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翅膀。我惊奇地眨眨眼,她们已经消失了。
“我转回身看向Maria,她正好奇地盯着我。
“在我的生命里我从未这样迷信过。在那一刻之前,我从未相信过有鬼或者其他荒谬的东西存在。突然,我不确定起来。
“‘你叫什么,士兵?’Maria问我。
“‘Jasper Whitlock少校,小姐。’我结结巴巴地说,即使她是鬼,我也没法对一个女人不礼貌。
“‘我真的希望你能活下来,Jasper。’她用她那温柔的嗓音说,‘我对你感觉很好。’
“她靠近一步,倾斜脑袋,好像要吻我。我僵在那里,尽管我的直觉尖叫着让我快跑。”
Jasper停顿了一下,脸上是若有所思的神色。“几天后,”他终于说道,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因为我的缘故润色了一下他的故事,还是为了回应我都能感觉到的Edward流露出的紧张。“她们向我介绍我的新生活。
“她们的名字是Maria,Nettie和Lucy。她们在一起没多久——Maria拉拢了另两个——她们三个都是那些失败的战斗中的幸存者。她们之间是互相利用的关系。Maria想复仇,还想夺回她的领地。另两个则想扩大她们的……猎食范围,我想你能接受这个词。她们在组建一支军队,并且比通常都要小心,这是Maria的意思。她想要一支高级的军队,所以她搜寻那些有潜能的特殊的人类。然后,她对我们投入了很大精力,给我们更多的训练。她教我们打斗,教我们隐匿在人类中。我们做得好,就会得到奖励……”
他停顿了一下,又一次润色故事。
“但她的时间还是很少。Maria知道,一旦一年的期限到了,新生吸血鬼巨大的力量就会渐渐减退。她想在我们仍强壮的时候开战。
“我加入时Maria的团伙里有六个。两周内她又增加了四个。我们都是男的——Maria要的是士兵——这使保持我们不互相打斗更加困难。我的第一架是和我的新伙伴打的。我比别人更快,更擅长格斗。Maria对我很满意,尽管不得不去替换那些被我毁掉的吸血鬼让她有点恼怒。我经常被奖励,那让我更加强壮。
“Maria很会安排角色。她决定让我带领其他新生儿——好像我被提升了军衔。这正符合我的本性。死亡人数戏剧般地降低了,我们的人数上升并稳定在二十人左右。
“这在我们那个时时需要小心的时代是很让人舒心的。我去控制周围感情气氛的能力还没有定义,却是极为有效。不久,我们就以一种新生儿前所未有的合作方式在一起工作,甚至Maria,Nettie和Lucy都能更容易在一起工作了。
“Maria越来越喜欢我——她开始依赖我。而在某些方面,我崇敬她踏过的土地。我从未想过还有别的生活方式。Maria告诉我们这就是事情前行的方向。我们都相信了。
“她说一旦我和兄弟们准备好打仗了,让我就去告诉她。我很想证明自己。最终我拉拢起一支二十三人的军队——二十三个难以置信的强壮的吸血鬼,空前的守纪和有能力。Maria简直是狂喜。
“我们潜进她原来的家蒙特雷,她指给我们敌人,放开我们。他们那时只有九只新生吸血鬼,一对年长的吸血鬼控制他们。我们很容易就战胜了他们,只损失了四只吸血鬼,这比Maria想的要轻松得多。我们翻开了前所未闻的胜利的一页。
“我们都被训练过,所以没有引起注意。在人类不知不觉中,城市已经易主。
“成功让Maria变得贪婪。过了不久,她就开始谋取其他的城市。第一年,她把控制范围扩大到得克萨斯的大部分和墨西哥北部。之后,南部的吸血鬼过来驱逐她。”
他伸出两根手指滑过他胳膊上浅浅的伤疤。
“战斗很激烈。很多人开始担心Volturi会回来。起初的二十三只吸血鬼里,只有我活过了开始的十八个月。我们有输有赢。最终Nettie和Lucy也转而敌对Maria了——但那一战我们胜了。
“Maria和我守住了蒙特雷。尽管战争仍在继续,多少平静了些。征服的想法消失了,现在留下的几乎只有报复和血仇了。很多人失去了他们的伴侣,那是我们的种族无法原谅的事……
“Maria和我总是保证有准备好的十二个左右新生吸血鬼。他们对我们意义不大——他们只是工具,用后即弃的工具。当他们成长到无用的时候,我们就料理掉他们。我的生活一直沿着这条暴力的轨迹行进。一年一年的过去,我开始厌倦这一切,直到有些事改变了……
“几十年后,我和一个新生吸血鬼建立了友谊。他一直比较有用,不像其他新生儿,他活过了最初的三年。他叫Peter。我喜欢Peter,他很……文明——我想应该用这个词。虽然他很擅长打斗,他并不喜欢。
“他被安排和新生儿打交道——你可以说是看护他们。这是个全职工作。
“之后又到了清理的时候。新生儿失去了他们的力量,他们应该被替换了。Peter应该帮我处理他们。我们把他们分别带到一旁,你瞧,一个接着一个……那个夜晚总是很长。这一次,他劝我说有一些吸血鬼有潜能,但Maria说我们不再收留他们,于是我告诉他不行。
“我们大概处理了一半,我感觉得到这对Peter造成了极大的伤害。我试图去决定要不要让他到一边去,由我自己一人处理掉剩下的吸血鬼。让我惊讶的是,他突然生气,暴戾。不管他的情绪预示了什么,我都振作起精神——他是个好战士,但永远不是我的对手。
“我要叫的新生儿是个女吸血鬼,刚过一年的期限,叫做Charlotte。她一走进视线,他的感情就变了,那出卖了他。他朝她尖叫快跑,自己也跟着她逃跑。我可以去追捕他,但我没有。我……不想毁掉他。
“因为这件事,Maria对我暴怒……
“五年后,Peter偷偷回来找我。他挑了个好时候。
