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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太妃便笑着让人将女皇带离。
殊予忐忑不安的起身,随着女皇一同离开。这回,不知会不会也是陛下的有意试探,如果是的话…那他岂不是…
☆、第三十九章 一切都是我做的
静静的在一旁观察着,可女皇双眸紧闭呼吸匀和着,就好像真的睡着了一般,难道真的是他多心了吗?
又等了许久,他仍是未发现女皇有何异样,或许趁这个机会,他可以…
想着,殊予缓缓靠近女皇,双手像是在寻找些什么似的,不停在女皇身上摸索游弋着。“没有?难道她没放在身上…?”
嘴里无意识的嘟囔了声,在想到什么后,赶忙又捂住了嘴,紧张的瞄了女皇两眼,“呼…幸好陛下没有醒,看来这回是真的醉了。”
有了这样的认识后,殊予也变得大胆些了,无所顾忌的伸手解开女皇的皇袍,伸入衣里摸索了会,又转至腰带、锈袍,总之一切能藏东西的地方,都被他搜了一遍。
“奇'。。org:'怪了,按理说…陛下应该会贴身随带才对啊。”毕竟栖凤殿他已细细寻过了一遍,陛下根本不可能将之放在寝宫里才对,看来,他得找个机会到御书房探查探查才行。
“唔…好热…”正当殊予自言自语之际,女皇有了动静。
听到声响,殊予彷如被惊吓到的兔子一般,赶忙跳离床榻,只远远的观着女皇。
“这里…是哪里?朕,怎么会在这?”女皇缓缓睁开眼,淡扫了会自己身处之境,低喃着道。
努力掩去脸上的心虚,殊予才一脸温笑的走向女皇。“陛下,您醒了。”
“殊予?你怎么也在此?”看到他,女皇顿时清醒般,掀开被褥,片刻也不愿多待一般起身下床,整了整衣装后,便丝毫也不眷恋的离去。
看到此景,殊予赶忙上前环住她,“陛下,为何你要如此对待予儿?难道予儿对您的心,就一点都比不上贵妃吗?”
“别跟朕提他,你也一样,放开朕。”女皇冷傲的瞥了他一眼,神情绝然的道。
女皇的话非但没让殊予松手,反而让他搂得更紧了些,“不,予儿不要再放开您了,不要,为什么对待予儿,您就非要这么残忍呢?”
“你…啊…放开朕…啊…朕,无法控制自己,你…你快走…走啊…啊…”突然,不知怎的,女皇双手极尽痛苦般捂着头,好似着了魔一般。
殊予怪异的望了眼,但心里仍忍不住担忧着,“陛下,您怎么了?到底发生什么事了?陛下…您不要吓予儿啊。”
“走,快走…朕…好痛…好难受,就好像…头要炸开一样,走啊…快走,朕怕朕会…会做出伤害你的事来,你快走…”女皇紧咬的牙,困难的隐忍着那股剧烈的疼痛感。
怎么会这样,陛下到底怎么了?这症状好像…难道…殊予想着,双眸立时不敢相信的瞪大,不,不会的…
殊予尽量抑制自己因惊骇颤抖的身子,一手强按着女皇不然她乱动,一手则取下女皇的头饰,拨开她顶上的发。
一触及到那血红色的斑块,殊予身子顿时一软,站不稳的跌倒在地。
不…不会的…幻魂,陛下竟然中了幻魂?难道,难道是昨夜…陛下不小心沾染到的?再加之今日过量饮酒,才加速了体内幻魂扩散的速度?
“不,予儿不会让您有事的,予儿一定会救您的,陛下…”慌忙的爬起身,殊予由床下的暗格中取出一个怪异的盒子。
女皇讶异的望了他一眼后,又开始痛苦的抱起头来。“痛…朕…好痛。”
忽的,殊予的手中不知何时多了枚银针,在制止女皇乱动后,便刺入女皇。
只一会,发疯般的女皇渐渐安静了下来,双眼无力,半睁半合的望着殊予,听着他在她耳畔呢喃的保证,“陛下,予儿绝不会让您有事的。”
听闻这话后,女皇陛下便合上了眼,再次沉沉的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当她再次恢复意识之时,隐隐感觉到有人正在为她拔针,以及…“奇'。。org:'怪,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不可能的,这就是解开幻魂的方法啊,为什么那红斑还在?”
