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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骇人的看着眼前的女子,讶异得差点说不出话来,“洛…洛心?你不是…不是…”
凤洛心起身,对她嫣然一笑,“是啊,那又如何?”
“什么如何…你不是该去转世投胎的吗?”难道,这世间,真的有鬼?她越想越觉得毛骨悚然。
洛心幽幽的叹了抹气,有些哀怨的吐道,“哎,我也想啊,可惜阎王他查不出我的前身是什么,所以就一直耽搁至今了,幸好你破了由天剑设出的结界,我才能来找你。”
“天剑?你的意思是,宫中真的有鬼?”不是吧,那她刚才岂不是很危险?
“当然,你都不知道,当初玄真道长费了多大的劲才擒住那两个妖孽的,不过你破掉结界后,他们就已经逃出了皇宫。”凤洛心吐了吐舌头,扮了个不服身份的鬼脸,想起刚才那两只家伙,看到她时,那惊骇的脸孔,让她既诧异又感好笑。
听着她的话,芷西尧不由得落下汗滴无数。“你该不会让我去把他们捉回来吧。”
“当然不是,再说了,你有捉鬼的本事吗!!”凤洛心挑眉,对着她道。
芷西尧忽的想到什么,顿时面容变得凶恶了起来。“我刚才会这么困,是不是你搞的鬼!!”该死的,她就说,以前她熬夜也没这么困倦过的,怎么明明已经小睡了一会,还那样。
凤洛心一副被人当场戳穿的模样,不自然的干咳了几声,“咳咳…那个…我也没办法啊,等我收拾了那两只妖孽返回时,你已经醒了!”
“所以你就不顾我的遗愿,强行干扰我?”这回到芷西尧气壮了不少,她竟然在上朝的时候干扰她,万一有什么紧急之事要处理,那岂不是给延误了?
“我也没办法啊,阎王给我留在这时空的时间有限啊,而且,进入这个时空,好像连阎王也花费了不少法力,他似乎坚持不了多久。”这一点她一直都想不通,明明这些时空不都是由阎王来管辖的吗。
“那你来,想要跟我说什么?”貌似她们谈了这么多,她也没给她提过正事啊。
凤洛心一惊,讪讪的笑了声,“见到你,不由得闲话了几句,给忘了。我回来,是想要你帮我查神殿之事,阎王说我的前生与那有联系。”
“神殿?你前生不会是什么圣女吧?”看到凤洛心的眼神出现了不悦,她识趣的收起玩笑的心态,“额,那神殿在哪?”
“神殿所在,从来也没人知道,但是,能有途径知晓它的位置。”她说得极为神圣,彷如那是不可侵犯之处。
“什么途径?”这都是个什么时空啊?为甚总是出现这些奇'。。org:'怪的事!
“只有你赢了三国女皇的比试,才有资格要求。我之前一直不敢取胜,这原因,我想你已经知晓原因了。但现今的你不同,我相信你已经做好了与两国对战的准备了,为了我,也为了凤临,你会赢的,我相信你。”
“我只能说尽力,那要求,要求是什么?”突然,她觉得一座巨山压在了身上般,好沉重。
“使用两国的镇国玉佩!与凤临的凤血佩一样,其他两国也有着各自的镇国玉佩,只有当三块玉佩都发动它的灵力之时,神殿才会显现,只有三国中最强之人,才有资格进入神殿,如果得到神凤亲授的凤之章纹,那三国就会再次统一。”
“神凤?你说的是凤凰?这个时空有凤凰的存在?”听着这只在神话中才出现的话语,说不震惊,那是假的。
“不知道,这只是一直流传于三国女皇的传说,没人亲眼见过神凤,如果见了,就不会有三国的存在了。”既然阎王说她的前生与神殿有关,那传说,就该是真的吧。
传说,哎,管它真的假的,需得赢了其他两国的女皇,才有可能证实。“既然是神凤,那它应该能知道你的前生是何,你是想要我去问那凤凰?”
