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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蓝凌黇已经发现了我,不得在躲藏,我磨磨蹭蹭地从柱子后走出。当凌黇看清是我后,稍微地楞了一下,看来他并没料到是我,轻咬了一下下嘴唇,走上前等待他的问话。
“你怎么会在这里。”没有过多地绕话,蓝凌黇直接问重点。
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的我,在心中打足底气道:“相信我,我不会害你们的。”
蓝凌黇看了我一会道:“我可以相信你,只是现在宫中不容许有一点闪失,所以我希望你给我的理由够合理。”
“如此的话,我无话可说,你把我抓起来吧。”低着头不让他看到我紧张到冒汗的面孔。
蓝凌黇叹了一口气,“你走吧,这里很危险,不要再来了。”
不是我不告诉你,是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低着头道:“对不起,你的衣服和信我都收到了,谢谢。”一刻也不敢在停留,转身离开。
毫无表情地紧盯着我离去的背影,只是满眼的关爱出卖了他的心声,看了一下因缺少月亮而变的漆黑的天空,星星虽然在努力地点缀,但依然照亮不了黑夜,悠长地叹了口气便也离去了。
其实离开蓝凌黇后我并没有离去,而是转了一大圈后又偷偷地绕回到御书房,当再次窥视御书房时,里面的灯已经熄灭,看来人应该都走光了,只是我要怎么应付门口的那两个守卫呢。胡乱地在地上摸索出一大把石子,看了看因是黑夜而让人看不清楚的右方,使出最大的力气将手中所有的石子抛去。
响亮的落地声将我自己都吓了一跳,南书房的那两个守卫相互看了一眼后赶紧上前查看,看到机会的我赶紧飞快地窜进御书房中,虽然黑夜让我看不清楚里面的摆设,但我依稀感觉和我上次来的时候差不多,小鸾好像说机关在书桌的下方,摸摸索索地走到书桌前,而后趴着在周围的地上小心地来回的查看,因为怕碰到东西而撞出响声,差不多过了十分钟左右我才触到自己要找的那一坚硬的凸出面,我欣喜地眯起了眼睛,紧紧地抓住那上面全是孔凸出圆形的东西,摸黑来回地在上面比量,找到最中间的那个孔按下。
随着蓝宇慎所坐凳子下的一块石板往一边滑去,幽暗的通道出现在面前,赶紧爬过去,将事先准备好的火折子吹燃,赶紧跃进通道里,万一要是被外面看到这火光可就惨了。当头顶的石板合拢后,在阶梯上的我便把自己身边的油灯点燃,将火折子收起来以备下次用,端起油灯直接走向小鸾给我说的道路。在转了两次弯后,便来到了小鸾所说的画室,只是这门怎么是开着的,难道小鸾上次来时忘记关门了?就在我刚想完,一股浑厚的功力朝我袭来,手里的灯焰被吓得将头缩进油里,只留一点希望在上面颤抖。
“是你。”那人的掌在我的面前停了下来,随着灯焰的扬眉吐气,那人将掌收回,苍老浑厚的嗓音响起:“你怎么也知道这里?”
等额头的头发全部回到自己的岗位后,反应过来的我激动地对眼前的人问道:“翥爷爷,你怎么也在这里?”
翥凡将我手中的油灯接过,走进房间将所有的灯都点燃,瞬间这一百平方的房间便被照的犹如白昼,翥凡将手中的油灯放在中间的石桌上,拿起自己放在桌上的那副画去角落里拿画篓。
看着整个画室的布置,正中间写着一个历代帝王家谱的牌匾,下面便是整齐地摆放着一排排画篓,画篓里都各自装着一副画,篓子上边挂了一个小牌子,按我的推断应该是画上人的名字吧。在历代帝皇家谱的牌匾两边的墙壁上分别挂了两个略小的牌匾,左边写着武官,右边写着文官,奇//。345wx。怪,这古代不应该是阶级观念分明吗?这官员的画册怎会与皇家的挂于同一个画室呢。
管他那么多,小鸾好像说那副画是藏在历代帝皇家谱那个牌匾的后面的,但翥凡现在就站在那个位置,看他的表情好奇//。345wx。怪,试探地问道:“翥爷爷,你手上拿的是谁的画,为什么要把他挂在这里呢?而且这个上面为什么不写名字?”
