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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芬!你这是在说的什么话!孩子是这样教的吗?珮苒,你听爸爸说,桃儿她是天朗的妹妹,现在除了天朗又没有别的亲人了,正所谓长兄如父长嫂如母,你这个做嫂子的要大度点儿…。”
“大什么大啊,你都没看见那个小杂种在天朗怀里看着咱家珮苒的眼神吗?还在这里胡说八大,珮苒都这个样子了还不大度?再大度难道要让出来天朗不成?”
“玉芬!桃儿是天朗的妹妹!”
“珮苒,咱们走,不停你爸这里瞎扯!”
“哎?玉芬?玉芬?你…。”
走廊你苏家一家人争执的声音已经渐行渐远,不过桃儿的病房里却陷入了一种难看的沉默。
原来虽然苏家人后来的这些话是避开了桃儿的病房门口才说的,可是苏珮苒最初的那句“小杂种”却正好说在了桃儿的病房门口,且好巧不巧,当时病房里的桃儿、天朗、李医生还有一个小护士又恰正在准备给桃儿输液,所以都很安静。于是苏珮苒的那句“小杂种”就显得格外清晰。
桃儿听到那三个字的时候立刻就沉默了。李医生也是皱了一下眉头。而秦天朗则是直接阴沉下来了脸。他知道桃儿是最怕别人喊她“小杂种”的,所以以前他身边的人从来没有一个敢说那三个字,不想今日苏珮苒竟然直接这样辱骂了桃儿。
对于桃儿的生父到底是谁天朗当年也是动用关系调查过的,但却终因为年代久远而无从查起。而天朗也只是在母亲过世前听母亲说过当年桃儿的母亲,也就是他的姑姑爱上了一个和他们秦家门第非常不合的男人,并且为了这个男人和家里父母都闹僵了,然后毅然决然地带着自己身上仅有的一点儿现金和那个男人离家出走了。只不过是自古痴情女子负心汉,桃儿的母亲在怀了桃儿没多久那个男的就抛弃了她们母女俩儿,去投奔自己的什么前程去了。
天朗的母亲因为和他的父亲离婚比较早,所以对后来小姑子的这段恋情也不是特别清楚,只知道那个男人似乎曾经是天朗父亲的一个哥们,所以后来本和家里断绝的联系的桃儿母亲才会又跟自己这个哥哥联系上了的,大概也是为试图从哥哥这里打探那个男人的下落吧。只是不想那可怜的母女后来竟然又遭遇了那样的事情。
“狼哥,那个苏珮苒,她到底是谁?芊芊又是怎么回事儿?”
在李医生为桃儿配药、扎针的整个过程中桃儿都一直是沉默不语的,直到输液的枕头稳稳地刺入她的静脉后她才突然问了这么一句。而天朗听到桃儿这具冷不丁的问题则是浑身都震了一下,其实不光是天朗,李医生也是几乎和天朗一样的反应了。
“桃儿,你才刚刚醒过来,身体要紧,那些事情以后狼哥在慢慢告诉你,好吗?”
秦天朗本也没有想过要瞒着桃儿他和苏珮苒的婚事,只不过是在苏珮苒刚刚对桃儿说了那么一番话后他十分不想立刻告诉桃儿苏珮苒就是她以后的嫂子。
“哥…。”
“哎呀,小桃儿,我忘了跟你说了,刚刚给你配的这些药里面的有一些催眠的成分,所以你最好现在乖乖的睡一觉哈。等你睡醒了呢,肯定就不会再感觉头疼胸闷了。桃儿,你要乖乖的听话啊,你看看狼哥为了你担心的都瘦成什么样子了。
天朗那番搪塞的回答自然是不能令桃儿满意的,只不过是在桃儿还没拉的及问出更多的话前李医生就很有眼色地打断了她。桃儿听了李医生说的那些后扭头看了看狼哥,果然现在的狼哥非常憔悴,甚至是有点胡子拉碴,这和之前那个潇洒风流的他简直是判若两人了。看着狼哥为自己担心成这个样子,桃儿终究是不忍心再为难狼哥了,冲着李医生轻轻地点了点头。
“桃儿,你先睡一会。哥哥就在医院里陪着你。你不要害怕,知道吗?”
