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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嫁到-第2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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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扶青衣不禁想到了侯府地底下的暗道。现在又得知了他们秘密从事餐饮业,他感慨不已。事实证明了,高家早早的准备了后路是极其明智的。

    而江守义却想到了祖爷留在有缘剑里的绝笔信。如果他们郭家也能象高家一样,那该多好哇。可惜,往事不可追。这世上从来就没有“如果”……心头大痛,他默声不响的端起牛鼻玉酒盅,一饮而尽。

    知道他酒量大,可以多饮几杯。林荣叹了一口气,提壶替他续上。

    酒过三巡,话题渐渐扯开了。

    罗毅提起了张公公早上捎的口信。

    林世英拧眉问林荣:“你从擂台那边过来,有没有看到你家罗爷爷?”

    林荣点头答道:“看到了啊。罗爷爷挺精神的,坐在彩棚里,和旁边的两位大人有说有笑的。”

    不等罗毅开腔,高成摆手说道:“不用管那些人。那只不过是他们常用有伎俩罢了。他们只不过是想早些知道我的下落罢了。”

    “我也是这么猜测的。”罗毅闻言,微微颌首,“所以,我已经吩咐过家人了,这段时间不要和庄子里的人频繁接触。”

    “没事。”高成笑道,“这里远比我先前估计的热闹。我们已经全部搬过来了。”

    罗家庄毕竟是京郊。隔着城门,有时候确实不如城里方便。罗毅知道他的意思,笑了笑,举杯说道:“来,喝酒。”

    说说笑笑间,高成把自己的第一步行动方案透露给了在场的人:根据老罗头传来的讯息,接下来的两天内,皇帝每天都会去护国寺。是早去晚归的那种。所以,他才及时调整了行动方案。高静去打擂台。等擂台赛打完了,皇帝也快要沉不住气了,江守义再去半道上“邂逅”皇帝。而在此之前,众人分工合作,一方面加紧“金童yu女”的宣传力度;另一方面紧盯皇帝父子俩的行迹。

    前者,林世英父子已经着手进行了。他们做得很好。

    后者,罗毅自告奋勇的接过了任务。老罗头住在宫里。他们兄弟俩为人子滴,可以正大光明的去打探自家父亲消息。打着这个幌子,顺便了解一些宫内的消息,对他来说,这不是什么难事。

    合计完毕,众人皆酒足饭饱。

    “那我们便分头行动罢。守义,你和我去熟悉熟悉地形。”高成起身离席,冲众人抱拳说道,“诸位,拜托了。这里的伙计全是自己人。我和守义先行离开,随后,自会有伙计上来安排大家安全离开的。”

    “是。”江守义拿起有缘剑,跟着离席。

    林世英等人纷纷起身,抱拳说道:“好说,好说。”

    当天的擂台赛上,高静不负重望,在众多的优胜者中脱颖而出。“高元帅之女”的身世传说、英姿飒爽的形象、不俗的身手……她不是观音菩萨坐下的“yu女”,谁还能是?有林世英父子的人暗中推波助澜,人们越来越信服了。

    终场的锣声再次敲响。

    这一次,高静没有无声无息的离开。她站在擂台上,大大方方的接受了人们潮水般的祝福和鼓励。

    “高小姐,我们看好你。”不少红男绿女在台下冲她挥手呐喊。

    和昨天上台之初,人们的态度发生了根本性的逆转。才一天之间,她已经有了不少狂热的粉丝。

    萧焱穿着成寻常的公子哥儿,站在炽热的人群里,远远的注视着她。

    这才是他的太子妃、未来的大陈皇后应有的范儿。他那烫人的目光久久的盯着台上的那一抹紫色,没有动窝。

    “公子,时候不早了。该回去了。”黑子在一旁小心的提醒着他。而王跋和十一等人簇拥着他,全身一级戒备。

    台上的人儿始终没有看向这边。萧焱皱了皱眉头,悄声吩咐道:“盯紧了。”

