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聪明的薄小泽很快明白了我的意思,“你是说后面还有你的家人对吗?但不行呀,本来想行行好事放你过去的,但如果你一家人都过去的话,万一出了什么事,我可担当不起,我娘会骂死我的,不如这样,你不是不舍你的家人吗,那你就过去陪他们好了,这样你们一家团圆,我也就省事多了。”
我撅嘴瞪着薄小泽,差点出口争辩,但因为已经装成聋哑人了,所以只能在心中斥道,什么逻辑吗?
而这时之风和橙梨见站在我旁边的薄小泽并没有威胁我的性命,反而还犹如熟识一般地交谈着,便犹犹豫豫地向我们靠近。见到这一切的我因不能出声警示而焦急于心,不管了,识破就识破好了。就在我刚要出声对薄小泽说明一切时,从天而降的一个黑影迅速地朝薄小泽袭来,于是我的解释立刻变成了提示:“小泽,小心。”
听到我的喊声后薄小泽微微一愣,待感觉身后那股强大的危险气息后,便赶紧朝旁边滚去以便避开,但还是晚了一步,薄小泽捂住阵痛不止的左臂站起身来,看看我在看看已落地的黑衣人,警惕地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居然刚敢闯到这里来,今天定让你们有命来没命回。”
“哼,你这小子死到临头还敢大言不惭,看我怎么收拾你。”黑衣人阴森森地说着,并运奇掌法招招致命地攻击薄小泽。
虽然黑衣人故意压低了声音,但始终还是让我有种熟悉感,并让我感觉他那压抑的声音里好像蕴藏了无尽的残忍,在心中感叹到今天是什么日子,净遇到熟人。只是眼前的情况却不容我想太多,虽然我有可能认识黑衣人,但他阴毒的掌法却时刻威胁着薄小泽的性命,看样子他必定不是和蓝家一派的人,于是我赶紧在脑海中扫描我认识的那些爱腥风起浪的人。
困苦地看着落败于下方的薄小泽,真恨自己的脑子怎么在这关键的时刻变得不灵光了。而这时橙梨在之风的帮助下也来到了我的身边,只听之风道:“我们趁机会赶紧走吧。”
我点点头,但当头瞟见薄小泽的危险状况时,看向远方还在安抚难民的众人,怕是一时半会地赶不回来,转头对之风道:“之风你赶紧带橙梨走,我会随后跟上的。”
之风看一眼刚刚一直纠缠不下的战局,因薄小泽的落败而要结束,问我道:“你认识他?”
我诚实地点点头,“他是我的朋友,我要帮他去叫人,就算将来被抓住他们也不会把我怎么样的,橙梨就拜托你了。”
之风看看身旁有孕在身的妻子,坚定地点点头,“放心,我们会住在之前租住的地方。如若有其他的原因住不了,我们也会在那里留下记号,你把这里的事处理完就来找我们吧。”
我感激地笑着点点头同意,并赶紧让他带上和我依依不舍橙梨离开。回过身来见薄小泽已无力招架,倒在地上只有任人宰割的份了,于是我赶紧放开嗓子叫道:“来人呀,救命啊,这里有内奸,救命啊……”
刚想一剑刺穿薄小泽身体的黑衣人在听到我的喊叫后,立刻把目标转向我,举起剑毫不犹豫地刺过来。黑衣人的武功实在太高了,在发现危险后本想转身就跑的我始终还是慢了半拍,眼睁睁地看着剑刺穿了自己胸口的衣服,好痛哦,只是好像只有被振到的痛,却没有那种因心脏被刺穿致命并流遍骨髓的疼痛,我想起了来了,我好像一直都把包好了的神匕放在怀中的。
