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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公子客气了,送郡主回来是受皇上所托,在下告辞了,还得回去向皇上交代呢!”不再看莞月一眼,上御行便径直上了马车,扬尘而去。
“月儿,怎么呢?”见着她脸异样,左亦轩有些担心。
“亦轩,这人不容小视。”
“怎么了?为什么对他的评价这样高,上御行虽是个人物,可是也不值得你这般的好评吧!”鲜少听到她这样夸一个人。
“那你有看得出他很喜欢我吗?”迎头甩下这句话,便不管他的差异,直直的进了屋。
“月儿,你说什么?你是怎么知道了?他亲口告诉你的吗?你怎么回答的?你对他……”这个男人不知怎么了!莞月初听到这个消息后的第一反应是被这男子的超强演技和城府给震撼了,可是左亦轩却想到的是莞月对他的意见,看来爱情果真是让人盲目的啊!
“不是他告诉我的,也没人告诉我!是我害怕他和南真设计咱们才去听的……”于是将南蛮皇宫里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左亦轩。
“这么说来,他果真是一个人物,能够在你这个撒谎王的面前撒谎,他还真是厉害啊!”听完莞月的叙述,左亦轩哭笑不得,她的小月儿,果真是魅力特大,引来一个又一个,他真是防不胜防啊!
“你还有心思说笑,怕是那南真皇完全把我当成眼中钉,肉中刺了。我还不想现在和她为敌呢!而驱去小瞧了上御行,现在对这个人要从新评估呢!关系变复杂了。”
“不要担心,这么多年,我不都过来了吗?而且现在还有了你,咱们两一定会没事的。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小心怕事了?”抱过莞月,左亦轩嘲弄的笑道。
“过去只有我一个人,无论是胜是败,也只关系到我华莞月一个。可是现在不同了,你在我的身边让我不在敢轻视自己的安危,每一步我都得小心翼翼,不能让你或是我其中一个受到伤害,你懂吗?”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视死如归的她会说上这样的一番话,其实莞月的内心是苦的吧!在她内心深处的某一个地方也是希望自己可以完全的从仇恨中解脱!小小年纪就面对了多少这人世间最最丑恶的东西!若非母亲临死前的那句‘为我报仇。’她哪里还有动力撑到今天!过去她的生命中只有为母亲报仇一个目的,可是现在的她,心中有了另外一个叫做左亦轩的男人。她爱他,所以她必须让自己安然无事。
“月儿,谢谢你。”听到她的此翻话,左亦轩深有感触的将她搂紧,其实他的内心又何尝不是这样的呢!从他决定要和她在一起的那一刻开始,他的肩上的担子,就重了,不在是他一族人的安危,还有他自己的,因为他不能让这个人为她伤心,虽然没有亲口对她说过,不过他心昼已下定决心,不让这个人为他掉一滴眼泪,虽然不知是否能做到,不过他会努力的,这是他埋藏在心中的对她的承诺。
第四十八章
难怪左亦轩不擅长骑术,南蛮的风光好得让人侧目,面对这样的好山好水,有什么人舍得将它们踩在马蹄之下呢!上一次来南蛮,不是逃难就是被抓,她哪里还有时间欣赏着好山好水啊!不过近日来,左亦轩到是弥补了她的这个遗憾。
“月儿,这南蛮与邑囫相比谁更些呢?”瞧见莞月纵情山水的开心模样!坐亦轩问道。
“南蛮要更丽些!邑囫的好山好水全被战马铁骑给踏平了。”她其实很讨厌战争!并非是有着什么忧国忧民的伟大情怀,因为莞月知道,战争是一个时代进步的必要过程,现在流的血是为了换回将来更多的生命,她讨厌战争是因为不满那些国主们的贪心,为了一两个人的野心,要好多人付出生命,即使是为了将来的统一又如何!若是每一个人都可以满足现状,那么又何必去发动战争,又何必去统一这个世界呢!
