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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梁峻涛邪肆勾唇,伸出修长的指轻点她的挺俏的鼻尖,然后俯近她的耳际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魅惑启音:“我想如果我能活着,今晚一定跟你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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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你,楚妍!”
“爱?”她冷笑,毫不留情地推开他,“从我们结婚的那晚开始,你就永远再没有资格说爱!”
看着她绝情离去的背影,他才明白:原来世间最遥远的距离不是他站在她的面前她不知道他爱她,而是爱到痴迷疯狂时,他已不配说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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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矛盾
脸如火烧般地烫起来,林雪清眸含嗔地瞪着眼前的男人,彻底无语。感情快要摔成肉饼的刹那间,他还色心不改啊!
“呵!”梁峻涛最喜欢看她被他气到无语的俏模样,他就是迷她这个调调!捏起她秀美的下巴,越看越喜欢:“媳妇儿,别着急,晚上一定喂饱你!”
林雪再也淡定不得,她屈起膝盖就打算冲他“犯病”的根源来一下子!
梁峻涛当然不会让她得逞,就势将她揽进怀里,趁机偷得香吻一枚,做完了这一切,他才转过头,不紧不慢地对旁边的人挑眉笑道:“莫兄,危急关头多谢鼎力相助!”
林雪这才注意到原来莫楚寒就站在他们俩的身旁,满头大汗的他俊脸已经气成了可怕的铁青色,一身迷彩绿军装也被汗水湿透,可见他刚刚透支了多少体力!
环顾四周,惊讶地发现周围一公里的范围内都铺上了军用海绵垫子,从发现他们俩的伞包缠绕到一起,到平安着陆为止,这短短的时间内,地面已经铺好一公里范围的海绵垫子,简直不敢想象战士们是如何做到的,或者说是莫楚寒是如何做到的。
伸手擦一把额角的污泞和汗水,莫楚寒冰锥般的目光恶狠狠地扫过搂抱在一起的梁峻涛和林雪,他什么话都没说,转身就走。
云书华丢开巨型充气筏,有些迟疑地走过来几步,关切地问林雪:“你没事吧?”
“没事。”林雪欣慰地对他微笑,柔声道:“书华,谢谢你!”
莫楚寒离去的脚步略微一滞,大汗淋漓的身体好像隆冬腊月被兜头浇了一盆冷水,从头凉到脚后心!他跟林雪真得已变成死敌,他连云书华都不如,起码在林雪看来,云书华还是个可以信赖的朋友!而他,在她眼中已经彻底蜕变成了魔鬼!
这有什么关系吗?他根本不在乎的!可为何心里如此的恐惶无措酸涩痛苦好像突然发现自己丢失了生命中最珍贵的一切!甚至他都不太清楚自己刚刚做了些什么!那些完全是下意识的动作,他都不知道自己为何拼命地想救她!只知道,他不能让她死!就好像不能看着自己死一样!
忍不住再回眸看他们一眼,正瞧见林雪倾身跟林书华低声说着什么,那样澄澈如泉的瞳眸清冷明亮,那样恬静娴雅的气质外柔内刚……可惜,那一切都不再属于他!
再转过身,他脚步踉跄,用袖子抹一把额角,再抬起头,见舒可过来了。
“楚寒,”舒可体贴地用手帕纸为他擦去额角的汗渍,关切地问道:“林雪没事吧?”
她这点儿就比李雯珊那样的女人识趣,知道男人的喜恶,机灵乖巧,从不逆他的意。
勉强点点头,他伸手拉过她,“我有些累了,先回去吧!”
*
在看到梁峻涛顺利打开备用伞包后,刘美君承受不了几番大起大落的情绪波动,当场晕了过去。
林雪和梁峻涛得到消息便一起过去看望刘美君,不过等他们过去的时候,刘美君已经在军医的诊治下醒转过来。
见他们过来,刘美君搀扶着沈盈盈站了起身,等林雪和梁峻涛走近,她就扬手对着林雪劈头甩了一巴掌,愠声骂道:“扫把星、丧门神!”
