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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景恨恨的咒骂了一声,急速的跳下了马背。
“你在这里做什么?本王没有告诉过你,随时可以让你死无葬身之地吗?”
现在不管是谁的情绪都很难说清,暮景也是如此,现在他只想尽到最后的努力,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冷一封却是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神色,“王妃要奴才找你回去,刚才情非得已,请王爷谅解。”
“她?”
现下要自己叫出她银儿已经不容易了,她是谁,来自什么地方,为什么会有和银儿一样的面容。或许是阴谋,或许早就准备好了,但是现在已经没有时间来想那些这件事情了。
“是的,请王爷跟奴才回去!”
“她已经知道了,你们告诉她了?”
冷一封倒是非常的冷静,这件事情王妃迟早是会知道的,就算要隐藏,也不可能隐藏下来的。“依奴才的意思看,王爷还是赶紧回去,王妃说,如果王爷不赶快回去,就等着给王妃收尸。”
“什么?”
暮景闻言是吓得心惊肉跳,这像是她的作风。
“王爷大可放心,王妃不会有任何意外。”冷一封在他的面前保证绝对不会。
早在离开之前,冷一封就已经让郝邵茗好好看着她了,如果她稍微动一下,就阻止她,绝对不会让她有任何的闪失。
我已经无力回天
早在离开之前,冷一封就已经让郝邵茗好好看着她了,如果她稍微动一下,就阻止她,绝对不会让她有任何的闪失。
暮景现在没有经理去责怪或者是处罚,他满心牵挂着得是那个让自己费尽心力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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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景心急如焚的望着她的卧房而去,却在刚到了院子的时候,迎面砸来了许多易碎的东西。有杯子,有碟子,还有古董花瓶。
显然是早有准备,不过还好暮景伸手尚算利索,否则肯定没办法躲过这一系列的攻击。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不是你让本王回来的吗?”虽然语到咆哮,但是谁也不清楚,他现在是多么激动,能看到这个女人安然无恙。
某女根本不管有没有伤到他,这个男人太可恶了!
她现在满腔的怒火,三两步冲到了他的面前,伸手就是一巴掌,完全忘记了他的身份和地位。“你说,为什么要这么做?你明知道我爹是什么人,你们公事这么多年,不可能不知道他的为人,他怎么会做那种事情?”
“证据确凿,你有什么证据?什么人告发的,你如果有证据就拿出来给我看,你们都没有调查过吗?为什么这么确定?”
不是都太奇怪吗?
离开进城之前,明明都还好好的,什么都没有变,今天呢?今天就完全变了,一下子一直血战沙场的将军成了通敌卖国的叛徒,这说得过去吗?
“父王已经有了决断,本王也无力回天。”
“无力回天?是你根本就没有尽力,如果你尽力了,怎么可能找不出一点点的漏洞呢?”
他根本就没有去调查,怎么能说尽力了!
“本王现在只能保你周全,你可以放心,至于你的爹娘,本王一定会好好的安葬,不会让他们抛尸荒野。”暮景向她保证,“现在你可以放心,不会牵连到你。”
这是你说话的口气吗
他根本就没有去调查,怎么能说尽力了!
“本王现在只能保你周全,你可以放心,至于你的爹娘,本王一定会好好的安葬,不会让他们抛尸荒野。”暮景向她保证,“现在你可以放心,不会牵连到你。”
“牵连?”
某女这是难以想象,亏他还是皇子,怎么能贪生怕死呢?
“你不为兰家平凡,我要。既然你什么都不敢做,那明天就陪我进宫,什么事情我自己担着。”她不是有恃无恐,而是这样活下去,良心会受到谴责。
好歹自己也曾经是将军府出来的让你,虽然做不到感恩图报,也不能忘恩负义、
“本王不会让你以身试险的,朝廷里面的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容易,就算本王明日随你进了宫,也无法找出搭救你爹娘的方法。”
“你没有试过,又怎么知道?”
某女断定的认定他这是明哲保身的手段,只是不想和兰家车上任何一点点关系。
毕竟谋反…叛变的罪名不是小罪名,动不动就是株连的罪名。
“王爷,如果你想王妃让安心,放弃平凡,还是陪着王妃进宫一趟。”
“你好好的看着王妃,本王不想看到王妃离开王府,明儿个一早,本王会陪着王妃一同进宫。”说完,暮景无力的离开了院落。
留下来,只会有更多的争端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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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景不是贪生怕死的男人,也是说到做到,一早就准备好了马车,带着她进宫。现在在御书房,只有皇上和他们两人在,一干人等都被禁止进入御书房。
“父王,银儿真的很想知道到底是谁告密的?证据又是什么?”
她只知道什么最正确早,但是证据呢?所谓的证据到底是什么?为什么能这么武断的判定爹是叛国者呢?
“兰银儿!这就是你身为儿戏对朕说话的口气吗?这次你没有受到惩处,已经是皇恩浩荡,你还不知道感恩图报!”
什么感恩图报
“兰银儿!这就是你身为儿媳对朕说话的口气吗?这次你没有受到惩处,已经死皇恩浩荡,你还不知道感恩图报!”
感恩图报?
