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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秋竹听到他的话,不由得一愣,他刚才还在想这个问题呢,他竟然就问出来了,这也太心有灵犀了吧。
“我看刚才那位公子的衣着样貌,应该是出身于大户人家。她说那是她的夫婿,我猜她应该也非富即贵吧?”在江湖上闯荡了这么多年,这些识人之能他还是有的,只是刚见到她时,被她朴素的衣着和打扮所迷惑,才没有发现她其实并不是他所能拥有得了的女人。
“这个……”秋竹又往上抱了抱已经睡着的茁儿,脸上有丝犹豫,他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他,他这次抓来的可是位正宗地道的皇家一等大员--皇家御设一品钦差大人。
“呵!你不必说了,我都明白了,你犹豫就说明她的来历不一般。”荷香阻止了秋竹想说的话,他本以为他找到的是个平凡的读书人,却不想还是不能如愿。
“我不会再为难你们了,你们什么时候想走就走吧!”荷香淡淡的说道。
他在心中叹息着,或许他就是孤单的命,找不到可以执手相伴的人,那么,他又何必非要勉强她,本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强留下也未必是福。
荷香默默的走了。
秋竹在屋檐下看着孤单离去的背影,心中也有不知名的失落,他和荷香其实都是一类人吧,有着固执的性格,固执的去等待那份无法实现的爱。
不识
第二日清晨。
阳光照在屋子里的地面上,床上绣着牡丹的大红花被盖住一对相拥男女的身子,熟睡的女子脸上带着满足的笑意。
被女子拥在怀里的男子眉头紧了紧,低低呻吟着睁开了眼睛。
出现在他眼里的是一片雪白的肌肤,他不由得怔了怔,随即想到昨天他被一群山贼抓到了山上。
那么眼前这一大片雪白肌肤的主人,应该就是山贼的头儿了吧。
他这么一想,恐惧和厌恶同时升起,他用力的挣脱女子的怀抱,坐了起来。
花被因为他的挣动而滑落下来,露出他白皙紧致的胸膛,他低头看去,发现自己身上有斑斑点点的红印,这是……
他看到这些,脑中有些画面在闪动,却看不清,也抓不住,他紧紧的抱住自己的头,拼命想要看清画面里的人却不可得。
“琉璃!琉璃,你怎么了?”温温柔柔的女声在琉璃耳边响起。
他放下手,朝女人看去,这个女人有一双温柔而又深情的眼睛,她正带着笑意的看着他。
“啪!”一声清脆的响声回荡在不大的房间里。
“琉……琉璃,你为什么打我?”傅莲玉皱紧了眉头,眼中满是惊愕,她怎么也没想到在他们恢复到从前的亲密后,一早起来,会被他呼巴掌。
“你这个无耻的山贼,你难道不知道有王法的吗?你还我孩子来!”琉璃虽然觉得面前的女人似乎有几分熟悉,但他一想到她是山贼,而且还将茁儿一起抓来,他不由得怒从心头起,不顾自己没有穿衣服,便给了她一巴掌。
“你?琉璃,你不认得我了?”傅莲玉看到面前一脸怒意的琉璃,不免倒吸了口凉气,是什么人这么狠毒,竟然让琉璃不记得她了?
“不许你叫我的名字,既然我落到你的手里了,要杀要剐随便你。”琉璃脸上一副从容就义的模样,让莲玉更加的无法相信她再见到琉璃的时候,他已经不认识她了,可是他却记得他叫琉璃,这又是怎么回事?