    他倒要看看“金童”是哪个,会怎么出场

    哼,除了他萧焱,哪个狗胆包天,竟敢做高静的“金童”

正文 第198章 千纸鹤

    第198章 千纸鹤

    其实,高静早就发现了萧焱一行人的踪迹。

    无论是仇红缨,还是高成,都没少教导高进:习武者,首先要耳聪目明。

    所以,高静没少进行这方面的专业训练。再加之,擂台之上,视野很宽。而这丫又天生一张明星脸,帅得掉渣,站在人群里极其扎眼。高静想不看到他都难。

    可是,高静不想也不敢去招惹这尊神,只有当他是空气般存在了。

    注意到他领着十一和王跋等人正准备抽身,而让黑子继续留在现场,高静不由暗地里松了一口气。

    这时,田管家带着罗府的家丁分开人群,挤到了擂台边上。

    人们的呼声如潮,一浪盖过一浪。

    田管家一边冲高静比划着,一边仰头大声喊道:“高小姐,我家大老爷有请。”

    嗖嗖嗖,上百道目光聚了过来。周围的人们齐刷刷的看着他们一行人。

    高静大大方方的抱拳谢道:“多谢田伯。我正要去贵府拜见罗爷爷和两位叔叔呢。”说罢,她跳下台子,在罗府家丁的护卫下,和田管家有说有笑的离开了现场。

    萧焱看得分明,满嘴苦涩。有种非(345文学…提供下载…345wx)常不好的直觉,这丫头此次回来就是为了和他彻底的来个了断的。

    “跟过去。”他沉声吩咐道。也许等死丫头终于肯和他正大光明的见面了时,一切已成定势,无可挽回了。

    他不心甘。他到底做错了什么,以至于死丫头弃他如敝履。

    十一吓了一大跳。他以为自己听错了。他们离高静起码有一箭之地。人山人海滴,现场情况相当复杂。天知道下一秒会不会有突发*况发生。显然,这是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他略带迟疑的偷瞄着萧焱。

    而萧焱紧抿双唇,脸上挂着三分薄怒,径直追寻那一抹紫色去了。

    “快,跟上。”十一无可奈何的冲王跋等人使了个眼色,压着嗓子说道。

    王跋狠狠的瞪了一眼前面那道时隐时现的紫色身影,轻声骂了句“祸水”,挥手招呼众人跟上。

    十一听见了,有些不爽,小心的瞅了瞅萧焱。

    这位爷一心挂在那一抹紫色上,根本就没有听见。

    黑子闻言,飞快的冲王跋皱了皱眉头,意思是祸从口出,他逾矩了。

    自从白溪镇回来后,爷的心头就没畅快过。半夜三更之时,他常常独自溜出宫,跑到以前的三公主府里,一呆就是一宿。

    这样的情况一连出了三次后,黑子沉不住气了。

    他很清楚这种相思的痛苦。夜深人静的时候,黑子只要静闲下来,便不由自主的会想到下落不明的绮文,细细的咀嚼着对她的相思。这种感觉苦得**,痛得蚀骨。这时,黑子唯有借助酒精的作用才能缓解一下心中的苦与痛。

    貌似这位爷比他更甚。黑子看得出来,相比于自己,萧焱多了一份懊恼和自责。

    生怕他是独自躲藏起来,夜夜买醉。等他再次出宫时,黑子悄悄的潜入了三公主府里。

    结果,他看到他的主子只是坐在昔日住的正房里,默声枯坐。依文带着两个粗使宫女闷声不响的守在外间。

    偌大的宅院笼罩在一片浓浓的苦闷寂静之中。

    三驸马“葬身火海”,“三公主”伤心伤身,不久便“追寻”而去了。这段凄美的包办婚姻曾一度打动了京城人民。“三公主”出殡之日,数以万计的京城百姓自发的组织起来,为这对“情深缘浅”的夫妇送行。

