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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舞影笑得极轻狂:“恐怕你不仅想杀了我,更想看着我死以后,你主子的儿子龙袍加身吧?
我没说错吧?皇后身边的贴身宫女瑶雪?”
寝宫暗杀【二】
那宫女一脸诧异:“你怎么知道我是皇后的人 ?'炫书…'”
莫舞影勾勾唇角,笑容依旧轻狂:“我不禁知道你是皇后的人,我还知道你自从12岁入宫后就一直跟着她。
入宫前你无父无母仅有一名七岁的弟弟,因贫穷被你舅父辗转卖入宫中做宫女。
本来你将终身在这深宫中为奴为婢,现在我大赦宫女可以自由选择出宫,你为何不趁此机会领了奉银走人 ?'炫书…'
还是因为你入宫第二年,你弟弟便因病夭折致使你没有出宫重新面对生活的勇气,这才为自己找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借我的手寻死?”
瑶雪脸色瞬间惨白,抖着声音:“你……你……?”
莫舞影解开她被点穴位,丢给她一方锦帕:“擦泪!你不用意外,我不是单独针对你而做的调查。
而是把这后宫中所有主子的家世背景以及她们的亲信宫女、太监们的出身背景都做了详细调查。
没有任何目的,只是在想……我入宫后该怎样因材施用。”
瑶雪紧咬着下唇,瞪圆了惊恐的双眼,半天终于憋出一句话:“你,好可怕!”
莫舞影邪邪一笑:“也许吧,在某些人眼中我是很可怕。如果接触久了你会发现——
其实我根本就是个心慈手软的白痴。
比如今天,你刺杀我,我应该当场杀了你。
还有你刚才的这几句话,对我直呼‘你’,这是犯了大不敬罪。
而我也不准备杀你。如果你既不想出宫,又觉得没有好主子可以投靠。
就留在我这里吧。
不过,对于你先前的谴责,我要自辩两句。以防将来你脑子一热对你主子的死耿耿于怀再蓄意暗杀。
我可不希望自己身边每天晃着一个琢磨如何杀死我的宫女。
你说我害死你主子,这本身就是子虚乌有。
我青睐燕御风,将来想培养他做少年皇帝。你主子却因为权力纷争欲望蒙眼毒杀了燕御风。
且不说燕御风的母妃会如何心痛,你主子被皇帝赐鸩酒而亡也算是咎由自取。
我是想争这皇位,却无意让你少主燕御霜难堪。
君主之位,能者居之。我也是在御霜的相让、群臣恳请中颔首应承的。
这所有的事实经过,想必不用我详细说明你也全部了然。
因为后宫中本来就是一个情报诡秘的庞大特务部门。
虽然我赢了皇位,却很不开心。因为——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
我心痛御风的早夭,也怜悯皇后和妍妃的薨逝。
更悲哀你这种看不明事情本质的间接受害者。”
寝宫暗杀【三】
瑶雪怔怔望着莫舞影,眸中泪光莹莹一脸痛苦:
“你才十四岁,为何偏偏把什么事情都看的如此通透?你好可怕!”
莫舞影扯起唇角勾出一抹苦笑,绝色面庞上孤独转瞬即逝。
“我若不看透,以我的身世,恐怕早已万死了。令人惧怕总比令人蔑视好。
你不也是内心清明表面冲动拿性命做最后一搏么?
燕御霜那个生性愚钝慢半拍的人,能让你为他赌命,他又何其幸运!”
瑶雪彻底呆滞了,一脸惊恐的望着眼前这名十四岁的少女,这名少年女帝,感觉自己卑微的灵魂……在她那双明如墨点的双眸里,无处遁形。
自己这点强装出来的仇恨,在她鹰隼般的视线中,脆弱的不堪一击……
莫舞影敛去犀利的视线,淡淡道:“瑶雪,很美的名字。瑶池飘雪幻化入尘,凝成一位娇秀的女子,必然也会谱写一个不俗的美丽故事。
珍惜你的生命,也许我就能成全你一个期待。
转告书琴,今后把你留在我这里服侍。下去吧,我今天真的很累了。”
说完话,莫舞影斜睨到案几上的燕窝羹,浅笑着伸手端到眼前,低头便要喝下。
站在一旁的瑶雪突然扑到她身旁,抬手打掉她手里的青花瓷汤碗。语气焦急道:
“不要喝!里面有毒!”
