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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守义侧耳听了一会儿,微微颌首:“我们一起找找。有硫磺的味道如果这洞里藏有温泉,那简直是神了。”
可是,大家找了许久,始终是只闻其声却不见其形。
这时,外面传来狼群的应和声。所有人的神经立刻紧绷了起来。
某峰谢过三月枫茗的粉红票,九个九的灵石和月宁宁的评价票。谢谢。
正文 第一百章惊喜连连
第一百章惊喜连连
高进和江守义一左一右,几乎是同时冲到了洞口处。
小心的扒开荆棘丛,高进吓了一大跳,险些叫出声音来。老天,外头绿光闪烁,雪狼们呼儿唤女滴披着夜色而来。貌似它们今晚要在洞外开Party。
八成是烤肉滴香味引来了狼群。大雪封山,狼们也很难混个肚圆,眼下都集体掉膘了。
江守义拉了拉她的袖角,示意她退后说话。
两人撤了下来,齐齐对洞内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不少人惊悚的使劲捂着自己的嘴,连连点头。而章婶等一些胆大的,不声不响的操起了猎叉之类的家伙。两位老太太使劲搂着双生子,嘴巴都飞快的一闭一合,估计是在临时抱佛脚。而双生子却呵欠连连。唔,跑了那么远的路,吃饱喝足,躺在奶奶们温暖柔软的怀里,又到了睡觉的点,瞌睡虫想不爬出来也难。
总之,洞里骤然安静。
江守义靠过来咬耳朵:“眼下,只有堵住洞口才行。”
靠,这还用你说。高进冲他翻了个白眼,指了指洞口,她自己则轻手轻脚的走向人群。
江守义摸摸鼻子,很默契的重新爬回洞口。
很快,高进打着手势,不声不响的去发动群众:一组和二组排成队,去堵洞口,三组原地睡觉。谁也不许出声。
随后,高进从章婶手里拿过铁猎叉又回到了洞口,边比划着,边用把猎叉打横卡在洞口上。然后,她回过头来,指着猎叉,光动嘴皮子,不出声的问道:“懂了吗?”
十几号人齐刷刷的点点头。
高进又指着自己的嘴,做着嘴形:“排好队,递家伙。”
众人点点头,却一个个滴站着不动。
晕死不懂,尼玛点啥头啊。也不知道那些特种兵啥滴,是怎么练出来滴。人家仅凭一个眼神、一个手势就能表达一串命令。
高进翻了翻白眼,退回来,先象拉牵线木偶一样,把她们一个个的拉到位,排成一线长队,然后拿了一把铁锹塞到最后一个人手里。
那位大婶好比是抓着自己的小命,煞白着脸,紧攥铁锹柄,目瞪口呆的看着高进,两股战战。她以为高进要她拿着铁锹去和狼群肉搏……
高进捉着她的手,把铁锹递向旁边的大嫂。大嫂愣了一下,狐疑的接过来,盯着高进的脸,试探性滴递给旁边的姐妹。
高进赞赏竖起了大拇指。
十几号人几乎是同时松了一口气,脸上露出轻松的笑容。铁锹飞快的传到了江守义的手里。他卡牢铁锹,转过身子,冲高进竖了一下大拇指,咧开嘴无声的笑了一个。
高进冲他呲牙一笑,露出两排小白牙,算是回礼。
刚开始的那位大婶明白了,甩了一把冷汗,弯腰捡起一把锄头,麻利的递给身旁的大嫂……
高进拍拍大婶的肩膀,指了指地上的枯树枝堆,再指指洞口。
大婶笑眯眯的点点头。
阿米豆腐,就当你是懂了吧。高进抚额,回到洞口处。
求生滴本能是骇人滴。大婶大嫂们滴传递速度明显是超水平发挥,江守义接应不暇,明显窝工了。
两人合作,先用铁制的农具把洞口卡死,然后再象编竹席一样,用枯树枝填住农具们留下的空隙。好在章婶等人刚刚是做足了准备,捡了一大堆的柴火回来。不到半个时辰,狭窄的洞口就被一扇现编的铁、木结构的柴门封住了。
江守义推了推门,转身去洞里搬来一块大石头,垒在洞口。
高进皱了皱眉头,选择袖手旁观。用石头堵住门,狼是进不来了,可是,你丫是古墓派啊,不想出去了咋的?
