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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泓赶紧奔回船舱里,她看到的就是琉璃倒卧在吃饭时用的桌子边上的情景。
“少爷!”温泓几个箭步就冲到了琉璃身边,与舒隽一起扶起琉璃来。
“我……你们都没事吧?”琉璃只觉得身子软绵绵的似乎没有了力气,脑袋也有些昏沉,其他的倒是没什么感觉。
“嗯……”舒隽被琉璃这么一问,也觉得自己的四肢似乎有些僵硬,不听使唤,扶着琉璃的手也明显感觉沉了几分。
“二小姐,我也……”北星本是坐在一旁监视周围动静,可不久竟也感觉四肢瘫软,发不出力来。
“是你?”如果说现在还有人有气力问话,那么就只剩温泓了,她因为对这些船有怀疑,所以吃的最少,但也不知道是不是药效特别猛烈,所以使得她手脚也麻木而无法行动自如,她眼睛紧紧地盯着已经站在琉璃身后的寒秋,此刻,温泓恨不得一刀杀了这个男人。
“各位兄弟,姐妹,很抱歉,我这么做也是出于无奈。”寒秋眼中有歉意,也有决然,他身上所散发出的冷然气息,已经不再像个普通渔民之家的男主人,反而带了几分江湖上的豪气,他抱了抱拳对琉璃等人说道。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温泓凭着多年的武术修为,手撑在桌子上,眼睛一瞬不瞬的盯住面前这个已经与之前完全不同气质的男人,他到底是什么人,竟然可以将自己掩饰的如此之好,连她都被他的故事感动了。
“我只是技不如人,被人所迫罢了。”寒秋敛下眼皮,神色中有几分羞愧与无奈,他并不想被人胁迫至此,但却不得不照着去做,否则一家老小只怕都难逃死路一条。
“那么,你先前所说的故事也都是为了博得我们的信任而编的喽?”温泓稍稍向前挪了挪,便将琉璃、舒隽及茁儿掩在了身后。
“不是的,我没有骗你们。”听到温泓对他先前所说的事产生质疑,他赶紧抬起眼睛,看向琉璃,他并无意害人,怎奈他拿了那人的钱,接着,爹娘女儿又被那人挟持,所以才不得不按那人所吩咐办事。
“温泓,别说了。”琉璃摇了摇头,他虽然身体不能动,但神志倒还是清醒的。
他看向寒秋,寒秋的眼中虽然有些不知名的东西在晃动,但他在说故事时,眼睛却是清亮的,没有闪躲或者是浑浊,那么,他的话倒是真的可以相信。
“哈哈哈!琉璃呀,你还是那么善良,那么爱相信人呐。”船舱外传来席端的声音,不多时,席端带着几个人架着十封言便走进了船舱里。
“席掌柜的,你答应过我,不会伤害我当家的,你快放了她。”寒秋见席端的人用刀架在十封言脖子上,而十封言也不是那么乖顺的人,她不停的在挣扎,脖子上已经有了几个血口,他便有些慌张的跑到席端面前,口气有些责怪的问道。
“放了她?你恐怕不知道刚才我要上船时,她对我干了什么吧?而且她好像还不知道我要你做的事。你是想反悔吗?”席端右手背在身后,一脸的若有所思。
“我……这些都是我和你的事,她什么都不知道。我答应你的事已经做了,我才没有反悔。你答应我办妥这件事就放了我的家人,你想说话不算数吗?”寒秋强自振作精神和席端争辩起来。
“说话算数?和一个男人说话算数?”席端眼中满是不屑,她上下打量了一遍寒秋,随后,背在身后的手向押着十封言的两个人打了个手势。
那两人看到手势后,架在十封言脖子上的刀更深的陷进肉里,血流的更多了。
“秋,别求她,别听她的话。”十封言并没有因为刀架在脖子上而有丝毫的软弱,她眼睛紧紧的看着寒秋,大声的喊道。
“阿言,她抓了爹娘和小鱼呀!”寒秋看着从十封言脖子上淌下的血,身子一下子就瘫在了地上,他想极力忍住眼泪,却没能忍住,他看到席端的出尔反尔已经慌了手脚,他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救自己的妻子。
“你到底要什么?”温泓冷然的声音从寒秋身后传了过来,看着面前的一片混乱,她已经猜到席端究竟做了什么,这个人还真的是无耻至极。
“呵!还是我们温护卫最了解我,我不过就是想要琉璃身上的玉佩,还有傅莲玉所知道的秘诀罢了。这么久,她连个消息都不给我,就算她舍不得玉佩,和我说一声就好了嘛,何必躲起来,也不知道她现在好不好,唉!”席端说着不由叹了口气,若是不知情的人真的会以为她是担心儿媳妇。
但深知她脾性的温泓看着面前的女人,心中不免又是一惊,这女人提到玉佩,她到底打着什么样的主意?
