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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路?”秋竹听完她的话,眼中蹦出看外星人的光来,她是不是脑子撞坏了,她还想着要和山贼借路?
“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行呢?”傅莲玉没有看秋竹,反而看着正朝他们这方前进的山贼们。
秋竹觉得傅莲玉一定是思夫心切,所以才会这么突发奇想,他也就不再说什么,心中暗自盘算着该怎么逃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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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路是我开,这些树也是我们栽,打算从这过,留□上财。”一个穿着兽皮缝制的坎肩的女人率先开口说道。
傅莲玉听见她们的说辞,先是一愣,随即忍住笑,面部表情甚为扭曲的看向秋竹。
秋竹听了她们的话,嘴角也是一抽,这些人还真好意思出来丢人,说这什么话,一点都不合辙押韵,出来抢劫的,也不好好想点新词。
“二当家,你跟他们费什么口舌,你瞧那男的,模样长的多水灵,这要是放在我们床上,那得是多销魂呐。”在说话那女人旁边站了个满脸麻子的瘦高女人看了几眼秋竹,便和兽皮女人说,说这话时,一脸的猥琐,眼中散发着淫邪的光。
“也对,我们本来就是下山抢劫的,何必跟他们那么多的废话,这都要怪大当家的,他非要我们先礼后兵。奶奶地,老娘我抢了这么多年,哪来那么多的讲究,要不是看在他武功高过我们,我会让他当这个山寨的头儿?”先前穿着兽皮的女人似是早就憋着一口怨气,满脸的不服气,一听手下人的话,一时气愤难当,竟在这时抱怨起来。
而秋竹在听到几个女人在议论抢他们,而且还在研究怎么让他在床上伺候她们时,他脸上已经满是怒气,手中的鞭子也被攥得咔咔响。
傅莲玉看着距离马车几步之遥的几名抢匪,心中倒是觉得有几分好笑,在现代她可是没啥机会见识这么有趣的劫匪呀。
“请问几位大姐拦住我们的马车,是有什么事吗?”傅莲玉故意忽略先前那女人说的那些话,脸上带着微笑,好声好气的问道。
“没看到老娘手里拿着刀?老娘是来抢劫的!不想找死的就把男人和车上的金银财宝给我留下,否则,别怪老娘手里的刀不长眼。”兽皮女人说狠话时,脸上的横肉抖了抖,让她本就有些凶狠的脸更加凶恶起来。
“呃?”傅莲玉看了看她手中的刀,又看了看兽皮女人身后同样长着凶恶的脸的十几个女人,她脸上倒是陷入了矛盾中。
“臭山贼,你们竟然敢抢四海一生门的人?你们都不想活了吗?”秋竹坐在马车上,鞭子刷的一下便抽向那为首的兽皮女人。
却不想那兽皮女人竟然也不是个善茬,她用刀挡开秋竹的鞭子,而刀锋过处,鞭子竟碎成了两截。
“……”秋竹见此情景,也不仅倒吸了口凉气,没想到在这小小的山间,竟也有拥有如此高超武艺的人,看来这次她们想轻易脱身有些困难了。
“臭小子,你说的什么四什么门的,老娘没听过,不过,西关醉翠楼我倒是去过,那里的红倌儿倒是没有你这么耐看,说不定你去了,会有不少女人去捧场呢!哈哈哈--”兽皮女人将刀放下,眼神中带了几分轻佻的看向秋竹,然后,放声大笑。
“你?下流!”秋竹看她如此轻薄自己,银牙暗咬,手也攥得死紧,若不是另一只手被傅莲玉按住,他早要飞身上去教训这个山贼了。
“这位大姐是一定要打劫我们喽?”傅莲玉原本带了几分嬉笑的面容转为深思,看了刚才这兽皮女人的功夫,她的心里倒是另有打算。
“当然,你是乖乖的给我们打劫,还是要我们把你砍成几段,拿去喂老虎?”兽皮女人晃了晃手中的刀,威吓道。
