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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声音,这声音是,‘泪儿,是你吗?你回来了?’听闻熟悉的声音,芷西尧心中的忧郁总算是少了那么一些些。
‘什么回来,泪儿又没有离开,只是受到了奇'。。org:'怪的禁锢,无法与主人您沟通罢了。’
看着芷西尧一会凝眉,一会浅笑,碧不禁担心了起来,“主人,您怎么了,别吓我们啊,刚才紫郁是与您说笑的,她只是希冀您能安心养伤。自从情根吸走了神座的力量后,凤界山的时间流便被改变了,如今,凤界山与人界的时间流是一样的。”
与泪儿交流完后,芷西尧也才冷静了下来。“我没事,这个你们拿去,有了它,凤界山就能恢复生机了。”
从泪儿那里,她知道了此刻凤界山的危机,神火之源遗失,使得凤界山能源断绝没有了生机。同时,火源遗失也严重影响到了凤神族人的生活,毕竟火,是他们赖以生存的一切根本,就连繁衍子嗣和不朽的生命,都与神火之源息息相关。
“这是…主人您的本命火源?”紫郁很是讶异,毕竟火源遗失之事,她们一直都还没来得及告之主人,所以此刻看到这,才会反应这般的大。
“别再磨磨蹭蹭的了,火儿的本命神火虽然也能暂缓危机,但却还是不能与神火之源相并论,日子一久,也会出问题的。只有我的与神火之源同是顶级神火,可以一解凤界山之危。”从前她没有本命火源还不是一样好好的,所以本命火源在不在她体内,问题应该不大。
知晓她的意识后,碧便一脸凝重的接了过来。“主人,碧代所有族人感谢主人的恩赐。”说着,三人竟同时对着西尧行起拜礼。
“好了,既然我是这凤界山之主,那么在凤界山有难时出手解救便是应该的,你们不必谢我。”虽然记忆没有恢复,但这些责任,她是不可以逃避的。
碧领命离去后,便只剩下紫郁与火儿陪她。既然知道了时间流一致,那她也不必那么着急着赶回去了,毕竟身上的伤可不容得她玩闹。
“那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她的记忆就仅停留在昏迷前,昏迷后的她一概不知晓,更别谈自己迷迷糊糊的被带入凤界山了。
回想起那日发生的事,就连一向最沉稳的紫郁也满脸愤恨,“没想到情根竟然与邪恶的魔族有联系,竟在主人取回神髓的关键时刻魔化,还卑鄙的将主人留于神座的全部力量夺走了。”
“是啊,原本我们三个是打算与她相拼,取回主人的力量的,奈何她竟依靠神髓,强行融合了神力,我们都不是她的对手。”越说下去,火儿越是愤恨。
听到这,芷西尧无奈的叹了声,“后来,你们就带着我逃回凤界山了?那…洛心没有追来么。”也就是说,如今的洛心,已经成了另一个‘凤神’。
“她就算想追也无法进入凤界山啊,因为只要主人的本命火源与凤界山有所接触,被破坏的结界就会被重新筑起,再者,还有灵之力的双重防御呢,她是进不来的。”真的很庆幸主人事先便找回了本命火源与灵之力,否则让那魔化的情根进入凤界山,恐怕整个凤神一族都会在劫难逃。
以她对洛心的认识,就算洛心再怎么恨她,无法原谅她,也不会伤害其他无辜的人吧,“紫郁,你这么说会不会太过了些,洛心怎么可能会伤害其他无关联的凤神族人呢。”
“哎~主人您之所以会这么认为,那是因为您对‘魔化’不了解。任何生命被魔化后,理智都会丧失,他们体内只要存在负面思想,恶念,就算只是一丁点,也会被无限扩大,所以,就算从前的情根再如何善良,一旦被魔化,便只会成为杀戮的机器。”并非她要危言耸听,只因,这样的事,她曾经经历过,所以,她才对‘魔化’体会如此之深。
