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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被身下的女人这一声撕裂心肺的尖叫惊得停住了动作的东方启,呆呆地望着身下这个睁开双眼、却依然一言不发的女子,心里在暗自疑惑,她这是怎么了?
黑暗中冷凝雪抹了一把脸上的汗和眼中的泪,抬起水眸重新环视了一下。
这时她才注意到身上的男人,冷凝雪微蹙柳眉,盯着黑暗中看不清面目、却清楚地知道那是个男人的轮廓的脸,心里在疑惑,这个人是谁?他在干什么?
当她眸光下移,注意到自己和那个男人正在**相对的尬尴局面时,立即火冒三丈。
冷凝雪愤怒地想着,被男友骗落悬崖还不够,现在还躺在这里被这个陌生的男人欺负!甭管他是人是鬼,冷凝雪都不会吃这个亏!
要知道她虽然和男友相恋了近两年,却从来都是发乎情,止乎礼,从未越矩。
想到这里,她心中怒火中烧,立即抽出腿顶上了男人的下身。
东方启没有反应过来,被他撞了个结实,脸上立时淌下了斗大的汗珠,翻到了一边。
冷凝雪趁机站了起来,拉开了架势。
“你是谁?为什么这样对我?”冷凝雪眸子里似乎有一团火在熊熊燃烧,赤红一片。
☆、第三章 判若两人
东方启强忍着下身的痛感,微微站起身,冷笑着说道:“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是我已经成功的得到了我想要的结果。”
冷凝雪咬牙切齿地骂道:“你无耻!”
她蓦然冲到男人面前,不由分说,直接向着男人发起了攻击,占了姑娘的便宜就要付出代价!先阉了他再说!
于是她毫不留情地冲着男人的下身袭过来。
东方启伶俐地躲开了她的攻击,眉头紧蹙,怔愣地盯着发疯般的上官鸿雁,心里在暗自疑惑:“她明明不会武功的啊?缘何醒来却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不但会武功,而且根本看不出她的武功路数,更看不出她师承何门?简直是让人费解!”
冷凝雪丝毫不给男人机会,手上加紧了攻击,招招攻向他的致命之处。
东方启不慌不忙,身形略微一转,闪到了一边,“难道上官家的家教就是这样的吗?还是你和那个冷漠的未婚夫萧无情学得如此狠辣?”
冷凝雪心里也在疑惑:“未婚夫?他说的是谁?我怎么越听越糊涂呢?
搜遍了脑子,凝雪也没有翻出萧无情这个人。于是她心想:“算了,先解决了眼前的这个混蛋再说!”
想到了这里,她狠狠地瞪着面前的男人,闷不吭声,只是一直不停地和他奋战。
东方启依旧不紧不慢地躲避着,也不急着还击,趁着身形转换的空当,一指戳到了冷凝雪的身上,“本公子无心和你游戏!”
冷凝雪此时如同一尊雕塑,呆呆地立在那里,心里暗说:“这是什么?一阳指?点穴?现在还有人会这些?”
冷凝雪的脑袋里立时精光一闪,再一次仔细地睁大眼睛环顾了一下环境。
依稀中,这房中的摆设似乎不是现代的风格,古朴的窗棂,古老的方桌,身侧的床榻以及低垂的幔帐,都让冷凝雪感到奇怪,她的脑袋瞬间僵住了!
难道?自己穿越了?!太不可思议了吧?冷凝雪对别人谈论的穿越从来不感兴趣,因为她觉得那是不可能的事,可如今这样的情形,却由不得她不信。
正在她愣神间,身后的男人一把拎起了她,将她丢在了床上。
东方启的嘴角弯起冷笑,回身迅速穿好了衣服,踱到桌前,悠闲地啜着茶。
冷凝雪眼睛里喷火,却苦于身子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黑暗中的男人。
朦胧中看着他那副欠揍的样子,凝雪有一种想杀了他的冲动,可是她现在已经失去了这种能力,变成了男人砧板上的肉。
冷凝雪粉唇咬得几乎渗出血来,恶狠狠地瞪着男人。她虽然看不清他的相貌,却能清楚地感受到他脸上的表情,那根本就是嫌恶加报复的样子。
凝雪什么都做不了,只是如羽的翦眸里透着杀人的寒气,一眨不眨地盯着黑暗中男人那张脸所在的方向,即便看不清他的脸,也要把今天受到的屈辱牢牢地记住。
东方启黑着一张脸,不可思议地盯着凝雪,心里在划着魂,上官鸿雁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厉害了,据小蝶说她可一直都是个文文弱弱的姑娘,知书达理、温柔可人,这不像是她能做得出来的事啊?