望着地毯上的一片狼藉,莫舞影笑了。
弯腰捡起那个完好如初的青花瓷汤碗,指着里面残留的乳白色液体道:
“我端起来的时候,难道你没有发现这碗汤已经变了色泽了么?
看来你还不是个细心尽责的宫女啊!打扫一下退了吧。
以后,若是改了主意还想杀我,就不要选择下毒这种小儿科的手法。因为……
我的师傅,是天下头号毒枭。”
瑶雪热泪盈眶站在原地,看着转身把自己横摔入床的少女,暗忖她真的非常没有皇帝该有的礼仪,内心却被懊悔狂烈撕扯。
莫舞影躺在床上安然入睡,醒来后殿内已是宫灯摇曳室外漆黑。
凭着模糊难辨的生物钟判断,此时应该是子时前后。
翻身下床,掀开珠帘纱帐走到寝宫正殿,却目呆的发现,殿内整整跪了两排宫女太监。
老婆大人,女皇陛下【一】
见她掀帘而出,女官书琴立刻俯身近前道:
“皇上您醒了?今日皇上刚刚入住皇宫,奴婢们对您的个人喜好也不了解。
不敢去惊扰皇上帮您更衣,晚膳时间见您睡的沉也没敢叫醒。
现在是子时了,晚膳已经重做了好几次备在这里凉了又端回御膳房了。
皇上,您想吃点什么?可有钟爱偏好的饮食?奴婢这就吩咐御膳房重做一份。”
莫舞影一头黑线,她在里面会周公,宫女太监们在外面跪硬地……
真是罪孽!
双眉微蹙,对众人挥挥手:“都起来吧,以后这皇宫里见了主子都不准再下跪。
关于详细的行礼礼仪,明天让礼部来人朕详细告诉他们。
都这么晚了,随便上点清淡的就行。朕没有饮食偏好,让御膳房随意就好。
朕喜清净,以后不要在殿内一群人跪成片,看的眼晕。”
书琴款款一礼,转头道:“都听清楚皇上御旨了么?李公公去御膳房吩咐备膳,其余人等以后都站在外殿候命。”
莫舞影再次一头黑线。其实她的意思是……想让大部分人回去休息不要全部集体跪着。
结果到了书琴嘴里变成了:不准跪在里面,全部杵到外面候着……哎!
众人应声而出。书琴再次施礼道:
“启禀皇上,今日和您一起入宫的那位新上任的御前侍卫,晚间便被禁军曹统领调派到任了。
他一直在外殿跪着候命,请问皇上,以后云侍卫是站在殿内?还是和其他奴婢一样站在殿外?”
“啊?!歌月哥哥……呃,云侍卫整晚都在外面跪着?”
莫舞影表情之崩溃,笔墨难以形容。
书琴回话:“回皇上话,云侍卫确是一直跪在外殿。”
没等书琴那句极其官方版本的回话讲完,莫舞影就毫无君王形象的跑到了外殿。
视线扫描过刚被赶出来的众人,终于捕捉到站在人群后偷偷揉膝盖的云歌月。
老婆大人,女皇陛下【二】
视线扫描过刚被赶出来的众人,终于捕捉到站在人群后偷偷揉膝盖的云歌月。
没等她开口,那群刚转换立足之地的宫女们见她出来,再次习惯性的齐齐跪倒:
“奴婢给皇上请安……”
于是……
一脸委屈揉着膝盖的云歌月,就那么鹤立鸡群的杵在了众人的视线中!
站也不是,跪也不是。
脸上表情风云变幻,纠结的样子看的莫舞影直想爆笑。
书琴见云歌月不跪,语气微嗔质问道:“云侍卫见了皇上还不下跪?”
云歌月此时心中心乱似沸,他深知见了皇帝必须下跪,可脑中的另一个小人却崩溃暴走狂乱叫嚣。
若换用莫舞影的语言形容,便是“喵的!!难道真的要给老婆下跪?”
