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没有吗?〃钱不予笑的奸诈。
〃没有。〃金多多回得坦然。
〃没有吗?〃钱不予再问。
〃没有!〃金多多继续装坦然。
〃喔,也不知道是谁说的,会有人替她来爱我。〃钱不予将那个〃替〃字咬得极重。
〃谁说的?谁说的?我没说。〃金多多装无辜,装失忆。
钱不予笑,再说:〃也不知是谁主动亲我的。〃他摸了下自己的嘴角,意犹未尽的说,〃那滋味真不错。〃
金多多实在装不下去了:〃好了,别岔开话题了,言归正传,我们怎么出去?〃
〃见机行事,最好是他们主动把我们送出去。〃
〃如果那个首领迫你怎么办?〃金多多继续问。
〃迫我什么?〃钱不予问。
〃迫你和他那个!〃金多多对钱不予的后知后觉很无语,重心落在最后一个词语上。
钱不予故作凶恶的敲着她的脑袋:〃你这个小脑袋瓜子里都装的啥,给你说多少次了,我对男人没兴趣的。〃
〃但是他对你有兴趣啊!〃金多多不依不饶。
〃那我就把他踢爆,这样总行了吧?!〃钱不予笑着回答。
金多多还真把这话给听进去了,脸上露出绝望的神情:〃你就别逞强了,你以为我真没看出来,你为了救我,内力早透支了,否则刚才那两个兽皮男也不至于那么容易就抓到我们了。〃
钱不予笑,胸有成竹般:〃想从这里出去,还有一样东西比武功更重要。〃
〃大脑,对吧?〃金多多白了他一眼。
〃恩,孺子可教。〃钱不予居然正儿八经点头,〃刚才没杀我们,就说明我们有利用价值。〃
正说着,柴房门就被人推开,两兽皮男对着钱不予,艰难的吐着汉字:〃你,跟我们走,首领,要见你。〃
NO。16 首领有请
金多多拉下脸,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她挺无语的看着钱不予,那意思是,看吧,我说他对你有意思吧。这么晚了还找你。
钱不予笑着,向两个兽皮男说:〃麻烦请带路。〃随即向金多多瞥过安慰的一眼,意思是,稍安勿躁,我会想办法的。
金多多再传递:等你想出办法了,都被人XX再OO了。
钱不予显然没懂金多多多这个眼神,看着她无比愤恨的样子,只以为她是担心他的生命安全,索开口说:〃放心,我不会有事的。〃
夜色如巨大的黑洞,瞬间将钱不予吞没,柴房门又重新被关上。
钱不予走后,房间里顿時冷清下来,温度似乎也骤然下降了一般。
月色被阻挡在门外,光线只凭屋顶天窗洒下几分。
柴房里没有凳子,她只得坐在一块待砍的木头上。
应该还在厥国吧,轩国是没有这么不开化的地方。
厥国地势辽阔,部落与部落之间离得远,总有赤贫以下的部落还穿着兽皮树叶之类的,唉,之前在王宫的時候,怎么就不找点地理志来看看呢,让上邪瞳给讲下厥国各部落也好啊。
如果这里真是厥国某部落的话,自己不会被送回去吧?
恩,应该不会。
在这里,除了钱不予,没人知道她是金多多,而关于自己逃走的事情,上邪瞳一直没有张诰天下。
最重要的是,自己落下流沙那一瞬,明明是听见上邪瞳的声音的。
看见那一幕,他该是,以为自己死了吧。
允儿那丫头,不知道现在如何了?凌霜姐,应该会替她照拂一二吧?
也不知道家里怎么样了?我走了后,会是谁当家呢?
姐妹们幸福吗?应该没有人会遇到我这么狗血的事情吧?
大户人家,谁家不是三妻四妾,不知道她们能不能受得了?
金多多想完了自己的处境,想家人,想完了家人想店铺,最后连各店铺的掌柜挨个过了一遍,那个她最关心,让她压抑得恼火的事情这才浮起。
不知道那个死妖孽,现在怎么样了?
怎么还没回来?
该不会真被那个半原始首领给办了吧?那个人懂不懂温柔?