真的是这样吗?一切真的会如紫郁说的那样?洛心她…“难道就没有例外吗?也许,洛心的魔化并没有我们想象的深,也许…”
“没有也许。主人,紫郁希望您能答应,如果再见到情根,若有能力将之击杀,那请您绝不要心慈手软。”说完,紫郁似乎正努力压制着什么似地,没有行礼告退,便匆匆离去了。
‘主人,您这次真的必须要听紫郁的话,因为万年前的神魔大战,四长老,也就是紫郁的妹妹便是被魔尊擒获,然后魔化的,后来紫郁与之相遇,不忍下手击杀,险些弄得灭族,若非主人后来及时赶回,恐怕也不会再有现今的凤界山了。’
难怪,难怪紫郁刚才会,‘我知道了,如若洛心真的丧失人性,在能够击杀的情况下,我不会心软。’
只是,在对泪儿讲完这番话后,芷西尧又不由的嗤笑了声,“以现今我的力量,根本无法和魔化后的洛心抗衡,所以更别提杀之了。”
本命火源要留在这维系凤界山,灵之力也必须留下做进一步防御,如今的她,剩下的就只有凤羽袍和体内的一点点神力,试问,这样子的她,凭什么去维护三界秩序?别说洛心,可能连小小一个妖魔,她也解决不掉吧。
“主人您不要灰心,一定会有解决的办法的,虽然情根融合了您所有的力量,可,是您的就一定是您的,只要找到遗失的地天之书,与天地罗盘,火儿相信就一定能寻到办法,为您恢复力量。”天地之书与天地罗盘乃上古神物,天上地下,十三重轮回,没有什么是查不出,解不开的。
听到火儿的话,泪人也跟着恢复了些信心。‘对啊,还有天地之书与天地罗盘,虽然只是上古神物,但对主人您恢复神力一定会有所帮助的。’
‘上古神物,很厉害吗?’最近听了这么多神啊,魔啊,她都快晕了,怎么事情就非得变得这么复杂。
西尧的问话,让泪儿无端的起了想撞死的冲动,‘上古神物比起您这个远古神族来说,是没什么厉害的,不过应该也算是神物中的极品了,主人,您就将就些行吗。’
貌似她没说什么吧,泪儿需要这么吐槽她嘛,撇撇嘴,西尧知趣的不再发问,因为她知道,继续问下去,自己只会更头疼而已。
“主人,您还是再休息一会吧,等您身子调养好了,火儿就陪您到人界去玩…不是不是,咳咳,是去寻找天地之书和天地罗盘。”汗,差点说溜嘴了,虽然她是觉得人界没凤界山漂亮啦,但能让主人如此向往的地方,她还真挺想去看看的。
望着火儿的窘样,西尧闷笑了声,但最终还是没有拆穿,只安静的顺着火儿,乖乖躺下,早日养好身子,带火儿到人界去玩,不,是找东西。
只希望这段时间,不要再生什么事才好。
☆、第三十二章 人魔之战(上)
流云闭月,又一次将夜晚推向黑暗的顶峰。
此时,家家户户灯火通灭,所有人都已熟睡,梦着恢复宁静后的第二夜好梦。而,女皇的寝宫内,却有一人仍旧睁着眼,没有安眠。
凤洛心脉脉含情的望着身旁早已酣眠的人儿,心中满足不已。“尘,要是我们能永远这样,那该有多好。”说着,细长的纤指又一次攀上了逐尘的眉,轻柔的划着。
而熟睡的逐尘,好像被惊扰到般动了动身子,平滑的眉心也在此时缓缓的皱了起来,“唔~”叹息了一声,他便翻了个身,避开了某人的骚扰。
“呵呵~朕从来都不知道,尘原来也有这么可爱的一面。”说着,又想要继续伸手去逗弄。
只是,“什么人?”说时,凤洛心已经筑起了防御结界,将身旁的逐尘笼罩在内,生怕其受到惊扰。
冷扫了眼寝室,直到一团浓郁到可以吞噬世间一切的黑气出现在她面前时,她才极不情愿的离开床榻,口气不善的对着黑气道,“你来做什么?”
“哼,做什么?这话该本主问你才对,你喝令妖魔退回魔界是什么意思?”她明知道他要干什么,竟还这么大胆的与他对着干。
淡哼了声,对于尊主的问话,洛心半分都没放在心上,“这人界本来就是凡人生活的地方,岂容异物强行占有?”