莫舞影见书琴一脸认真的责问,惟恐云歌月执拗上来回上一句:“偏不跪!”……
倒时候连她这个皇帝也不好意思偏袒他了。
遂面对着跪在地上的宫女们嗔怒道:“朕刚才说过的话都忘了么?以后这皇宫内,不准见人下跪!
谁若再敢遗忘,扣除俸银!”
书琴站在她身旁看着宫女们齐齐起身,又斜睨了一眼一脸释然的云歌月。
宫中女官又被特别安排服侍新皇上的人,察言观色的技能早已练到炉火纯青。
只一个小小插曲,便迅速推理判定出了结论:这个云侍卫,如果他愿意,完全有在宫中横行如蟹的资格。
一分钟后,她更加笃定了自己的判断。
因为莫舞影见众人起身后,对着那名刚到任的侍卫说道:
“云侍卫,随朕进来有事商谈。”
连她这名皇帝亲随女官,也被屏退在殿外……
步入内殿,莫舞影望着一脸委屈的云歌月,再也憋不住的爆笑出声。
“哈哈,云侍卫!见了皇上怎么不下跪?歌月哥哥,你笑死我了…唔…”
云歌月把跪了整晚的委屈和愤懑全部发泄到口唇上。
伸开双臂用力钳住嘲笑的正欢的某人,唇齿毫不怜惜的肆意啃咬住了那聒噪不堪的樱唇小口。
霸道的汲取、狂野的探索、窒息的亢长……
妖孽之吻【一】
莫舞影瞬间沦陷在云歌月缠绵霸道的强吻中。
大脑急速缺氧,云歌月侵略性极强的滑舌已经将她的唇齿、香滑尽数吸吮强掠。
不安分的一只手从她的后背滑行至腰间,渐渐往上游走到前胸两处柔软凸起处。
今日她刚入住皇宫,便被宫女女官们像扒虾壳一样剥去了身上那些男装。换成了一套提前赶做的帝王常服。
因为宫里绣纺局从未赶制过女帝服装,一时没有头绪。
后来大臣们集体商议后,派人去拜访燕都中生意最好的想容阁总店老板,虚心请教如何设计女帝常服。
按说宫里人去拜访想容阁老板,接待的应该是莫舞影和岚沧聘用的老板。
可事情就偏偏无巧不成书,岚沧当日就在想容阁中遵照母亲的吩咐帮助在家中小住的莫轻愁挑选衣服。
一听说宫里人邀请想容阁老板帮主宫中一位极其高贵的主子设计日常服装,并且密邀老板参与设计女帝龙袍……
他就喜不自胜的主动出面,帮他们推荐了数款刚开发还没有来得及面世的女装。
并心怀鬼胎的心中窃笑:
嘿嘿,让你这个穿着男装骗我很久的丫头也见识一下岚沧哥的邪恶。
是以,当莫舞影被宫女们几乎扒光,看到她们呈上来的那些想容阁出产的豪华改版内衣、罗衫裙装、各式风衣、棉袍时……
差点晕倒在地。
是以,莫舞影穿着这套轻灵飘逸宛若仙子的衣裙和几位臣子们商议登基前行程,
看到大臣们每每偷瞄一眼她的妆扮,又瞬间撑着羞愧万分的表情假装若无事……
心底不禁偷偷乐着,暗想以后终于可以名正言顺的穿着漂亮女装;勾搭各种男人的目光了。
而此刻,她终于如愿以偿的、很没有心理准备的……勾搭到了云歌月!!!
云歌月的大手,不安分的游走到了她的胸侧,平日里女扮男装围惯了裹胸布的两处柔胰,突然间被解放了一天,此时比平时更加敏感。
随着手指的触摸,所到之处都像抚到G点。
她轻声呻吟着,感受着云歌月指尖所到之处引燃的点点欲望之火。
妖孽之吻【二】
在云歌月的大手即将完全包裹住她左胸的柔胰时,她的身体却被云歌月猛的推开。
莫舞影迷蒙的双眼里燃烧着星星点点的欲望,表情微嗔的抬头望着云歌月。
大脑却迅速清醒。继而脑门黑线万丈的自我鄙视:
我这是怎么了?难道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