“Maria困惑于我恶化的情绪。她从来不会感到消沉。我想知道为什么我是不同的。我开始留意到她在我附近时情绪的改变——有时有害怕……和恶意——与Nettie和Lucy要攻击时给了我有用的提醒的相同的情绪。我准备好去摧毁我唯一的盟友,我存在的核心。这时,Peter回来了。
“Peter给我讲他和Charlotte的新生活,告诉了我我从未梦想过的选择。五年的时间,他们从未打过仗,尽管他们在北方遇到过很多同类,那些共存而不互相伤害的同类。
“只一次谈话,他就说服了我。我准备离开,并且有些释怀不用去杀Maria了。我和她在一起的时间像Carlisle和Edward在一起的时间一样长,但我们的关系远没有那么密切。当你为了战斗、为了血液而活着,你与他人形成的关系往往单薄而脆弱。我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我和Peter、Charlotte一起旅行了很多年,感受这个新奇、和平的世界。但那种消沉的感觉并没有消退。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直到Peter注意到每次我打猎后情绪都会变坏。
“我认真思考这件事。我在仇恨与杀戮中活了很多年,几乎失去了所有的人性。我无可否认地成为了一个噩梦,一个令人生厌的怪物。但每一次我找到一个人类受害者,我都能感到对另一种生活的怀念的微微的刺痛。看着他们因我的美貌而睁大双眼,我的脑海中浮现出我是Jasper Whitlock的最后一夜,我看到的Maria和其他两人的样子。这种感觉对我比对别人更加强烈——这种借来的感受(this borrowed memory)——因为我能感受到我的猎物所有的情绪。我杀他们时,也承受着他们的感情。
“你感受过我控制周围的情绪,Bella,但我不知道你能不能想到屋子里的情绪会给我怎样的影响。我生命的第一个世纪,我生活在一个饥渴与仇恨的世界。恨是我永远的陪伴。我离开Maria后它减弱了一些,但我仍不得不去感受我的猎物的害怕与恐惧。
“这样的情绪太多了。
“我的消沉越来越严重,于是我离开了Peter和Charlotte。他们那么文明,无法感受到我开始感觉到的厌恶。他们只想要没有战争的和平。我实在太厌倦杀戮了——杀任何一个人,即使是微小的人类。
“但我只能继续杀戮。我有什么选择?我试过不那么频繁地杀人,但我会过于饥饿,最终放弃。在一个世纪的随时满足后,我发现自律……很难。我到现在做得也不是很好。”
Jasper陷入了故事,我也是。我惊讶地发现他凄凉的表情柔和成了温和的笑容。
“我在费城。那天有一场风暴,白天我刚好外出了——我还不是很适应那么做。我知道站在雨里会引起别人注意,所以我钻进了一个半满的小餐馆。我的双眼很黑,尽管这意味着我很饥渴,让我有一点担心,但不会有人注意到它们。
“她在那儿——等待我,自然。”他低声笑了一下,“我一进去,她就从吧台旁的高凳上跳下,直接向我走过来。
“我很震惊。我不知道她是不是要攻击我,根据我的过去,这是她的行为唯一的解释。但是她在微笑。她散发出的情绪我以前从未感觉过。
“‘你让我等了很久了。’她说。”
我不知道Alice什么时候又站到我身后了。
“然后你像一位优雅的西部绅士一样点了点头,说,‘我很抱歉,小姐。’”Alice在回忆中笑起来。
Jasper向她微笑。“你伸出手,我不知不觉地就握住了你的手,根本没有去想自己在做什么。一个世纪以来,第一次,我感觉到了希望。”
Jasper说着握住Alice的手。
Alice咧嘴笑道,“我终于放下心来。我还以为你永远都不会出现了呢。”
他们对着微笑了很久,Jasper才把目光转回我身上,柔软仍停留在他的脸上。
“Alice给我讲她看到的Carlisle和他的家庭。我几乎无法相信竟会有这样一种存在。但Alice使我乐观起来,所以我们出发去找他们。”
“他们的出现特别恐怖(Scared the hell out of them; too),”Edward说,转向我解释前冲Jasper翻了翻眼睛。“Emmett和我离家去打猎。Jasper出现了,浑身都是战争的伤疤,拉着这个小怪物,”——他打趣道,胳膊肘拐了一下Alice——“她叫着名字问候每一个人,知道他们所有的事,然后问她可以搬进哪间屋子。”
Alice和Jasper的笑声如女高音与男低音般和谐。
“我到家时,我所有的东西都在车库里。”Edward继续说。
Alice耸耸肩说,“你的房间视线最好。”
现在大家都一起大笑了。
“那是个好故事。”我说。
三对眼睛看着我,怀疑我神志是否清晰。
“我是说最后那部分,”我为自己辩护道,“和Alice在一起的happy ending。”
“Alice改变了所有。”Jasper同意说,“现在这是我喜欢的氛围。”
但是压力中这短暂的停顿无法长时间地持续。
“一支军队,”Alice轻声说,“你为什么没告诉我?”
其他人又都专注起来。他们的视线锁在Jasper脸上。
“我以为我一定是误解这些迹象了,因为动机是什么?为什么有人会在西雅图创建一支军队?那里没有历史,没有仇杀。从征服的角度也说不通,没有人声称负责。很多游牧的吸血鬼经过,谁都没有去为它而战,谁都没有去守卫它。
“但我以前见过这种情况,不可能有其他的解释。西雅图有一支新生吸血鬼军队,不到二十个,我猜。困难的部分是他们完全没有被训练,不管是谁创造了他们只是放任他们不管。情况只会变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