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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邀月惊讶道,“你是说那小混蛋江小鱼和无缺?”
五恶不明白邀月为什么要在江小鱼前面加上小混蛋三个字,但他们依旧点了点头。屠娇娇道,“这孩子是我们带大的,就好像我们五个的亲儿子一样。如今燕南天要把它来夺走,我不同意。”
邀月按按眉头,问道:“你既然喜欢孩子,为什么不喝李大嘴生一个?”
屠娇娇嫌弃地看了李大嘴一眼,“他长得太丑了……”
五恶:……
邀月道:“看来你们做了充分的准备。”她瞥了一眼倒在地上的燕南天,“不然他也不会被你们药倒了。”她看了看神色莫定的五恶,气定神地说道:“好了,你们动手吧。”
这下轮到五恶愣了,他们傻傻地问邀月道:“动手?什么动手?”
邀月反问:“你们不是要杀燕南天么?现在正是好时机,还不快动手?”
五恶面面相觑,都不敢动。半响,还是杜杀磕磕巴巴道:“这种粗活还是让老大来吧。”
李大嘴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不不,五弟胆大,还是让五弟来吧。”
哈哈儿笑着道:“哈哈,我哈哈儿今天跟佛祖有约,不杀生……”
邀月冷眼旁观,嘲讽道:“你们五个,连杀人都不敢,还敢称自己是五大恶人?”
五大恶人讪讪地闭上了嘴。
花满楼微笑着对邀月道:“好了,阿月你别吓唬他们了。”他又转头,对五恶合情合理地分析道,“燕大侠寄情于江湖,对照顾孩子一事上尚不熟稔,你们不如平心静气的和燕大侠谈一谈,事情或许有转机也未可知。”
“真的可以么?”五恶仍有些不放心。
花满楼道:“放心,燕南天不是不讲理之人,关键看你们的心意够不够诚恳。你们真心对孩子好,我想燕大侠一定会感受到的。”
见花满楼肯定,五恶这才觉得好像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邀月斥道,“你们还愣着做什么?还不赶快把人弄醒?”
五恶连忙手忙脚乱的抬起燕南天,想把他弄醒。邀月在旁还不忘补充,“等会他问起自己是怎么昏睡的,不要承认是自己做的。”
燕南天醒来,果然对五恶感激涕零。几人开始谈起孩子的抚养权,燕南天对他们果然也很是放心。
一个身影掠过众人,坐在了怜星旁边。怜星抬眼看了下他,问道:“你都看见了?”
陆小凤歪着身子,双手抱肩,“都看到了。”
怜星继续问道:“感受如何?”
陆小凤轻轻一笑,“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真是绝配。”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小胡子,心里狐疑道,“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夫唱妇随?”
怜星不满道,“我怎么觉得是妇唱夫随呢?”
谁是主唱都已经不重要了,花满楼的百花楼终于有了一个正式的名称——鲜花满月楼。小楼的牌匾是花满楼亲自题的,牌匾的做工也与别的牌匾不同,碎玉而成,镌刻着小花与竹叶,显得格外清新雅致。
除了怜星在这里唉声叹气,“难道移花宫不比这鲜花满月楼气派百倍?”怎么自己的姐姐就这么不争气,被一座小楼就给轻易的骗过去了呢?
傍晚时分,一辆马车进了城,挟带着几分不寻常的匆忙气息。马车上,一个“花”字显得格外的引人注目,马车疾行进小城,在鲜花满月楼前停下。
作者有话要说:
第39章
一个人从马车上跳了下来;匆匆地走进鲜花满月楼。
他走进鲜花满月楼,目光所见之处与平时都不一样。虽然小楼里还是往日常见的景象,但以往都难掩一股孤寂的气息,而如今;到有些许温暖,虽然略显杂乱,倒像寻常住家一般。
他还要再看,只见花满楼踱着脚步慢慢地走了下来。他连忙上前请安道,“小的花平见过七爷。”
花满楼微笑道:“是你?花平。”
见花满楼还记得自己;花平也有些激动。花满楼问道:“花平,你来是有什么事么?”
