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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哥,不就一福晋么,九**的性子听说还挺和顺的,弟弟过不久也要成婚,那个可是蒙古来的。”十阿哥握拳作势咳了一下,忍不住插嘴道。
九阿哥忍不住横了十阿哥一眼,愤愤不语,这老十运气总比他好,蒙古格格怎么了,好歹蒙古离得远着呢,心中委屈越发浓了。
阿哥所九阿哥的不满也没多少人去打听,终于等到大婚了,因为是在皇宫成的婚,皇子阿哥们闹起新婚来也没了顾忌。太子难得对弟弟婚事感兴趣,一早就领了两个儿子去惹九阿哥了。
九阿哥从迎婚那一刻开始,整张脸板着,丝毫看不到新婚喜意,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以图让众位哥哥弟弟害怕不来闹腾,偏他从前欠下的债太多,成过婚的阿哥们没有谁没被闹过新房的,这下谁理他脸色不好。
太子也是同一个理由,当年他大婚的时候,九阿哥就是仗着他大婚当日不好发怒,在他大婚当日串通十阿哥闹了他一回,这次怎么能轻易放过老九。
弘皙早被太子吩咐过了,到了婚宴,便被太子故意带到九阿哥跟前晃荡,太子满脸笑意地恭贺九阿哥新婚大喜后,他就要接上一句,“九叔,没想到您这么快就大婚啦,明明皇玛法知道你还小。”
九阿哥被这话给气得脸色通红,可是还得憋住,恨自己当初怎么能脑子犯糊涂找弘皙办事,这分明就是跟自己过不去。暗咬后槽牙让怒气平息,伸手指着小阿哥们的坐席,让他先离开自己的视线范围,“弘皙乖,这儿忙,到那边去玩。”
弘皙顺着方向望去,又看了一眼自家不安好心的阿玛,见太子点头后,就爽快的答应过去了,“九叔,你别忘了还记着侄儿的好处呢。”
九阿哥心头一窒,别头不看太子那脸小人得志的样子,深吸一口气,方字句咬重道,“放心,九叔记着呢!”
“哈哈,你九叔是重诺之人。”太子甚是和蔼地摸着自家儿子脑袋,添了一句。
还未说上别的,便听闻传唱,“皇上驾到,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得了,康熙来了,太子想到自己的后招没用有些可惜。
这一夜皇宫是热闹的,唯有毓庆宫有些安静,不能到场的太子妃留在毓庆宫坐着月子。虽然不能到场,但这正合太子妃的意思,因为终于可以撇开黏人的太子爷,进入空间一次了。
太子妃遣退了想留在跟前伺候的宫人,并让宁嬷嬷等心腹守在内室外边后,就趁机带了小儿子进空间。
说起来空间,太子妃也许久没有进去过了,实在是找不到机会,用精神力查探到底没有亲身进空间有真实感,如今再次进来,并感受空间里边的清灵之气,浑身一阵舒爽。
空间的变化没有太大,只是满是药草的那块岛雾气氤氲,隐隐像是仙人之境,豪宅这处没有变化,让太子妃欣喜的是,精神力可以控制那个满是花果的岛屿,心里只要有个念头,便到了那个岛。
置身在一片果林,各种各样成片的果树成熟了掉落地上融化不见,很快枝头便开出花朵,桃花梨花杏花,成片地开着,五彩的蝶儿飞舞,金黄的蜜蜂嗡嗡辛勤地采蜜,不过一瞬,落英缤纷顺着绕岛的小溪流动,果树枝头又开始结果,从青涩到成熟,循环往复。
太子妃看清了以往从来都看不清的一幕幕,甚至怀疑那些画面都是幻觉,这岛完全就是自成一世界,直到接了一颗梨子真实地咬上一口,才发现这些果子都是真的,只是若没有收起来,它便会回归大地,落入泥土滋润果树。
小儿子进入空间后,格外地精神,在太子妃怀里活泼好动,太子妃看了觉得可爱,摘了颗桃子,捏了点汁抹到他的唇上,看着小孩子小嘴蠕动,笑了笑,身形一动便已离开果岛,到豪宅去了。
以往若空间小精怪有什么关于空间的事便会在豪宅扔小纸条,这次空间的变化直接关系到自己的身体,太子妃觉得小精怪不可能没有留下任何消息,查探玩空间的各种变化后,便回到豪宅。
把儿子放到沙发上,对着豪宅的空间唤了两声小精怪,却没有丝毫动静,任太子妃怎么想都想不透,得不到回应是怎么回事?
