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
“王妃没有大碍,只是昏睡多日,身体比较虚弱,好好调养几日便可。”大夫诊断完后,便拿起自己的药箱向外走去。
“怜雨送送大夫,顺便让瑾儿端些清淡的粥来。”薄庾紫吩咐道。
“是,师父。”怜雨拱手礼貌地道。
这个臭小泽居然这样害我,最怕饿了,感觉自己的苦胆怕是都炸开了吧,嘴里面都苦死了还直冒酸水,虚弱无力地问道:“你们都住在王府?”
薄庾紫笑着坐在床沿上道:“是呀!自从将小泽从那人的手中救出后,我们便相认了,而后我和汧汧姐带着小泽住在王府,留守京城,灵惜姑娘你带领所有的人去围剿红首教,姑娘你忘了吗?”
尴尬地拉了一下嘴角,瞟见庾瑾正好端着吃食进来,虚弱地笑着岔开话题道:“我可不可以吃完东西再说。”接过庾瑾递来的一小碗清粥毫不客气地大口吞咽,抹抹嘴不好意思地讪笑道:“可不可以在帮我盛一碗。”
有些好笑地看着桌上高高垒砌的一摞空碗,手放在胃上揉着,刚刚吃太急不但把饿小了的胃撑大了,可能还不小心把血管里都锥满了饭,好堵。
“灵惜姑娘,还需要吗?”庾瑾轻笑着问道。
我摆摆手,讪笑着道:“不用了,我吃饱了。”在脑海里来回转了几次还是忍不住问道:“红首教是不是已被覆灭,所有的人都回来了吗?”
薄庾紫疑惑地看着我问道:“灵惜姑娘难道忘了吗?谷桐缘已被魔书就走,所有的人都前去追捕了。”
心中犹如被打翻了五味杂瓶,是那种说不出的感觉,“哦,后来的事我的确不知道。那现在魔书逃到哪里去了。”
薄庾紫有些失落地道:“唉,没有追上失去了他的踪影,过两日王爷他们若是还巡捕不到,便会启程返回。”
“灵惜姑娘有一事你可知道,冷冽现在在哪里?”翥汧汧期待地看着我。
看来翥凡还没有和他们相遇,但我该怎么回答她呢,她那急切担忧期待的眼神让我心虚了起来,低下头扭着被子,扭捏着回答道:“你爹还活着,他知道冷冽在哪里?”
“你说我爹还活着。”翥汧汧惊喜地重复道。
我点点头,心虚到不敢看她满脸期待的笑颜,如果知道冷冽已死,她会作何反应,唉,真是彻底的一喜一悲。
……
第九十七章 云溪的消息
“拜见太子。”礼貌庄重地行礼道。
“嗯,来坐吧,身体可还有哪里不舒服?”蓝凌黇掩盖自己心中的担心随意地问道。
“谢太子关心,已经好多了。”紧守本分地回答道,现在的我不易与任何人走的近,始终是自己不想承认自己的。
“那就好,皇弟也不在,我便来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蓝凌黇浅笑着道。
“太子请放心,这里的人都对灵惜很好。”我拉家常般地回答道。
“灵惜?”蓝凌黇奇//。345wx。怪地看着我念道,终于表露心声地问道:“她可好?”