花平连忙把临行前花如令嘱咐他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是快到老爷的寿辰了,所以老爷想问问公子什么时候回去?”
花如令的寿辰还有一个月,怎么爹现在就催促自己回去?花满楼心下有些疑惑,但是他依然道:“既然爹催促了,那我马上就准备行装,和你一起回去吧。”
“老爷说公子务必把那位邀月姑娘带回去。”花平不忘把花如令千叮咛万嘱咐的事情说出来。
“我知道了。”花满楼道。
邀月就站在楼上,听着花满楼和花平的对话。见到花满楼缓步上楼,她一瞬间有了一点退缩。
“你真的打算带我回去?”她心下很忐忑。
花满楼道:“当然,我的家人都很想见见你。”他的笑如和煦的春风,让邀月的心稍微安定下来。
见花满楼如此诚意的邀请自己,邀月决定先把自己的不安按捺下去。只是去花家贺礼祝寿,总不好空手而去的。邀月立刻给移花宫写了一封信,命令宫女们搜罗奇珍异宝,送往花府。
“姐姐……”毕竟是姐妹,在花府过寿之际却以祝寿为名,安插移花宫的人在花府,怜星立刻明白了邀月的顾虑,“你担心花家不喜欢你?”
“没人喜欢我这样的儿媳。”邀月对自己一点也不自信,“我自然也要做两手准备。”
所谓的两手准备,难道是……明抢?怜星有些哑然。
有时,邀月对某些东西的执着,是怜星也无法改变的。
花满楼的行装很简单,几身换洗的衣衫,一把古琴,再无其他。邀月也只简单收拾一下,便跟花满楼一起踏上去往花家的马车。
鲜花满月楼留给五恶照料,一下子突然要离开,花满楼和邀月都有些不舍得。像是明白邀月的担忧,车子上,花满楼自然的握住了邀月的手。邀月不明白,转过头来看他。花满楼像是没有注意到他的目光,墨澈双眼里温柔的笑意愈发浓重,“我娘是一个特别温柔体贴的人,她一定会很喜欢你。”
邀月舒了一口气,她几乎立刻便领略到了他的话外之意。她轻轻地把头靠在花满楼的肩膀上,这是她神志清醒后,第一次对他如此主动。
“不论如何,我不会离开你的。”邀月十分肯定,“我也不会,让你离开我的。”
花满楼修长而优美的手指轻轻抚上了邀月柔软顺滑的头发,听了邀月的话,他有些无奈,又有些认命,“我是不会离开你的。”他垂着眼睑,一脸温柔。
邀月也垂下眼睑,微微抿起的嘴角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她笑的无声而又满足。
有了花满楼的保障,行程似乎快了许多。只除了有那么一两个让人不愉快的存在。
——陆小凤翘着二郎腿,一脸惬意地挤进花满楼的马车。他斜眼望着二人,勾起嘴角,“花老爷也邀请我来参加他的寿宴了,正好跟你们顺路。”
怜星就坐在他旁边,垂着眼一脸认真道:“虽然花老爷没有邀请我,但是不妨碍我去凑凑热闹。”她转头望向花满楼,“花公子,你总不会赶走我们这两个客人吧。”
邀月不满的瞪着他俩,斥问怜星道:“你俩何时关系又那么好了?”
怜星面色一僵,随即反驳道:“谁跟他关系好了?”
邀月冷笑,“不是就好,也省了我些许麻烦。”
怜星咬着牙,问她,“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邀月也道:“你既然和他没什么关系,又何必问我是什么意思?”
一时间,小小的车厢里竟然流动着些许剑拔弩张的气氛来。怜星红了眼圈,道:“你自己和花满楼在一起逍遥自在,又何必管我?”