乞儿传书
“我说你想好了没呀?”弥用胳膊肘撞了撞傅莲玉的肩膀问道,她已经站在窗边一盏茶的时间了,行或者不行不就是一个字或者两个字的事,至于让她想那么久吗?
“你说让我出家当尼姑?”傅莲玉将一直看着窗外的视线撤了回来,看向弥,她先前让她看的那些就是为了让她将红尘俗世看淡,然后成为佛祖的一名信徒吧。
“呃!某种意义上来说的确如此!”弥煞有介事的点了点头,如果说让一个人戒掉七情六欲,基本上已经和出家没啥区别了,而唯一的不同大概就是她还可以继续留在红尘中。
“就凭你给我看的前世今生吗?”傅莲玉嘴唇紧紧的抿了抿,随后问道。
她不知道所谓的前世今生到底有没有,但仅因为前世她欠琉璃的,这一世就要她摒弃所有杂念,以此来渡化琉璃成仙,用她的幸福来偿还前世的债,这样做是公平的吗?
“也不全是吧,本来你和他应该是已经无缘再见,可不知道是不是你们的那点缘分未尽,硬是让你们又在一起,而且还得了个孩子。”弥眉眼之间很是无奈,都说计划没有变化快,他们呐就连让她计划的时间都没给。
“既然我们的缘分未尽,我何必硬是要剪断这份情缘,我的回答很简单,我不能答应你的要求。”傅莲玉抱歉的朝弥摇了摇头,既然她和他还有缘分,她何必杞人忧天的先将得来的幸福拱手相让呢。
“我猜也是,我在暗处观察了你很久,从你那个时代到这里,你虽然懦弱,但还是比较有主见的。希望你一直这么有主见下去。”弥眼中精光一闪,复又恢复平静。
两个人不再交谈,默然地看着窗外在这个季节不该出现的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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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上因为席端的出现而僵持不下,席端的手下挟持着船老大十封言,逼迫着席琉璃等人找出傅莲玉,只是连席琉璃都不知道傅莲玉的准确位置,又要如何将人交出来。
“席家主,你真的要找傅莲玉吗?”温泓垂下眼皮,将眼中的复杂掩饰起来,她再抬起头时,眼中已是任命般的平静。
“当然!”席端看看以桌子支撑身体站立的温泓,心中不免有几分诧异,但一想到她所下的药,又放心了。
“既然我们都落在家主手里,那我们也就没什么好反抗的了。为了少爷的安全,我还是告诉家主傅莲玉的去向吧。”温泓一脸的无奈,须知她一向是忠于席琉璃的人,如果此刻她服软了,那么席端应该是放松戒备的吧。
“好好好,识时务者为俊杰,看来温泓你确实是个俊杰。”席端深知温泓对席琉璃的忠诚,为了席琉璃的安全,她确实是会放弃一些对她来说不算什么的人或事。
这个大概要归功于她已经死去多年的侍寝郎吧,呵呵,她心中暗自高兴,面上却还是一本正经的样子。
“不过,我只能告诉家主一人。”温泓看了看四周,十分谨慎的压低声音对席端要求。
“这……”席端对她的要求有些犹豫,但看看船舱里,一干人等都中了她的药,她马上又放下心来。
“好,我倒要听听她到底在哪儿!”席端几步走到温泓身边,附耳过去。
“傅莲玉她在……”温泓暖暖的气息吹在席端的耳朵上,让她有些痒,刚要去抓。
手却无法动,她此时才慢半拍的发现自己被定住了,一把寸许长的钢刀正架在她的颈项之上。
“她没有吃那些药?”席端眼睛直盯着已经瘫在地上的寒秋,眼中阴狠的光一闪即逝,她就知道男人成不了什么大事。
“……”寒秋看席端的阴狠表情,身子又是一阵发颤,他明明放了足量的药,怎么她还会有力气?这事他也有些不明白了。
“席家主可听说过秋水门?”温泓站直身子,刀紧紧的压在她的脖子上。
“你是秋水门的人?”席端眼睛瞪圆,她怎么会是秋水门的人?
