该死的!”还好药性发作的没那么厉害,她佯装昏死过去,倒是想看看哲辛到底要把她怎么样。
感觉到他把自己打横抱起,然后放到床榻上,常笑笑以为要劫色。
如果要劫色,那就倒霉了,她现在浑身瘫软,什么反抗之力都没有,甚至连神志,都有些迷糊起来。
只是,意料之中的脱衣解衫并未出现,身上倒是被压了一床柔软的被褥,然后,一阵脚步声离自己越来越远!
怕自己昏睡过去,就什么都看不见听不见了,她不惜自残,用残余的意识,将指甲狠命的掐入自己的掌心,指甲掰断,掌心割破的痛楚让她勉强又保持了几分清醒。
微微的睁开了一条眼缝,影影幢幢的烛光中,显现出一个男人的背影,看衣衫应该是哲辛,远处传来另一阵脚步声,听不太清楚是男人的还是女人的。
意识已经开始撑不住了,常笑笑不得不下狠手,一把揪住自己的大腿肉,狠狠掐住顺时针用力一拧。
当真是痛到让人想尖叫,还好马上要涣散的意识,又恢复了几分。
为了怕被人发现她是醒着的,她只能闭上眼睛,用耳朵去感受一切。
“她怎么样?”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凰子夜,果然凰子夜和这个男人有瓜葛。
“哼,看来你还挺关心她。”原本温润如玉的哲辛的声音,如今听来却带着几分戏谑调侃。
是她昏昏沉沉的缘故,还是他原本就在伪装。
“我喜欢她,不要伤害她!”凰子夜带着几分无奈的声音,陡然让常笑笑吃了一惊。
难道真的是药物让自己出现了幻听?
“我就知道,不然我早解决了她了,反正她死在这里,太师那老头也找不到,她没怎么样,下了蒙汗药,现在昏睡过去了!”又是哲辛的声音。
常笑笑的吃惊,真不会比之前听到凰子夜说喜欢自己来的少。
该死的哲辛,他一开始就知道自己是谁了是吧?
终于她能够解释为何她念书的时候,他会用那样疑惑的目光看着自己。
常笑笑是个傻子,从五岁发烧开始就傻了,之后这些年,一直都是疯疯癫癫的,直到上上个月才恢复正常,这点整个皇宫的人都知道,当然整个皇宫也都以为她是个文盲。
甚至连一开始说要练字的时候,月季还自告奋勇的说要教自己习字。
所以,当自己流利的,一字不差的念书考他的时候,他才会那样看自己。
原来这王八蛋早知道了自己是皇后,是个公认的文盲皇后。
那之后那些和自己探讨诗词歌赋,也是在考验她,甚至给她一个场景,让她角色扮演题词为难穷秀才,也全部都是为了考她?
该死的,这下让他们估计彻底的不会放自己走了,自己展露了惊人的才华,肯定会被他们认为是太师从她五岁起就让她装疯卖傻,培养她作为最佳的奸细了。
奸细的身份,这次是铁定要被落实了。
脑子迷迷糊糊轻飘飘的要命,就算再怎么掐自己都无济于事了,身体都感觉不到疼痛了,她只能认命的听天由命,耳畔最后传来的声音,是凰子夜一声沉重的呼吸:“子息,如果我不是我,她也不是她,我们有没有可能在一起?”
什么我不是我,她不是她?这个她,是在指代她——常笑笑吗?
子息……不是哲辛?子息太子,天啊,子息太子,子……息……
所有的意识,尽数涣散,她当真睡死了过去。
“她是太师的女儿,这是改不掉的事实!你知道吗?她的惊人学识不会比太傅的低,刚刚我和她吟诗作对,她所作的每一首诗,绝对是当今文状元都叹为观止的。你还记得我们小时候玩过的游戏吗?就是富乡绅的女儿和穷秀才的游戏,你猜她答了什么?”
“什么?”凰子夜有些紧张起来,怕听到自己害怕听到的答案。
“送那穷秀才对联一副,上联二三四五,下联六七,横批:是南北。寓意缺衣少十,不是东西。”把常笑笑的对联拉出来原封不动的讲给凰子夜听,凰子息就知道会看到凰子夜大为受伤的表情。
“当真?”
“当真!”
“所以?”
“所以她的装疯卖傻是假,她满腹惊世才华,前段日子后宫的事情你不是说都和她沾点关系吗?可见她谋略计策也是一等高手。”凰子息剖析给了凰子夜听,意在告诉他,他和常笑笑,根本是彻底对立的两方。
“可是为何她不愿意我碰她?如果她真的全付作为太师的奸细,不是应该对我使用美人计吗?还有装疯卖傻那她为何要把自己吃的像头胖猪?再者她如果真的装疯卖傻她怎么可能不认识你,随便你把她的才华套弄出来?再者她写的字我看过,满屋子都是她练的字,一个个都丑的要命,这如何解释?”
凰子夜本能的选择不相信,不相信常笑笑是在装疯卖傻。
听他一说,凰子息再如何聪明,也想不出问题的答案来,只是随便解释道:“可能她有自己的打算吧!总之这个女人,如果你不舍得杀,就把她囚禁在此处,没有人会发现她,太师那里你就制造一个皇后离宫出走的假象糊弄。”
“你……会照顾好她吧!”
“怎么,还怕我吃了她?放心,我对她没兴趣。”
“那……好吧!”
第1卷 傻后翻天 第一六三章
皇后的夜不归宿,自然不可能这么宁静,在皇宫里势必宣起一阵悍然大波。
上午皇后说要去太后那探探情况,可是这一探探到了入夜还没回来,她自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