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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只是…只是刚才鸣风唤您,您都没反应…所以,鸣风才会…”虽然看得不太真切,但他仍能感受到她望来的灼热视线,让他有些不好意思的微垂下头。
“刚才朕在想事情,所以没听见,如果你真的不放心的话,就环着朕好了,免得你三不五时的朕,也怪麻烦的。”说着,她便抓起他的手,作势要往自己腰际横去,怎奈手才拉至一半,就被徐鸣风给抽回了。
徐鸣风红着一张脸,跳离了她几步远,狂炙的心跳仍在持续加速之中。这青天白日的,陛下怎么能这么做,羞死人了。
她不过是见他神经太紧绷了,才想要逗逗他,让他放松一下的嘛,可现在,他竟这么跟防狼似地防着她,至于吗!!
“咳咳…鸣风啊,你别太紧张,朕真没想要对你动啥歪脑筋,你先…过来,别离得这么远嘛。”说着,芷西尧便要朝他走去,可,还没走出几步,便感觉到了手中的传声筒晃动了几下。
不耐的回手扯了扯后,她才对着传声筒问道,“琰心,怎么了?前方有什么状况吗?”说完,她扯了下绳后,便将之放在了耳旁。
不一会,传声筒里便传来了琰心戏谑的话语,“陛下,您若真有那个需要,臣妹这就让队伍停下,让您和徐将军恩爱完后,再继续上路。”
喷~~
这死妮子想气死她不成,不给她好好的在前面带路,胡乱偷听别人谈话做什么,而且,听了也就算了,明知道不是这么回事,还给她乱扭曲事实。
将手中的传声筒当琰心那样的头紧捏了会,芷西尧才回扯了两下,酝酿了会情绪后,才冷声吼道,“这次繁影城你若是拿不下来,就给朕做好被整死的觉悟。”
那一头,琰心听到这话,顿时悔得肠子都结了,哎,为了一时之快意,就这么将自己推入油锅里了,不值…真不值啊。
哭哈着一张脸,回扯了两下传声筒后,她才弱弱的吐道,“陛下您就忍心将攻城之事,交给臣妹一个人吗?呜呜…臣妹错了,臣妹这次真的,真的知道错了,您就原谅臣妹吧,这次攻城,还是由您来指挥吧。”
攻城,这么大的责任,她可担待不起啊,陛下您就放过臣妹吧,顶多下回臣妹再听到,就只放在心中诽议,不会再说出来了。
“不必担心,这不是还有语心陪着你吗?趁现在还没行到,好好的想想攻城这事,朕就不打搅你了啊。”说完,她便轻笑的将之交给了徐鸣风,不再理会琰心后面那要通话的请求。
无奈的接过女皇手中的那些传声筒,感受着那极有规律的两下回扯,徐鸣风感到有些左右为难。“陛下,这样真的好吗?不如,您还是听听,王爷她要说什么吧。”
听闻,芷西尧轻笑了声,伸手揽住他的身子,在他耳畔轻声戏言道,“如果,你知道她要与朕说的是什么,朕估计,你就不会这么积极的帮她了。”
“额?”徐鸣风有些不解的偏了下头,问道,“是…什么?”
“真想知道?嗯?”芷西尧说着,那不点而朱的红唇,有意无意的扫过徐鸣风敏感的耳垂,在看到他边无力发颤,边回复她的点了点头后,芷西尧才得逞的勾了勾唇角。
似笑非笑的淡凝着他后,芷西尧才一脸认真的回道,“刚刚,她在怂恿朕,将你给就地处决了。”
“什么”未经人事的他,对那些包含另一层寓意的话语,仍有些迷糊,就地处决,这是何意?王爷要陛下杀了他么,可,为何,他总觉得这不是陛下此刻要与他传达的意思呢?