“我也不知道,阎王他也只是查出与神殿有关,具体这么做,他也不知道。”凤洛心淡笑了声,罢了,如果真查不出她的前生,大不了她就在炼狱中游荡修炼吧。
“那我要如何发动凤血佩的灵力?还有眸发色之事,你可以…额,变身??”使用凤血佩,不是只有真正的女皇才行么。
凤洛心想到着有些苦恼的看着她,“需要,女皇的血…果然,还是不行吗?”
“先别灰心,我相信阎王总该有办法的,你回去了问问他,到时再托梦告诉我就好。”女皇的血,还真是麻烦啊!“洛心…你怎么…”看着凤洛心变得越来越透明,芷西尧惊叫出声。
凤洛心安抚的笑了笑,“别担心,只是时间到了,我该离开了,啊…对了,殊予你先收了他…他。。。”话还未能说完,洛心便化为一缕烟雾,消失不见了。
芷西尧猛的由梦境中惊醒,一身虚汗,浸湿了褥衣。
梦中的一切,该是,真的吧。
☆、第八十一章 应梦纳妃
“楚儿…”有些虚浮的步下床榻,朝着殿外呼了声。该死的,做个梦就好像跟人大打了一架一般,累死了。
一直在殿外静待的楚儿,听到殿内女皇的叫唤声,赶忙应声走了进来。“陛下,您醒了。”
“嗯,现在什么时辰了?”疲累的揉了揉额,问道。
“回陛下,午时刚过。”楚儿边说着,便拧着面巾递给她。
听闻,她不由得一愣,记忆中她从未这样赖睡过,“都已这个时辰了…”
“陛下,禁军统领已在殿外等候多时,不知陛下是否要召见?”拭完龙颜,楚儿便取过皇袍,侍候她穿戴。
禁军统领?该是来向她禀报殊予的事来的,想到此,她不免又忆起刚才的梦来,如果梦境是真的,那,洛心让她收了殊予,这到底是何意?哎,怪只怪洛心后面的话未能说完,她便醒来了。
穿戴整齐之后,她才缓缓说道,“传她入殿吧。”说完,她也步出了内殿,在外殿椅座上安坐下来。
禁军统领听闻传唤,便步入了寝殿内,“微臣叩见陛下。”
“说吧,你都查到了些什么。”收了他?意思是要她纳殊予为妃吗?可洛心明明以前就有很多机会,可以将殊予召进宫,为何她自己不纳,反而现在让她这么做呢?
“殊予,原籍灵州,五年前灵州爆发瘟疫,他便是当年唯一的存活者,后不幸又被人贩子拐骗,卖入了凝烟楼,两年后,成为了红遍京都的名倌。”禁军统领将调查到的事,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
听起来倒没什么可疑的地方,“就只有这些?那他接触过的人呢,是否也有调查过?”
“殊予是凝烟楼的名倌,接触过的人实在是太广,如若要一一调查,那恐怕也需要四五个月的时间,而且也未必能详尽。”禁军统领面上,出现了为难的神色。
四五个月?“朕并非让你什么人都查,你只需注意一些经常往来,还有一些其他国的人士即可!那他待在浮凝宫的目的呢,可有查出?”
禁军统领听闻,不由得抬眼望了望她,又低下头,有些吞吐着道,“他留在宫中的目的,就是…为了陛下您!”
女皇毫无诧异的抬了抬眉,这答案倒是在她的意料之中,“嗯,你派人再去重新调查一番,看看当年灵州瘟疫是否还有其他的幸存者。”
难道陛下没听清?她刚才不是已经说了,灵州瘟疫之事,殊予是唯一的幸存者了吗?禁军统领踟蹰着,不知该不该再重说一遍。
看着禁军统领愣站在那不言语,她不得不再度出声,“爱卿,需要朕再重复一次刚才的话吗?”
禁军统领有些惊愕的抬头,赶紧躬身回道,“微臣遵旨,微臣这就去办。”
“去吧!”偷龙转凤之事又不是没有,谁知道殊予是不是真正的殊予!“楚儿,传殊予!”