“哈哈哈--大姐真是个性情中人,我不想被砍成几段,但也不想被大姐打劫,而且我这男人也不想被大姐劫去做压寨夫婿。”傅莲玉突然大笑起来,倒把山贼们笑的一愣,但一听她的话倒是个个紧握起自己手中的兵器,看她们戒备的样子,大约是以为傅莲玉要和她们动手。
“既然你舍不得那男人,那么你就给我做压寨夫人好了!”不知何时树上出现了一个人,那人坐在细长的柳枝上轻飘飘的甩下这么一句话。
番外 凤凰花开(三)
站在漆黑的山崖边上,看不到山究竟有多高,余味迎着山底吹上来的风,淡淡的笑了,她的人生是不是就是一个笑话,亲生的父母年纪轻轻的就死了,她对着非亲生的父母那么多年,却一无所觉,最后为了她叫了二十多年的父母,她又不得不继承一个死去了还要摆布她命运的爷爷的遗产。
谁说有钱了才是幸福的,她短暂的一生或许就葬送在了这笔庞大的遗产下,若是有来生她宁愿一无所有,只要能有一个真心爱她疼她的人就好,就好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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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台上那盆小小的凤凰花开了,余味总是记得给花浇水,因为沈清风告诉过她这花的花语是思念,他说他思念着和她分离的日子,曾有两个月的时间,她去受训,而他思念着她,后来,他们终于结婚了,她也正式接手了那几百亿的资产。
现在,可以说她几乎成了全职太太,或许他们的婚姻还有些小小的瑕疵,但她想只要她继续努力,那么,他们以后的婚姻路一定会平顺愉快的。
门外传来钥匙开门的声音,余味赶紧放下小小的喷壶走到门前去,准备迎接已经成为她丈夫三个月有余的沈清风。
只是,门打开了,门外站的的确是沈清风,可让她有些怔愕的是和他一起回来的还有一个人--裴楠,而两人的行为举止却更像是情人关系。
“裴……裴楠,你今天怎么有时间过来?”余味强扯出一个笑容,招呼裴楠,而显然门外的人并不觉得她此刻挽着别人丈夫的胳膊有什么不妥。
“是清风非要我来的,是不是?”裴楠说着,手轻摇了摇沈清风的胳膊,有些撒娇的意味。
“那……那请进吧!”余味看看沈清风,他似乎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反而面带着微笑。
她只得让开门,让两人进屋,而自己则努力平复看见两人举止如此亲密时心中所呈现的怒气。
沈清风在看向余味的时候,眼中有一丝忧虑一闪而过,那束光快的几乎让人抓不住,而余味却注意到了,她不知道沈清风到底是在忧虑什么,是担心她当场给裴楠难堪吗?那他真的是多虑了,再怎么样,她都不会当着裴楠的面,吵架的。
“呀!这凤凰花开了呀,这花开的真是时候呢!”裴楠进了客厅,她丝毫不将余味放在眼里,反而自顾自的进了卧室,在那里她发出一阵惊叹。
“能告诉我为什么吗?”余味看向卧室的门,又看了看还站在客厅里的沈清风,她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她想自己已经不知道面对这些该是什么表情了。
“这……”沈清风脸上有为难,有无奈,但更多的却是歉疚。
余味看着他的脸,他依旧是那么英俊,他一个月前说要出差,她在家苦苦等待,却没想到等来的却是他与她挽着手走进家门。
“余味,你还没看明白吗?我们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而你不过是一个小小不起眼的棋子罢了。”裴楠手里拿着那盆花,从卧室里走了出来,而她脸上有嘲弄,有得意,更有胜利的笑。
“是吗?”余味不看裴楠,只专注的看着沈清风,声音柔和的问道,她不会听信别人随便的一句话,她只相信他的话,只要他说一句不是,那么她就相信一切都不是真的。
