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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找我爸有事?”
我点了点头,“是的,很重要的事!”
“是关于你爸公司的事吗?”
“你怎么知道?”我好奇地看向迅。
他笑了笑,突然正色看着我说:“我劝你还是算了,你不像是那种为了财产而拼命的人!”
我苦笑,“那你觉得我是哪种人?”
迅只看着我不语,我叹息道:“如果真如荣姨所说,我肯定不会与她去抢,可若这是我爸辛辛苦苦创立下来的我就不能让她们占了去!”
外面一阵汽车鸣声,接着安伯伯的声音传来。 超速首发我忙起身往外看,安伯伯竟陪着荣姨有说有笑而来,俩人见了我都是一愣,荣姨随不屑地白了我一眼,“你跑这里做什么?”
我不卑不亢道:“我是来找安伯伯的。”
荣姨还要再说被安伯伯止住,“小迅,你招呼下荣阿姨,我陪小凡说会儿话。”
荣姨极不情愿,安伯伯随轻声说了句“好了,听话!”荣姨这才去了。
我突然觉得安伯伯并不像是我平日里认识的那个人,他与荣姨刚才亲密的一面让我吃惊,更让我狐疑。
“小凡,你爸爸已经去了,我们大伙都很难过,你也要接受这个事实才行。”安伯伯一如往日和蔼地劝着我。
“安伯伯,我爸与您有几十年的情谊,您一定知道我爸的公司到底是属于谁的!”我盯着他问道。
“小凡,你为什么一定要追查这些呢?人死不能复生,即便有什么结果,你爸也不能活过来。”
“但至少能让他安息,如果爸爸一手创立起来的公司就这样被人霸占他泉下有知也会怪我的!”我执拗地看着安伯伯,直觉告诉我他一定知道这一切。
安伯伯好像并不想让我知道什么,见我态度强硬他只好带我进了他的书房密谈。 超速首发“小凡啊,你的心情安伯伯很了解,但是你考虑过这样的后果没有?”安伯伯给我倒了杯水,接着劝我。
我接过来喝了一口,仰头说:“我知道,如果荣姨执意不肯,最后只能对簿公堂。”
“我说的不只是这些,你初来乍到,公司里的事你又从未接触过,而且公司里很多人对你的看法也…”
我点了点头,“是的,这些我都想过,可是安伯伯你知道吗?爸爸临死前对我说菱菱根本不是她的女儿,爸爸一直都被她们骗了!就凭这一点,荣姨就不可能那么容易侵吞爸爸的财产!”
“哦?”安伯伯很吃惊,“卓强亲自跟你说的?”
“是的,爸爸临走前告诉我的,他很遗憾这么晚才知道。”
安伯伯沉默了片刻,“他还告诉你什么?”
我下意识地摸了摸颈上的玉佩,摇头道:“爸爸只说了这个,其它的还没来得及说他就去了。”
安伯伯重又看向我郑重道:“你放心,小凡,这件事交给安伯伯处理,安伯伯保证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看你跑了一天,先喝点水休息下!”
我高兴地点了点头,将杯里的水一饮而尽,放松地倚在沙发上。
安伯伯微笑地看着我,我也笑着看向他,只觉得身体越来越累,越来越因,眼皮也好难抬起来。
我闭了眼,隐隐约约听得房门被推开,荣姨的声音传来,“你还跟她废话什么?直接让老周做掉她算了!”
我一个机灵,放在胸前的手隔着衣服紧抓着玉佩,只听安伯伯说:“没想到卓强竟告诉了她菱菱不是他的骨肉,本来不想动她,只可惜卓强倒害了她,吩咐老周做得像个意外。”
我吓了一跳,急着想睁开眼却怎么也睁不开,浑身也软绵绵的没有一点力气,我紧抓着玉佩急得心里直念,“我不要死,我不要死,我还没有让七皇子娶我呢…”
我不得不很俗气地告诉你们,是的,我又回来了!我胡汉三又回来了!哦,不,应该是我卓小凡又回来了!