“琉璃,你怎么了?是谁害你成这样的?”傅莲玉看着他眼中的愤怒,不似作假,那么他真的不认识她了。
她真的不愿意相信才短短的这十几天的时间里,他便与她成为了陌路人,她微使了点力就将他揽进了怀里,只有抱他在怀里,她才能感觉到他真的回到了她的怀里。
“你?”琉璃在她的怀里能够感受到她身体的轻颤,他不仅有些疑惑,这个山贼头儿干嘛要抱着他发抖,而且这个山贼和昨天的那个好像有些不同。
“琉璃,我是你的妻呀,你不记得我了吗?”傅莲玉将他轻轻的推开了些许距离,让他看着自己。
“我……我的妻?”琉璃看着面前的女人,眼中出现了困惑,自从他在秋水门醒过来后,他就感到自己的头脑中一片空白。
后来,温滢告诉他,他是她的未婚夫,因为他得了很重的病,所以才会失去了部分记忆,可是,他对温滢却没什么熟悉的感觉,反而是面前这个女人,他仿佛有些熟悉,却不能确定他究竟有没有见过她。
“对,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夫婿,而且我们还有一个儿子,他的名字叫茁儿,昨天和你一起被抓上山的孩子。如果你不记得我了,我可以让茁儿作证,我们真的是夫妻。”傅莲玉认真的对他解释着,只希望他能相信她的话,就算他真的失忆,那么她还是要他,她一定要让他重新再爱上她,再想起他们曾有过的快乐时光。
“哎呀!”一说到山贼,琉璃才想起自己的身子还暴露在空气里,他赶紧扯起被子盖住自己,这样一来却将莲玉露了出来。
他看到莲玉莹白如玉的身体,呆了呆,脸马上又腾的红了起来。
“我们是夫妻,而且昨晚为了给你解毒,我也花了不少力气。”傅莲玉看到他羞赧的表情,脸上带了几分戏谑的笑,原本紧绷的神经也放松了些。
“我不记得我们是……是夫妻的事,茁儿他真的是我生的?”琉璃秀气的眉紧紧蹙起,他什么都不记得了,难道他真的是她的夫婿吗?她的话又有几分可信?可是她若是骗他,为什么茁儿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会叫他爹?太多的问号在他脑子里转。
开始,他以为茁儿叫他爹,只因为他长的和他爹像,可是,茁儿却能准确的说出他平时会有的小习惯,这又不得不让他重新思考他的身份问题。
“是啊,茁儿他的确是你我的孩子。”傅莲玉点了点头,像他身边挪了挪。
“我不管你到底是谁?我不会屈服于山贼的。”他没忘他被山贼掳来的事,这里应该就是山贼窝,那么,她不就也是山贼,一想到她是山贼,他不由得又有些气愤,身子也迅速的靠向床尾。
“你……我怎么不知道你失忆后,会变的这么……这么可爱!”琉璃一副宁死不屈的表情,真的是让她哭笑不得,这让她有了逗弄他的心情。
“即使你再不屈服于山贼,也别忘了我们可在这张床上滚了一晚上,你的身子我已经尝了很多遍了。”傅莲玉学着无赖的样子,吊儿郎当的抬着下巴对缩在床尾的琉璃说。
“你你你,我就算死,也不会让你羞辱。”琉璃说着便要往床柱上撞。
“你呀!”傅莲玉叹了口气,他怎么这么死心眼呢,她无奈的拉住想要求死的琉璃,用力的将他抱在怀里。
“放开我!”琉璃也使劲的挣扎着,他不要被她糟蹋了后,还要被她羞辱。
“我不是山贼,我也是被山贼劫上山的。”傅莲玉低声对他说。
没想到她的一句话便成功的止住了他的挣扎,他被她搂在怀中,他能够听到她平稳的心跳,这证明她并没有说谎。
“那你……你为什么要碰我?”琉璃只觉得心中原本有的那一点愤怒,在听到她说不是山贼时消失了,他却又紧张起她为什么会碰他,他只记得昨天他努力的想跑,却被人灌了一碗药,之后,他就失去了知觉,那后来怎么会是和她……
“咳咳,你昨天被人喂了催情药,若我不碰你,那些人就会碰你,那么你是希望我碰,还是她们碰呢?”傅莲玉清了清嗓子,很是郑重而严肃的对他说道。