翥凡往上挂的手停顿了一下,继而将所有的动作都停了下来,转身走到我的面前,将画篓里的画抽出,并将其在我面前展开,“虽然蓝家杀了我们整个家族的人,但我还是希望冷冽认祖归宗。”
看着上面冷冽栩栩如生的画像,心中感慨万千,安慰翥凡道:“的确该让冷冽认祖归宗,但是你不把名字写上去,也不给当今的圣上打声招呼,让他举行一个仪式,光凭这一副画像,后人怎会识得。”
翥凡看着这个敞大的画室,每个画篓上都标注有自己的名字,画篓里还附带有一生事迹的叙述,再低头看看手上冷冽孤独的画像,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悲愤伤心的泪光在眼中闪烁,“爷爷对不起你,爷爷这就去找蓝家给你一个名分。”
……
第一百一十七章 地道
赶紧拦住要冲动行事的翥凡,“翥爷爷,我和您说这么多可不是想要用感情蒙蔽你的正常思绪。”将画像卷起来道:“翥爷爷,你应该也知道现在外面的形式,就算您今天找蓝宇慎要来了冷冽的名分,这个画室能不能保留到明天还是个问题,谷桐缘随时都有可能打来,我又帮不上忙,翥爷爷我看这事不如等局势定下来后再说吧。”
翥凡若有所思地看了我一眼,继而将画放到篓里,并顺手挂上。走到武官牌下将上方的小牌一个一个地翻开查看,并小心地将上面的灰尘拭去,“放心,我会帮蓝家的,只是以谷桐缘现在的功力,我也束手无策,对了,你来这里应该不会只是巧合吧。”
了解完翥凡来这里的目的后,我便放心地高诉他我的目的了,“翥爷爷,您能不能帮我个忙,那个牌子太高了,我拿不到。”指着写有历代帝皇家谱的牌匾道:“能不能帮我把那后面的画拿出来?”
“画?”翥凡奇//。345wx。怪地朝牌匾上看了看,问我道:“你是说那后面藏有画。”待得到我可肯定的回答后,翥凡不再犹豫,飞身上前,将手探到匾牌的后方摸索,不一会就将后面的画卷取了下来,“看来已经有人捷足先登了,这幅画应该早已被他人发现,。”
“您怎么知道?”我好奇地问道,没听小鸾说过她拿画时被人发现。
“这里到处都是灰尘,只有匾牌上面的灰尘被擦得干干净净,而且这里只有圣上登基时才可以来一次,将先帝事先拟好的自己的画像和朝中一等官职人的画像一次放入。”翥凡看了看四周说道。
刚想问他怎么知道,但想到他的祖先乃是大将军,所以他知道这些事应该就有的解释了,只是他刚刚说,只有新登基的皇帝才有资格进来此处,那知道这事的人应该少之又少,他的祖先应该也没有来过此处才是。
看出了我的疑虑,翥凡苦笑着解释道:“你肯定感觉奇//。345wx。怪,帝王家怎会容许他人入住自己家的画室,只是他们这些主宰者的心思又有几人知道呢。”
“那您怎么知道这里的?”我奇//。345wx。怪地问道。
“天下没有不漏风的墙,只要能让冷冽安息,什么事我查不到。而且你这个不会武功的人都能找到这里,我怎会败于你。”翥凡冷清地笑道。
“其实我也是托别人的福才寻到这里来的。”不要意思地笑着解释道。
“应该就是先我一步找到这幅画的那人吧。”翥凡点点头继续道:“这样我也就放心了,幸好不是那些鸡鸣狗盗的鼠辈。只是这幅画怎么会藏在那里?你可知画中人是谁。”
“我也不认识,是灵惜要看,我们先离开这里再说,万一被人发现就不好说了。”我提醒翥凡道。
翥凡点点头,将墙上的灯都熄灭,端着桌上的灯在前面带路,我抱着画在后面紧紧地跟着,来时光按小鸾说的走,居然没有发现这里居然还有这么多通道,只是不知道都是通到哪里的?