林雪没有躲避也没有还嘴,默默地承受了刘美君施加的打骂。毕竟自己害得人家差点儿失去儿子,让她发泄一下怒火也是应该的!
梁峻涛没想到母亲会突然打林雪,护住她不悦地冲着刘美君瞪起眼睛:“妈,你看清楚,她是你的儿媳,不是我们家养的小狗生气的时候可以任由你踹两脚!”
“她比得上我们家的狗吗?狗还知道护主,她只会给你惹祸!”刘美君严厉地声明:“不行,这门亲事必须要重新打算!听说她是属羊的,跟你的属相相克!还有生辰八字也不知道是不是跟你犯煞,就这么草率地领了证,太不妥当!”
“就是啊!婚姻是大事嘛,怎么能太草率!好在还没有正式举行婚礼,就算领了证也可以再办理离婚手续,不麻烦的!”沈盈盈一听刘美君有意休掉林雪,不由精神大振,就积极地附合着说:“万一结婚后有更大的麻烦,后悔就晚了!”
梁峻涛眯起星眸,问她:“我后悔不后悔关你什么事?你也配跟着搅合我家的事情?”
沈盈盈顿时慌张起来,怯怯地道:“梁哥哥,我是为了你好啊!”
“滚蛋!”梁峻涛吼了沈盈盈一嗓子,同时也是在警告刘美君:“我的婚事我自己作主,谁也别他妈的闲吃萝卜淡操心!”
“啊!”刘美君气得差点再次晕过去,只能扶着梁仲全流泪:“老梁,你看这逆子……”
梁仲全适时地打圆场,温和地劝道:“儿女自有儿女的福,别管多了,由他去吧!”
刘美君也知道闹腾大了对她没有任何好处,只会让儿子越发对她疏冷,便半是委屈半是抱怨地对丈夫说:“我只是……教训下媳妇,他就这么给我没脸!没良心的臭小子,娶了媳妇忘了娘……”
梁栋和冷令辉两位老首长一起过来了,见此情景知道正为梁峻涛遇险的事情闹情绪。梁栋语重心长地对儿媳劝解道:“每位军人从穿上军装的那刻起就要随时有为国捐躯的思想准备!无论是实战还是演习,危险意外无处不在!这次你可以怪罪在林雪身上,下次呢?你是梁家的媳妇,得学会宽容和理解!林雪这孩子我注意她很长时间了,觉得她各方面都不错!这次的事情是意外,相信有过一次教训,她不会再犯相同的错误!”
林雪心里很感动,对这位慈祥又通理的老人充满了尊敬和谢意,清眸盈起泪光,她浅浅挽唇,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向老人庄严地行了个军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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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名份
“详细检查过了陆特部队所有的直升机,没有查到那天的方位航程记录,估计已经全部做了删除!”赵北城悄声对梁峻涛报告着。
梁峻涛端着一杯香槟酒,站在僻静的一角,边听赵北城的报告边思考着什么。
“如果真是陆特部队的直升机,他们不可能留下任何的蛛丝马迹,李彦成是个老狐狸!他当然早就防备我们排查直升机这一手!”
沉吟了许久,梁峻涛突然问道:“那天的行车记录视频还在吗?”
部队的规定,军车出行时必须带有行车记录仪,这就为了防止半路突发况状,人的眼睛看不清脑子不够用,机器却可以弥补这些缺点。
“还在,视频不是很清楚,当时直升机起飞很突然,记录仪只拍下了侧面,随后直升机又抛下了烟雾弹,严重阻碍清晰度!”那段视频早就不知道研究过了多少遍,但没有发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视频画面糊模,直升机的军用标志部位也被遮挡住。
“哼!”梁峻涛一挑眉峰,冷笑道:“这父子倒是配合得天衣无缝,除非他们从此安份守己,再被我逮到,我一定轻饶不了!”