金多多越想越烦躁,索站了起来,在柴房里踱来踱去。
〃砰〃一脚踢在一块原木上,木头应声而滚。
〃死妖孽,谁让你长那么好看的。〃她小声咒骂。
脑海里不断翻腾着钱不予被男人压的镜头,死妖孽,你可千万不能有事,否则我会内疚一辈子的。
他那么心高气傲的人,如果真的被人怎么了,以后还怎么活?
听说第一次很痛的
上面那个人还那么恶心
金多多越想越乱,走到门边,一脚踢了上去。
〃哎哟~〃自然是脚痛,该死的古代,女人怎么都穿的这种软底鞋。此刻,她无比怀【TXT小说:】念大学時的那双军靴,某次【书】忘带钥匙時,她曾一脚提开【TXT小说:】过寝室门。
金多多单脚立在地上,另一只脚因疼痛无法沾地。
死妖孽,你可千万不能有事。
我情愿死在山洞里,也不愿你被人
念及到此,金多多一拐一拐重新站在门口,扯着嗓子喊:〃来人啊,来人啊。〃
越喊心里越焦急,无奈外面万籁俱静,半点声音也没有。
死妖孽,你可千万不能有事,金多多忽然无比愤恨自己,刚才,那两个兽皮男带走钱不予的時候,她怎么就没想到跟上去呢?。
就在金多多想起周星星的那句〃喊吧,喊破喉咙也没人听见〃時,柴房门吱嘎一声开了,走进两个兽皮男。
在金多多眼里,这些兽皮男基本都一个模样,仔细分辨半响,才发现这两个并不是之前那两个。
〃#¥%&*%¥#@︹︺?〃一个兽皮男开口。
〃和我一起来哪人呢?〃金多多问。
〃#¥%&*%¥#@︹︺?〃兽皮男继续刚才那句话。
〃和我一起来哪个人呢?刚才被你们带走那个?〃金多多比划着问。
〃#¥%&*%¥#@︹︺?〃兽皮男叽叽咕咕说着,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金多多又问了半天,最终颓废的承认,这一次这两个,半句汉语都不会。自己问他们,完全就是鸡同鸭讲。
〃好,不说算了,我自己去找人。〃金多多说着跨步就往外走。
〃#¥%&*%¥#@︹︺。〃鸟语传来的同時,金多多的双手已被两个铁钳般的手抓住。
〃喂,你们干嘛?我说话你们又听不懂,去找个能听懂的人来和我对话。〃一想到钱不予可能在〃受苦〃,金多多一下子就有勇气了,直接吩咐着。
〃#¥%&*%¥#@︹︺。〃〃#¥%&*%¥#@︹︺。〃
两兽皮男互相讨论了几句,然后同時提起她,将她拖到靠墙角的地方。
一兽皮男快速跑了出去,不一会儿拿了根树藤进来。
金多多立即明白他们的意思:〃不许绑我。去把你们首领叫来。我有话跟他说。〃
几乎就在这个瞬间,金多多迅速做出决定,只要钱不予没事,她情愿说出自己身份,情愿,再回到上邪瞳身边。到時候是死是活,都无所谓了
她无法想象钱不予被人XX,那会是比死还痛苦的事情。
兽皮男哪管她在说些什么,七手八脚将她绑住。
〃喂,放开我,去把你们首领叫来。〃金多多继续喊着。
兽皮男哪管她在说些什么,叽叽咕咕一阵,摩挲了下她穿在身上的衣服,眼中流露出羡慕的神色。
金多多很快将那一抹羡色捕捉道:〃是不是喜欢我这衣服?快去把你们首领喊来,我有办法让你们部落每个人都有衣服穿。〃
只可惜,由于听不懂外语,兽皮男丝毫不为所动,叽叽咕咕一阵后,走出房门。
〃来人啊,来人啊。〃金多多又开始吼着。
这一次,比先前更快,两兽皮男重新走了进来。
金多多面有喜色:〃怎么,是不是带我去见你们首领?〃
两兽皮男互相对看了一眼,其中一人走到金多多旁边,拿出一块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皮,蹲下塞进她的嘴里。
〃唔唔~〃这是什么东西,好臭。
NO。17 我要嫁给他
以前看电视時,总觉得捆绑后挣脱是件很容易的事情,特别是嘴里被塞了个东西就无法说话,完全就是无稽之谈嘛。
用舌头一顶不就出来了吗?
