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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这事过了再说,好不好?到时你想要多少就多少。”他伸出手指在我鼻尖上点了点,“现在很多情况都没确定,还有不少麻烦呢。”
“可是我不想再等。”搂在他脖子后面的手稍微用了点力,我的人便凑了上去。仰头吻上他的唇,我有些含糊地说道,“我已经让你等了那么久。”
“我不急。”他只在我唇上轻触了一下,便笑着侧头让开。
“不许笑我!”我突然生气,松手跳了下地,自己往紫竹屋闷头走去。
“怎么啦?”子轩两步就追了上来,伸手拉住我的胳膊轻轻一带将我拉进他的怀中,“这样你就生气了么?”
别开头,我委屈的咬住嘴唇,闷声说道:“你笑话我,你看轻我,你,你不想要我们的孩子。”
“没有,你怎么这样想?”他浅笑,捧过我的脸庞,轻轻说道,“我是怕你受不了,那样你会很辛苦。”
明白了他的意思,满肚子委屈一下化作柔情,伸臂环上他的腰,我很认真地说:“我已经好了很多,而且真的很想有一个孩子。”
不打算告诉他的是,如果最后自己真的必须面对极境,我希望这个孩子能够替下我在他心中的位置。
而我的话刚说完,子轩就将食指压到了我唇上,细细在唇边摩挲。他定定地看着我的眼,初时明媚的眸光开始变得幽深,“玉儿?”
“嗯?”
“你要相信我,我已经想了很久,这事必定能够成功。你就不要再去想极境了,好不好?我不会让你再有机会靠近那地方。”
他说得尤其郑重,我却一时语塞。连我没说出口的,他都能察觉。
可是,我也并不完全为了这个。
在他胸口磨蹭了两下,我仍然踮脚,凑近他耳边,“以后我都听你的,但是你今天得听我的。”
说完,我便紧紧贴住他的身躯,仰头覆上他的唇,火热的舌尖在两瓣柔滑上细细舔舐,又挑开他的齿关,一路追逐邀约。
开初他并无多少动作,但很快就被我引燃。薄唇犹如燃起的火,疯狂地烧灼着我的呼吸,夺去我胸腔中的空气。
略侧头,他的睫毛扫过我眼角,如柔羽飘过,如蝶翅微扇,引出心底轻颤。抬起眼帘,就看见那双凤目,波光柔柔,一如既往地专注。
迷蒙的眼眸 ,绛红的唇,颊畔的桃花,沉醉的人。
紫竹梭梭,风影晃动,日在中天,映得窗边旱莲别样红。
残梦得圆,缱绻缠绵。
感觉自己在他怀中化作了一滩水,而他也燃成了一团烈焰。
“玉儿,其实我很想要一个孩子,我们的,真的。”他在呢喃。
“我知道。”我在轻语。
艳溢香浓,屋内软榻中。
衣襟斜敞,子轩的上半身肌理分明,健康的麦色中已透出可疑的红晕,如海棠春睡,如粉桃向晚。
跨坐在他腿上,指端蜿蜒,我缓缓在他身上描绘爱恋。英挺的眉,微阖的眼,明晰的锁骨,健壮的肩。忍不住俯首落下一连串吻,最后变成轻轻的啃舔。
就让我好好看看,好好流连,在每一处都留下自己的印记。
其实,所有的理由都不是理由,也不需要任何理由,我只是在做自己想做的事。
我要给他所有我能给的。
无关过去,无关未来,无关欠疚,无关偿还。只是爱。
胸膛上的那一道瑕疵,他曾经不愿意让我细看,如今近在眼前。我情不自禁就将自己的唇覆了上去,一下一下,细细摩挲。温热触感带来的颤动,并没有因为那一丝粗糙而减弱,对方的视线反而更加炙热。
濡湿的舌尖,似乎想将其抚平,而抚之不平,慢慢地,注意力又移到了附近的一点。
那是樱红的小果实,微舔之后,我轻轻将其吸入唇间,用贝齿轻磕,用舌沿细磨。满意地听到他在吸气,我坏笑着抬头,满眼氤氲,“怎么样?”