接触到他迷茫的目色,芷西尧好心的问道,“不懂吗?那朕就换一种说法好了,就是…她让朕把你吃了,再直白些,就是要了你,让你成为朕的人。”
轰~什么正在源源不断的向上喷发,直冲向他的大脑。
天,在这么让人紧张的时刻,她们两姐妹倒好,竟旁若无人的聊说起这等事来,那轻松从容不迫的态度,真让他既羡慕,又憎恨。
看着逃也似的跳离她身边的徐鸣风,芷西尧只感好笑,直至他消失在她可见的视线范围内后,她才有些慌张了起来。
“鸣风!鸣风…”他应该离她不远吧,该是能够听到的,只是…在芷西尧静待了好一会,仍不见有声音传回后,她才真正的意识到不对劲。
好怪!为什么四周这么安静,静得好像连个人的气息的感受不到,这不应该啊,即使离得再远,这么多人,也该有些许动静才对啊,可什么…会这么静,这么的死寂?
想着,芷西尧不安的朝徐鸣风消失的方向寻去,可人还没走出几步,便感身子开始往下坠落,犹如掉入了无底深渊一样。
“鸣风…你在哪?”高呼了一声,芷西尧便觉全身开始乏力,眼前的白茫茫也在瞬间,变成了无穷无尽的黑暗。
身子还在不停向下坠落,也不知何时才是个头,无力改变现状的她,只得先安抚好自己的情绪,让自己冷静下来。
这么无止境的往下掉,会不会要到地心,才有可能停下啊?哎,现在她除了等待之外,好像也就只剩下等待了,不知道她这么下落,会不会被摔成粉尘啊。
耶??她扯了这么多下,陛下终于受不了肯回应了吗?
想着,琰心便将传话筒放在耳朵旁,洗耳恭听着,“王爷,不好了,陛下她…陛下她不见了。”
额?刚才这话是什么意思啊?陛下不见了?还有,为什么是徐鸣风回她啊?陛下呢,陛下怎么…
等…。等等,刚才徐鸣风说什么?琰心险些接受不了的扯了扯绳,将传声筒放在嘴边急切的吼道,“你说什么,什么叫陛下不见了?”他不是和陛下在一起的么,难道他没看护好陛下?
“你说什么?谁不见了?”一旁的凤允听到凤琰心的吼声,连忙快奔了来,一把扯过她急声道,“琰心,你在说一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琰心被他吼得,神色一阵阴郁,“是…陛下,陛下不见了。”听徐鸣风焦虑失措的声音,她才确定了刚才的话并非是恶作剧。
据徐鸣风说,他只是向后退了几步,可很快又寻回去了,按理来说,这么短的时间内,陛下应该不会有躲藏的机会才对,而且,现下是什么陛下比任何人都清楚,像这种事,她是不会拿来开玩笑的。
那么,陛下她到底能上哪?被焰明的人捉去了?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就糟糕了。
☆、第四十九章 地底?
听闻女皇不见,六神无主的琰心都不知道该这么做好,神色慌乱的喝令队伍停下,自己则在一旁踱起步来。
震惊过后,凤允很快便接受这个事实,平静了下来。“好了,先别磨蹭了,我们先按原计划抵达山洞再说。”
闻言,琰心诧异的抬头看了他一眼,这个节骨眼上,三哥竟然还有心思想攻城的事?他就这么不喜(。。…提供下载)欢陛下,一点都不担忧陛下的安危吗?
想说什么驳斥一番,可眼下她自己也没了主张,只得默不吭声的点头允应,让他来指挥队伍前进。
山洞,它只是一个入口,因为穿过隧道后,内部竟大得吓人,此刻凤临的十几万大军,此刻便被容纳其中,且竟然一点也不显得拥挤,可见,这地方有多大。
让士兵们歇息后,琰心便招来了其他几人,走至另一边的空旷处。
“语心,陛下不见了。”琰心淡淡观察了一会众人,才吐道。
这洞内并没有白雾,而且通风,可见度极高,因此现在,他们都能清楚的看到其他人的表情。
其中,除了琰心,凤允,徐鸣风三人一直处在焦虑中外,其他人听闻,都一副被惊吓到的神情,异口同声的反回道,“什么?”
