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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们而去。转念又想到秦博,要不是为了七王爷他也不会送莲花给我,在他心中我不过是他众多妹妹中最不起眼最不受人待见的一个哑巴妹妹罢了。
“小姐,上面写着什么啊?”未央、非雾好奇地看着我。
“没什么,只是一些关于这几枝莲花品种的介绍罢了。非雾,呆会儿吃过饭你去趟大少爷那边,就说谢谢他的莲花,我很喜欢。”
“好,可是小姐,这顿我们还喝粥吗?”非雾为难道。
“当然不用,现在不是就有上好的食材摆在我们面前吗?”我馋延欲滴地看着这几盆莲花道。
“小姐,您该不会是想……打这几盆莲花的主意吧?”未央睁大了眼不可思议地瞧着我。
“有何不可,还有比这更好的吗?”
“这可是大少爷送来的名贵品种啊,这么好的莲花被我们吃了岂不是可惜?”非雾亦劝道。
“莲花的花期短暂,一朵花只开四天,晨开午合,也就四个半天,四开三闭,到了第四天花开后,就不再闭合,而是慢慢凋谢了,既然是总归都要谢的为何不让它们活得更有价值一些呢?”我的目光来回在这几盆中间打量。
“就这盆了,今天吃炒莲梗,藕丝,再来个荷花汤。”我一口气说道。
未央、非雾见我主意已定也只好无奈地准备做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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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九章 赫连轩
一连下了几日的雨,这雨下得断断续续,时而瓢泼得哗哗如柱,时而又缠绵得淅淅沥沥,这应该是春天的最后一场雨了,春雨过后炎热的夏天就该来了。
菜圃里的菜在春雨的浇灌下努力向上生长着,为了怕雨水过多,又让非雾跟未央在菜圃里挖了个简单的小沟渠,防涝于未然。
听着窗外的雨声,我躺在床上百无聊赖,自从家宴上三姨娘让我好生休养不用每天问安,我的人生就只能在这个巴掌大的小院里挥霍,这里的生活太过枯闷,没有电视,没有电脑也就罢了,可连出去逛逛街都不行,成日地窝在这里,这宅女当得比作尼姑还惨。
手里的书已被翻得快散架了,看着心烦,我随手往床上一扔,发泄般地大叫一声,旁边正坐着绣花的非雾被唬得猛扎了下手,边吮吸着手指边皱眉抬头看着我。
“小姐,您又怎么了,这已经是今早第三次了,再这样奴婢早晚得被您吓死。”
“无聊啊——,在你还没被吓死之前,我就先闷死了。”
“看着刺绣又不做,上次绣的还是您生病之前的了,小姐也该练练了。”
“我讨厌刺绣,谁再跟我提刺绣我跟谁急!”
“好好好,那您要不就看看书,写写字。”
“再看那书我真就疯了。”说着,我一脚将那书从床上踢开,“写字?”想起了上次那惨不忍睹的毛笔字,对了,何不自己做枝笔呢,也省得那么难受。可是用什么材料呢,我下了床四下打量琢磨着。
“小姐,您来回地在找什么呀?”未央捧着束五颜六色的花走来。
“哪来这些花?”
“刚才经过园子,见这些花被雨打得七零八落的,怪可惜的,便摘来放在屋里也好供小姐观赏观赏。对了小姐,你在找什么呢?我帮你找吧。”
“我在找笔。”
“笔不是在这儿吗?”未央指着笔筒的毛笔道。
“我要的不是毛笔。”
“那除了毛笔还有什么笔啊?”
“那可多了去了,像我以前用的铅笔、钢笔、圆珠笔,对了还有西方人用鸟类的羽毛制成的鹅毛笔,很多西方文豪都是手持鹅毛笔挥洒着写出举世名著呢。”
“鹅毛也可以作笔啊?”未央与非雾听了吃惊得面面相觑,片刻未央又笑道:“小姐又哄我们了,这羽毛怎么能当笔呢?”