“看来席家主果然是听过秋水门了,不错,我是秋水门的人。凡是秋水门的人自小就跑药澡,尝百草,很少有什么毒药或者迷药能够对我起作用。所以你的药我虽然也吃进了肚子,却对我不起作用。”温泓唇角上扬,她还真要感谢爹娘自小便硬是要她泡那些臭臭的东西,否则,她只怕没有翻盘的机会了。
“放了船老大。”温泓朝那几个席端带来的人命令道,她有席端在手,就不相信这些人不听话。
“放了放了。”席端十分恼火的冲那几人喊道,真是气死她了,百密竟也也有一疏,她竟然没有查到温泓是秋水门的人。
那几人见自己的主子被人挟持,也不敢怠慢,赶紧放了十封言。
十封言一得了自由,赶紧将寒秋扶起来走到船舱里面去,她可不想再惹什么麻烦了。
寒秋给十封言包扎伤口的事暂且不提。
单说温泓与席端两方对峙,温泓本以为已经占了先机,却不想舱外传来推搡呼喝之声。
不多会儿,船舱内被推进来几个人,温泓定睛一看,心下不由得一沉,她竟忘了起初她本打算将人分散开,若是遇到不测也不会被一网打尽,哪里想到席端这狡诈之人竟然在其他船上也下了暗桩,被推进来的正是荷香、湛柯、秋竹等人。
“哼!还不放了我,否则,你们的人也别想好过,没有解药他们会一直这样四肢无力下去。”席端见自己手下人将对方的人质押了进来,面上难免又是一阵得意。
“放了你?”温泓眉梢上挑,心中已有了打算。
“我不可能放了你。既然你们抓了我们的人,你又想知道傅莲玉的下落,那么,我们不妨就一起去找。”温泓脑中对此时的局势已有了定夺,既然不能甩掉他们,那么只能见机行事,况且席端这个人有一定的野心,不让她见到傅莲玉,她始终都不会放过他们。
“你?”席端恨的牙痒痒,但无奈身不由己,也只好听了温泓的话。
两方人马便一直这样对立着,而驾船一事,最后便还是落到了十封言和寒秋的身上。
船在水面上快速的前行着,随着船的行进,两岸的景物飞速的滑过。
若不是此次为寻人而来,这里的景色还真的值得一赏,窗帘轻轻飘起,琉璃对着窗缝中看到的景色出神。
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
以着寒秋与十封言对翠平江的熟悉,船在太阳落山前就到了对岸。
温泓觉得因为他们而连累寒秋夫妻实在有些不妥,所以便对席端提了要求,这次席端倒是爽快答应了,大概她觉得难为一个男人也没什么意思。
等到寒秋接到自己家人后,一行人才正式踏上了月海国的土地。
月海国,一个靠近南海的国度,人人都以为月海国会有那么多的奇珍异宝,准是人人锦衣玉服,绫罗绸缎满身。
等到温泓等人真正见到月海国全貌时,难免又是一阵意外。
月海国的都城是一座石砌城堡,城墙上挂着蓝色的国旗,旗面上有月牙与海浪的图腾,城门下有几名身穿赤色军服的士兵把守。
不知道是不是茁儿先天对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