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望着那个虽然娇弱却是无比刚毅的背影,东方启的脸上闪过一丝落寞,“这丫头的性子真是刚烈,还好自己来的及时,否则…”
今日擂台之上,东方启已经明白了,比武招亲并非丫头所愿,她是被逼无奈才来的。
不过这样也好,东方启可以借着这个机会,名正言顺地成为她的夫君。所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了就不怕她不从。
东方启是打着这样的如意算盘,才来参加比武招亲的。
既然丫头是被逼的,她就不会乖乖地听话,势必要想尽办法逃走,想到了这些,东方启才悄悄地躲在在鸿雁的闺房门外,来一个守株待兔。没想到居然被他等到了!
想必这个丫头不会再逃跑了,东方启伸了伸懒腰,回身想要去自己的房间休息。
无边的黑夜,只有那隐隐约约的香甜鼾声,此起彼伏地传出屋外。
眸光扫了一眼四周,东方启忽然对着那个夜深人静之时还在亮着灯的房间产生了兴趣。
他鬼魅一般飘至窗前,沾湿手指戳破了窗户纸。
里面的情形却是让他忍不住嘲笑。
原来屋子里只有一个人,那个抱着酒坛子不撒手的楚恒。房间里的光线很暗,灯芯无力地摇摆着,楚恒眼前早已模糊不清,似睡非睡,似醒非醒。
东方启翘起嘴角笑了笑,转身回房了。
翌日清晨,镇远镖局里非常热闹。有忙忙碌碌、往来穿梭的奴仆,还有前来道喜的各方宾客。
鸿雁一早就把玉儿叫到了跟前,附耳吩咐着什么。
玉儿小脸绯红,不住地点头应允,领命出去了。
在院子里,玉儿冒冒失失地撞到了已经穿戴整齐的新姑爷,连忙施礼道歉。
新姑爷伸手扶起上官小姐的贴身侍女,笑得灿若桃花。今天是他与小姐成亲的大喜日子,脸上自然是春风得意的。
当鸿雁穿好喜服,坐到梳妆台前,看到铜镜里映出来的那张绝美容颜时,禁不住一愣。
今天的自己比平时还要美上几分,只是那白若凝脂的脸上竟是毫无笑意。
鸿雁对镜苦笑了一下,想不到人人盼望的婚嫁之日,在自己的眼里却是这般避之唯恐不及。
鸿雁就是在这样浑浑噩噩的情形下,任由玉儿扶着来到了堂前。
玉儿的脸上一直挂着笑,心里却是酸涩异常。明明知道不该再深陷,却是无论如何阻止不了自己的心;明明知道该以大局为重,却还是免不了难过。
可是,如今比玉儿还难过的恐怕就属楚恒了吧?楚恒落败之后就把自己关进了屋子,所谓胜者为王,败者为寇,楚恒不埋怨谁,怪就怪自己技不如人。可是鸿雁一直住在自己的心里,如今却再一次要成为别人的妻,让他如何受得了呢?
他的手一直没有离开酒坛子,现在恐怕就只有这酒能让他感觉不到痛苦了吧?
有人欢喜有人忧。
这边楚恒正为着失去心爱的人而痛不欲生,那边东方启却是得意的不行。他一直笑容满面地配合着上官云清,心里偷偷美着,好似捡到了一个天大的便宜。
如今,镇远镖局的大厅里已经坐满了前来道喜的各路英雄,大家都在亲切的攀谈。
鸿雁就在这时被人拉到了厅堂之上,当她听到那一声响亮的“一拜天地”时,却是说什么也演不下去了。
她一把扯下红盖头,冷若冰霜的脸似乎还结着冰碴,寒彻刺骨的话陡然间响了起来:“我不嫁!”
这一声,犹如炸弹,轰然爆响,令人震耳欲聋。
上官云清听到女儿当众拒婚,“腾”地站起身,沉着脸呵斥道:“丫头,休得无礼!”然后回眸冲着诸位在座的英雄抱拳表示歉意,接着吩咐道:“都愣着干什么?!还不赶快扶你家镖头拜堂!”
