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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真是可笑,可笑至极“这毒还真是你下的,呵呵,爹爹可真够狠心的,毁了女儿的幸福也就算了,现在连同这条命都想毁了”
“其实爹爹不是想要你的命,只要你肯乖乖配合,我会给你解药,还有之前允诺你的一切也会兑现,一切,就看你怎么做”
芳菲忽然苦笑起来“我若不配合呢”
闻此,原本肃穆的叶仲瞬间变了脸色“不配合?那……你可就休怪为父狠心了”
“如何?要了我的命?”
“你不信?若是不信大可试试,无论是谁,只要阻碍我叶仲的大计,我绝对不会手下留情”
看着叶仲那狠辣的表情,芳菲暗自垂气,叶芳菲啊叶芳菲,这就是你的父亲,竟然这般狠毒,虎毒还不食子,看来,他比禽兽还不如。
“兔兔……兔兔你 慢点跑”远处的苏琴公主正在跟一只新得的小兔子玩的不亦乐乎。
随行的小太监一直在她后面追着撵着“公主,那边您不能去啊,那里除了皇上和朝中重臣是不得外人入内的……”
显然,小太监的话成了耳旁风,苏琴正玩的不亦乐乎,哪里听得进去哪里能去哪里不能去,那兔子跑得极快,苏琴跟在兔子屁股后面兴奋的追跑,忽然,她听到些许动静,沉住了脚步向不远处的亭子内张望着,当她看见亭子内的芳菲后,窥探的心思凸起,她小心翼翼的走到亭子不远后的一座假山后,悄悄的听,一心想着抓住芳菲的些许秘密以此来威胁她,可当她如愿的听到意见惊天大秘密后,她绝惊恐的捂上了因不可思议差点发出声音的嘴,再也不敢将这件事拿来作儿戏。
“菲儿,只要你从言槿瑜那把藏宝图偷来,别说解药,就算是天下,爹爹也可分你一半,爹爹绝对说到做到”
芳菲决然的与叶仲翻脸“还想让我做你的棋子?你想都别想,哼,有你这种狼子野心的人做父亲,是我叶芳菲上辈子造孽太深,我不会帮你偷藏宝图的,如果一定要死,那就死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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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有存稿啦,早上早起码字,大约9点或者10点左右更新,好累,睡了,众亲晚安!
106。受刺激
“你……你可真是让为父太失望了”
芳菲依旧冷笑“你口口声声说芳菲让父亲失望,可父亲也让芳菲觉得失望”
“好……很好,你如今变得伶牙俐齿为父说不过你,既然如此,那为父只能将实情告诉你了”
看着叶仲似乎在酝酿什么,芳菲忽然莫名的觉得心中十分不安,实情?什么实情?
叶仲长叹一口气“其实,你并非我亲生”
芳菲淡若的笑了笑“其实我已然猜到了些许,你这般待我,但却不见你对绿慧用过一丝狠辣,甚至还将你最看好的皇子为她选为夫婿,我便猜到了”
“你的确与之前不同了,如果是以前那榆木疙瘩,可能我不会这么费神,菲儿,不管怎样,你都做了我十六年的女儿,虽然我们没有血亲,但我也是看着你长大,并非没有半点顾念,只要你肯配合我听我的话,我保证会善待你,你还是我的女儿”
“别兜圈子了,既然你肯说出实情,便还有下文,说吧,有什么就说出来吧”
叶仲冷眉一挑,他没料到,他养了十六年的女孩一夕之间竟变得如此凌厉,到底是什么将她改变,叶仲百思不得其解。
“呵呵,你果真聪明,这故事的确有下文,当年,你母亲身怀六甲的昏倒在我相府门前,也许是机缘巧合,我竟发现你母亲是我恩师的女儿,我将她以妾室的名分留了下来,她感念我,信任我,所以,关于她的一切都并未有所隐瞒,她原本与恩师平静的生活在未央湖过着平静的生活,可一次意外,将她平静的生活彻底打碎”