“……是!”沈清风沉默半晌,最终还是带了些愧疚的点了头。
“呵,那我们的婚姻,你说的思念,又是什么呢?”余味苦苦的笑着,她没想到原来这一切都是骗局。
“余味,其实是你傻,你太轻易的相信别人了,也因为你太爱清风了,所以,你才会以为一切都是真的。这凤凰花有两个话语,一个是思念,我想你应该知道吧?”裴楠浅浅的笑了笑,然后,把花盆放在茶几上,坐了下来,仿佛她才是这个家的女主人。
“……”余味没有回答她的话,只是一味的看着沈清风,希望他不要再做出让她更加心碎的事了。
“而这花另一个花语就是离别,花开的时候就意味着你们的一切都将结束。”裴楠冷酷的戳破余味最后的一点点幻想。
“还有,你的那几百亿资产目前都在清风名下了。不过,清风就是太善良,还给你留了五百万的生活费。”裴楠似乎觉得上面的话不过瘾,又继续说道,她的语速并不快,却是字字如针,扎得余味心上旧伤未好,又添新伤。
“行了,别再说了。”沈清风终于出声,他不希望再刺激余味,虽然他不爱她,可到底她曾经那么用心的爱他,照顾他,他不是个铁石心肠的人。
“哟,心疼啦?别忘了,你是怎么苦苦求我回到你身边的。”裴楠面上的笑容一收,冷冷的瞥视着沈清风。
“你?”沈清风攥紧了拳头,他的确是因为还爱她,所以才会在再见她时,忍不住想挽回她,但她又何必要在余味面前说这些呢?
“算了,我不和你说了。”裴楠不去理沈清风,只从随身带的包里拿出一个文件夹递到余味眼前。
“我想你们有名无实的婚姻也该到此结束了,余味,在离婚协议上签字吧?”
“这份协议我不会签的,即使沈清风他真的不爱我,但我还爱他,而且正如你所说的,他拥有我的资产,我又怎么可能轻易放他走!”余味看了看文件夹,不怒反笑,也用嘲弄的语气对她说,她怎么也没想到她以为的好朋友竟然用这样的手段来欺骗她,而且还是和她爱的人一起,说她自私也好,说她傻也罢,她是绝不会成全他们的。
“你?”裴楠没想到傅余味会不答应,她的眼睛大睁,脸上隐隐带着怒气。
“好了,你先走吧!”沈清风不知道裴楠竟然拿了离婚协议来,他也有些意外,而看余味脸上虽没有什么太大的表情,但从她握紧的双手来看,很明显她在强忍着自己的怒意,以他对她的了解,越是在这样的时候,她反而越会坚定自己的主意,那么想要逼她签字,是行不通的。
“我为什么要走?这栋房子也已经在你名下了,我可是这里未来的女主人,该走的是她才对。”裴楠气不过,站了起来,伸手指着余味怒喝道。
“裴楠,你就不能先走,非要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吗?”沈清风走到裴楠身边,伸手在她背上轻轻拍着,安抚着,声音是余味从未听过的温柔。
“好吧,就听你的。”被安抚的很开心的裴楠笑着对沈清风说道,随即还在他脸上亲了一口,便拿着文件夹走了。
余味看着裴楠走出别墅的门,身子一软的坐在了沙发上。
“我……”沈清风想说点什么,但看着余味他反而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你什么都不必说了,我想静一静。”余味双手覆在脸上,摇了摇头,她不想看到他,因为一看到他,就会想起刚才所看到的那一幕,他抱着她,她环着他的腰撒娇。
沈清风站了一会儿,便无奈的进了卧室。
余味等沈清风进了卧室,才缓缓的将手放下,而眼前正对上了那盆凤凰花。
她还记得遇见他后,他便通过她联系上了裴楠,她以为他和裴楠应该是会和好吧,毕竟在高中时期他们可是学校里公认的一对,后来,却不知道因为什么而分开了,他也不会知道,当时,她也是喜(。。…提供下载)欢他的。
不过,他再次见到裴楠,却还是未能将那段恋情延续下去,原因大约就是裴楠嫌他只是个警察,无论他当了什么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