这算穿越吗?
你说是就是吧!
反正我是回到了我的前世,因为我再次睁开眼时我见到的是跟梦境里一模一样的场景,还是那间散着幽香的闺房,还是那两个婢女甲、乙。
远处阵阵喜乐声夹杂着时不时的烟火爆竹声传来,门外的婢女甲叹道:“唉,咱们爷今日大婚,小姐终究是没能醒来。”
“是啊,我还一直盼着今晚小姐能醒过来呢,可惜前面都已经拜过堂了。”
“唉,今晚爷估计不能过来了。”
她俩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听得我心里直骂,***,还是来晚了一步!
一阵细碎的脚步声,接着是一个女子急急上来,“咱们爷喝多了,前面的丫鬟笨手笨脚的,快点帮我收拾一下去。”
“我们可是只管照顾小姐的,再说前面不还有王妃带来的人吗?”
“亏你们还是爷亲自选出来的呢,咱们爷的脾气你们还不晓得吗?别说是王妃带来的人了,就是王妃亲自服侍咱们爷都不乐意呢!两位好姐姐,赶紧帮我收拾一下吧,这里我让珠儿看着。”
门被轻轻推开,两个婢女上前探视了下,又帮我掖了掖被角才关门随那女子而去。
我睁开双眼,骨碌碌转了下眼珠,一跃起身下床。
许是身子太虚,刚站起来就觉一阵头晕,唉,这个不争气的身子是该好好锻炼锻炼了。
我将房中搜刮了一遍也没见着半两银子,躺了大半年,身上哪还有什么首饰,一摸脖子,还好还好,原来是卓强留下的那块玉,奇怪!明明是块白玉蚕纹玉壁,怎么中间有道细纹?
玉壁在商周均用以祭天,属礼器。有学者认为壁顶于琮上,孔门相对,以此祭祀天地,以通神灵,而墓葬时用壁垫于背上,亦是此意,有助于亡者的往生。
正文 第七十八章 我的前世我做主
我的爱人结婚了,新娘不是我!
为什么我离幸福总是差那么一点点儿?就那么一点点,我放弃了杨凯,失去了唐子明,丢掉了爸爸的财产,现在连七皇子也没了!
我在房中踱来踱去,踱来踱去,难道我就这么放弃吗?既然已经一无所有,索性拼了!
我用我那颗充满了智慧的小脑袋短暂地分析了一下现在的处境,如果再留下来除了自己面上难堪,估计那新进门的王妃也不一定让我好过,不如先退一步再细作打算,正好也可借此机会观察那位口口声声说爱我的七皇子。 超速首发拿定主意,我又抓起桌上的一盘点心糊乱吞进了肚里,这才潇洒地挥一挥衣袖,打着饱嗝离去。
府中人来人往,熙熙攘攘,借着夜色,我悄悄溜出了小院,转过了一座翠嶂,穿过了几度游廊,避开了三拨丫鬟,四群婆子,五列侍卫,我很不幸地发现自个儿迷路了。
这王府我从未来过,再说那游廊画栋,阶梯石舫,几乎都是一个模样,何况又是晚间,对于我这个路痴能绕到这里已经很不错了!
我十分体谅地安慰了下自个儿,看着眼前的厢房发呆,正在犹豫要不要进去歇会儿时,那边走来了几个侍卫,看来这厢房与我很是有缘,我轻声推门而入。 超速首发原来竟是间杂房!万幸,万幸!只是这间房里摆放着的都是些刀枪棍棒,头饰戏服,地上还摆着几个极大的箱子,倒像是戏班子里的东西,王府里怎么会有这些东西呢?
我拿起一个长长的假胡子带在脸上玩,想不到这胡子上还有些机关,好容易套在了下巴上,房门竟毫无征兆地被推开了。
我吓了一跳,只见一位扮着戏装的戏子款款而来,看着我娇滴滴地道:“哎呀,你怎么还没换好戏服,陈班主可是叫了你好久了,只剩最后一场了,你可要动作快着点儿!”说着,她对镜换了身戏服,戏服退去,一个男子的胸膛露了出来,胸前竟还有几根细细的胸毛!幸亏这胡子遮盖了我半张脸,要是被他看到我张大了嘴巴色迷迷地盯着他看,只怕这位娇滴滴的美男子还不得大喊抓流氓!
