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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拜入师门那日起,眼前这纯得像小白羊一样的师兄就注定是自己囊中之物。瑞清谋定而后动,蛰伏多日才趁着师傅离开的机会动手。布疑局,设陷阱,区区几招,随随便便,就把可爱的师兄逼到了死角。
不过。。。。。。只要能吃到美味,别说牛刀,把屠龙刀拿来用用也无所谓了。
瑞清轻易得手,心里满意得不能再满意一面上却还是冷冰冰阴森森,唇角还带着点讥笑,用不耐烦的口气指点道,「还傻站着干什么?脱衣服吧。」
这个指点实在太诡异了,张玥朗愣了半天,才奇怪地问,「脱。。。。。。脱衣服?为。。。。。。为什么要脱衣服?」
「检查师兄身上有没有赃物。」
张玥朗又愣了。先别说他根本就是冤枉的,就是真的小偷,也不可能把翡翠屏风那幺大的东西藏身上,又下是一根绣花针。他虽然吓懵了,但是这点思考能力还是有的。
张玥朗正要反驳,瑞清懒洋洋打个哈欠,截在他前头,「好吧,不让检查就算了,我也觉得私下处理不太好,还是按照刚才说的方法比较妥当,恩,我这就去把师兄弟们都叫来。」作势转身出门。
脚都未动,张玥朗就已经慌了神地追上来扯住他的袖子,「师。。。。。。师弟。。。。。。」
瑞清故意蹙眉,打量他片刻,竟然摇头道,「我看还是算了,私下处理,你未必老实,恐怕会耍手段,反而把我也给害了,还是早点通知大家为妙。」
张玥朗难得窥得一线生机,看瑞清不肯,急得满头大汗,赌咒发誓,「一定老实!一定老实!」
张清不屑地哼了一声,「光说不做,有什么用?」转身又要走。
张玥朗此刻火烧眉毛,哪里还顾得上别的,唯一的想法就是抓住瑞清私了,人被逼急了,力气也变得大起来,
一手扯住瑞清的袖子死不放手,央道,「别。。。。。。别走,你尽管检查就是!」另外一只手立即身体力行,慌慌张张去解自己的前襟。
瑞清暗喜,回过头来,本打算装作没什么兴趣地再戏弄猎物一会,不料目光一触,眼神顿时变了,直勾勾地盯着正努力脱衣的张玥朗,一眨也不眨。
张玥朗是睡前忽然出门追贼的,外交都留在房里,现在身上只着了一套单衣。急切之下,片刻就解了大半,未曾经过日晒的胸膛裸露出来,惊心动魄般白皙莹润,直透出一股诱人的稚嫩。
两臂也是白玉雕琢出来似的,细长柔韧。神秘哈
张玥朗才脱了上身,瑞清呼吸已经火热,情不自禁伸手去抓那细细的手臂。张玥朗被他一抓,愣愣地抬头看他。
瑞清立即在他肩胛惩罚似的捏了一下,「看什么?都脱光了!」
张玥朗这时最怕的就是他,怎么敢不听话,也不去理会瑞清在自己赤裸的手臂上玩布偶似的抓抓捏捏,只管低头,战战兢兢去解裤带。
他天性单纯,又生长在以清高自许的清逸阁,身边从来没人和他细谈男女之事,偶尔有些若有若无的憧憬,也仅止于戏曲里面的才子佳人段子,哪猜到瑞清的邪恶居心?
没有心魔,这裤带倒解得非常顺畅,裤子也脱得非常爽快。
不一会,张玥朗已经脱得如初生婴儿般,一丝不挂地站在瑞清面前,脸红红的,有些许不习惯袒露人前的羞涩,
「师弟,你。。。。。。你看清楚了,实在是什么都没有。」
他脸皮薄,这样赤裸站着被人观赏,实在非常尴尬,但又想着彼此都是男人,看一看也不算什么,何况自己要证明清白,更不能显得心虚,一边说,一边勉强装出不在乎的样子,等着瑞清审查。
瑞清肠子都几乎笑断了,偏偏好戏刚刚开场,暴露真面目就看不成了,只好苦苦忍着,板起脸道,「谁看清楚了?这么随随便便站一站就算检查了?哼,若是这样,天下就不需要什么官吏捕快了,谁不会叫人脱衣服?」
张玥朗一腔努力,被三言两语打击到低谷,偏偏受制于瑞清,连吭都不敢吭一声,只好忍气吞声地问,「那你还要怎样?」
瑞清冷笑,「瞧你那个脸色,心里很不痛快吗?正好,我也不怎么痛快,大家不如就此散伙。」
「别。。。。。。」张玥朗这次学乖了,知道他说完就会转身,赶紧一把抓了他的手臂,不得不低声下气地道歉,「是我错了,师弟你别生气。」
瑞清把一无所知的张玥朗耍得团团转,爽到极点,才开恩似的叹了一声,「算了吧,也只有我心肠够好,肯护着你这个不懂事的师兄,知道不该惹我生气,以后就乖点。」
「嗯?」
瑞清又把犀利的眼睛一瞪,「嗯什么?听不懂?别装傻!以后我指东,你不许往西,我说躺下,你不许站着。
明白没有?