叶仲停顿片刻接着说道“那年,皇上为了体察民情微服出宫,途中遭遇逮人暗杀,皇上失足跌落山体,被途径的你母亲遇见,因为皇上受伤过重,你母亲将皇上带回未央湖一直悉心照料,你母亲本就生的明艳动人,又温柔如水,没多久,皇上便爱上了如此善良的你母亲,你母亲自幼生活在未央湖涉世不深,那时的皇上年轻俊伟,时也是相貌堂堂卓而不凡,没多久,两人便相爱了,皇上伤愈临行前并未隐瞒你母亲他的身份,并承诺待他回去后一定会来接你母亲入宫,可后来,皇上刚一回宫就得知太后因皇上劳神过度病危的消息,待太后病愈亦是大半年的光景,你母亲在未央湖苦等许久,眼看着肚子一天大过一天,她只好硬着头偷偷跑到盛京都去寻皇上,可是皇上没寻到,却遇到一个杀身之祸,不知是宫里的哪位主子知晓了你母亲,起了杀意,险遭屠杀的你母亲最终逃到我的相府门口,之后……你母亲为了保护你,让你做了我的女儿”
虽然已经猜到自己这具身体并非叶仲之女,但这真正的身份还是着实让芳菲震惊了,她竟然……是皇上的女儿,那么……她就是言槿瑜的……妹妹……还是一父所出的亲妹妹……
闻此,芳菲忽然神色大惊的跌坐在地,她竟然与自己的哥哥成为了夫妻还发生了关系,即便这身体的灵魂是自己,可这血亲关系确实真真切切的,想到这,芳菲顿觉神经骤然崩塌,怎么会这样,老天爷,你到底在跟我开什么玩笑。
“你要知道,是皇上负了你母亲,还让你母亲终日郁郁寡欢最终含恨而死,更甚至还害了你,让你成为他儿子的妻子,让你从此不伦”
芳菲紧紧的堵上耳朵,神情痛苦的吼道“够了,你不要再说了”
叶仲并未因芳菲痛苦的样子而停止挑唆,反到语气更加的急促绘声绘色的挑拨道“你不能逃避,也不该逃避,你现在该做的就是为你母亲报仇,利用太子报复皇上,让他偿还亏欠你母亲的一切”
芳菲只觉胸口一阵闷痛,仿佛有什么东西藏在里面一直试图突破冲将出来一般,她紧紧的捂着胸口神思有些涣散,意识一会清晰一会模糊,仿佛自己已不再是自己,怎么会这样,为何身体会如此难受,自己这是要死了吗,就在芳菲还不甚清楚发生了什么的时候,整个身突然一软,倒在了地上。
叶仲见此紧忙俯身去探芳菲的鼻息,见一切如常,一颗紧皱着的心才逐渐松开,他认为芳菲定是因受到太大刺激而昏厥,扬起一抹得意的笑,唤来几个宫人将芳菲护送回太子府,而他,却站在角落等待着好戏即将上演。
芳菲被送回太子府的时候,言槿瑜正跟言皓轩在书房议事,当听到柏尔禀报芳菲脸色惨白,神志不清的被送回来时,言槿瑜竟话都没留一句就把言皓轩扔在了书房,疾步奔了出去。
这般急促的言槿瑜言皓轩还是第一次所见,言皓轩看着言槿瑜那匆忙的背影不禁了有意味的摸着下巴轻笑起来,看来哥哥待这个芳菲嫂嫂果然不一般,那芳菲嫂嫂到底有何本事,竟能让目空一切的哥哥这般着急,言皓轩突然来了兴致,跟着言槿瑜的背影也踱出了书房。
汀兰泪眼婆娑的将汤药小心翼翼的送至芳菲的唇边,可是芳菲一直昏迷着,一丁点的汤药都喂不进去“小姐,你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又病了,汀兰求求你了,就张开嘴就喝一点吧”
当言槿瑜走进凝烟阁时,看到那墨黑的汤药正顺着芳菲唇角流出时,一股莫名的揪痛感顿时袭上心头,他簇起眉冷厉的问着一旁的御医“怎么回事”
御医很少见到温和的太子出现这般冷寒的神情,竟有些莫名的胆寒,他小心翼翼的回道“太子妃方才应该受了些刺激,气血急速攻心导致神思不清,不过只要将这些汤药服下理清血脉便无碍了,只是……太子妃一直昏睡着,这药怕是一时半会的喝不下,只能等太子妃醒来再调理了”