“是的,陛下!”楚儿答完,便领命离开了寝殿。
那个梦她只能说宁可信其真了,既然洛心让她收了殊予,那她就按着办好了,而且现下殊予的身份未明,与其将敌人置于看不到之地,还不如放在自己身边牵制的好。
“殊予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万岁。”殊予不知何时已经踏入了大殿内,惊得她赶紧回神。
“平身。”看着他狼狈的模样,想必昨夜在牢中必定不好受吧。
殊予抬头,缓缓站起身,目光近乎痴恋的凝着她,“谢陛下。”
“为何没有和王爷一块离宫?宫外不比在宫中自由快活些吗?”她淡淡的笑着,讽刺之色暗藏眼底,让人难以窥探。
“即使再自由,再快活又如何?没有了陛下,殊予就等同在黑暗之中煎熬,难以再能得到快乐。”他说得动情,泪花隐隐闪现。
芷西尧半睐起眼,回应着他,“原来你一直这般以真心待朕,朕却…予儿,留在朕的身边,让朕好好补偿你,好吗?”
殊予显然有些不敢相信这样的转变,眸光因着女皇的话语,而发亮着,“陛下,您说的是真的吗?予儿不是在做梦吧?”
芷西尧温柔的望着他,止不住的诱惑着道,“当然不是,从此刻起,你就是朕的婕妤…”
“咣当…”芷西尧的话还未能说完,殿外便传来了一声刺耳的碎裂声。
“何人在殿外?”她好不容易酝酿出来的情绪,就这样被破坏了!到底是谁那么大胆…
“悠茗…你怎么…给朕进来!”眼角忽的扫到了一块熟悉的衣角,疑惑的出声唤道,却不想,白衣的主人却有意躲避,也因此,她更确定了是他!
声落,月悠茗便出现在了殿外,缓步走了进来,欠身道,“陛下万福金安。”
“殊予,参见月贵妃!”在宫中也待了一段不算短的日子,况且,那日进宫他还与他有过一面之缘,怎么能不认识。
“免礼!”他就是陛下新纳的婕妤吗,好像,在哪里见过。
“好了予儿,你先与楚儿去碧霄宫,朕晚些再去看你!”一脸轻笑着说道,其实心中却巴不得他快些在她眼前消失。
殊予看了眼月悠茗后,才媚眼望向女皇,“陛下…您陪予儿一同去碧霄宫吧,予儿不想与您分开。”
听着这话,芷西尧的笑容不由一僵,“好了,听话,楚儿还不快带殊婕妤去碧霄宫!”
“奴才遵旨!婕妤,请随奴才来!”看到女皇使来的眼色,楚儿赶紧入殿,带着殊予离去。心中苦叹着,为何每次这类吃力不讨好的差事,都是他来做呢!
等殊予离开后,芷西尧才望向月悠茗。“你在怨朕,怨朕太滥情。”
“悠茗不敢!”月悠茗不敢与她相视,低着头,声音微涩的回到。
“不敢?可朕看到你的脸上,分明就是这么写的!”她就是有意刁难他,如何!避了她这么多天,好不容易肯出现了,却连句话都不说,便又想要缩回壳去,她决不准。
月悠茗迷茫的回望向她,一手不由得在面颊上抚了抚,待明白她话的意思后,才羞红着脸,放下手!“悠茗没有!”
“过来!到朕身边来!”板着脸,语调仍冰寒着,朝他挥了挥手。
月悠茗纵有千般不愿,也不敢违逆她的意,只得一步一迟疑的向她走去。
明明已经让自己舒缓了好些天了,为何却在听到她要新纳婕妤的时候,又再次出现这些不该出现的情绪了呢!“陛下!”
芷西尧在他走近之际,突的捉住了他的手,拉至面前。看着那只被利器割伤,仍血流的手,她不住的深呼吸了好几次,才将心中缓缓燃升的怒火压制下来。
看到他故意将手藏起来,她就觉得有古怪,果不其然,真是气死她了。
“你这是在做什么,在指责朕吗?为何要让自己受伤?为何就不能多爱惜自己一点?”最终,她还是忍不住,冲口对他吼道。
指责,这是多么严重的字眼!陛下为何要这样说他,他从来也没曾那样想过啊!月悠茗眼眸有些晦暗,星星点点的痛意,渐渐隐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