而我的话音还未落,他的手就已侵入衣衫,攻城略地,极尽撩拨。
不想再无谓矜持,不需要欲拒还迎,他是我的,我也是他的。小腹中升腾的热浪让我止不住呻吟,手上已开始激越地想要剥落他身外的一切,就盼着能靠得更近。
他的呼吸也愈加急促,胡乱解开我衣上盘扣,往后使劲一抖,丝衣便款款滑下,暴露出我光裸的背和肩头。
稍稍一颤,猛然而来的凉意在我体表激出一片疙瘩。他立刻感觉到,皱皱眉便迅速坐起身来,紧拥了我用炙热的唇与双手给我温暖。
“冷吗?”他喘息着低声问道。
“没有。”因为受过伤的缘故,自然畏寒一些,被他拥着已经好了许多。
他略仰头,将我揽过去,紧贴在他身前。
闭上眼,感受着他的手滑过背后每一寸肌肤,抚平所有不适,直接绕到我颈后便拉开了系肚兜的丝带。
那手往外稍一用力,如水流逝,如丝抽离,我与他之间的格挡一下便飘去了地上。
两颗心又贴在了一起。已经很久没有这样亲近,我的呼吸一下加重了许多,紧紧地抱着他,*书*网^。^整*理*提*供)仰头就去寻找他的唇。
汹涌的回应立刻涌来,唇瓣相接,他灌输给我激情也吮去了我的甘美。
“我想你。”他的呓语。
“我也想你。”我的低迷。
谁的隐忍,谁的痴迷,谁的坚守,谁的唯一,谁的期待,谁的甜蜜。
恍如夏夜柔风包裹,又似初秋暖阳光罩,周围的一切都充满暧昧的气息,叫人只想寻找,寻找疯狂的出口。
伸手把他往后推,他却不倒。
不解,扭动,难耐地哼出两声,他又哑声笑了笑,双手夹住我的腰将我往上抱起一些。
结实的腿从我身下撤离,他跪坐了起来。顾不上那一刻的那一点点空落,我只感觉到他全身都在绷紧,身段显得更加完美无缺,凤目折射出勾人的光。
光看着那眼眸,我就开始迷蒙,而等不及的迫切让我用双腿夹住他的腰,低头一口咬上那结实的肩头。
耳边传来一声闷哼,他略微挺腰手往下送,下一刻,自己便被贯穿。
“嗯……”意外,惊喜,获得。
“啊……”得逞,纠缠,索求。
突然的震颤,使得披散的发稀疏落下,遮住我看向他的视线。不愿被隔离,仰头一甩,将这烦恼丝荡了开去,却看见他眼中一抹惊艳。
“玉儿?”暂缓的试探。
“嗯?”不耐的催促。
“我只是你的。”期待的永恒。
“我也只是你的!”绝对不是敷衍。
岁月流逝,任庭前闲云卷卷舒舒,命运兜转,看廊边清风来去自如。凡间俗事,游戏红尘,儿女之情游离在方寸之外,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如蛰伏于雾霭中的精灵,或剔透,或妖冶,或苦涩,或蛊惑,一切由你。
远观,如乱花迷眼。若凭真心接近,你便能看清。
他就是我的归属,我的幸福。
轻放,他将我压进了软榻,奏起最古老的节律。男儿意,百炼钢,半面温柔只与我共享。
平卧,享受着与他的结合,承接最原始的欢愉。女人心,绕指柔,千般风情只为他保留。
起初稍缓的律动很快就变得激烈,有一把火,从交接的那一点燃起。仍然不满足,我躬腰迎合,恳求更多的给予。
而他掀起惊涛骇浪,却又总也不畅快地奔向终点。
这是甜蜜的折磨。
我无助地缠住他,往他身上摸索,指尖乱掐乱划地发泄。不知怎么,忽然想起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跟在车后傻傻地跑。
噗嗤一笑。
“你笑我?”低哑,不满,紧接着便是更加猛烈而强劲的‘惩罚’。
那节奏募然疯狂,攥住了最迫切的渴望,似抨击,似侵蚀,似突袭,似控制。他用他强势的力量,携着我,与我一同抵达巅峰。