他?谁呀?不着痕迹地笑着忽悠道:“很好。”
“那就好,我也该走了。”站起身来的蓝凌黇有些失落地向门外走去。
奇//。345wx。怪,刚刚不还聊得蛮好的吗?不管他了这两日子憋在这里也太无聊了。净雨弦在和孑浩然相认后,不忍看到自己女儿恋珠的的身体里是别人,触景伤情,便带着其消失在了所有人的视野里,所以现在的我连个聊天的人都没有,其实就算他们在我也不敢太亲近,始终不想身份被揭穿,唉,叹口气,反正天气也蛮好的出去走走吧。
坐在后花园已谢去娇艳花朵的孤树中,残落的树叶和风的凉意都提醒着我初冬来敲门,虽说花树已犹如被脱了一件华丽的衣服,但所有的加起来也可用众多来形容,挡住我不被人找到绰绰有余,躺在枝丛中惬意地享受着被阳光沐浴的舒爽。
“师姐,刚刚王爷有飞鸽传书来,我正要拿给师父。”庾瑾停住脚步打招呼。
“知道是什么事吗?”怜雨问道。
“应该是说斩杀红首教孽党的事吧。”庾瑾猜测地说着。
“不是说等王爷回来后由王爷亲自主持斩首吗,难道事情有变?”怜雨奇//。345wx。怪地自我猜测着。
“这,我便也不知道了,这些天来一直寻不到谷桐缘的下落,王爷等人甚是着急,在加上灵惜姑娘受伤在此养伤,没有她那种奇特感觉的指引,所有的人都失去了方向,唉,真不知道红首教会不会死灰复燃。”庾瑾担忧地解释道。
“也是,只是要可惜了碧源师妹,她此次做的事的确是过分,害死了我们这么多姐妹,但始终和她做了这么多年的姐妹,知道她就要死了,心中不免还是有些难过。”怜雨有些失望地说着。
“碧源师姐的事师父也有考虑过,只是关于红首教的事师父也无能为力,我们也只能为她祈祷来生不要在做这么傻的事了。”庾瑾安慰着心地善良的怜雨。
“唉,不说了,我们赶紧拿信给师父吧。”怜雨想开了般笑着道。
“好的。”庾瑾应声,边走边道:“其实牢中的那位云溪姑娘倒是满可怜的,年纪轻轻又没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只因自己的父亲是红首教的右使便也要一起陪葬。”
我‘噌’地坐了起来,回味着刚刚庾瑾临走时说的那句话,从以前和偪桔芗的相处来看,他并不是十恶不赦的坏人,而且他还曾救过冷冽,既然心善,那他又为什么要加入红首教助纣为虐呢?去看看他吧,始终云溪也救过自己,自己怎可忘恩负义。经过左打听右探索终于知道他们被关在离王府五里外专门关押死犯的地牢里,地点是知道了,但要进去却有些费事,红首教的人可是当朝圣上的眼中钉,恨不得先杀而后快,因此定不会让人随意探见。
站在薄庾紫的房门前来回地走动着,本来想要去找翥汧汧的,但怕她问我冷冽的事,便改变了目标,犹豫着要不要敲门,始终还没有找到去地牢的理由,若是冒冒失失地要求前去,岂不是惹人怀疑。
“你找我有事?”门从里面突然打开,薄庾紫的身影立刻显现。
尴尬着勉强打招呼道:“是有事,但我还没想好用哪种方法说。”
“进来吧,”薄庾紫转身率先走到桌前,倒了两杯水放在桌上,“灵惜姑娘什么时候做事也变得磨磨蹭蹭了。”
心中一惊,对呀,武功非凡的灵惜可没有我这懦弱胆怯没有主见的性格,硬起心肠稳住神经,生硬地道:“我想去地牢,你可不可以让怜雨陪我去。”
“以你灵惜姑娘的身份,去地牢根本就不会有阻碍,何须他人相伴。”薄庾紫奸笑着道。
“一句话借还是不借。”有些懊恼地在心中责怪自己以前干嘛不学得强势一些。
“灵惜姑娘不要生气,我当然借了,只是不知姑娘何时出发。”薄庾紫认真地问道。
松了一口气,我道:“现在就去吧,早去早回。”
“好,你等一下,我去叫怜雨来。”薄庾紫说着就向门外走去。
端起桌上的水喝了一口,心想本来是想让庾瑾陪我去的,但始终和庾瑾太熟了,相处时间长了必会被她看出破绽,那就只有找认识但不熟悉的怜雨了。
“灵惜姑娘,师父已经把所有的事都告诉怜雨了,现在已备下马车,请姑娘跟我来。”就在我快等得不耐烦时,怜雨走了进来本分地道。
“好,我们这就走吧。”看在她做事周到的份上,原谅她把我晾在这里半个时辰。
在怜雨的带领下我顺利地来到地牢处,并毫无阻碍地进到了地牢内,看着四周阴暗潮湿的墙壁,掩住鼻子阻止部分腥臭味的侵犯,我奇//。345wx。怪地问道:“为什么不直接在上面建牢房,反而在这下面挖地牢,这样不是很浪费吗?”