想到这里,他回眸扫了门口一下,冷笑着嘲讽道:“还天下第一镖呢?也不过如此!人都丢了这么久了,却还没有找来,真是可笑!”
“你最好杀了我,否则你就是走到天涯海角,我也会把你翻出来,找你寻仇!”一直默不作声的凝雪,突然间爆出了这样的一句话。
漆黑的夜里,凝雪的话犹如一袭冷风,无情地吹向东方启,令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战。
他心里重复着凝雪的话“天涯海角也要寻仇”,暗暗嘀咕:“这丫头表面看着文弱,心里却是刚烈的很,她当真能有这样的韧性?”
正当他愣神的时候,外面隐约响起了嘈杂声,东方启勾唇一笑,暗自嘲讽道:“现在才来,一帮废物!”
不过想在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他便疾步走向床边,一手冲着凝雪的身前一戳,解开了凝雪的穴道,然后转身就要走。
凝雪哪里肯吃这样的哑巴亏,感觉身子能动了,她立刻抓住了男人的手,撕扯着男人,防止他逃离。
东方启气得直跳脚,为何之前没有发现这个丫头这样难缠,倒是非常机灵,居然想着反抗!
两人纠缠了一阵儿,东方启终于挣脱了凝雪的钳制,赶在外面的人进来之前,顺窗跳了出去。
凝雪望着男人逃离的背影,好一阵儿愣神,然后紧紧地握着手里的东西,嘴角渐渐弯起一丝冷厉。
这时,外面的嘈杂声越来越近,凝雪立即回到床上,想要穿上衣服。
可是这衣服怎么这样繁琐,该怎么穿呢?凝雪拎着衣服蹙着柳眉,终是无法将它们套在身上。
听着外面的人声越来越近,凝雪知道已经来不及了,于是她一把拽过床上的锦被,盖在了自己的身上,只露出两只眼睛在外面,警觉地扫视着房门处。
她刚刚盖上被子,屋门就被人一脚踢开,几个人打着火把,簇拥着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冲了进来。
上官云清进得屋来,几步便跨到了床边,摸着凝雪的脸,心疼地问道:“丫头,爹爹终于找到你了!”
“爹爹?”凝雪狐疑地打量着坐在自己身侧的男人,借着火把的光亮,凝雪看到男人的脸上蓄着一把短髯,面色红润,精神矍铄。
看到女儿眼里的疑问,上官云清更加心疼,看来女儿受到的惊吓一定不小,似乎有些神志不清了。
“把灯点上,你们都出去吧。”男人回头冲着身后的人们吩咐道。
屋子里因为燃起了灯火而变得温暖。听到上官云清的吩咐,人们依次向外面走去,落在最后的楚恒则是一步三回头,显得恋恋不舍。
看着他们尽数出了房间,并且带上了门,上官云清这才缓缓地俯下身,将散落在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捡起来。
温热的手掌轻柔地拂过凝雪的脸庞,上官云清的心好似被人撕裂了一般,到底是什么人干的?他到现在也没能理出头绪。
不过敢对上官云清的女儿下手,这个人就是离死不远了!
若是不能替女儿讨回公道,他这“天下第一镖”的头衔还怎么好意思戴着!