“嗯。”
“那哥哥先出去跟李医生在走廊里抽一只烟,一会儿再来病房陪你行吗?”
“嗯。”
“
好,桃儿乖。”
天朗见桃儿不再纠缠苏珮苒的事情,而是乖乖的肯睡觉了,低头在她的额上印了温柔的一吻,然后对李医生使了个眼色。
李医生说起来是个医生,其实和天朗兄妹的关系更像是哥们,他在大学时期就非常欣赏天朗和桃儿了,后来也是因为机缘巧合被天朗救了一次,所以后来就成了天朗的专用医生了。
所以李医生对天朗那个眼神的意味非常明了,他哪是想抽烟啊,他是要找自己出去问桃儿的身体状况呢。要知道天朗自桃儿出事之后就戒烟了。因为病房里是不许抽烟的,而有一段时间天朗又是不分昼夜地陪着桃儿,所以为了不影响到桃儿他就直接戒了烟。
“她是不是以后就没事了?”
天朗和李医生才刚来到走廊的一个拐角处他就已经迫不及待的开口问话了。
“理论上她既然醒过来了自然就没不会再有事情了。不过我刚刚也问过桃儿她有没事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她说她头疼。”
“头疼?她以前也常那样,我原来以为是因为她总喜欢熬夜,睡眠不足所以才闹得偏头疼呢。”
天朗听李医生说桃儿醒来后就吵着头疼有点疑惑,头疼这件事情桃儿以前也常跟他说过,不过那都是她玩通宵的时候才会那样的,而且通常是好好睡上一觉就好了。但是这次她明显不是因为睡眠不足了,那是因为什么呢?
“天朗,你别担心,也许只是桃儿自己的心理作用呢。等过几天她稳定了,我给她再仔细检查一下好了。”
“嗯。”
李医生知道秦天朗一向把桃儿这个妹妹当成宝贝疙瘩一样宠着,所以桃儿身子一有个什么不舒服他都会紧张的不得了,现在自己又这么大张旗鼓地跟他说桃儿觉得头疼自然是吓到他了。
所以李医生又赶忙安慰了天朗几句,毕竟他又没有对桃儿做过身细致的检查,所以桃儿的头疼也许根本不是什么大事呢。
“天朗,有件事情你怕是得注意一下了。“
“你是说苏珮苒?”
李医生和秦天朗之间的默契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所以谁也不用吧话说明白,大家便能知道彼此在指些什么了。
“嗯。我总觉得她对桃儿不善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今天桃儿醒来的时候如果我不在场,恐怕她就已经把那些事情全都说给桃儿听了。而且她还始终叫桃儿‘芊芊’。”
“以后我不会再让她靠近桃儿半步了!”
秦天朗对“芊芊”这个名字是非常敏感的,他当初桃儿取名“桃儿”时除了谐音“逃儿”寓意以后桃儿在出任务时能随时逃避追捕外还希望桃儿能头逃脱掉上一辈人那似乎是受了诅咒的命运怪圈。所以天朗自然是忌讳别人把桃儿叫做“芊芊”了。
“天朗,你和她毕竟已经结婚了,你不可能藏着桃儿不见她啊。这件事情怕问题的关键还在于你对桃儿和对苏珮苒的态度上。女人终归都是要哄的,更何况是心里有你的女人。”
“她当初嫁给我的时候就应该知道…。”
“天朗,此一时彼一时,更何况你们马上就要有孩子了。难道你希望你们秦家的下一代也生活在不幸的童年里吗?”