她嗤之以鼻,在这个封建的年代,到底生或死是以什么作为基准的。难道就是最高权力者的一句话,就可以让一个人,或者一家人付出生命的代价吗?
“父王,银儿太过难过,才会有冒犯的行为,请您念在她孝义感天的份上,绕了她。”皇家威严是绝对不容顶撞的,暮景了解到后果的严重,立刻为她解围。“虽然这次有许多证据指向了兰将军,但是儿臣也觉得,事有蹊跷,兰将军大半生都血战沙场,如果要造反也不会在现在。”
高高在上的皇帝面色一沉,深究的目光落在了这两个晚辈的身上,之后才沉缓的开口,“景儿,你知道是谁提供哪些叛变的罪证吗?”
“叛变?”
“到底是谁?谁做的?”
一听到有关告密者的事情,某女就精神万分集中,她倒是要听听,是谁这么神通广大,能拿到这么多伪证,如果这个人不是跟兰家有仇,就是跟这个朝廷仇深似海。
暮景看到她的样子,急忙将她拉到了自己的身边,紧紧的,紧紧的抓住了她的小手,这样的十指紧扣,好像是在给她勇气一样。
“来人,带上来!”
不久之后,在侍卫的引领之下,出现在他们面前的人竟然不是别人,而是云儿!
谁也没有想到告密的人会是她,连暮景自己都没有想到。
原来是她!
某女厌恶的目光定定的落在了云儿的脸上,这个女人比自己想象得还要心狠手辣,为了置自己与死地,她可以不惜害死那么多人的性命。
果然是狠角色啊~
侍卫们恭敬的鞠躬之后,便退出了御书房。
而此时此刻凝重而死寂的气氛,只有他们才能深深的体会。
“云儿,告诉本王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你怎么会有证据的?”
王妃的城府更深
而此时此刻凝重而死寂的气氛,只有他们才能深深的体会。
“云儿,告诉本王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你怎么会有证据的?”
“王爷!”许久不见,云儿自然是激动的,但是这个时候,她却很成功的隐藏起长期的等待,以娇柔的语调回答他的问题。“王爷,想必您对云儿是如何受伤的事情,是了若指掌的吧!这次云儿好不容易能复原,有机会再回到王爷的身边,所以云儿特地找了一个伸手矫健的习武之人保护,哪知道那一日到城外散心的时候,却发现将军府的人骑着马匆匆离开京城,云儿只是觉得奇怪,就让那人追上去看了,没想到截住下这些东西。”
“什么?”
某女难以置信的尖叫的了起来,一把甩开了暮景的大手。
难道他们都是白痴吗?是弱智吗?怎么能相信一个女人的一面之词就断定这些是事实呢?光有证据,没有证人,谁知道是不是她捏造的,难道不是为了报仇吗?
“你胡说八道,我爹不会干出这种事情的,你别以为这么说,就能置我们兰家于死地,有本事的你冲着我来,干什么要做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情?”
“王妃,您别激动!”
某女很清晰的看到了她的嘴角微微的上扬,或许他们都没有看到,但是某女的确是看到了。
“云儿不是无证无据就随意冤枉人,将军的那名属下可以作证,现在正关押在天牢,他所交代的那些个事情,皇上也都知道了。”云儿胜券在握,一点也不畏惧。
某女知道自己这样的争吵根本是毫无意义的,她根本不会承认,昏君也根本不会放过爹娘一家。
“好,那你告诉我,到底我爹是联合那个国家的势力,又做了怎么样的部署?”
哼!
云儿冷冷一笑,“王妃看起来天真,看来城府很是深沉啊!王妃回到京城之后在将军府住了那么几日,难道将军就一定点都没有向王妃透露吗?你是将军的唯一的女儿,将军也视之为掌上明珠,云儿倒是不相信,将军没有想过将王妃送到安全的地方藏起来。”
你能安枕无忧吗?
云儿冷冷一笑,“王妃看起来天真,看来城府很是深沉啊!王妃回到京城之后在将军府住了那么几日,难道将军就一定点都没有向王妃透露吗?你是将军的唯一的女儿,将军也视之为掌上明珠,云儿倒是不相信,将军没有想过将王妃送到安全的地方藏起来。”
“你。。。。。。”
“这件事情早已传来,将军之所以跟南夷国的站口屡战屡胜,是因为他们早就部署好了,所以战事才能顺利。”
闻言,某女笑得更加猖狂了,根本是无稽之谈,无稽之谈!
“难道这就是父王相信她的理由吗?一个毒妇说的话,您也相信,您是一国之君,您有高高在上的权利,您要谁的命都是易如反掌,但是至少你在要别人的命的时候,也查查是不是真有其事。不是每个人都好像我爹那样,任凭您那么处置,我说我爹那叫做愚忠,是我的话,才不会让别人误会,而坐以待毙呢!”
语毕,她轻蔑的目光瞟向了心机深沉的云儿。
“你说够了没,还不快想父王道歉!”暮景连忙拉着她上前了两步,让她收回刚才的话。
真是该死,难道她就不知道刚才她说的那些话是死罪吗?
“为什么要道歉,凭什么要道歉,又不是我错了,我干什么非要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