“又想到什么地方去了?老是来走神。”收回了她漂移的思虑,与左亦轩又是一通打闹,近日的相处,她真的很快乐,左亦轩绝对可以算得上是一个完恋人,无论是外形还是格都是独一无二的,可是,越和他相处,莞月就越是不懂他的心思,他好像很在意权利,也好像很有野心!他并没有刻意的去隐瞒,可是他追逐的目标却往往是背道而行,皇与皇夫的加冕的日子就快要到了,皇室和上家,以及整个南蛮国都处于极度紧张的气氛中,可他却终日带着自己游山玩水,丝毫没有要准备什么的意思。自然,莞月也不会问他原因!既然选择了相信他,就不该怀疑他的任何决定。
“想到嫣了,她嫁到了托国。那里也很!与南蛮可谓是各有千秋,平分秋。”
“托国,一个北方的帝国吧!说来可笑了,我从没到那里去过。”似乎他也跟着莞月而憧憬起那遥远的北国了,南蛮在南方,而托国在北方,中间相隔了一个邑囫,两国之间似乎没有一点的交集!
“两国相距盛远,你怎么可能有机会去呢!不过锡去在北方做生意的时候,到过托国,果真是名不虚传啊!”
“月儿可以形容一下,托国的风景吗?我很是好奇的想知道,什么样的景可以和咱们的南蛮想比较。”
“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望长城内外,惟馀莽莽;大河上下,顿失滔滔。山舞银蛇,原驰蜡象,与天公试比高。须晴日,快妆素裹,分外妖娆。江山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竞折腰。”半段的沁园*雪》脱口而出,她发誓,她绝对不想盗窃毛爷爷的经典诗词,确实是当时情到深处,不能自拔!不过说完她马上就后悔了,幸好莞月收得及时,要不说出了下半段,她还需要时间向左亦轩解释谁是秦始皇,谁是成吉思汗呢!
“好,好气魄!月儿的这首诗真是气势不凡啊!不过……”看着一旁脸奇怪的莞月,左亦轩坏笑的继续道:“这首诗不是出自月儿之手吧!”
“你怎么知道?”莞月惊讶!她正在考虑要如何让他相信这首诗不是出自她的手,他竟然就知道了?真是奇迹啊!
“月儿你虽然身处在权利的顶峰!但是并非是一个有野心的人,而这首诗,气势不凡,霸气十足,绝对不是出自你之手。不过我到是很有兴趣结识一下这做诗之人,他的这份王者霸气让我不容小视。”左亦轩,认真的解释他的分析,莞月却在心中暗暗佩服!人家毛爷爷的诗,自然是霸气十足咯!可是左亦轩可以仅仅凭借这半节诗,就能将一个人的格识破,才是真正的不简单。
“放心吧!他一定不会是我们的敌人!”要和他为敌,真是很难。
“月儿如此的肯定?”再一次的确定。
“确定,一定以及肯定!他绝对不会成为我们的敌人,也绝对不会出现在这个乱世。”
“月儿,我不知道他和你是什么关系,不过这个人一定不容小视,从他的诗中看出他绝对不是一个简单人物。他也不可能安于现状。”
“简单不简单也不管你的事啊!他都不在这个世上。”糟糕,又说漏了嘴。
“你是说,他去世了?”
“是啊。”应该算吧!这个时候他正等着投胎呢!
