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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进去时电视声音开得很大。我想偷偷摸摸地走过去。
“能进来吗,Bella?”Charlie叫道,打破我的计划。
我的脚凝固在第五级台阶上。
“什么事,爸爸?”
“今晚过得好吗?”他问。他看起来很不安。我答话之前想找出他话里面隐含的意思。
“很好。”我犹豫地说。
“你都做什么了?”我耸耸肩:“和Alice还有Jasper呆在一起。Edward下国际象棋赢了Alice,然后我取笑Jasper,被他给捉弄了。”
我笑起来。Edward和Alice下国际象棋算是我至今看过的最有趣的事情了。他们几乎一动不动地坐在那儿,盯着棋盘,Alice看到他会走的棋的同时,他会知道她头脑中准备怎么回应。他们主要是在脑袋里下棋。等到Alice弹开她的国王投降时,我想他们每人只走了两步。这总共花了三分钟时间。
Charlie按了静音键——不寻常的举动。
“瞧,我有话说。”他皱着眉头,看起来很不舒服。
我静静地坐着等他开口。他碰上我的视线,一秒钟之后又转开盯着地板,什么都没说。
“您想说什么,爸爸?”
他叹了口气。“我不擅长这种事。我不知道怎么开始……”
我继续等。
“好吧,Bella。是这样。”他从沙发上站起来,在屋子里来回踱步,一直看着他的脚。“你和Edward看起来很认真,但是有些事你一定要谨慎。我知道你现在是成年人了,但你还小,Bella,有很多重要的事情你要知道,当你……呃,当你身体上包括进去——”
“噢,拜托,拜托别说了!”我跳起来,乞求道,“告诉我您不是在和我做一个关于性的谈话,Charlie。”
他盯着地板。“我是你的父亲。我有责任。记着,我和你一样尴尬。”
“我不觉得有什么需要。不管怎样,妈妈十年前离开了您。您已经脱身了。”
“十年前你也没有男朋友啊。”他不情愿地嘟囔道。我确定他正在和自己结束这个话题的想法做斗争。我们都站着,看着地板,转开脸不看对方。
“我不觉得重点改变了。”我咕哝着说,我的脸一定像他一样红。这简直比第十七层地狱还糟,更糟的是Edward知道我们在谈什么。怪不得他在车里一副沾沾自喜的样子。
“告诉我你们两个很负责任。”他恳求我,很明显在希望地板上有个洞能让他钻进去。
“别担心,爸爸,不是那样的。”
“不是我不信任你,Bella,但我知道你不想把这些事全部告诉我,你也知道我不是真的想听,尽管我正在努力变得开放一点。我知道时代变了。”
我尴尬地笑出来:“也许时代变了,但Edward很‘老土’。你没什么可担心的。”
Charlie叹了口气。“他确实是。”他小声说。
“啊!”我叹息,“我真的希望你没逼我大声说出来,爸爸。真的。但是……我是……处女,而且我没什么计划在短时间内改变这种情况。”
我们都哆嗦了一下,然后Charlie的表情明显平和下来,看来他相信我了。
“我能去睡觉了吗?现在。求你了~”
“马上。”他说。
“噢,拜托,爸爸。我在乞求你。”
“尴尬的部分已经结束了,我保证。”他让我放下心。
我瞥了他一眼,很高兴看到他已经放松下来,脸色也和平时一样了。他坐回到沙发里,因为结束了性教育而解脱地舒出一口气。
“还有什么事?”
“我只是想知道那个‘平衡’你做得怎么样了。”
“哦,很好,我觉得。我今天和Angela订约了,我要去帮她弄毕业邀请函。只有我们女孩儿。”
“不错。那Jake呢?”我叹了口气。“我还没解决这个呢,爸爸。”
“继续努力,Bella。我知道你会做正确的事。你是个好人。”
真好。所以如果我不能找到什么方法解决和Jacob的问题,那我就是坏人喽?真不公平。
“好吧好吧。”我同意说。无意识地回答让我笑起来——这是我从Jacob学来的,就连我令人领情的语调都和Jacob跟他爸爸说话时一模一样。
Charlie咧开嘴笑了,又打开了声音。他的身子陷到垫子里,很满意他的夜晚对话。我确定他还得在看会儿比赛。
“晚安,Bells。”
“明早见!”我冲向楼梯。
Edward已经离得很远了,而且在Charlie睡着前他是不会回来的——他很可能去猎食或者什么来消磨时间——所以我不着急换衣服上床。我不想一个人呆着,但我更不想下楼和爸爸一起呆着,只是为了防止万一他又想起来刚刚他没提到的什么性教育话题。我哆嗦一下。
所以,多亏了Charlie,我紧张而又焦虑。我的作业已经写完了,又耐不下性子来读书或者听音乐。我想过给Renee打电话通知她我的拜访,但随即我想起来佛罗里达比这儿晚三个小时,她应该已经睡觉了。
我想我可以给Angela打电话。
但突然,我意识到我不是想和Angela说话。我只是需要和别人说话。
我望向空无一物的黑黑的窗户,咬了咬嘴唇。我不知道我在窗前站了多久,衡量利弊——对Jacob做正确的事情,再一次看望我最好的朋友,做一个好人,让Edward和我生气。也许有十分钟。足够我决定这么做好处还是比较多的了。Edward只是在意我的安全,但我知道这真的不是什么问题。
电话没有什么用,自从Edward回来Jacob就不再接我的电话了。另一方面,我需要去看他——看他像往常那样笑。如果我想让我的头脑恢复安宁,我就得把记忆中Jacob因痛苦而扭曲了的脸换掉。