旁边立即奔过来几个人,分两边将鸿雁牢牢抓住,蒙上了盖头。
鸿雁的嘴里还在发泄着不满,这边已经不由分说按着她拜完了堂,并且按照上官云清的吩咐送去了洞房。
透过薄薄的红盖头,鸿雁看到了守在外面的镖师们,心里早已经气冒了烟,这哪里还是自己的爹爹啊,明明就是那个什么方启的亲爹嘛。
想到了方启,她的火气更大,都怪这个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混蛋,自己才会被爹爹如此禁锢,他还想要娶本姑娘,做梦去吧!
鸿雁心中的怒火毫无保留地转嫁到了方启的身上,只等着他敢踏进新房,她就敢撕了他!
鸿雁正自生着气的时候,房门被轻轻叩响了。
“小姐,小姐,是玉儿。”玉儿的声音小心翼翼地响了起来。
“进来。”鸿雁一把扯掉盖头,飞身来到门口。
“弄来没?”鸿雁打开房门将玉儿拉了进来,急切地问道。
玉儿点着头回道:“小姐,照您的吩咐,已经弄来了,给你。”玉儿说着话,小心翼翼地从怀里掏出一个纸包,递到了鸿雁的手里。
鸿雁紧紧地握着手里的东西,眼里满是希冀,成功与否,在此一举了。
“好了,既然没什么事,玉儿就出去吧。”鸿雁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便乖乖地坐回到床上,从身边拽过盖头,重新蒙到头上。
如今万事俱备,就看他敢不敢来了。
鸿雁的脸上突然浮现出一抹如冬日暖阳一般的笑意,不过那笑意却足以让人身上的汗毛跟着立起来。
在鸿雁看来,时间真的过的飞快,原本外面还透亮的,怎么好似才一会儿的功夫,天就黑下来了呢?
太阳踏着最后的晚霞,慢慢消失在天际,月儿接过接力棒,如约而至,那月光打在树叶间,犹如舞台上射出的光束,错落有致。
鸿雁被牢牢地困在新房里,早已经不耐烦了,大红的盖头也被她扯下来丢到了一边,房门口不知道她徘徊了多少次,却始终没有看到方启的影子。
伫立在新房里的方桌前,鸿雁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桌上的两杯交杯酒,痴痴地笑着。
方启,你若敢来,我就叫你躺着出去!
因为心里有了鬼主意,所以鸿雁此时倒是希望那个方启早些现身。
正当她焦灼不安的时候,外面响起了脚步声,接着方启那妖孽的声音便响了起来:“感谢各位的帮忙,他日方启定当摆酒设宴,好好款待大家。”
一听门外那个妖孽的声音,鸿雁迅速蒙上盖头,一下子警惕起来,浑身的汗毛都跟着站了起来,双手握拳,做好了一切准备。
房门轻轻的开启,伴着淡淡的酒味,那个妖孽一样的方启,执起床畔的喜称,挑起了盖头,那双含笑的眼终于和鸿雁的一双赤红的眸子对上了。
“娘子,良宵苦短,你我早些歇息如何?”方启媚笑着挨近了鸿雁,顺势搂住了她的香肩。
鸿雁本能地躲开了,稍停片刻,忽然媚声媚气地说道:“既是夫妻,这交杯酒终归是要喝的。”
东方启听到鸿雁这个声音,怔愣了半晌。这和他认识的上官鸿雁可是大不一样,简直判若两人,一时还真是让他无法适应。
东方启咧开嘴角笑了一下,心里暗自嘀咕:“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他可不是真的傻,这小丫头一定藏着什么鬼主意,否则怎么会如此顺从呢?
还好,他早有准备。
“好啊,那为夫就陪娘子饮了这杯酒。”东方启说着话,大步跨到方桌前,大大方方地端起交杯酒,回到了鸿雁的身边。
接过方启递过来的酒,鸿雁的眸光中迅速闪过一抹狡黠,暗自冷笑。
“娘子,这交杯酒酒要如何喝呢?”方启媚笑着盯着鸿雁,明知故问道。
鸿雁心里冷笑,都快死了,还有心思想这些!好吧,不就是交杯酒吗?本姑娘陪你就是!