如今,当电视里的情节发生到她身上,似乎所有不可能都变成了可能。
藤条很结实,堪比现代的麻绳,兽皮更不用说了,把嘴里塞的满满的。那兽皮和口水接触后,似乎还膨胀了一些。
最为可恶的是,不知道这块兽皮是什么時候从动物身上拔下来的,拔下来后究竟用做什么,如今在金多多嘴里固执的散发着阵阵恶臭。
呼吸困难,又不得不呼吸,金多多几次想作呕,最后都强忍了下来。
被这么个臭东西塞进嘴里已经够恶心了,如果自己胃里的东西再翻腾着出来,最后又无法吐出的话,那岂不是更惨。
舌头用力,使劲往外顶,那东西岿然不动。
她看出来,这些兽皮男用心险恶,用这么个恶心的东西,不是为了堵住她的嘴,而是为了直接将她熏死。金多多不住的闭气,翻白眼。
神啊,你一定要保佑他们首领没这么脏这么恶心,否则,那妖孽怎么受得了?
整整一个夜里,金多多半分钟也没闭眼睛。
一会儿担心钱不予被人搞,一会儿又觉得自己杞人忧天。
像钱不予那种狐狸,应该没那么容易被人那个啥吧。
可是,如果他没被那个,反而很顺利获得首领青睐,为什么还没人过来将她放了?
‘5‘第二日一早,当兽皮男进房将她口中兽皮拔出,然后解开藤蔓的時候,她第一个反应就是,惨了,钱不予肯定出卖色相了。
‘1‘她仇大苦深的看着旁边两个兽皮男,连呕吐这么重要的事情都忘了。
‘7‘一边比划动作,一边很慢很慢的问:〃昨天和我一起来的那个男人呢?〃
‘z‘〃#¥%&*%¥#@︹︺。〃兽皮男一边说着,一边推着金多多往外面走。1
‘小‘出柴房,顺着土路出院门,走进旁边的那个院子。
‘说‘这个院子明显比柴房院子高级很多,不光一排房间很整齐,外面还有一个长廊。
‘网‘金多多被推到某个房屋前。
〃#¥%&*%¥#@︹︺。〃兽皮男开口,神态恭谨。
八层是那个首领的房间,完了,钱不予晚节不保。
她很难想象待会儿看到的场景,她应该如何面对呢?
可怜的表情一定不能有的,否则他的自尊心一定会大大受挫,妈妈的,从小到大,她什么時候考虑过他的自尊心呢?随時打击报复来着~
唉,这次不同,好歹钱不予也是为了自己才落得如此田地。
最好是装作无所谓,然后拍拍他的肩膀,对他说:没事儿,洗干净别弄感染了,我不会介意的
汗。
金多多正纠结着,房间里传来一个悦耳的女声:〃#¥%&*%¥#@︹︺。〃
随即房门就打开了,金多多被粗暴的推了进去。
哎。哎。虎落平阳被犬欺。
好歹她也曾是厥国的贵妃,到了这么个小部落,居然被人这么欺负。
房间里两个女人,一个坐着,一个站着。
很明显,坐着的是主子,站着的是婢女。坐着的穿的是绫罗,站着的穿的是粗布。
在这个穷的连衣服都没啥的部落,能穿的上绫罗的,自然是高高在上的。
穿粗布的正在给穿绫罗的梳头,一缕一缕的小辫子,就像新疆姑娘的那种打扮。
她背着金多多,金多多自然看不清她的容貌,看那背影,应该很年轻。
〃碧落姐姐,你先坐一下,我等下就好。〃坐着的那位说,声音很清脆,也很甜。
终于遇到一个能说汉语的了,金多多心想。
她并没有立即坐下,而是环顾了一下周围,这个房间,典型的是个闺房。窗台上插着花,梳妆台上放着一个手持的铜镜,里侧的床也挂着粉红色的蚊帐。
金多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