“是啊,小姐现在说话越来越让人听不懂了。”非雾也一旁笑道。
我一笑而过,跟两个古人说这些要能听懂才怪呢!不过刚才说到的鹅毛笔倒是提醒了我,与其到处找材料费心制作何不直接找根鹅毛来得省事儿。
“未央,非雾,你们俩看看谁能帮我找根鹅毛?”我急急道。
“小姐,您还真想弄个什么鹅毛笔啊?”
“当然喽,赶快帮我想,想不出来不准吃饭!”
“这园子里上哪弄去啊,咱们府里又没养鹅,小姐您这不是为难我们吗?”未央哭丧着个脸道。
“园子里没有,那就从外面想办法,反正你们得给我找到。”我耍赖不管,坐到桌前悠闲喝茶。
想了半天,眼前还是两张苦瓜脸,半晌未央小声道:“非雾姐,要不…让你那个伟哥帮忙试试?”
“什么,伟哥——”刚喝的一口茶全喷了出来,我捧腹大笑不止。
她俩盯着我足足看了半柱香时间,未央随陪笑道:“小姐,您别笑了行嘛!”
“好…我…不笑…了,你…们说…”眼泪都出来了,我好容易止住,“那个叫伟哥的是谁啊?这么牛?”
“就是上次来送莲花的那个带头的小伙子,大少爷的贴身随从。”未央麻利道。
原来是上次那个伶俐的小哥,他爹娘可真够逗的,竟敢取名叫伟哥,不过在这个伟哥还不盛行或者说那东西还不叫伟哥的朝代,也只有我才能这么给面子地笑上半天。
“好,非雾,那就让你的伟哥帮个忙,给我弄两根好点的鹅毛。”我笑着看向非雾道。
非雾早已红了脸,急着争辩道:“小姐,您怎么也跟未央一起拿我开玩笑啊,我也不过是上次见了他一面,怎么就成了奴婢的哥哥了?”
“上次跟人家在园子里说话的又是谁啊?”未央啐道。
“在园子里碰上了,你还不许人打个招呼呀?”
“好了好了,我可不管他是谁的哥哥,只要他能帮我弄到鹅毛,做我哥哥都成!”
“好吧,那我让他试试,不过要是人家也没法子,小姐可不许再为难奴婢了。”非雾答应着。
“这点小事还能难到伟哥?”我嬉皮笑脸,“跟他说要公鹅左侧翅膀最外层的五根羽毛。”
非雾白了我一眼撅着小嘴出去了。
“小姐,为什么还要公鹅左侧翅膀最外层的五根羽毛呀?”未央不解道。
“那是因为公鹅的翅膀较之母鹅的要光滑好看,而最外层的五根羽毛则是最强韧的,其生长的角度符合右手写字使用者的握笔习惯。”看着未央仍旧一脸呆相,又忘了她是个古人,“算了,说了你也不明白,总之就是这样的好用!”
“原来是这样啊,明明挺好懂的一件事小姐总是说的这么费解。”未央嘀咕着。
我无语,对着这颗脑袋我还能说什么呢。
窗外雨渐渐停了,天空一下子亮堂了许多,我呼吸着雨后清新的空气,心情一片大好。
院外有人敲门,这个时候会有谁来呢?