    而三公主府还没来得及挂牌,因为“三公主”夫妇的双双离世,悄然关闭了。

    里头那些陪嫁的宫婢太监,有的被派去为公主夫妇守墓,有的被远远的派到了各地的皇家行宫,还有的……自愿“追随”到地府去了。

    办完丧事后,次日,萧焱向皇帝讨要这座府第。

    皇帝叹了一口气,满脸愁苦的答应了。这十多年来,他在那座宅子里独自追忆过去的爱恋。如今,他的儿子似乎有了和他同样的嗜好。

    头一次,皇帝深深的恨上了这座宅子——他的太子宁愿去这座冰冷的空宅里睹物思人,也不愿正眼看一下身边那些俏生生的名门贵女。

    仿佛他们父子俩都中了某种魔咒。

    长此以往,他上哪儿去抱孙子啊?大陈的江山下下一任继承者堪忧

    为此,皇帝追悔莫及,没少在心里头诅咒高进。早知道这个女人是儿子的劫,他一定会亲手把她扼死在摇篮里。

    正当皇帝无计可施、一筹莫展之时,萧焱却主动向他提起了太子妃之事。

    他向皇帝提出,无论皇帝给他安排多少个良娣都无所谓。但是,他的正妃只能是高进。

    皇帝想了好几天,最后不得不同意了。

    一方面,以他对高进父女的了解,他们极有可能是不会回来了。他有的是时间徐徐为之。

    另一方面,他是过来人。他就不信,将来儿子当上皇帝后,能一直空着中宫的位置。届时,就算儿子愿意,他的妃嫔们也不答应,大臣们也不答应啊。

    做了这么多年的皇帝,他最大的感悟就是:得到帝皇青睐的人,终究会不得好死。无论是妃嫔,还是臣下,皆如此。

    因为帝皇的恩宠会使他们成为万矢之的。这一点,他深有体会。

    这十多年来,他就是这样追悔的:早知如此,当初他根本就不会给郭雅名份。他会选择金屋藏娇——一处最舒适的地方,按照郭雅的喜恶,盖一处大宅院,同时,做好配套的安保措施,使院子固若金汤,泼水不入。然后,他再把郭雅安在那里面。这样的话,他就能和心爱的女人白头偕老了。

    可惜,等他明白到这一层,开始着手盖他们的“爱巢”时,已经晚了。

    当他兴奋的拿着宅院的图纸去告诉郭雅时,她竟然置若罔闻,只是一味的低头叠着她的纸鹤。

    一怒之下,皇帝把图纸撕得粉碎,大喝“摆驾玉翠宫”,要去找曹贵妃。

    然而,令他沮丧的是,郭雅还是头都没抬一下,依然有滋有味的叠着天杀的纸鹤。

    ——从冷宫出来后,她在他面前,就只剩下这一样了:低头叠纸鹤。

    叠了一只又一只……没完没了。

    她就是这样折磨着他,也折磨着自己。

    在皇帝看来,这只是一种手段,一种另类的争宠伎俩。

    这样的手段偶尔使上一两回,那叫情调;天天如此,月月如此……那就是无理取闹。

    世上没有一份感情禁得起这样的冰封。

    于是,皇帝累了,也厌倦了。后宫三千,他是皇帝,怎么可能只取一瓢饮?

    渐渐的,他便去得稀了。

    那时,他以为自己会很快的可以忘记她。

    事实上,他也快做到了。

    偶尔想起这位冷冰冰的郭妃,他唯有一声长叹。

    直到有一天,他从西南回来。

    听到太后和皇后的哭诉,他才猛然记起,他的后宫里还有这么一号人物。

    心里最柔软的地方象是被一记快刀轻轻划过,他心里的痒远远强过痛。

    不知不觉中,他已经放下了这段情——父皇说得对,人世间,没有放不下的恋情,只有割舍不了的利益。

    皇帝没有去火灾遗址凭吊一番,甚至于连他曾寄予厚望的假女儿真儿子都没有去看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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