声落,四周忽的变得很沉静,直到语心快速行到徐鸣风面前,毫不客气的就要抬手一耳光扇去时,如石像般站着的众人,才有动作。
凤允反应最为快速的抬手一挡,握紧语心的手,就这般强硬的给扯了回来。“语心,别闹了!!现在最重要的,是把陛下找回来。而且,就算要惩处徐鸣风,这也是陛下的事,你无权这么私惩他。”
“三哥!!是他跟在皇姐身边的,他竟然没有尽到保护好皇姐的责任,把皇姐弄丢了,难道我小小的教训一下不行吗?”抽回自己的手,语心紧紧的捏着,有种只要众人不注意,她便会毫不留情的一拳挥在徐鸣风鼻梁上的感觉。
施以警告的冷瞪了她一眼后,凤允才将自己早已绘制好的地图交给琰心,“接下来,只要按照地图来行走,你们就能到达繁影城外了。”
“你们?”接过地图,琰心问得有些歉疚。“三哥,那你呢?你不和我们一道走吗?”
抬头,顺着隧道向外望了一眼后,他才淡淡的吐道,“不了,你们按计划去攻城,陛下的事,就交给三哥好了,希望在我们回来的时候,你们已经拿下繁影城了。”
“殿下,请让臣随您一块去找陛下吧。”静默许久的徐鸣风,此时才有声音。
看着其他人亦想开口这么提出,凤允回绝道,“不行,你们对外面的地势不熟悉,万一再把你们弄丢,本王岂不是还要再去找你们?都随王爷去攻城去,别把心思浪费在自己所不能及之事上。”
徐鸣风讪讪的收回迈出的脚,淡淡看了凤允一眼后,才回道,“臣明白了,那寻回陛下的事,就有劳殿下了。”
“恩!”淡应了声后,凤允便不再说什么,只是转身,疾如风般,朝外走去。陛下,您到底上哪去了,怎么好端端的,会凭空消失了呢。
此刻,芷西尧已经被弄得百无聊赖,根本懒得再去体验坠落的快感了。“唉~这要掉到什么时候啊,有没有个头了!!”
刚说完,她就感到下落之势在减缓,才一会的,她便感双脚落地,那脚踏实地的感觉又回来了。
突然到来的光亮,刺得她双眸有些疼痛,不由轻眨了几下等待适应。
刚刚她好像没做什么吧?她只是让自己站稳一点而已,可为什么…墙上的火把都亮起来了?这太神奇了。
顺着火把照亮的道路,一路走去,不知道为何,此刻她的心竟是平静的,一点也感不到害怕,就连一丝丝的担忧都没有。
这会通往哪呢?还有,她会到这来,是不是与她在进入紫岩峰前,听到的那个声音有关?
走了好一会,仍是不见尽头,此刻的她,只觉得,热…好热好热,热得好似衣服都在燃烧一样,这就是她现下仅剩的感觉。
该不会被她给估中,她真给掉地心了吧!!要是这样子,她要再回到路面,需要多长时间啊?或者说,有没有路给她走出去啊?
“吧嗒…孜孜~~”这是什么声音,好奇'。。org:'怪啊。原本走来时,她只是能朦朦胧胧的听到些,现在,那诡异的声音终于变得清晰,也让人更为好奇,那究竟是什么。
终于来到尽头了,只是…这不断流下,在拱形出口那形成的火红色‘门帘’是什么?在流动,耀眼炙热的火红,这难道是…岩浆??
怪不得这通道会这么闷热了,被这么封着,不热死她已经是奇迹了。
现在门被堵死,她要这么过去啊?原路返回??她可不要啊!而且刚走来的时候,她也确认过了,根本没有其他的出路。
皱了皱眉,一个怪异的感觉,突然在她心中腾升而已。
穿过去,穿过去。
额,穿过去??那可是岩浆啊!!估摸她还没碰到,就化成灰烬了吧!虽然是这么想的,可为什么她的心,竟有些跃跃欲试呢??
哎,穿就穿吧,这是唯一的出路,这么死法虽然会尸骨无存,可,让她就这么在这通道里闷死,她可不要。
想着,她便视死如归的瞪望着眼前那灼灼流滚的岩浆,咽了咽。
到底岩浆帘幕的哪一方,有什么在等待着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