跟着翥凡左转右拐一个时辰,终于来到了翥凡进来的那个出口,只是刚爬出的翥凡,立刻返了回来,伴随着外面的喊杀声对我道:“不好,谷桐缘带兵打来了,你躲在这里不要动,我先出去看看。”
“这里是哪里。不是说谷桐缘还要两天才会打来吗?”我焦急地站在下方问道。
“我们已经出了皇宫了,这里是皇宫南门外,宫门已被关了起来,现在外面已经乱成一团,你千万不要出来。”刚说完,翥凡便走了出去。
静等了十分钟后,翥凡带着一身被溅的血渍回来,对我道:“这里走不了了,我们得回去找找有没有其他的路。”
点点头,转身跟着翥凡去寻路,在要拐方向时,翥凡拉住我做噤声,并将我手上的油灯吹灭静等。果不然,一会儿后,前方传来了杂乱的脚步声,并快速地朝我们靠近,我在黑暗中看了看翥凡,虽然看不到他的表情,但可以确定他在紧张地戒备着。当那群人来到时,感觉时机成熟的翥凡迅速出手。“啊”随着尖叫声,对方的油灯掉落在地上,而其中一人立刻毫不客气地还手。
听到刚刚的叫声有些熟悉,我赶紧拿出火折子将油灯点燃,转到前方查看,“翥爷爷,小鸾,你们都不要在打了,是自己人。”
自己人?略微一愣,阴狠出招的两人迅速地分了开来。我赶紧走上前道:“翥爷爷,这是小鸾。对了小鸾,你们怎么也来这里了。”
小鸾回道:“本来我想先将橙梨和之风藏到别处的,但谷桐缘突然就打来了,于是我就只有先将他们带来此处。”
“啊,之风,我的肚子好痛,”橙梨扶住身旁的之风痛苦地喊道。
我赶紧围过去担心地问道:“橙梨你怎么样了。”
额头上布满汗珠的橙梨连一句完成的话也说不出,“好痛……好痛……”
我低头看去,见橙梨的裙裤已被血浸透,“怎么会这样?”
“看来她快要生了,要赶紧找个地方安顿才行。”生活经验丰富的翥凡走上前说道,叹了口气,“现在只有皇宫里才是最安全的,我们赶紧回去。”
“不是应该还有一个月才生吗?”焦急的我有些六神无主地问道。
“可能是因为奔波,在加上刚刚受到了惊吓,所以造成了早产。”相较于我的六神无主,翥凡镇定地说道。
之风将橙梨抱了起来,“那我们赶紧走,还要麻烦大伯您带路才行。”
翥凡看着我示意我带路。有些路痴的我为难地转头对小鸾道:“小鸾,麻烦你了。”
小鸾点点头,走到最前方开路。一路上翥凡和之风轮流抱着橙梨赶路,虽然已经加紧了速度,但橙梨越来越痛苦的喊声着实让我们在场的人担心不已,心都跟着揪了起来。
“就要到了,再支持一下。”在前面的小鸾安慰道,赶紧爬上阶梯去按头顶上的机关。随着轰隆隆的声音响起,些许亮光照了进来,小鸾率先爬了出去,从上面将橙梨接出去。
等最后的我也出去后才发现现在的情势,忽略掉脖子上的刀刃,恳求道:“先救人好吗,等救了人后我们随便你们处置。”
“求求你们救救橙梨,求求你们……”之风将橙梨平方在面前,跪着苦苦地哀求道。
蓝宇慎看了一眼翥凡,挥挥手让所有的人把刀撤去,吩咐道:“传御医。”
“遵命。”领命后,一人立刻去执行。而我和小鸾之风不再顾忌身份赶紧把橙梨移到书房的卧室里,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些的我们不停地向外面张望,期待御医赶紧到来,而之风则不停地在橙梨的耳畔安慰着她。
知道一点常识的我,跑到外面道:“可不可以让人烧些热水来。”
看到蓝宇慎的示意后,领命的人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