张玥朗呆立。
虽然他没有彻底明白,但也不能说完全不明白,至少,隐隐约约感觉自己遇到了老人们常说的可怕事。。。。。。勒索,要胁!威逼!恐吓!
而且,瑞清手上正攥着他致命的把柄!
张玥朗脑子里还在可怜又困惑地分析自己的处境,瑞清已经对美味忍耐不住了,高高在上地发出指使,「躺下吧。」
「恩?」
瑞清不耐烦了,蹙起优雅的眉毛,伸手闪电般往张玥朗胸前的一颗小红豆上扭了一把重的,听到张玥朗吃疼的抽气声,才又重复了一遍,「躺下。」警告的低沉语气,压迫力惊人。
张玥朗从小到大没吃过这种苦头,敏感的乳头被扭得又辣又疼,对面的师弟忽然变得狰狞可怕。竟不敢反抗眼角噙着泪,真的乖乖躺在了地上,把身子踡成一团。
他也是自取祸端,如果大大方方躺下,让瑞清吃饱喝足抹干净嘴走人就算了,偏偏蜷得如无杀伤力的小动物可爱,这种任人宰割的类型向来是瑞清的最爱,顿时把瑞清的蹂躏欲心勾引到最高点。
瑞清心头火热,连好戏都没耐心演了,把蜷成一团的张玥朗强硬展开,抓住光裸的两个脚踝左右一分。
处子地的惊人美景,顿时一览无遗。
不再浪费时间调情,瑞清伸手直探将要接受他粗壮的禁忌入口,狭小紧实的花朵颜色新鲜诱人,而且极为敏感,瑞清才戳了一截指头进去,身下的人儿就猛然大颤,几乎哭起来地问,「你。。。。。。你要干什么?」
委屈又惊惶的声音衬托出的,是操纵的快感。瑞清胯下硬硬的器官一阵阵发热,把挣扎顽抗的师兄紧紧抓住,发出低沉的笑声,「干什么?当然是检查啊,看看里面放了什么东西。」
张玥朗只是不懂俗事,并不是傻瓜,当然知道瑞清居心下良,在强壮的身躯压制下竭力扭动,努力自救,「胡。。。。。。胡说!那里怎么能放。。。。。。放东西?」
这话说得也算有条理,就是走了调,又带着呜咽,听起来一点分量都没有,反而像在惹人怜爱的哀求。
瑞清随口调笑,「当然可以放东西,这里可以放的东西多着呢,嗯,我要仔细检查才行。」一边说,手指又往里嵌入了一点,甚至弯曲关节,在肉膜内肆意掏弄。
张玥朗那处禁地从未有人碰过,从来没受过委屈的黏膜简直该死的敏感,异物探入都差点要了他的小命,何况瑞清这样恶劣的掏弄?