邀月咬着牙,“因为我是你姐姐。”她瞥了一眼陆小凤,不紧不慢地说道,“你要跟谁在一起,我自然要过问。”
怜星怒瞪她一眼,突然一掀车帘,转身便出去了。
怜星一走,陆小凤也有些坐不住了。他顿了一会儿,也跟着走出了马车。
待他们都离开马车,花满楼这才显得有些忧心忡忡,他问邀月:“既然他俩都彼此有意,你又为何阻拦。”
邀月看了花满楼一眼,“你的朋友,是什么样子的人你也清楚。他或许可以做朋友,做知己,但是也只能做朋友,做知己。把怜星交给他,我不放心。”
花满楼叹了一口气,邀月说的没错,对于陆小凤,他心里也很清楚。陆小凤的周围总是围绕着各种各样的女人。更重要的是,陆小凤不讨厌这些女人。
对怜星来说,陆小凤的确不算一个好的归宿。
可是,若因为一个人的过往却完全的否定这个人,对他来说,未免太不公平了。
或许,邀月可以试图去相信陆小凤。但这不能只靠嘴上说说,总得陆小凤自己主动表示些什么。
那么陆小凤呢?他会为了怜星做到这个地步么?
花满楼叹了一口气,他突然觉得这也是个令他极为苦恼的问题。
花府很快就到了。因为要准备花如令的寿辰,花家上下都忙得人仰马翻,然而就算如此忙碌,所有人都不会在这个时刻去打扰花满楼。
这是他们约定俗成的规矩。因为花老爷对于他这个儿子,总是心怀歉疚。
知道邀月到了,花夫人第一件事就是想见见她。听到丫鬟的邀请,邀月不由自主的感到紧张。她从未想过会有这样的一天,她会要去见这位未来的婆婆。理智上,她要尽量的温顺谦恭,让这位花夫人喜欢她;而情感上,她的骄傲却不允许她做一些有失自己骄傲的事情。
花满楼也想一路陪同的,但是却被丫鬟给拦住了。丫鬟捂住嘴笑,“夫人说七爷不必跟过来了,难道还怕夫人吃了邀月姑娘不成?”
听丫鬟这样说,花满楼也很尴尬。他握了握邀月的手,表示鼓励,“我娘就是想见见你,不会为难你的。你放心……”
然而这终究不是一般的情形,就算邀月如何给自己做心理建设,她也终究不能做到完全的放心。
无欲则刚,邀月第一次体会到这种心境。俗话说,关心则乱,大约就是这样。
丫鬟在前引路,花家很大,园林也十分精致。邀月跟丫鬟一路慢慢绕过亭台楼阁,沿着弯弯曲曲的小桥,终于来到花夫人的院子。
花夫人正挽起袖子揉着面团,见到邀月来了,她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你先坐,我去更衣。”
邀月依言坐下,下人们立刻过来奉上茶与点心。
约莫一刻钟,花夫人换了一套深色的襦裙,慢慢的走了出来。大概知道自己这位准儿媳身份特殊,她打扮的十分正式,但又不让人觉得拘谨。
邀月偷偷抬眼瞧了瞧,见花夫人身材娇小,正是温婉娇俏的江南女子。花夫人也在上下打量着她,眼光中带着好奇与探究,见邀月注意到了她的目光,她有些不好意思,问道:“路上辛苦了吧?”
邀月有些尴尬,她从未经历过这些寻常人家的相处,一时间有些不自在。
然而再交谈几句,邀月就完全的放下心来。花满楼说她娘温婉善良,果然不错。能教导处花满楼这样的儿子,花母在为人处世上跟花满楼也有些相似。两人聊了半天,都觉得十分投机,说到最后,竟有些相见恨晚之意。花母也说些花满楼小时候的趣事给邀月听,邀月听得十分认真。
说到酣处,花母抿了一口茶,对邀月推心置腹道:“本来老爷跟我说楼儿看中一位江湖女子,我还十分的担心。楼儿的眼睛,你是知道的,我总想找个小门小户的江南女子,能温柔心细,替我照顾她最好。”说完,她又觑了觑邀月的神色,见她面色如常,心下更是欢喜。
“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