大婶们这回灵性多了,立刻传起石块来。
江守义很熟练的在柴门后面垒了一道镂空的石墙。石块是层层垒上去的,每一层的石块之间都留有一两个气孔。这墙看上去还成,透气性不错。呃,要是给他一把石刀和一桶水泥浆子滴话,估计他能在这里砌一扇不错的花墙。
“江兄做过石匠?”高进用力推了推石墙,咧嘴笑着,乐得合不拢嘴。这回可以高枕无忧的宅上小半月了。呃,说错了,是穴居。
这回是江守义冲她呲牙一笑,露出两排小白牙。
哼,至于吗,睚眦必报。高进横了他一眼,拍掉手上的尘土,转身回洞里。
“好了。不用怕狼群了。它们进不来。”章婶叉着腰,看着洞口哈哈大笑。
笑声是会传染滴。顿时,除了睡着了的双生子,所有人都畅快的笑了起来。
“咚”有东西重重的撞击洞口的“木石双门”。高进站住,握着双拳,紧张的看着洞口。而江守义用手摸着“石门”,守在洞口。
声音清晰的敲打着众人的耳膜。众人张着嘴,敛了笑。用脚趾头也想得到那是什么玩意在撞门。
“咚咚咚。”接连又是好几下。
洞里的空气都快要凝固了。
木石双门巍然不动。江守义转过身来,倚着墙,冲众人竖起大拇指笑道:“牢得很”
一时间,众人皆竖着大拇指欢呼。
“咚咚咚咚”,外头的撞击声更频繁了。
“睡吧。”有人打了个呵欠。
旁边的人轻轻捶打着酸痛的后腰应道:“嗯,睡了。”
但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高进召集把一组和二组的人开了个短会。两组人都按两人一班、每班一个时辰的方案,轮流守着门口。正好一个组能值满一个晚上,简单又好记。今晚是一组值夜,二组休息。
除了高进和江守义,这十几号人里最年轻的也是三十出头的中年人,已经累得直不起腰来了。听完她的话,一组里就有人脸上露出了难色。
江守义张张嘴,有话要说。一屋子的女人孩子,让女人站岗,他一个大老爷们怎么好意思去睡觉?
高进跟章婶耳语完毕,挥手制止住了他,看着自己的组员轻声说道:“我们组里就数章婶和我的体能最好。今晚由我和章婶值第一班。你们的意思呢?”
其余四名组员飞快的交换了一下眼色,当即爽快的自动结好对子,排了序。
很快,江守义他们二组也安排妥当了。
江守义笑道:“在下身强体壮的,今天也累坏了。大婶们都比在下年长,今天肯定是更累……嘿嘿,谁愿意和我换一下?”