无人可商量,太子妃望着正精神得很的小宝贝,大眼瞪小眼,静了一下,闭眼使用精神力翻了整个屋子,突然,太子妃展颜一笑,留下孩子,转身去了书房。
书房的摆设没有变化,但书桌上多了一颗果子,太子妃一看就知道这是曾经见过的空间晋级果子,心道果然小精怪有留东西,就是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拿着果子回到客厅,往往白嫩的小儿子,亲了一下他的小手,就给小家伙放了一滴血滴到果子上去,不意外,果子裂了开来,里边只露出一块锦帕。
太子妃感觉到空间并没有晋级,又只有一块帕子,有些奇'。。org:'怪,拿出帕子打开一看,太子妃瞪大了眼睛,那里边就一句话,轮回之道,再生之时,回归之门已开。
回归之门?回哪去的门?太子妃先是愣了一下,很快就意识到这是回现代的意思。这是给自己回现代指路呢!
“轮回之道,再生之时,”太子妃琢磨着这两句话,初看着好像是让自己死一回然后投胎就回去,但肯定不是这样,否则给这么一个提示不是废话么,等老死了再投胎转世不也一样,现在知道跟老得快死的时候知道根本没区别。
难不成在昏睡那时候,自己本身是昏久了死去,然后重生回现代,结果没死成吗?太子妃又想了这个可能性,但是仍旧否定掉了。
回去现代当然再好不过了,太子妃心里也很想,但是这锦帕的提示太不靠谱了,让人云里雾里,更别说真按那意思转世投胎,没准还是女儿身,自己不是亏大了吗?
回去,怎么回去?这边还有牵挂呢,真为了回现代脖子一抹一了百了那是怎么也干不出来的。太子妃皱了皱眉,旁边的小家伙待得却不乐意了,哭了起来,勾回自己娘的注意力,太子妃听到哭声忙把孩子抱了起来,伸手一摸小家伙的屁股,有些湿热,原来是尿了不舒服。
太子妃手里沾了那湿意,随手拿锦帕擦了一下,抱起孩子,准备带儿子出空间后再清理。
起身的太子妃没有发现,沾湿的锦帕,慢慢地起了变化。
阿哥所,在康熙离开后,太子却没有跟皇子阿哥们一起去闹九阿哥的洞房,康熙在看到太子带了弘皙后便知道太子是过来玩人的,但不想太子再给九阿哥心头一刀,就在离开的时候把太子,大阿哥一道给带走了,随康熙回了乾清宫的路上,太子与大阿哥是互看不顺眼,堪堪在康熙跟前演足父慈子孝兄友弟恭的惯常戏码后,到乾清宫后又被吩咐了一些政事,便得了允离开。
大阿哥得出宫回府,太子也没多做停留,不能使坏,那便回毓庆宫休息去。走回毓庆宫的路上,太子的心情倒是不错的,回到自己的地盘,总归比在别的地方要放松得多。
太子回到毓庆宫,就往太子妃的住处去了,边走还边想,不知道爱热闹的太子妃一人呆着会不会太闷,也不知道太子妃在干什么。
想到太子妃,又从九阿哥的大婚想到当初他与太子妃大婚的时候,太子想到俩人走过来的种种情景,往事让他又觉好笑又忍不住心生暖意,越发想见到太子妃。
到了内室,看到宁嬷嬷守在门外,太子眼带笑意暗想太子妃准是又在休息,当真是如豕(猪)生活。
不等宁嬷嬷她们行礼通传,太子已先虚抬左手,示意她们安静,然后带着一脸坏笑,悄悄地推开了门。
107撞见秘密
这一晚注定是不平静的夜晚!