春帐暖,因为激情过后热度的停留。气微喘,因为怦怦跳动的心和心中满满的甘甜。
怕压到我,他小心地撤到我身旁,仍然不停地拥吻,从额到脸,从发到眼,手也在我周身梭巡,温柔又忘情。
“以后,无论何事我都要与你一起,不管有什么样的理由,你都不能离开我!”我趁机提出要求。
“我绝不再让你离开!”他无比坚定。
作者有话要说:我来了,原先以为那一章会是最长,没想到这章居然后来居上。。。。。。嗯,还觉得有些意犹未尽。表笑,偶是很严肃滴,这本来就是交流感情的非常必要的途径,*书*网^。^整*理*提*供)我是觉得好像还没达到我期望的那种交流程度。
不知大家注意到没有,到目前为止,这两只的每一次其实心情都不相同,我是想。。。。。。算了,也不说太多,没表达到位的话是我的错。
感冒了,头痛,腰酸,鼻塞,咽干,眼睛涩。。。。。。只能到这样子,贴了再说。
另外,征集番外需求。因为按原计划从现在起一直到完结都只是第一视角,不再有番外,如果觉得有需要的请提出来,我好考虑添加,本公告一周内有效。我需要时间筹备。
第十九章 探望
子轩真的再未离开。魔界日常事务他已交隐龙代管,若有要事也由嚣尘等一干灵体在中间传递。
契约期间,仙魔两界虽然暗地里的布置从无中断,但表面上还是各自相安。流洲一切如常,该来的来,该走的走。
半个月后,我还跟子轩去了一趟蒙拓林拜访明昱。目前的仙界之中,那是我唯一可以走动的地方。
“姐姐,常大哥,”对于我们的到来,明昱很是欢迎,“前段时间常大哥捎信来说姐姐大好,我正准备寻个时间前去流洲拜望,不料姐姐这就来了。”
“谁看谁不都一样,反正玉儿也想出来走走。”子轩笑道。
“小玉。”天晴见到我时笑了笑,再看向我身旁便拉下了脸,只是侧身让了我们入室就座。
她的态度明显不友好,我斜看子轩一眼,他面色不改,捏捏我的手便拉了我入内。
“常大哥来得正好,我这里刚好有些事务不知如何处理,想听听你的意见。”随意拉了一会儿家常后,明昱提到了他自己的一些难题。
“但讲不妨。”子轩笑。
“常大哥还记得当初一直要对我不利的少昊吗?”
“怎么不记得,我当初也被他利用。不过,他那场大败后已销声匿迹多年,并未探得再有什么动静,怎么了?”
“我倒是得到些消息……”
若说到君子之交的坦荡,真的非这两个人莫属,从来没有什么顾忌。仙魔两界的纷争,到了这里已被隔在屋外,他们之间,有的只是朋友对朋友的关心和帮助,只要没有触碰到原则和根本。
“小玉,想不想去看看阿泽的小宝宝?”正很欣慰地看着那两人亲密交谈,天晴突然跟我提议。
阿泽做父亲啦?我一阵惊喜,当即点头,便向子轩交待了一句就跟天晴往后院走去。
“听他们讲那些事就觉得闷,没意思。原来在家里老听爹爹和哥讲这些,现在明昱比他们当初还讲得多。”进了院门,天晴便跟我抱怨。
“明昱要管理整个蒙拓林,操心的事自然不少,你倒该多体谅些。要不帮他出出主意也好。”我开解。
“体谅,我会体谅啊,但就是不想听。他愿操心就自己去折腾,我可没那心思。”天晴长出一口气。
话及与此,一道细细的白影已如闪电般飞驰了过来。我高兴地张手搂住,一个劲蹂躏它雪白的绒毛,“阿泽!”
已经做了父亲的小东西,眨巴着亮晶晶的小眼睛,伸出粉嫩的小舌头舔舔我的手,又将脑袋在我袖口上蹭蹭,嘴里不住地呜呜哼着。
“多久没见了,它还与你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