他换好了衣服,又描了下眉,拾裙朝外走去,边走边催着我“还不快去,要是让陈班主发现你在这儿偷懒,不打你才怪!”
我指了下肚子,低着嗓子含糊道:“肚子疼,上个茅厕就过去。”
那戏子说了声“别误了戏。”就往前面走去。我松了口气,擦了擦汗赶紧找地方藏身。可这房里除了几个大箱子连个屏风也没有,我只好捡了个箱子缩了进去,盖了箱盖只留一条细细的缝喘气。
门被急促推开,一个男人慌张而来,乱翻乱叫着:“奇怪,我明明就放在这里的,怎么不见了呢?这没有胡子要我怎么登台!”
原来是在找这胡子。 超速首发唉!都怪我急着藏身竟忘了这胡子还在脸上呢!我缩在箱子里,既不敢出声,也不敢弄出响动,急了一身的汗才好容易将那胡子从脸上给卸下来。
趁他背着身子在那堆衣服里乱翻时,我一掀箱盖,“嗖——”地将那胡子扔在了他脚下。
只听“妈呀!”一声,这人八成是给吓着了,估计还吓得不轻!
幸好外面有人来催他“戏快开演了,还不快上!”
这小伙子才一脸狐疑地将这胡子带上,说了句“活见鬼了!”一溜烟跑了出去。
我躺在箱子里,双脚一伸,长吐了口气。
房间里重又安静下来,经过刚才那么一折腾此刻放松下来,躺在了箱里竟美美地睡了一觉。
我做了个美梦,梦里面前摆满了美食点心,我吃得哈喇子直流,两只手不停地往嘴里塞,正当我吃得很High的时候,突然有人拍了拍我的脸,一个劲儿地在耳边吵“醒醒——醒醒——”
我极不情愿地睁开眼,猛然发现头顶上几十双眼睛盯着我,我“啊——”的一声直起身子,接着就撞上了头顶正上方那人。
两人都是叫痛不迭,旁边那人明显夹杂着怒气问我:“你是哪儿来的?怎么跑我们这里来了?”
我摸着脑门直发懵,“这是哪里?”
旁边的人七嘴八舌地议论开来,“不是个傻子吧?”
“长得倒挺俊俏,真是可惜了!”
“连我们京城最大的陈家班都不知道,可不就是个傻子嘛!”
刚才被我撞头的男人年龄最大,看上去足有四五十岁,边上的人又是递毛巾又是冰敷地伺候着,我便猜这就是他们嘴里说的陈班主。
我揉了揉眼睛,四下张望,这房间布置简陋,一应家具更是与王府不能相比。
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难不成我被这些戏班子搬出了王府?
陈班主丢了毛巾,看着我问道:“你是哪家姑娘,怎么会跑到我们的箱子里呢?”
我那颗充满了智慧的小脑袋又快速转了圈,随即装出一副凄苦的表情道:“小女名叫珠儿,本是卖进王府里的一个烧火的丫头,因受不了那些狠毒的婆子们的打骂才不得已逃了出来。”
边上又响起一阵议论,“原来是王府里的丫鬟。”
“真是可怜,没想到这王府里的人竟也这样狠毒!”
“没听戏文里说嘛,一入候门深似海!像她又有些姿色的不被人欺负才怪!”
陈班主清了清嗓子,“都围在这儿做什么?还不赶紧下去排戏去!”
众人嘀咕着纷纷散去。
陈班主重看向我,“你是王府里的人,我怎么敢跟王府扯上瓜葛,万一王府里寻起你来,岂不要连累了我们这戏班子里的人么!”
我见他说得并不是很死,随陪笑道:“陈班主您放心,王府里那么多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