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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口问道。“是啊,我从庆方来。”女子喝了口茶,带了笑意答道,一说一笑之间,露出一口整齐洁白的牙齿,可见此人若不是赶了远路定不会如此狼狈。“请问姑娘,你家中可有夫室?”席家主看她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透着不俗的气质,在这样狼狈的情况下,说话还如此有条不紊,条理分明,可见此人处事之稳。“啊?”女子听到席家主的话后,先是一愣,随即还是有礼的答道:“并无。”“那可有通房侍寝?”席家主再问。“也无!”女子脸上虽有笑意,但心下已有些戒备。“那可有未婚夫或者定过亲的人?”“没有!”女子继续面带笑容的回答,但那笑容已经略显僵硬。“哈!太好了!我终于找到了。”席家主一拍大腿,也不等女子反应过来,便伸手抓住她的胳膊,似是怕她逃跑般钳住,须知席家主可是有武功底子的人,但女子显然也绝非等闲,被这么夹着走,还硬是脸不红气不喘。后来,小茶棚的伙计便在自家茶棚里讲起了书,讲的就是这一段拉姐儿配。尚廷玉直到多年后,还在想当初自己的婆母为啥就看中了自己,将那么好的儿子嫁给了她,彼时,她不过是个刚刚上任的小县令,为了微服私访,才会走那么一遭,却不想硬是被人强拉了去配对,虽然成亲时并没有看到那新郎的模样,但本着读书人不忍伤人的本性,她还是忍着拜了堂。也幸好她当时没有拒绝这门亲事,才会娶到这么个温良淑慧的相公,若按她原本的打算其实也不过是等她安定了就娶个好夫郎过日子,婆母只是提前了计划。不过,看着身边眉目如画的夫婿,她微微一笑,还好他们过得很幸福,这或许是冥冥中注定的缘分吧。一段拉姐儿配的戏码,成就了一段佳人才女配,谁说不是天作之合呢!——完——
红颜错
温泓见去路被黑衣人挡住,只得止住马车,从车上跳了下来,四名护卫也跳下马紧紧护在马车周围。
“你们挡住去路想干什么?”温泓握紧手中的马鞭厉声问道,她们竟然选在这靠近县中心的地方下手,就不怕被人发现?
“哼!车内坐的是傅莲玉吧!”为首的黑衣人冷冷一笑,紧接着问道,笃定的口气似是早已经料到车内之人是谁了。
“是又如何?不是又怎样?”温泓一听来人竟然知道她们的身份,更是提高了戒备,身子也向后紧紧的护住马车的入口。
“是的话,就乖乖束手就擒,否则,只有死路一条。”
“我为什么要束手就擒?你们又是什么人?”傅莲玉挑开车帘向外看去,看到来人却不觉有些意外。
“宗执行长?”原来这为首的女人竟是刑部的执行官宗杨,她一向负责抓捕那些犯了大罪的政务官归案的,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她不记得自己犯了什么大罪呀,而且书函她也命人送去给女帝了,这宗杨不是直接听命于女帝的吗?她不知道这些?一大堆的疑问占满了傅莲玉的思绪。
“傅大人,你还认得我,真是我的荣幸!”宗杨抱拳一礼,面上却并无半点荣幸之人该有的喜色,反而带了那么点不以为然。
“宗执行长找在下有事?”傅莲玉拿了毯子将琉璃仔细盖好,才跳下马车,也是有礼的一揖,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她总该给她点面子吧。
“陛下有旨,命你与我速回京城。若有违抗定斩不饶!”宗杨口气一变,神色也带了几分威严。
“下官已经派人送去了请罪书函,陛下没收到?”傅莲玉眉头一皱,难道中间出了岔子,或者女帝真的如此无情?