毓庆宫太子妃的内室,太子殿下一脸惊愕,惊得说不出话来,任谁撞见太子妃带娃从凭空冒出来都会吓了一跳,这一幕完全颠覆太子二十几年来所树立的人世价三观,丰富了他的经历见识。
太子妃也呆住了,从空间出来被太子给撞见,这是从来没想过的事,看到太子在屏风后悄悄露出脑袋的时候,太子妃才从空间露出个脑袋,差点吓得缩回空间,而太子瞧见这一幕已经是一脸惊吓与错愕,满眼的不敢置信。未免把太子给吓坏了,太子妃果断抱娃出现在床上,对着仍处在呆滞阶段的太子一脸是被抓住把人吓住了的不好意思。
“胤i?胤i?回神没?”太子妃伸出五指,在太子面前晃了晃,见太子没有反应,忍不住用戳了两下,被太子妃抱着的小三儿已经不耐烦地再次哭了起来,显然是因为尿湿不舒服。
孩子的哭声总让太子的眼珠子动了一下,看到太子妃近在眼前的脸,才有种重回现实之感。
太子妃却没有时间先给太子解释,出声把内室外边伺候的人给叫了进来,吩咐道,“宁嬷嬷,你把小阿哥抱下去,他方才尿湿了。本宫还需一盆清水净手。”
宁嬷嬷听了,本不想让太子妃坐月子期间碰水,但太子妃许是手被小阿哥给尿湿了,便没有阻止,让她好奇的是,怎么太子端坐在床上有些呆呆的感觉,虽然心里这么想,却不敢再看太子的脸,低头应是后,接过仍不舒服地啼哭的小阿哥,哄着抱下去。
等清水端了进来后,太子妃就让人重新守在门外,不让人在内伺候,这下太子已经完全从震惊恢复过来了,看到太子妃正气定神闲地净手,脑子里又开始浮现方才看到的那一幕,忍不住想问,却不知道如何问出口。
一撞见的时候,他差点脱口而出“啊!”但憋住了,现在他想说,靖妍,你是什么…精魅又或者太子妃,你是不是人。但他问不出口,他突然有点害怕答案。
太子妃的身子一直异于常人,以前种种他没太在意,但现在联想起来,太子妃的一身怪力从前让他连连碰壁,太子妃的喜脉脉搏与平常妇人相反,被太医断定太子妃难再怀孕却再生了两个阿哥,太子妃产后昏迷几天,醒来后却无虚弱之症,一切一切在从前他都当自己的太子妃是与别人不一样的,如今却是证明太子妃也许不是人的证据。
太子眨了眨眼,突然觉得口舌有些干燥,添了添嘴唇,看到桌边有一杯茶水,也不管是否已经凉了,端起便喝了一口,喝完后抬头,发现太子妃已经净完手正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他心里一惊,故作镇定地把杯子放回原处,深吸一口气,略有些平静地唤道,“靖妍。”
太子妃的视线已经打量了一番太子脸上的细微表情,见他已经冷静下来后,方回道,“胤i,”
“你怎么这么快回来?”
“你怎么会凭空出现?”太子已是忍不住道,见太子妃也开了口,方又喝了一口茶,冷静冷静,“你先说吧。
“我以为你今天没那么早回来,阿哥所应该还热闹着。”太子妃说道,这下阿哥所那边应该才正在闹九阿哥的新房。本想着太子没那么早回来,即使回来了宁嬷嬷守在内室外边也会通传,却没料到太子会想要恶作剧,偷偷进来想偷袭正在内室休息的自己。该怎么解释刚刚那一幕?
“孤…孤随皇阿玛先离开了阿哥所,无事便回来了。”太子答道,若非回来,他怕是撞不见那让他永生难忘的一幕,他已经忘了原本偷进内室想要逗弄太子妃的念头,想到自己的太子妃可能是一个妖怪,他心中百味陈杂,实是纠结。“你不跟孤解释解释么?”
太子妃自然知道太子话中所指,但看太子那一脸纠结想直问又说不出口的样子,反倒把原本提着的心放了下来,兴起了一个恶作剧法子。想着,太子妃对太子叹了口气,坐正身子,双眼端详着太子脸色,伸手抓住了太子的手,感觉到太子的手微微一紧,语气便有些哀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