*
“你好,我是冷彬的妻子,也是《名流》杂志社驻京都分社的总编何晓曼!能否有荣幸跟你做个朋友!”
一位清纯美丽极有气质的女子趋前一步,礼貌地对林雪伸出手。
林雪听说她是冷彬的妻子,连忙也礼貌地回握她,说:“当然可以,认识冷太太也是我的荣幸!”
何晓曼嫣然一笑,道:“你叫我晓曼就好!”
两人握手寒喧之后,何晓曼主动热情地说:“今天我有幸观看了你跟梁师长的空降演习,实在太精彩了,百年难得一遇!同时也挺感动的,危急时刻,你们夫妻相濡以沫,互相安慰互相鼓励,一起挺过生死关劫。你们的极限之吻感动了地面上千千万万的战士,我亲眼看到有很多人当场热泪盈眶……”
林雪出于礼貌,面带微笑地听着。也许是她天性太敏感,总觉得何晓曼的说辞之后应该有什么目的性。或许,何晓曼并没恶意,但她相信对方并非单纯就事论事这么简单。
果然,气氛酝酿得差不多,何晓曼及时地拿出数码相机,里面有那段空降遇险过程的视频,同时还有一些现场抓拍的照片。她一张张地播放给林雪看,边笑问道:“你看我的摄影技术如何?”
照片抓拍的角度选得很好,仓促却不粗糙,写实又不失艺术感,能看出摄影者有着深厚的功底和娴熟的技巧。林雪点头赞道:“不错啊!你以前是摄影记者吗?”
“我爱好美术,业余喜欢摄影!后来进《名流》杂志社做小记,也就是现在我们常说的狗仔队!”何晓曼掩嘴笑起来,很率真:“现在做主编了,还是改不了做小记时的陋习,看到有价值的新闻就想拍!”
林雪忍不住笑起来,略略沉吟之后,大大方方地说:“你可以刊登在杂志上,只要据实报道就行!”
“谢谢你哦!”何晓曼见她如此好说话,更高兴了。拉起她的手,亲热地邀请道:“我们去那边坐下说话!”
酒会是冷家举办的,参加的都是军界要员和政界高官,因为携带家眷,所以各种名门贵妇和闺媛就争相斗艳,例行的寒喧应酬之后,话题都是围绕着男人、权位、衣服、品味……这些女人们感兴趣的东西。相互攀比,相互炫耀,各种虚假势利和故作姿态。
“快看,那边两位坐在一起的美女不是冷少将的夫人和梁师长的夫人吗?她们的老公怎么没陪着她们啊?”
“你知道什么,梁师长还没有结婚呢!那个女人是倒贴的,梁家都没人承认她!”
“是吗?可听说他们俩都领证了,今天的空降演习不是说梁师长为了救她差点把命都丢了吗?”
女人们小声议论着,享受着八卦带来的乐趣,谁也没发现有个被嫉妒烧昏头脑的女人已经快要发飚。
“林雪是个扫把星、丧门神!她差点连累梁哥哥丢掉性命!梁伯母说了,除非她死,绝不会允许这个煞星进梁家的门!”
这个声音太尖厉,盖过了酒会嘈杂的喧嚣,引得所有人都诧异地把目光投向说话的人。
沈盈盈双手叉腰,遥遥指着林雪和何晓曼坐的地方高声叫骂,一点儿都不在意自己名门淑媛的身份:“扫把星,你怎么好意思再缠着峻涛?难道一定要把他害死才甘休吗?”
“盈盈,别再吵了!”赵萱琪也丢了军职,现在的她跟沈盈盈一样,都在飞鹰团的女兵连队做列兵,想想都要呕死。虽然跟沈盈盈一样痛恨林雪,但吃过那次教训后,她的胆子小了许多。
“怕什么?她差点儿害死了梁哥哥,我骂她两句都不行吗?”沈盈盈既恨林雪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