“书函?傅大人是不是在说笑话,若是陛下收到你的书函,我便可以省去这趟行程。可惜陛下未收到你的只字片语,且陛下念你有功,才会宽限你半月假期,可是你却得寸进尺,迟迟不肯归返,陛下已经很是震怒了。”宗杨语气中颇多埋怨,想她本是在家中休假,却不想突然接到命令来这鬼地方,她也是万般不愿好不好。
“没收到?”傅莲玉细想,的确她派出的人到现在还没有回来,这些日子她只顾着陪琉璃,早已将那件事给忘了,看来是有人不想她好过。
“傅大人是要跟我们回去还是想试试我亡魂刀的厉害?”说着,宗杨已从腰间抽出一柄三尺长的大刀,在淡淡的月光下,刀身散发着诡异的蓝光。
“宗执行长可否返京替我向陛下传达一句,莲玉由不得已的苦衷,不能立即返京。”傅莲玉向前走了几步温声说道,身子挡在温泓身前,背在身后的手向温泓打了个撤的手势。
“不行!”宗杨冷声拒绝。
“执行长确定莲玉一定会与你回去吗?”
“不确定!但你以为你身边的侍卫能挡得住我们?”宗杨撇了撇嘴,很不以为然,想她傅莲玉一介书生,身边纵然有几个侍卫保护,也成不了什么大事,他们刑部飞凤营的人可个个都身怀绝艺,否则,这许多年又怎能擒获那么多的贪赃枉法之徒。
“莲玉不是宗执行长的对手,那么傅莲玉甘愿束手就擒,只望执行长能网开一面放了我的家眷和部属,行吗?”傅莲玉听她如此一说,知道她不是个好商量的人,索性面上现出颓败之色,话也带了些恳求。
“这……”宗杨没想到她这么容易就放弃了抵抗,心下便有些犹豫,女帝的确只是要她带傅莲玉一个人回京,至于其他人并无指示,照道理说,是不应该为难他们的。
“我们家大人并没有错,你们凭什么抓人!”还不等宗杨回答,马车内传出一声大喝,车帘一掀,一个人影飞了出来。
傅莲玉回头看去,正是荷香从车内跳了出来,她不免一惊,他为什么要那么冲动的跑出来,而且还那般说,想这宗杨是朝廷中人,若是只要带回自己,那么定不会为难琉璃他们。
琉璃如今身子还没有恢复的太好,她不能与宗杨对着干,所以只得先答应她的要求,慢慢再想办法,可看荷香这架势分明就是奔着宗杨而去,他怎么这么糊涂。
“荷香!”傅莲玉只来得及喊了一声,却没来得及阻止荷香。
荷香在马车内听得车外有人拦车,心下已经有数,待听得傅莲玉要妥协了,心里不免一阵紧张,便顾不得那么多的冲了出去。
只见荷香手中不知何时多出了一柄长剑,剑尖直朝宗杨的面门而去。
宗杨可不是普通只会花拳绣腿的护院,护卫,她也是下过一番苦功才会有今日的成就,对于荷香的突然攻击,她只是身子往后仰倒,避开他剑的来势,身子朝旁一移,手中的刀已经朝荷香下盘扫去。
荷香见自己一刺不中,赶紧提纵身子想要抽回剑身,却不想听得脚下生风,暗叫一声不好,想要避开那扫来的刀锋已是为时已晚。
正在荷香闭起眼睛准备受那一刀时,却感觉自己身子被风一卷,他的身子飞到一旁,并没受伤,他赶紧睁开眼睛看去,发现救自己的正是傅莲玉。
傅莲玉见荷香莽撞出击,心里暗自咒骂一声,也顾不得许多,只得使了个秋风转的身法将人给带出了刀形成的攻势,没时间查看荷香身上有没有受伤,她单手与宗杨对打了起来。
几个回合下来,傅莲玉发现若再打下去,只会两败俱伤,趁着宗杨挥刀的一个空挡,她跳到一边。
“宗执行长,我并无意与你为敌,请听我一言可好?”傅莲玉声音谦和,她本就抱着息事宁人的想法,想要和平解决,此时的确是自己这方没有理,她也只得放低姿态。
“听你一言?哼!若是再听你一言,只怕我的命就没了!”刚刚若不是自己武功修为够高,只怕现在已经在去阴司的路上了,宗杨经过刚刚一战已经很是恼火。
现在又听傅莲玉说要听她一言,心下更是恼恨,不待傅莲玉再说话,已经提着大刀直朝傅莲玉身上招呼过来。