正处于慌乱中的殊予,一点也没注意到,女皇醒来。“想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朕中的,根本就不是你所施的幻魂。”
冷冷说完,女皇才坐起身子,在殊予从惊愣中回神以前,将他反扣在床上,让他再也无路可逃。
“这一切,只是个为了将我引出的圈套对吗?”知道逃跑无望,殊予也索性放弃抵抗,顺从的让她擒拿。
“允弟,刚才的一切,你都看清楚了?”芷西尧不回答他的话,反而望向一旁的木柜,淡声问道。
声才落,柜门便打开了,凤允幽幽笑着由柜子里走出,“陛下放心,臣弟都看清楚了。”没想到竟然真的被陛下猜对了,殊予就是那个真正的凶手。
殊予后知后觉的叹息了声,“原来…将月悠茗打入大牢,只是为了让予儿放松警惕,呵…欲擒故纵,苦肉计…陛下,予儿真是越来越佩服您了,您竟然连予儿的心,都能算计得这般透彻。”
“能成为暗皇身边最信任的暗羽,朕又怎敢对予儿你掉以轻心呢?”邪佞的说完,芷西尧便接过凤允递来的小瓷瓶,将瓶内的药汁灌入了他口中。
顿时,殊予只感身子开始虚软无力了起来,最后,连爬起的力气都使不出了,只得认命般仰躺在床榻上,等候处置。
原来,陛下一直都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可笑他,竟然还妄想着,有一日,她会注意到他,让他也在她的心里,有那么一席之地。
“予儿还有一事不明,就是陛下您身上的幻魂是…”难道是他判断错误吗?可是,那确确实实是,中了幻魂后才有的反应啊。
“幻魂?哦,那是本王自己研制的,怎么,难道你以为这世上除了巫式一族的掌族者及你外,就没有人知道如何研制幻魂了吗?”凤允嗤笑的望着他,说道。
殊予淡淡望向他,眸中带上了抹不解。“原来如此,只是…既然允殿下您知道研制幻魂,难道就不知道它有多可怕吗?你怎么能为了引出我,而让陛下…”
“你胡说什么,陛下只不过是想要来研究…难道…”原本不以为意的凤允猛瞪向女皇,讷讷的张口,“陛下,难道您真的…”
“如果不这样做,他又怎会上当呢?况且,既然是你研制的,那你自然有解药,朕有何须惧怕。”还未明了其中利害的芷西尧,理所当然的回道,一点危险意识也没有。
“果然…呵呵呵呵…”殊予狂妄的笑完,趁着芷西尧与凤允不备之际,由袖口中取出了一粒血红的药丸,咽了下去。
等芷西尧回过神,想要阻止之时,一切已晚。
“裂心之毒,你竟然…解药在哪?”凤允俯身闻了闻,讶异的出声。
裂心之毒?那不是当初险些要了悠茗命的毒药吗?怎么会,难道…“给贤妃裂心之毒,设计悠茗的人,是你,对不对?”
殊予笑得妖异,也不在乎嘴角潺潺流出的血珠,“对,所有的事…都是我做的。”
果然,呵…她早应该想到的,她早该猜到那人是他的,如果她能一早拆穿他,宫里,就不会发生这么多事了。
☆、第四十章 该了的,都了了
“您怎么可以对自己使用幻魂?您怎么可以…”凤允有些失控的出现在她面前,一脸痛苦的望着她。
如果他知道,陛下拿幻魂是为了要这么做的话,就算因此会被陛下怨恨一辈子,他也绝不会交给她的。
“看来…陛下您还不知道…自己到底正处于一个怎样的危险中。幻魂…不同的药引,研制出的幻魂种类也不相同,但,如果将两种不同类的幻魂施于同一人身上的话,即使是下术之人,也研制不出解药。”
听完殊予的话,芷西尧不禁感到一寒,这么说的话,那她岂不是…抬眼,望向凤允询问般的睐了睐眼,怎料凤允却无力的垂下头,痛苦的紧咬着下唇。
惊骇,恐惧,忧虑,当所有的情绪都猛朝着她冲击而来之时,不知为何的,她竟感到了平静,一种前所未有的平静。
淡淡勾了抹笑,面上的复杂神色变成了安详。“朕一直都很想知道,暗皇让你接近朕的目的,到了现在这时候,不知你,能否为朕解一解疑惑呢?”