“灵惜姑娘有所不知,这座地牢只有一个出口,而且这里全是用最坚硬的石料所砌成的,把犯人关在这里,可以说他们是插翅难飞。”怜雨解释道。
是了,这么深挖地道够难的,硬攻的话更难,这里离王府这么近,只要有什么事援兵立马便到。“怜雨姑娘你不用陪我了,我想自己看看。”
“师姐,我错了求求你救救我。”悲切的喊声从第二个牢房中传出。我和怜雨扭头细看,一只纤瘦的手臂伸到牢房外,脸不断地朝夹缝中挤进努力地向外探出。
“碧源?”怜雨赶紧走上前,抓住碧源外伸骨瘦如柴的手掌,“碧源……”
犹如抓到了浮木般,碧源将另一只手也伸出抓在怜雨的手臂上不放松,“师姐,求求你向师父求情,救救我,我知错了。”
我走上前,现在的碧源毫无残留那日在凬麐山脚下的一丝傲气,憔悴的面容,满脸的眼泪,发丝凌乱精神处在崩溃的边缘,尤其是刚刚努力往外探视时,夹木留下了两条清晰的烙印。
怜雨也有些动容了,泪轻轻地从眼中掉落,“从小我们一起长大,你因好胜不服输的性格在凬麐山几乎没有朋友,人人都躲着你,我也曾多次劝过你,平常你闯了祸我也都替你揽了下来,但这次你居然胆大到要颠覆凬麐山,那么多的姐妹因你丧命,你让我们如何原谅你,你让师父情何以堪?”
“我错了,我知道错了,师姐你就求师父再原谅我这一次,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求你了师姐,求你让师父在见我一面……”碧源不顾形象地流着鼻涕哭喊道。
心中有事的我没有心思听她们姐妹叙旧,转身去找偪桔芗父女,把空间留给她们姐妹两人,我相信外表柔弱内心强硬处事稳重的怜雨可以处理好这里的一切。
……
第九十八章 地牢之事
当寻到最角落的牢房时,坐在里端熟悉但落魄的两人清晰地出现在我的面前,我轻声喊道:“云溪。”
云溪将头转过来后看到是我,厌恶地道:“你来这里干什么,是不是又来向我们示威,早知道你是忘恩负义的人,当初我就不该救你了。”
“云溪你在说什么。”我有些摸不着头脑外加委屈地道:“我可是一听到你们被关在这里就来看你们了。”
“胡说八道,你看看你把我爹给伤的。”说着难过的眼泪就掉了出来。
我将目光调到躺在云溪身边的人的身上,因为他的脸是朝里的,所以我看不到他的面容和伤势,但从后背衣服上斑斑点点的血迹来看,应该伤的不轻。“不管你信不信,我只能告诉你我不是伤你父亲的凶手,我是冰锺,我回来了。”
“我管你是谁,你走,我再也不要再见到你。”怒气难平的云溪不客气地撵人道。
“云溪,不可无礼,把我扶过去。”虚弱无力的声音从躺在地上的偪桔芗口中传出。
“爹你醒了。”云溪惊喜地喊道,并听话地将偪桔芗扶起来。
看着苍白如雪的面孔,我只想到了一个可以媲美的同类,鬼,云溪艰难地将偪桔芗搀扶着朝我走来。歉疚地替灵惜对他们道:“对不起。”
“收起你的虚伪,我们不需要你的可怜,反正我们已经被关在这里了,要杀要刮尽管冲我云溪来好了。”怒气冲天的云溪恨恨地道。
“云溪,不要怪她,伤爹的不是她,把爹放在那里吧。”眼睛紧紧地盯着靠近牢门的角落里。
“哦,爹。”吃力地按照吩咐走到目的地,轻轻地把偪桔芗放下,让他的身体靠在墙壁上,免去他自己要使力的可能。
我赶紧也挪到他的身旁,在牢外蹲下道:“你愿意相信我。”
偪桔芗无力略带一点弧度地点点头道:“在此我想求你一件事,红首教的事与云溪无关,请你救救她。”
“爹,你在说什么,云溪宁愿和爹同死,也不愿苟活着。”倔强的云溪瞪着我插话道。
“云溪你听爹说,爹这辈子最遗憾的事就是没有把你照顾好,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