想到此,鸿雁端着酒杯,圈上了方启的胳膊。
“娘子,你可想好了,这杯酒喝了,你就是我方启的妻。生要同衾,死要同穴。”方启意味深长地看着鸿雁,啰嗦着。
鸿雁的嘴角勉强扯出一丝笑容,点点头,然后一仰脖,将满杯的酒一饮而尽。
东方启看着她倒悬着酒杯,一滴没剩,也爽快地喝下了那杯酒。
☆、第六十一章 撵出洞房
眼见方启将杯中的酒喝得一滴不剩,鸿雁忽然站起身冷笑道:“哼!就凭你,也想娶本姑娘?你从姑娘手下救走那个严苛,姑娘今夜就让你代替他受死!”
“瞧瞧瞧,还是误会了不是?本公子要说多少遍,你才肯相信,我和他真的不是一伙的!”东方启心下不悦,这丫头为何就断定我故意放走严苛呢?难道本公子长得很像坏人吗?
“废话少说!拿命来!”鸿雁不想听他蛊惑,爹爹不知情,认定他是好人,可是放走严苛,却是自己亲眼所见,鸿雁不能姑息养奸!
鸿雁顷刻间便拉开了架势。
东方启微微一笑,身形伶俐地下了床,闪到了一边。
这一气呵成的动作,让鸿雁看得目瞪口呆。怎么会?他不是喝下了那杯掺了药酒吗?如何身子还是这般灵活。
其实他哪里知道,那解药自是有她一份,也会有一份悄悄地送到了东方启的手里。
所以,东方启和她一样,事先服下了解药。
“哪有这样做人家新娘的?洞房花烛夜掌劈亲夫,你不觉得你太狠毒了吗?”东方启邪肆地笑着,一双长长的翦眸死死地盯着鸿雁那肤若凝脂的小脸。
鸿雁看到男人专注地盯着自己的俏脸,气得直跳脚,这个登徒子也太嚣张了吧,竟然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他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
心里的怒火烧到了极致,鸿雁如一匹愤怒的小狼,冲着东方启扑过来,想要剜掉他的眼睛。
鸿雁攻击的同时,狐疑地问道:“你喝了那杯酒,怎么还会…”
“哦,原来娘子在酒里下了毒?你果真够狠毒!”东方启恍然大悟道,“不过你可能还不知道,本公子可是百毒不侵的。”
“呸!”什么百毒不侵?你当我是三岁孩童,轻而易举地被你虎了?“鸿雁知道这里面一定出现了问题,她才不会相信他的鬼话呢!
“不是本公子百毒不侵,难不成是你的人主动送药给我?”东方启知道,此事一定会招丫头的猜疑,所以故意这么说,想打消她的疑虑。
鸿雁一声冷笑,是不是她的人,容后再解决,反正人跑不了,略施小计,逼问一下就能问出来。当务之急就是先拿下这个方启,她可不想与他洞房。
东方启勾唇一笑,微一偏头,躲过了鸿雁来势汹汹的那一掌,身形一转,飘身鸿雁的后面,两只粗壮的胳膊猛一用力便抱住了她,继而嘴唇轻触鸿雁的脸颊。
鸿雁的脸倏尔变成了一只煮熟的螃蟹,还散发着诱人的香气,诱惑着某人趁其不备又是一个香吻,而且带着巨大的响声。
某人一脸坏笑地盯着鸿雁那娇羞的小脸,显得有些意犹未尽地赞道:“啧啧,人家都说上官镖头是个冷美人,可是这嫩的出水的脸蛋儿不但没有冰的温度,反而很灼烫呢?看来娘子对为夫的亲吻很是受用呢?待会为夫会给你更多的惊喜!”
鸿雁被东方启整个抱在怀里动弹不得,气得银牙咬得咯吱咯吱响,晃着娇躯想要挣开他的钳制,却被他箍得更紧。
东方启轻轻厮磨着上官鸿雁的耳垂,那独有的男人气息吹动着她耳边的发丝,那性感的声音暧昧地响在她的耳畔:“娘子,目前为止,为夫可通过你的考验了吗?我们是不是可以言归正传了?”问话间,他垂下头,趁其不备,吻上了鸿雁的裸露在外的颈项。
鸿雁陡然缩紧了脖子,浑身战栗,太久没有与人有过这种亲密的接触了,如今倒让她觉得手足无措了。
正愣神间,她忽然觉得身子身子倾斜,脚下失去了重心,整个人都靠在了方启的身上。
原来东方启已经托着她向床的方向走过去。
如今鸿雁才真正想到了后果,刚才方启那不是明摆着勾引自己吗?难不成他要来真的?
惊觉到这个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