闻此,言槿瑜簇起的威眉皱的更紧了些,一把夺过汀兰手中的药碗“废物,连这点小事都做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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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7。发狂
见此,汀兰紧忙一跛一拐的起身让出位置给言槿瑜,言槿瑜一边掰开芳菲的嘴一边不耐的说道“刚才还好好的一个人,这会怎么就成了这样”
没人答话,因为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一屋子的奴才见言槿瑜那冷寒的模样,都默契的低垂着头不敢言语甚至不敢大口喘气,生怕自己的动静惹怒了此时看起来异常慎人的太子殿下。
见好不容易强行喂进的汤药又被芳菲吐了出来,言槿瑜不禁有些无奈的撇撇嘴,他转过头微叹一口气 “你们都出去,没我的吩咐不要进来”
“是”柏尔朝着岸芷和汀兰还有几个丫头嬷嬷挥了挥手,大家都识相的退了出去。
看着傻呆呆的御医,言槿瑜白了他一眼吼道“你也滚出去”
回过神来的御医紧忙(。。)整 理好药箱退了出去“小人就在门外,随时听后殿下召唤”
“嗯”言槿瑜清冷的嗯了一声,见众人已退至房外,言槿瑜便重新端起药碗,这次不再是生硬的掰开芳菲的樱唇,而是将那苦涩的药汁倒入了自己的嘴中,然后再度到芳菲的口中,就在药汁又要流出时,言槿瑜死死的抵着她的口不让药汁留出,就这样,昏睡中的芳菲终于下意识的将药汁咽下,见此甚为有效,言槿瑜竟不自觉的轻挑起了唇角,再次使用相同方法喂芳菲度药。
刚刚赶至凝烟阁的言皓轩见奴才丫头站了一院子,又见里间的大门紧闭,不禁玩味的笑了起来“太子可在里面?”
柏尔对言皓轩行了个礼浅笑“回十三爷,是的”
“把你们晾在外面又大门紧闭,在搞什么这么神秘”言皓轩的好奇心突然崛起,扬着笑脸就往大门走去。
柏尔吓得赶忙跑到言皓轩身前一脸哭丧的说道“我的小祖宗,您可不能进去啊,殿下刚才的脸色可不太好,您若是就这么进去了,奴才们就算有一百个脑袋也不够砍的啊”
言皓轩仍旧一脸求知欲的讪笑“没事,我就在门口偷偷看看,不进去,若大哥真的怪罪下来,我担着就是了”
就在柏尔刚想继续劝阻的时候,忽然听见里面一声清脆的瓷碗坠地的粉碎声响,不知情况的众人抖的一惊,在他们还没猜出个所以然时,只听里面忽然传来芳菲的一声怒吼,虽然那房门紧闭,他们又站在院子里,但是由于芳菲的声音实在太过激动,声音自然提高了许多,众人无一不听到芳菲怒吼着让言槿瑜滚开的言语,吓得满院子的奴才丫头各个面面相窥。
见此,言皓轩忽然皱起了眉对着众人吩咐道“刚才里面什么声音都没有发出过,你们可记下了”
闻此,众人“嗖”的一声全齐刷刷的跪在了地上“奴才门谨记十三爷警训,奴才门什么都没听到”
言皓轩依旧皱着眉再道“如若让我知道谁出去嚼舌根,本皇子定将她的舌头拔下来喂狗,都下去吧,这里不需要伺候了”
“是”包括柏尔,所有的下人生都连滚带爬的迅速撤离出了凝烟阁,就在言皓轩准备推门进去一探究竟的时候,忽然听到芳菲一句大喊,顿时惊呆在了当地。
“我要杀了你们,你们通通都要死”刚醒过来的芳菲,眼神异常灰暗的盯着言槿瑜,那眼神陌生的让言槿瑜一阵心颤,这样的芳菲让他十分陌生,甚至觉得危险,言槿瑜低沉着嗓音按住发狂的芳菲“你这是怎么了?那老狐狸刚才究竟跟你说什么了”
芳菲仿佛什么都听不见一般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