张玥朗浑身肌肉紧紧一缩,下一刻就沙哑地哭喊起来,「不要!不要!」拼命摆着头。这关键时刻,最重要的就是一口气强攻到底。
瑞清这没有同情心的被他哭得快感直线上升,抱着他随便乱哄,「师兄乖,你答应了听话的嘛,清逸阁的人怎么可以说话不算数?师兄听话,我不弄疼你。」嘴上说得好听、话音刚落,又把第二根指头强硬地挤入了肉穴。
「啊!不。。。。。。不要!」
侵犯下身的异物怱然增加,张玥朗又吃疼叉惊恐,他十几年来养尊处优,没遭过这样的罪,顿时哭叫得更加厉害.原奉充满英气的脸被泪水沾得湿漉漉,水气迷离,泛出一层妖媚光泽。
「真要命,一边说不要,一边居然光着身扭得这么yin荡。」
「救。。。。。。救命!别。。。。。。啊,呜。。。。。。」
不可压抑的颤栗和喘气,反而带动菊穴阵阵收缩,吮吸般深含着瑞清的两根手指,猥亵yin靡之极。
瑞清笑道,「师兄你也太心急了,正主还没有进去呢,怎么就咬得那么起劲了?好吧,我就大方点满足你。」
再略微扩展一会,抽出手指。
青筋搏动的昂扬,抵在尚未喘息过来的半开穴口上。
张玥朗还不知道大祸即将临头,异物抽出体内,至少缓了口气,瞪着上方那张漂亮但是邪恶的脸蛋,哽咽道,「你。。。。。。你检查够了吧?滚开!」
清逸阁家教严格,他待人说话向来极有礼貌,今天竟然爆出一句罕见的滚开,可见已经气愤痛恨到了极点。
瑶清被他骂了一句,反而低头在他脸上轻轻吻了两下,柔声道,「师兄,我真打心底里爱你这样子。」那眼神语调,异常宠溺,连张玥朗听了,都情不自禁一愣。
趁着这瞬间的放松,瑞清唇边勾起一抹狡猾笑意,腰杆狠狠往前一送。
「啊啊啊啊!啊。。。。。。呜。。。。。。」张玥朗发出连串不成声调的哭声。
身体好像被撕成几片了。。。。。。
「呜。。。。。。好疼!不要。。。。。。」他一边哭叫,一边逃命般挣扎,无奈力气不如瑞清,连腿都合不拢,只能任由瑞清在自己两腿间锲而不舍地进进出出。
瑞清其实已经放缓了力气,见他哭得几乎昏噘,只好忍耐着试探,一下一下慢慢往里,边小心地抽动着腰,边不断亲吻他又冰又湿的脸颊,低声道,「一会儿就舒服了,不哭,师兄乖,一会就舒服了。」
张玥朗纯如白纸,未经人事,最不禁调弄,虽然后面正被粗物顶得厉害,却也无法完全忽略自己下身被抚摸的快感,在裤脚中懵了一下,才明白瑞清干什么,羞耻得血管都快爆了,狼狈不堪地道。「你。。。。。。你。。。。。。松手。。。。。。你松手。。。。。。」
瑞清当然不会听话,反而刻意讨好,把他那东西当宝贝一样,攥在热热的掌心里搓揉挤捏,露出无耻的笑容,「你不是说那个地方放不了东西吗?看,我这么粗的都放进去了」重重挺了一下腰。
张玥朗顿时又「呀」的一声惨兮兮地叫了出来;断断续续呜咽;「不。。。。。。不要。。。。。。呜唔。。。。。。啊!出来。。。。。。」
他是个不会撒谎的,瑞清又经验丰富,一下就听出声音和刚才不同了,露出邪魅的笑容,不但挺得更深入,掌心也用力捏着张玥朗最脆弱的地方,不择手段的前后夹攻,一边居高临下地问:「舒服吧?」
张玥朗还不知道瑞清的手段,更没有足够的经验学习如何和大魔王相处,被一个不怎么熟的师弟强行侵犯,还要听到这种毫无廉耻的问题,气得把最后一丝力气都用上了,咬着下唇,沙哑又狠狠地哭道,「滚开!你。。。。。。呜。。。。。。滚。。。。。。滚开!呜。。。。。。阿!」
要对付张玥朗这样低级的对手,瑞清随时能想出百来种方法,他看着身下的张玥朗豁出去似的抵抗,出奇地没有发怒,只是缓缓地,玩味地,勾起唇角。
猛然,腰杆往里挺进的力度提到最强,原本和缓的逐步深入,顿时变成灾难性的狂风骤雨,肉棒狠狠或掌到甬道最深处,抽出大部分,又一口气冲到最深。
「啊啊啊!别。。。。。。呜!啊。。。。。。疼。。。。。。」
才弄了几下,张玥朗就被撞得三魂不见了七魄,越哭叫挣扎,瑞清侵犯的力度就越吓人,是绝对严厉的惩罚。
不但如此,连下身的器官也遭到蹂躏,把顶端玩弄到淌泪后,瑞清毫不留情地收拢掌心,仿佛要把硬挺中所有的东西统统压榨出来。
张玥朗哭叫震天。
「不听话,是不是?」
「不!不。。。。。。呜!不敢了。。。。。。啊啊!绕。。。。。。饶了我吧。。。。。。」前后都受到拷问般的煎熬,张玥朗哪里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