黑衣人也感觉到了不对劲,手腕使力剑尖一挑,挡住剑行驶的神匕便被抛向了天空,黑衣人立刻再次举剑刺来。而我则只能闭上了眼睛等死,但久等不来的疼痛让我好奇地睁开了眼睛。
……
第一百零七章 软禁
原来被布包裹着的神匕在黑衣人使力的作用下,在空中的它摆脱了布料的包制,犹自伴随着柔和的蓝光快速地落了下来,黑衣人立刻发现了这一不寻常之事,果断地扔下任其宰割的我,快速地飞向空中去迎接不断下落的神匕。落地的黑衣人惊讶地盯着手中的神匕,厉声喝道:“你怎么会有神匕,你是什么人?”手掌并超速地将我脸上裹得严严实实的丝巾拽掉,看到我的面容后,眼波微微动了动,“是你。”
“你到底是谁……”不等我把后面的话说完,哑穴和全身可移动的穴道都被黑衣人点住了。黑衣人不再去管躺在地上已被自己制服任其宰割的薄小泽,毫不犹豫地把我扛在肩上转身就要走。
“站住,你是什么人,居然敢来这里劫人。”迅速赶来的薄庾紫边把薄小泽扶起来边呵斥道。
“那是冰锺姐,冰锺姐还没死。”薄小泽刚站起身来顾不得自己的伤势气喘吁吁地对薄庾紫说道。
“冰锺?”薄庾紫嘴里念叨着并看向被黑衣人扛在肩上的我,举起手中的利剑毫不客气地功向黑衣人。
看着薄庾紫举剑刺来的身影,在黑衣人肩上的我明显地听到了黑衣人不屑的冷哼声,本想立刻提醒薄庾紫,无奈已受制于人。
黑衣人袖口里突然有一颗黑色圆形豆粒般大小的物体顺利地滑到他的手中,随即一弹,那黑色圆形的东西便成水平线直速向薄庾紫飞去。离黑衣人还有三步远的薄庾紫立刻发现了这危险的状况,翻身向旁边躲去,但那黑色的东西还是在空中炸了开来,别看那东西小,但爆炸后的效果却甚是厉害,瞬间薄庾紫周围十米内的视线全被黑雾阻挡。在黑衣人肩上的我虽然没有受到太大的波及,但还是将飘移而来的黑雾吸入了呼吸道,立刻感觉头又胀又晕,承受不住的我闭上眼晕了过去。黑衣人也察觉到了我的状况,不再耽误时间,扛着我转身就走。
睁开眼迷茫地看着自己所处的地方,奇//。345wx。怪这是什么地方,昏暗的烛光帮助我看清楚自己旁边的环境,堆积而摞的麻袋到处都是,中间摆放了一张四合桌,上面放了一坛子水,撕扯开一个麻袋查看,全是存放的麦子,看来这里应该是所谓的古代的地窖,只是我怎么会在这里呢?不过瞬间就反应了过来,只是不明白我的处境是什么样的,是被薄庾紫所救藏在了这里,还是被黑衣人关在这里的,不过我自身认为后者的可能性比较大,但我依然对前者抱有那么一点点的希望,因为我并没有被束绑。“嘭”头上的盖住被人打了开,阳光也顺利地照了进来,因为梯子已经被撤去,所以我只能满怀希望地抬头望去,但刺眼的阳光挡住了我的视线,“咚”一个东西落到了脚旁,紧接着一声巨响一声震动,头上的盖子便完整无损地合了上。
看看地上的包袱,再看看头上唯一但已被封起来的出路,无奈地我蹲下捡起包袱靠到烛光下检查,原来是一些吃的东西,心想这人对我还不错,但他为什么不露面呢?
之后的两天那人都会定时的来给我送些吃的,而那一坛子水够我一个人喝上一个星期的,因此也不用有什么发愁的,所以我算是被人供养了起来,只是条件比较不怎样而已。无聊的我除了吃东西便是抬头盯着地窖的出口,虽然不愁吃不愁喝,但我依然不情愿让人给关起来。失去了楼梯的连接,比我高出半个身体的地窖口显得是那么的遥远,无奈地低下头,看到了自己坐着的麻袋,对了,把这些麻袋叠在一起不就有机会爬出去了吗?