☆、第四章 暗中生疑
看着女儿仍然瘫坐在一边默不作声,上官云清颤声地说道:“丫头 ,你放心,爹爹一定会替你报仇的!”上官云清定定地看着女儿的脸,发着誓。
轻轻的将手里的衣服放在了床头,男人站起身踱到了窗边,等着女儿穿好衣服。
凝雪一直还沉浸在父爱的温暖里,没有缓过神来。自小在孤儿院长大的她,从来没有感受过那属于自己的父爱,这样的感觉让她很是贪恋。
看着男人的背影,凝雪的鼻子一酸,险些掉下泪来。
她仰起头,努力不让自己懦弱,吸了吸鼻子,开始慢慢地往身上套衣服。
不知道折腾了多久,凝雪终于把一堆繁琐的衣物弄到自己身上,然后慢慢地下了床。
惊觉女儿下床的声音,上官云清转过身来,走到凝雪的身边,拉着她的手,颤声地说道:“丫头放心,有爹爹在你身边。”
凝雪的美目里含着眼泪,微微地点了一下头。
当他们走出房间的时候,大家都默默地围了过来,随着上官云清一起,各自上马回到了城中。
到了目的地之后,凝雪抬眸看了看上面烫金的牌匾,上书四个大字“镇远镖局”。
镖局?原来是走镖的。凝雪自小喜欢看武侠小说,当然这镖局对于她来说,也不觉得陌生。
被大家簇拥着来到后面的一处幽深的屋子里,凝雪被上官云清安置在床上,哄着她睡觉。
凝雪的心里乱极了,莫名其妙来到这里,还被人稀里糊涂地欺负了,好在又冒出来一个爹爹,似乎是真的很疼自己。所以,凝雪的心里还算有了一点安慰。
一直忽闪着两扇翦眸注视着眼前的这个男人,男人慈祥的面容让她渐渐安心,掉落悬崖的绝望、被陌生男人欺负的委屈、误闯异世的不安,一连串发生的事已经弄得凝雪筋疲力尽,她再也熬不住了,终于闭上了眼睛。
上官云清就是这样一直坐在女儿的床上,看着女儿渐渐地睡熟,他才轻手轻脚地出了女儿的闺房。
守在门外的楚恒,一见上官云清出来,连忙疾步上前,眼睛里蓄满了关切之情,急急地问道:“清叔,鸿雁怎么样?”
上官云清摇了摇头,苦着脸说道:“丫头一直不说话,恐怕是惊吓所致,现在已经睡下了,让她好好平静一下吧,遇到这样的事,她心里肯定不好受,现在我只求丫头能快点忘记这一切。”
“可是萧大将军的迎亲队伍已经距离颖城不过三十公里,明日就会及时到达颖城,怎么办?”男子满是担忧地问道。
“事到如今也只能老夫出面退婚了,总不能让丫头这样嫁过去,再不被人重视。”说到这里,上官云清显得很是无奈。
“清叔,这…好吗?会不会影响到鸿雁?”虽然楚恒心里一直喜欢鸿雁,不希望她嫁给别人,可是他更希望鸿雁能够幸福,遭遇这样的事又面临退婚,这对于待字闺中的女子来说,无疑是最大的伤害,她真的害怕温婉柔弱的鸿雁会因此一蹶不振。
上官云清蹙起眉头听着楚恒的话,心里更不是滋味。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上官云清侧目看着楚恒吩咐道:“回去睡吧,时候不早了,折腾了这么久,大家都累了,不要在这守着了。”
楚恒回眸深深地看着闺房的门口,良久才转过身,默默地回房了。
凝雪躺在床上,与其说是在睡觉,不如说是在小昧,一系列突如其来的变故已经将她打击的心力交瘁,她想休息,却是无论如何也睡不实。
穿越?这样的事情怎么会发生在她的身上?简直不可思议!而且被她保留了二十几年的贞操,就这样毁在了那个陌生的禽兽手里。凝雪想到这里,紧紧地咬住了下唇,她不甘心,她不甘心就这样平白无故地受辱,她一定会想办法找到那个人,然后将他千刀万剐。
凝雪闭着眼睛,心里却在咒骂,咒骂那个混蛋恶魔。
正在这时,房门发出微弱的声响,凝雪警觉地坐起身,锐利的眸光射向房门,低声喝道:“什么人?”
门口一个柔弱的身影,被这一声低喝惊得停住了脚步,身体战栗了一下,呆呆地望着床上已经坐起的身影,说不出话来。
稍停了片刻,影子即刻扑到床边,跪在地上,泪眼婆娑地哭道:“小姐,小姐,都怪奴婢不好,奴婢不该去小解,丢下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