望着女皇那一脸的淡静,殊予也随之笑了笑,他从未像现在这般,觉得死亡也是一种幸福的事。“这事,予儿只想与您一人说。”
“允弟,你先出去吧。”对着愣站在一旁的凤允扬了扬颚,示意他离去。
“这…臣弟告退。”带着些许哽咽,即使不舍,他仍是遵从的退了出去。
吃力的坐到床榻上,芷西尧才再次望向躺在另一边的殊予,“现在,能告诉朕了吗?”
“暗皇…让予儿接近陛下,是为了要予儿窃取凤临的镇国之宝凤血佩。”到了现在,他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
凤血佩?原来他之前一直在她身上摸来摸去的,就是为了找凤血佩?可他明明不是已经看到了吗?为何却不取走,这样他不就能完成任务,返回焰明了吗?
“你刚才明明有机会拿走凤血佩的,但为何你却没这么做?”伸手,由腰带内取下凤血佩,展现在他的面前,不解的问道。
望着女皇手心里的玉,殊予不由苦笑出声,原来腰带里那块像石头般难看的玉,就是凤血佩。“只能怪予儿眼拙,认不出真宝。”
眼拙,认不出?怎么可能,这样血红色的玉,任何人都能一眼认出的,难道殊予是色盲不成?
“为什么不是你们女皇让你来盗取,反而是暗皇呢?”按理说,三国玉佩之事,不是只有三国女皇才知晓的吗?
“暗羽并不受女皇陛下支配,因此,只有暗皇才能对暗羽下令。”曾经他的世界里,就只有任务,成功和失败,自从遇到她之后,一切都改变了。
回想到什么,芷西尧淡笑了声,“难道那个传闻是真的?你们女皇真的喜(。。…提供下载)欢上暗皇了?因此就连这么重要的秘密也不隐瞒的都告知了他。”
“什么?女皇喜(。。…提供下载)欢暗皇?可,他们是姐弟啊,而且…”暗皇,那样的冷血无心,恐怕这一生根本就没有女子能虏获他的心吧。
没有吗?算了,她也懒得理这事。“朕还想知道,运粮路线泄露之事,是不是也与你有关?”
“是,运粮路线是予儿传给暗皇的。”其实早在女族南侵之前,暗皇便已给他传书,让他暗中获取凤临的军阵图,以及运粮的路线,还有回报陛下的一切举动。
暗皇,有机会她真的很想会一会他,真想看看,他到底是个怎样的男子。
正当她想得出神之时,头却突的传来了一股被撕裂般的痛,让她再也克制不住的痛喊吟出声。“啊…啊…”
“陛下,陛下…”眼看着女皇那痛得越来越扭曲的脸,殊予后悔的唤着,如果不是他,陛下也不会受这样的痛苦。
幻魂,真不愧是巫式一族不外传之术啊,折磨得她,都忍不住要掉泪了,她就不相信,经历过这么多的她,会输给几条尸虫。
“吧嗒。”隐忍多时的泪,最终还是抑制不住的滴落了下来。
忽的,殊予停下了低唤,怔怔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这就是凤血佩的真面目吗?散发着摄人的血红光芒,好美。
待红光消失之后,殊予才看清此时女皇的模样。“陛下…您…”
芷西尧猛喘息着,全身无力的依靠着床柱。奇'。。org:'怪了,那磨人的锥心痛感竟然消失了,这是怎么回事?
缓和过来之后,她才转望向殊予,不料竟看到了一张吓得惊骇的脸。“怎么…”了字还未能说出口,芷西尧便被忽然晃落的那撮金发骇得愣住了。
难道她…想着,芷西尧忙将头发的挽了下来,她…她又变成怪物了,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