未央打开门,一身湿透了的陆逊站在门外,目光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我示意未央赶紧拿来帕子给他擦拭,他却笑着摆手直向我走来,“未央到外面帮我看着,我有话跟莲妹说。 ”
未央忙应着下去了,我随陆逊进了前厅,等着他要跟我说些什么。
还未待坐定,陆逊便上前激动道:“莲妹,我成功了,我终于成功了,十年寒窗苦读,我终于熬出了头,我是今年皇上钦点的状元。”
原来他金榜题名,怪不得这么兴奋。我笑着做出个恭喜的动作,他看着我爽朗地笑了。
片刻他平复了下心情,方又深情道:“莲妹,在这个府里只有你与我心心相依,我们出头的日子就快到了,你再忍耐下,等我得了官职我一定马上娶你,咱们再也不需在这府里看他们脸色了。”
这才是真正的陆逊,我看向那张刚毅的脸,不知该做何反应。
未央急忙忙跑来,气喘吁吁地说:“小姐,表少爷,六小姐来了。”
陆逊厌恶地皱了皱眉,“这个女人真是阴魂不散,莲妹,我改日再来看你。”说着便快步往外走去,没想到还是跟外面的婵菱碰了个照面。
“表哥,怎么我一来你就要走啊?”婵菱极尽温柔地笑道。
“我还有事,莲妹身体也还未康复,你也不要再打扰她了。”陆逊边说边往外走。
“菱儿还未来得及向表哥道喜呢,表哥蟾宫折桂,成为我东陵国开国第一位状元,菱儿恭喜表哥。”
陆逊似乎没有听到,看也不看径自走了。
这个陆逊真是被高兴冲昏了头,刚得了状元就不把人家小姐放在眼里,这下我有的苦吃喽。
“你跟表哥说了什么,他竟连看都没看我一眼。”果然,婵菱将满腔的怨气向我发泄而来。
我无辜地摆了摆手。
“你个不要脸的臭哑巴,跟你娘一样的小骚狐狸精,成日迷得表哥团团转,你给我离表哥远点,不然看我怎么收拾你。”婵菱破口大骂。
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这么骂我,看来我的个人魅力指数上升不少啊,只可惜不能跟她痛快地大骂一场。迎上那双似要喷出火的媚眼,我冷冷一笑,心里骂到:你个有娘生没娘养的小娼妇,老娘就是比你有魅力,怎么着吧?
吵架固然要讲究气势跟嗓门,但如果你是对着一堵墙大骂不止,只能是徒伤内力,白费口舌。哑巴也有哑巴的好处,你骂得再凶老娘就是不理你,看你能骂多久。
婵菱干巴巴地自己骂了一通,觉着无趣,愤愤离开了。
我大笑不止,就这两下子还想跟老娘玩。
“小姐,你要生气就骂奴婢两句,可别闷在肚子里,气坏了身子。”未央被我笑得吓坏了。
“哼,她还没有资格让我生气呢!”我冷笑道。
门吱呀一声又被推开了,“小姐,您没事吧?”还没见着人影非雾那急切的声音就先传来。“刚才在外面看到六小姐气呼呼地从咱们这里出去,您没事吧?”
看她匆匆的样子,我递上杯茶,“你看我像有事儿的样子吗?”
她接过了茶,吁了口气,一饮而尽,接着又连喝了三杯,方才说道:“小姐,大少爷随皇上狩猎去了,伟哥是大少爷的贴身侍从当然也跟着去了。”
“狩猎?这个时节去狩猎?”
“恩,听说各位王爷也都跟着去了,可能要一两个月的时间才能回来呢。”
“那你怎么去了这么久?”未央插嘴问道。
“留下的那小哥竟是我同乡,奴婢就跟他多聊了会儿,他以前是跟着七王爷的,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又跟着大少爷了。”
“那他都跟你说了些什么有趣的事儿,说给咱们听听?”未央一脸好奇。
“你们肯定会感兴趣,是关于七王爷的,还有皇家的好多事哪!”非雾眨了眨眼,故作神秘道。
一听就是名人隐私,八卦新闻,我也来了兴致,忙催促非雾,“快说来听听。”
非雾故作姿态地清了清嗓子,又喝了口茶,才不急不慢地开口道来:“话说当今东陵国主共有七子,分别为皇后娘娘跟容妃所生,皇后生的是皇长子,二子跟四子,七子,但皇长子命薄,不足百日便夭折了,容妃生的皇三子、五子跟六子,三皇子长到两岁得了场重病也没能保住,六皇子在两年前与天溪国一战中战死沙场,如今容妃便也只剩下了五皇子赫连宣,唉!”非雾叹了口气,随又说道:“当今尚在的皇子们也就只有二皇子赫连齐、四皇子赫连敏、五皇子赫连成及七皇子赫连轩,这个赫连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