“大人,你别管,让我来收拾她。”荷香见宗杨挥刀向傅莲玉,而以傅莲玉现在的架势,明显就是要坐以待毙,他怎能允许事情超出自己的掌控,所以他以长剑挡开宗杨的大刀,顺势又朝宗杨颈间刺去。
“荷香,住手!”傅莲玉知道宗杨此时是被荷香那突来的一剑气的才会大下杀手,而自己若是反抗,只怕她会更不解气,只有自己不还手,她才会消气,毕竟她是官差,不可能真的滥杀无辜,可现在荷香这么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她的权威,只怕接下来就是一场恶战了。
荷香哪里肯听傅莲玉的话,只是一径的砍杀。
而宗杨虽然下手狠绝,但却没有下杀手,想来她还是手下留情了的。
傅莲玉看这情形,只得再次跳进战圈阻止两人争斗。
荷香见傅莲玉不帮自己,反而想要架开他们,他心中好恼,剑势越来越猛,趁着傅莲玉挡住宗杨一刀的空,用了一招仙人指路的剑势不偏不倚的正好刺中了宗杨的肩膀。
“好啊!你们竟然以多胜少,傅莲玉,我真没想到你竟是这么个小人。”宗杨被刺一剑,身上的伤口喷出了少量的血,她的胳膊一疼,但手中的刀却还是依然没放。
她跳出战局,站在另外几个黑衣人身前,眼中满是怒火,她本不欲伤人,只想给他们个教训,却没想到傅莲玉不但会功夫,还这么卑鄙,两个人打一个,更趁着自己分神之际,刺伤自己,此仇她怎可能忍。
“宗大姐,我……”傅莲玉虽与宗杨并无过深的交情,但到底都同朝为官,得罪了她,并没什么好处,所以,她在看到荷香刺了宗杨一剑后,便已经有些后悔自己的莽撞出手,想要赔罪,却被宗杨一个手势给挡住了。
“你不必再解释,我今日前来只是奉命行事,若是你和我返京,那么我本可以放掉这些人。可现在看来你并不准备和我回京,那我也只得成全你了,飞凤营听令。”宗杨点了自己的几处穴道,止住不断流出来的血,随后大喝一声。
“在!”只听得整齐划一的回应,正是那一队黑衣人的声音,如此整齐的一众人马可见其威力不容小觑。
“给我将这些人拿下,生死勿论!”宗杨手一挥,她身后的一队人便朝傅莲玉及荷香等人杀来。
“温泓,你快带琉璃他们走,这里我和荷香断后。”傅莲玉见那一队人,眼中光芒锐利,而且个个眼中都有杀意,心知此事不能善了了,要怪荷香,现在也不是时候。
她趁着荷香挡住那些冲来的人的空当,跑到本欲帮忙的温泓身边,扯住她的胳膊吩咐道,现在她不求别的,只求琉璃和茁儿他们能够平安,其他的她已经无暇细想了。
“可大人……你……”温泓神色十分复杂,她知道此时她该保护好席琉璃,可看着那么多精锐人马冲过来,她又怎么能坐视不理。
“别管我,我会想办法冲出去,记住去京城等我。”傅莲玉说着,从自己怀里掏出一只荷包放在温泓手里,嘱咐道:“这个给琉璃,不到万不得已,不要打开。”
“好吧!大人,你自己保重!”温泓沉重的点了点头,她此刻该做的就是不让大人有后顾之忧,所以她接受了安排,跳上马车,掉转马头,朝暗黑的树林深处驶去。
傅莲玉舔了舔干涸的嘴唇,最后看了一眼已经没了踪影的马车,却不想身后传来呼呼风声,她赶紧转头,发现正是宗杨挥刀劈来。
她赶紧闪身躲过那致命的一刀,却没躲过身后另一个飞凤营成员的一刀,那一刀正砍在她的腿上。
傅莲玉觉得自己的腿似乎已经脱离了自己的身体,那痛到极致,已经麻木的感觉太深刻。
她此刻才知道什么是血雨腥风,刀口上讨生活,虽然从前她无数次的想过会遇到这样的场景,却未真正去体会过,此时,她真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