“异物?哈哈哈,凤洛心你以为现在的你是什么?人吗?你现在也一样是你口中所指的异物。你是魔,真正的魔。”这女人的意志实在有够坚强,被魔化这么久,竟然还具人性,想来那存在她体内的神髓起了不小作用。
此刻,凤洛心整个身躯都是颤抖的,显然尊主的话将她激怒了。“朕是人,你这个妖魔休想用你的妖术控制朕。朕绝不屈服,朕绝不会向你这个怪物屈服。”
“屈不屈服由不得你,这世间没有任何人可以违逆本主的旨意,就算是神,也不可以。”说着,黑色气团放出了一道纯黑的闪电,直朝凤洛心击去。
一触及闪电,凤洛心立时痛苦的抱住了头,双手发狠的揪着发丝似要转移痛苦一般。“朕绝不屈服…朕,绝不屈服。”
黑色闪电撤去的一瞬,洛心的黑瞳突然变成了暗紫色的,望着周遭的一切,冰冰冷冷,完全不含一丝情感。
“本主说过,没有人可以忤逆本主的意,你~也同样不行。”声落,黑色气团便消失在了殿中,没有丝毫痕迹,就好像它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
再一次被魔化的凤洛心冷冷的望着四周的黑暗,许久才有动作,只见她猛地一转身,那双泛着暗紫幽光的眼眸,便死死的盯住了帷幔里正熟睡着的逐尘。
只一眨眼的功夫,她人便已闪身至了床榻边,那隐含着巨大力量的手臂也在此时缓缓抬起,眼瞅着就要落下。
就在这时,逐尘忽然翻身,呓语着道,“陛下~”
闻声,洛心冰冷的双瞳好似有了软化,那伸出的手也在这时缓缓的落下,来到了逐尘的唇边,若有似无的抚摸了起来。
感到有人碰触,逐尘缓缓睁开了眼,隔着帐帘,对站在榻边的人低唤道,“陛下?额~我怎么,怎么会又先睡着了呢?”
没人发现,就在逐尘出声的一霎,洛心眸中的暗紫色迅速褪去,外泄的魔性也在这时完全消失。
“尘。”恢复理智的洛心忽的一阵后怕,俯身抱向逐尘,身子不住微微颤抖了起来。
发觉她的异样,逐尘很是担忧,忙伸手回搂,轻轻拍着她的后背,“陛下,您怎么了?是不是做恶梦了。”
深吸了口气后,洛心才摇头,“什么也别说,什么也别问,就让朕这么静静的抱着你好吗,朕保证就只是抱着,不会对你做其他的事。”
她是魔,尊主的出现,让她深深的知道,此刻的自己已非人身,这样她,还能配得上他,还能拥有他吗?如果有一日,他知道了真相,会不会怪她,他会不会也与其他人一样,用怪异的眼光看她?不,她不要逐尘眼中的她是这样的,她不要。
逐尘显然不知道此刻洛心纷乱的心里,他只是温顺的靠着她,让她搂着,没有再说些什么,只是心里不知怎的,也开始莫名的不安了起来。
明明陛下人就在眼前,为什么他却觉得陛下还是离他很远,远到他根本无法碰触?他到底是怎么了,难道是因为之前太过想念,所以现在才遗留下这样症状吗?
翌日清晨,当逐尘再睁开眼时,身旁已经空空无人。
回思起昨夜的一切,他不由有些恍惚,昨夜,当陛下说她只是想静静的抱着他,不会对他做什么时,他的心里竟然是松了口气的,为什么他会有这样的反应,他怎么会变得这么奇'。。org:'怪,那是陛下啊,是他心心念念,最深爱的人啊。
“吧嗒。”一颗晶莹的泪珠缓缓滑落,直到滴落在他手中时,他才回过神来。泪,为什么他会流泪,明明一切都是好好的,并没有什么值得他流泪的事啊,何以他心中会突生感伤,实在好奇'。。org:'怪啊。
起身,逐尘只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