心中想好了计划,就要等待机会实施了,第二日当那人把东西扔下来盖上盖子后,我赶紧囫囵地咽了几口,喝了几口水,在感觉那人应该已走时,便开始自己的搬运旅程,因为自己的力气有限,所以我尽量捡小的麻袋作为搬运的对象,但最小的也有四五十斤重,扛不动的我只能在地上拖拉着挪动。饿了就吃口神秘人送来的东西,渴了就喝口水,就这样经过我的努力,最终赶在了黑衣人再来送饭前把半人高了桥梁搭建了起来,高兴着赶紧爬上去,心情激动地抬起手掌去推地窖的盖子。随着时间的移动我兴奋的心情慢慢被浇灭了,颓废地爬下自己垒起来的麻袋,坐到角落里大骂神秘人的狡猾,他居然在盖子上压了东西,可恶;因为太累,不知不觉中我便睡着了。
好累,咦,那是谁?全身酸疼的我醒过来时,便见地窖盖已被打开,因没看到我去拿东西的身影,又看到了垒的高高的麻袋,便好奇地将脑袋伸到地窖里查看,但因为反光的原因,所以他一直都没有看到在角落里我的身影。将身体在往里挪了挪,让自己彻底让麻袋埋没。过了一会没有看到我的那人终于没有了耐性,从上面放了个梯子下来,紧接着自己下来查看。
听到动静的我,慢慢地移出半个脑袋查看,陌生的面孔让我心里完全没有了底,但不管怎么样,天赐良机,我一定要逃出去。小心地爬着避开那人,并想要绕到那人的身后将其制服,在知己不知彼的情况下只能搏一把了,当那人找了一圈都没看到我的身影时,便准备出去,当他走过一堆畧地比较高的麻袋时,藏在后面的我迅速地站起来,使出毕生的力气将麻袋推到压在那人的身上。得逞的我不敢在看那人一眼,更无视那人的喊叫,立刻跑到梯子处爬出出口。
没时间给阳光打招呼,扫视了一眼周围的环境,这里应该是后院,当看到有被惊动赶来的人,疯了一般不着路地向后院外的树林里窜去,没有茂密树叶和杂草的遮掩,身在树林中的我依然是个很明显的目标。经过半个小时的窜逃,腿脚发软的我终于没有再抬起脚的力气,瘫在地上不停地喘着粗气。
而就因为我这一耽搁,本来就在身后紧追不舍的人立刻窜到前方挡住了我的去路,傲慢地道:“居然敢逃,我看你是活腻了。”
抬起头看着面前猥琐的面孔,皱眉喘着粗气道:“你是谁呀!我和你一没仇二没怨也没惹到你,你干嘛要把我关起来呀。”
“是你?”面前不到五尺的人看到抬起头后我的面孔疑惑地自语了一句,紧接着问道:“你是怎么得罪我们老大的,他好像满重视你的。”
“我都不知道你的老大是谁,我到哪里去惹他呀。不过我感觉你好像有些面熟欸。”一边休息一边解释道。
那人听到我说不认识他后,脸立马拉了下来,气哼哼地道:“你,哼,本来还想帮你的,太不给面子了。跟我回去吧。”
疑惑地看着眼前的人,的确是有些熟悉,但我因运动过量,脑中缺氧我实在是想不起来在什么时候见过他。听他的口气好像不是那种会置我于死地的人,那我也就有了放肆的空间,不好意思地问道:“可不可以给点提示?”
……
第一百零八章 乱事,谁主沉浮
那人一翻白眼郁闷地道:“不认识就算了,我也就省事了。”
来回地打量着眼前个子矮小长相猥琐,和身旁的大刀搭配甚是不协调的人,努力地在脑海中回想,眼前的这个人怎么看也不像是好人,我到底在哪里见过他呢?坏人,脑中灵光一闪,原来是他,看来他的良心还未泯灭,居然懂得报恩。
“児畦既然已追到了人还不赶紧带回去,磨磨蹭蹭地干什么。”阴森森的声音在児畦的耳中炸开。
听到熟悉并让我恐怖的声音,自然而然地便转头看去,原来真的是那晚杀薄小泽未果而截下我的人,现在的他虽然带了一副面具,但我还是从身形上把他认了出来。已缓过气来的我站起身来,生气地问道:“你到底是谁,带副面具难道就那么没脸见人吗?有本事把面具拿下来我们面对面把事情说清楚。”
“児畦你先回去。”面具人冷冷地吩咐道。
児畦看了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