“催……催情药?”一听到这个词,他脑海中闪现了他昨天似乎真有放浪的时候,他拼命的撕扯她的衣服,后来,又狠狠的咬住她的肩膀,还有……
那么他真的是被喂了药了,这么想着时,他原本已恢复正常的脸色,又变得通红。
“还好是我,还好我在这里。”傅莲玉收起笑,瞳孔收缩,有几分恐惧,也有些后怕的抱住他,若不是她及时阻止了奉香恭等人的劣行,她真怕再也见不到他了,他是她的温暖啊。
“你……你哭了吗?”琉璃被她突然抱住,肩膀上有潮湿的感觉,他不相信是她在流口水,那么唯一的解释就是她在哭。
这就让他奇'。。org:'怪了,在这样的早上,他被她给怎么样了,该哭的是他才对吧,她哭什么呀,可是感觉到她哭,他的心又有一些不舍,所以他试探的问。
“我当然是在哭了,哭你为什么不记得我了。”傅莲玉抬起头看他,让他看到自己脸上的泪痕。
“呃……你别哭,我……我不骂你了。”他用手擦了擦她脸上的泪,虽然,他不知道她到底是谁,但他就是直觉的不想看到她哭,那让他心疼。
“这还不都是你害的。”傅莲玉说完,也不管他到底记不记得她,认不认识她,她狠狠的将他扑倒,嘴也没停,她狠狠的先是吻着他的嘴,让他透不过气,接着,她又大口的朝他的胸口咬去。
看到她这动作的人一定会认为被咬到一定很疼,但只有被咬的琉璃知道,她并没有用力,而只是轻轻的吮吻着他的肌肤。
他虽然觉得这样不对,但被她这么轻柔的抚摸,啄吻着,他却觉得似乎他们本该这样,于是,他也就理所当然的沉迷于这意乱情迷之中。
初遇温滢
“还在生气?”傅莲玉想看看琉璃的正脸,有几分讨好的半靠在琉璃的被子上。
可惜还处在自己生自己的气中的琉璃还是只给了她个后脑勺,她也只好悻悻然的摸了摸鼻子,悄悄的将手伸进被子里打算故技重施,让他无法思考。
“啪!”一声清脆的手心和手掌的碰撞声回响在空气里。
“或许我真的是你的夫,但在没有证据前,你不准再碰我。”琉璃说着身子卷在被子里坐起来到床边穿了鞋子就走,也不管傅莲玉现在也正是未着寸缕。
“那个……”傅莲玉还想说好歹把衣服递给我吧,话还没说完,琉璃人已经转到屏风后头,自然是穿衣服去了。
傅莲玉怎么也想不明白为啥她好好的一夫君,失忆了以后竟然变得如此泼辣,莫非他不是自己的夫婿,他也被人穿越了?
“你不穿衣服吗?”正在傅莲玉猜想琉璃到底有没有被人附身的时候,琉璃的声音在傅莲玉耳边响起,傅莲玉抬头看去,只见他耳朵泛着红,身子背对着她站在那儿拎着她的衣服。
“呵!”傅莲玉轻笑一声,接过他手里递来的衣服穿了起来。
“好了没?”过了一会儿,琉璃没有听见穿衣服的声音,却也不见傅莲玉说话,他有些不耐烦的问道。
“你对我就真的一点记忆都没有了?”傅莲玉从他身后环住他的肩头,语气是无比低落的,她虽然下决心要让他重新爱上自己,可他对自己完全陌生的眼神,不得不让她心里有点灰心。
“你?”琉璃被傅莲玉环住肩,他本是想挣脱,可他的背贴在她怀里,有一种无法言喻的熟悉和契合感,再听她落寞而低落的声音就让他无法继续刚才想要挣开她束缚的动作。
“傅莲玉,你们还没有完没完了?”正在俩人两两对望几乎成化石的当口,门外传来秋竹有些焦急的声音。
“秋竹,什么事?”傅莲玉放开琉璃,穿上鞋走到门边,将门打开。
就见到秋竹抱着茁儿站在门外,门一开,秋竹赶紧几大步奔进屋里。
“呼!真是厉害呀!”秋竹抱着茁儿坐在了桌边的椅子上,茁儿见到琉璃,自然还是投奔自己的爹去了,秋竹倒也不在乎,继续发表自己的感想。
“我都不知道一个人真的可以大战二十几个人,真是太厉害了!”秋竹不无感叹的说道,他虽然不是武痴,到底也是懂武的人,见到同道,怎么会不互相比较,而比较的结果就是对那些人充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