“真是可惜,无缘结识这个人物。”
“好了好了,谈他干嘛!嫣前些日子派人来告诉我,说是托国那边发生了六王夺珠的内乱,而且她又有了身孕,所以三皇子想要把她迁走,我便派‘护月’去接她来了,你没意见吧!”她可是先斩后奏,希望左亦轩不要见怪才好。
“你做了决定就行了,纳兰家的一家之母,接个人来住,不需要和我商量的。”左亦轩,丝毫不顾及来人的身份,全心全意的逗着莞月。
“什么纳兰家家母啊!你胡说什么?”莞月又与他一通追逐,下定决心一定要找她大师兄算帐,把左亦轩变得这样厉害,太过分了。
“你将‘护月’都派去保护她了吗?”忽然意识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是啊!对了,忘了告诉你,嫣说,南蛮皇室似乎与他们托国的二皇子有接触,你自己要小心些,最好派人去查查他们是否真的与托国的人有来往。虽然两国地势相距胜远,可是既然他们这样做也一定会有他们的原因,为了怕她们陷害,我的‘护月’可以说是倾巢出动了。”若是真和二皇子有关联,那么风赫嫣,就大有危 3ǔ。cōm险了。
“为什么只想到别人却把自己的安危置之不管呢!‘护月’倾巢而出,你怎么办?”左亦轩忽然发怒,莞月吓了一大跳。
“干嘛这样凶!我武功好不怕嘛!”撅起小嘴,不满意他的态度。
“月儿,与他们的战争随触既发,你的安危也很重要的,不要这样任,我派人保护你。”无视她的不甘,左亦轩下定了决心。“对了,那个风赫嫣的,你和她关系很好吗?为什么逃难不到她皇兄那里,要到你身边呢!是不是有什么预谋啊!”
“你干嘛怀疑她啊!她是我‘护月’的人。”不明所遥
“反正姓风的,就不是好人。”敢情这大哥的醋意还没消呢!
“别胡说,嫣不一样,她……”将在邑囫帮助风赫嫣的事对他说了一次,左亦轩只是沉思,没有说话,莞月以为他没有认真听她的话,有些生气,于是问道:“姓左的,你干嘛这样关心我的事?你们的皇要登基了,你不去忙活这事儿,每日陪我游玩有什么用?”
“想和你呆在一起啊!我有什么办法!”
“没正经,人家很认真的问你好不好!”
“因为有你,我无须再担心他们的事。”搂过莞月继续道。
“不要耍嘴皮子了,去做正事。”以为他还是没有正经,莞月催促道。
“我没有说慌,你让查的事!有结果了,和你所料不差!不仅皇室,就连上家每年都有一笔特别的支出,是养一群‘特别’的人,有了他们,上家的加冕仪式,就不可能成功。”
“别告诉我,你的想法会和我一样?”明明有记祷有告诉他自己的计划啊!左亦轩,怎么可以提前知道,太过分了。
“这叫夫唱随嘛!你的小心思,为夫怎么会不知道呢!”得意的说道,引来莞月一阵娇嗔。
“那么,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莞月正道,毕竟与他的口舌之争,尽是被占便宜,她已经习惯了。
“南蛮不是相信神吗?我们就让神来告知他们这件事吧!”
“少主,皇派人送了一封信给上大人,属下依照您的吩咐已经将其截下了,这是属下临摹的一份,请少主与郡主过目。”一回到纳兰府,下人就捧上了一封信!
“月儿看看。”将信递于莞月,眼里尽是期待。毕竟莞月是第一次帮他正式的解释信上的内容!他心中还是有几分担忧,莞月的母亲在还是孩童时,先皇太就逝世了,莞月五岁时也失去了母亲,这样看来她的英语应该不会掌握得很好才对!能与皇和上家的人比吗?
“这是什么啊!”看到那传说中的英文,莞月疑惑了。
“炕懂?”心情一下子跌下了谷底。
“你的属下临摹得还真是有特!怕是南真自己看了都不明白她写的是什么?看来要先教教他们如何写26个字母才行。”这跟一鬼画符似的,她能看懂吗?
“郡主教训得是,咱们没有看过这符号,就照着画了下来,一定是咱们没有临摹好,不过还是请郡主认真的看看,据派去的人回报,皇似乎很紧张这封信,吩咐他们一定要快些私。”
“那封真正的信呢?”莞月追问到。
“属下,见两位还没有回来,就派人私了上府,以免打草惊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