天朗和李医生两人在走廊的拐角处面对着窗户,吹着风,谈着话,他们谁也没有注意到桃儿病房门口一道黑影瞬间就溜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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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朗和李医生两人在走廊的拐角处面对着窗户,吹着风,谈着话,他们谁也没有注意到桃儿病房门口一道黑影瞬间就溜了进去。
原来刚刚狼哥给李医生使眼色的时候正好被桃儿看到了。桃儿知道那是狼哥和李医生的暗号,大概是狼哥要和李医生说些什么不想让自己听到的话。经历过了刚刚苏家人的那场闹剧,桃儿敏感的意识到狼哥和李医生要谈的内容怕是和自己有关,所以在狼哥和李医生离开病房后她就偷偷拔了她手上正在打着的吊针,跟了出去。
桃儿跟到走廊拐角处的时候正好听到了李医生跟狼哥说的那些话,再联想到之前听到苏珮苒说的那些,桃儿也就模模糊糊地明白个大概了。
初把那些事情联想到一起时桃儿是非常震惊的,她以前只知道狼哥喜欢听自己叫他哥哥,但却不知道为什么,原来弄了半天狼哥竟然真的是她的哥哥,而那个叫苏珮苒的女人竟然还在她昏迷的这段时间里成了她的嫂子!
大概桃儿是受不住这些突如其来的变故吧,连李医生和狼哥后来又说了些什么她都没来得及再听就一路跌跌撞撞地回了自己的病房,她实在是需要时间来消化刚刚听到的那些信息。
“天朗,先回去吧。桃儿应该快醒了。”
“嗯。”
李医生对着窗外抽完了一根烟后发现秦天朗竟然是皱着眉头一言不发地盯着远处的一棵树在发呆就知道他定然是在发愁如何告诉桃儿苏珮苒的事情了。毕竟姑嫂关系本就不好处,而这两人又才刚一见面就发生了今天这样不愉快的事情,以后想让她们和谐相处还真是有点不容易。
“桃儿还有几瓶药?”
“嗯?哦,没了,就是她刚醒过来,身子有点弱,再给她挂瓶葡萄糖就好了。还有,今天别让她吃什么油腻的东西,弄点清粥什么的。”
“知道了。”
秦天朗和李医生是在桃儿病房门口才分开的,李医生还要去看另外一个比较重要的病人,天朗则是跟他详细问清楚了桃儿今天还需要做的疗程后才放他离开的。
“小五子?”
“狼哥?!我听说桃儿已经醒了,是真的吗?”
“嗯。没错。才刚刚醒过来,还正在输液。”
“狼哥,我什么时候能去看看桃儿?”
“晚上吧。你去给桃儿熬点蔬菜粥来,我记得她以前喜欢喝你熬的粥。”
“是啊,没错。那我这就回去熬粥,等一弄好了我就给桃儿送过去。”
“好。”
天朗在桃儿门口挂断跟小五子的电话后不禁揉了揉太阳穴。他已经很久没有联系过小五子了。当初桃儿还好的时候,他们三个总是一起出任务,小五子是负责外面望风和开车撤离的,所以他们三个之间的感情很好。可自从桃儿昏迷以后他和小五子都金盆洗手了,去年的十月小五子结了婚有了自己独立的生活,他便很少再和小五子联系了,因为小五子的妻子并不知道他们以前的事情。不过只要是和桃儿有关的事情,小五子还是很积极,大家毕竟同甘共苦这么多年,小五子把狼哥当成大哥敬仰着的同时,也是把桃儿当成自己的小妹妹疼惜的。
“桃儿?桃儿?”
天朗进了病房后轻轻地唤了桃儿两声发现桃儿并不动,他紧张地又轻轻摇了一下桃儿的肩膀,见桃儿被他摇的不耐烦地微微翻动了一下身子他的心才放下来。刚刚有一瞬他真害怕桃儿又会陷入一年前的那种深睡眠状态。
后来的病房里,桃儿大概是太累了,一直是睡着的,而天朗则一直坐在一侧的椅子上陪着桃儿。期间护士来帮桃儿换过一次药,李医生也来又看过桃儿一次,不过天朗却始终不肯离开桃儿半步,两只眼睛也是一直盯着桃儿的。
“天朗?桃儿睡着了吗?”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病房落地窗外面的天色从湛蓝竟然变成了漆黑,天朗才刚疲惫地转了一下身子,门口一个清润的女音就响起来了。天朗听到这个声音,眉头微不可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