我大概有一个小时,可以在Edward发现我离开过之前很快的来个往返La Push。已经过了我的宵禁时间了,但既然和Edward没什么关系,Charlie应该不会介意吧?只有一种方法可以确定。
我抓起外套,一边跑下楼一边穿。
Charlie抬起头,马上是一脸怀疑。“你介意我今天晚上去见Jake吗?”我喘着气问,“我不会呆很久。”
我一说到Jake的名字,Charlie的表情马上放松下来,露出一个满意的微笑。他好像一点儿都不惊讶自己的谈话这么快就有效果了。“没事儿,孩子。没问题。你想呆多久都行。”
“谢谢,爸爸。”我冲出门时说。像逃亡似的,我跑向我的卡车时不住地回头看,但深深的夜色中我什么都看不到。我凭感觉跑到卡车旁,拉开车门。
我把钥匙CHA进去点火时眼睛才开始适应黑暗。我狠狠地把它向左拧,但发动机没有轰隆隆地运转起来,只有引擎咔嗒咔嗒的声音。我又拧了一次,还是一样。
这时,我周围的景象让我跳了起来。
“啊!”我震惊地喘着粗气,发现我不是独自一人坐在驾驶室里。
Edward一动不动地坐着,黑暗中他是那么炫目的明亮,手中一个神秘的黑色东西转来转去。他看着那个东西开口。
“Alice给我打电话了。”他喃喃地说。
Alice!该死。我的计划把她给忘了。他指定让她看着我。
“她很害怕,你的未来在五分钟前突然消失了。”
我本来因为惊讶而睁大的眼睛,瞪得更大了。
“因为她看不到那些狼,你知道吗,”他还是喃喃地解释道,“你忘记了吗?一旦你决定把你的命运和他们混在一起,你的未来也消失了。我想你可能不知道这一点。但是你能不能理解这会让我有点儿……焦虑?Alice看到你消失了,她甚至都不知道你会不会回家。你的未来就像他们一样消失了。我们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他们生来就有的防御?”他好像在自言自语,仍看着他手中旋转的卡车引擎,“不像。因为我能读他们的思想。至少是Black一家的。Carlisle觉得可能是因为他们被变身限制,更倾向于无意识的反应,而不是决定。根本不能预测,也就改变了关于他们的所有事情。就在他们转化的那一刻,他们的本体甚至都不存在了。未来承载不了他们……”
我安静地听他说话。
“我在你上学之前会把你的车组装好的,以防你想自己开车去。”他过了一会儿向我保证。
我抿紧嘴唇,拔出钥匙,僵硬地爬出卡车。
“你今晚要是不想让我进去,就把窗户关上。我能理解。”我把门甩上之前他轻声道。
我跺着脚走回房子,也甩上了那道门。
“怎么了?”Charlie坐在沙发里问。
“卡车点不起火。”我吼道。
“用我看看吗?”
“不用了。我早上再试试。”
“那用我的车?”
我可不想开他的警车。Charlie一定超级想让我去La Push,跟我似的。
“不了,我累了。”我继续吼道,“晚安。”
我哐哐地上楼,直接走向窗户,粗暴地划上窗户——它“咣”地合上,玻璃在抖。
我盯着颤抖的黑暗的玻璃看了好一会儿,直到它静止下来。我叹了口气,又把它开到最大。
3章。Motives 动机
太阳隐藏在厚厚的云层里,很难说它是不是已经落下去了。在长时间的飞行后——向西追赶着太阳,它看起来在天空中都没有变地方——好像失去了方向感,时间也在奇怪地变化着。当第一座大楼取代了森林时,我惊讶地发现我们马上就要到家了。
“你一直都不说话,”Edward看着我说,“你还是讨厌这个计划吗?”
“不,我很好。”
“你离开所以很伤心?”
“更多的是解脱,我想。”
他抬了抬眉毛。我知道这没用—而且我憎恨去承认这一点—…没必要让他一直看着路。
“Renee在某些方面比Charlie更……敏感,总是让我很神经质。”
Edward笑了:“你妈妈的想法很有趣,像孩子似的,但是很有洞察力。她和别人看问题的方法不一样。”
有洞察力。这个词很好地形容了妈妈——一旦她关注的时候。大部分时间Renee都被自己的生活搞得不知所措,她没时间去注意别的事。但这个周末她把很大一部分精力都放在了我身上。
Phil很忙——他教的校棒球队决赛——单独和Edward和我在一起只会让Renee的注意力更加集中。在拥抱和高兴的尖叫之后,Renee开始观察我们。她大大的蓝色眼睛里先是困惑,然后是关心。
这个早上,我们一起沿着海滩散步。她想向我展示她的新家所有的美景,我想她仍在希望这里明媚的阳光能诱惑我离开福克斯。同时,她还想和我单独谈一谈,这很容易办到。Edward借口说要写学期报告,整天呆在屋子里。
我又回想了一遍我们的对话……
Renee和我在人行道上慢慢地走,努力呆在不连续的棕榈树阴下。虽然现在很早,闷热也让人喘不过气来。潮湿的空气非常沉重,简直是在锻炼我的肺活量。
“Bella?”妈妈问道,望向轻抚着沙滩的浪花。
“什么事儿,妈妈?”
她叹了口气,没有迎向我的眼神,“我很担心……”
“怎么了?”我立刻焦虑地问道,“我能做什么?”
“不是我。”她摇了摇头,“我是担心你……还有Edward。”
Renee再说出Edward的名字时终于看向了我,一脸的歉意。
“哦。”我喃喃地说,看向经过我们身边的一对大汗淋漓的跑步的人。
“你们两个比我想的要认真。”她继续说道。
我皱了皱眉头,很快地回忆了一下过去的两天。至少在她面前,Edward和我几乎都没有接触。我不知道Renee是不是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