高进闻言,不由皱起了眉头。知道他是一番好意,可是,排班站岗是一种纪律行为,他的所为是大忌。
可是,这又是一种很人性化的照顾,众人又不是军人之类的纪律人员,她不好出言制止。
谁知,章婶呼的站了起来,板脸叉腰的哼哼:“小子,真当你家婶子老了啊划出道来,婶子好好陪你过上几招,保管打得你满地找牙。”
其余人睡意全无,纷纷捋着衣袖附合,叫嚷着要过招。
古往今来,是个女人就憎恨男人说她老……貌似某人一言不慎,踏进雷区鸟。
前世有句著名的戏话:一个多嘴的女人就相当于五百只鸭子。我佛慈悲可怜滴某人此刻正独自面对着两个巴掌也数不过来滴女人。而且,这十多个女人正愤愤不平……而且她们正值如狼似虎的年纪……而且她们已经有十来年没有如此近距离滴接触过男人了……
外头的危险解除了。在没有电视也没有网络的零娱乐时代,人们难得找点乐子。连昏昏欲睡的老太太们都刷滴两眼贼亮贼亮,咧着嘴乐呵。
江守义满脸堆笑的连连后退,一边可怜兮兮抱拳讨饶,一边向着高进“秋波频频”求援。
“这叫‘自作孽,不可活’也。”后者冲他向下竖起大拇指,幸灾乐祸滴去站岗放哨鸟,“江兄,保重。”
向上竖起大拇指,人人都知道是啥意思;向下竖起大拇指,没人知道是毛意思。不过,结合高进的表情,大家连猜带蒙滴认为绝对是相反的意思。一时间,十几个女人齐齐向江守义童鞋向下竖起了大拇指:“青瓜蛋子。”
众大婶大嫂鉴定完毕,哈哈大笑。
可怜滴小江童鞋一语不慎,千古恨,摸着一脸滴胡须渣子,“鸭群”中凌乱鸟。
呱呱呱,貌似头顶飞过一片乌鸦。高进亦被雷得外焦内嫩,蹲在洞口,尽量低调。大婶大嫂们好豪放咩……胆小者千万莫招惹。
戏弄够了,章婶笑呤呤的去洞口站岗,其余人各自散了,回铺睡觉。
尽管背对着洞里,高进依然感觉得到背后两道愤恨的眼神直射过来。八成是小江童鞋在怨恨她见死不救,见色忘义。须不知本姑娘是跟“色”们是一国滴。
背上凉嗖嗖滴,她打了个激灵,趴到石墙上,透过N重缝隙察看外头的动静。
“娘咧,它们还在外头守着啊。”旁边的章婶咋舌。
夜幕下,荆棘丛外头,绿光点点。洞外,雪狼们或焦急滴徘徊,或愤恨滴仰头长啸,或很有耐性的静静滴呲着牙犬坐。它们很聪明,见同伴们撞了几次之后,除了被荆棘刺得遍体鳞伤之外,阻碍依旧存在,便很明智的停止了撞击。
可是,闻得到,却看不到、吃不到,雪狼们表示很抓狂。渐渐滴,越来越多的雪狼加入了“歌舞”行列。它们穿梭似滴在荆棘丛外头徘徊,时不时滴仰起头来悲愤的吼上一嗓子,好象在指天怒骂:哪个倒霉孩子弄出滴倒霉玩意?还让不让狼活了?
有“木石双门”的存在,洞里的人们当它们是在唱小夜曲,踏踏实实的裹着被褥,沉沉睡去。
子夜,雪狼们气势汹汹的发起了一轮新的撞击。“咚咚咚”的声音不绝于耳。
高进和章婶紧张的趴在石墙后面,看着雪狼前仆后继的挨个儿撞门,手心里全是冷汗。
一轮砸完了,“木石双门”还是岿然卡在洞口。
众狼都退出去了。一头高大健壮的雪狼走进荆棘丛来。就这体型+气质,高进揣测它肯定是头狼。这一次,它没有撞门,只是把两只前爪趴在“木石双门”上轻声的呜咽着。
高进正好对上它那双忧郁的绿眼睛,当即象是从头泼下一桶冰水,透心凉。她屏气敛息的和它隔门对峙着。
过了一会儿,头狼退后,仰起头,张开血盆大口,“嗷呜”的长啸一声。
立刻,群狼应和。高进感觉到大地都在颤抖。众人都被惊醒了,纷纷爬起来,拥被而坐。
头狼吼过之后,一步一回头,恋恋不舍的离开了洞口。它放弃了。
雪狼们三三两两的陆续离去。狼叫声渐渐的变得稀疏。
“走了。”高进松懈下来,靠在石墙上面,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一洞的人终于彻底放松了下来。狼群这一关算是过了,不知道马匪们会不会找到这里……
一个时辰到了,另两人上来换下了她们俩。高进没有被褥。其中一个位大婶小心翼翼的把自己的被褥让给了她。秦大虎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