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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殇远远的站在石拱桥上,看到那惊悚骇然的一幕,惊动得差点晕厥过去!
嗜杀成性(四)
花殇远远的站在石拱桥上,看到那惊悚骇然的一幕,惊动得差点晕厥过去!
更是在喊出的话音还未在空中散尽时,一道明黄色的身影飞入众人的眼帘!
凌空一个转身,将失足的睿儿牢牢接住!
落地无声,衣廓轻缓垂下,从容的恢复帝王的气度。
鸦雀了片刻,还是刚才叫嚷得最大声的那个老太监先反映过来,“皇……皇上万岁!!!”
一时间,御花园立刻跪了一地。
谁也没想到风曜会在这危及关头突然冒出来。
毕竟他已经很多年没在人前展露过功夫,这深宫里的宫人们,都快忘记他们的陛下,亦是武功高强,骑射精湛。
“都平身吧。”淡淡的吩咐罢了,风曜始终看着抱着的小家伙。
风睿似乎是吓着了,却又因为被父皇及时接住,惊魂未定的小脸,显得又惊又喜。
他想对风曜亲昵,可此时父皇的神色,为何凝重得有些怕人呢?
“睿儿!”花殇快步奔了过来,将他从风曜手中抱去。
紧张万分的查看他有没有哪里擦伤磕碰,心痛得要死。
早就没了曾经风王府风风火火花管家的模样。
“娘……睿儿没事。”埋进花殇怀抱中,风睿嚅嚅回答,不再看其他人了。
花殇愣了愣,看出些什么。
他好像被吓着了,却又不是因为差点从假山上摔下来才吓到,而是……
眸光这才看向立在旁边的风曜,身着龙袍的男子,脸色苍白,竟没有一丝柔和之色。
让人不由的发颤,“皇……皇上吉祥。”
抱着风睿跪下,花殇以皇后的身份向他请安。
心里是极度怪异的,他的冰冷和隐隐流露出来的……令人悚然的气息,让她不得不下跪。
风曜看着跟前的女子,眼神幽暗,不知在想些什么。
许久才道,“朕的太子,以后可千万不要再爬那么高了,知道吗?”
气氛无端端的凝固。
那关心的话,听上去,却完全没有关心之意。
嗜杀成性(五)
小小的风睿,在花殇怀中抬起头瞥了那高大的男子一眼,忽觉得异常陌生。
刚才被接住的时候,没有反映是如何。
再望向自己的父亲,才切实体会到那种强烈的反差。
垂下头去,极其小声而又温顺的回答,“儿臣知道了。”
“还有……”风曜付手在身后,不慢不紧的,好像在训话,“以后要唤‘母后’,不可再用‘娘’做称呼,那是民间的叫法,你是太子,与他们不同。”
风睿喏喏的又看了风曜一眼,无法再说出应声的话了。
只觉得这个是自己父亲的男子……突然变得好可怕。
男子背光而立,他的影子将花殇和怀中的孩子完全笼住。
说不出的阴霾。
卢尤躬身侧在风曜身后,默默注视。
心里暗暗的沉吟,似乎曜帝……越来越阴冷了。
刚才在远处时,眼尖的让他看到霍贵妃身旁的贴身婢女对太子做了手脚。
他与风曜视线一致,那么那个男子,定然也是看见了。
某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无人敢多言,风曜淡漠的吩咐花殇母子起身。
还未多做语言,霍贵妃就主动贴了上来。
“皇上今日怎么有心情游园,好巧呢,臣妾亲手种植的花也开了,也愿意随臣妾一道去欣赏?”
她还以为风曜是有多喜//。345wx。欢这对母子,刚才的冷言冷语,让她心情大好。
后宫,总是会发生争宠的事情。
即便是皇后,得不到皇帝的宠爱,一个妃子也能爬上她的头。
当着花殇的面,霍熙儿主动出击。
她话才出口,就见风曜嘴角溢出一抹冰冷的笑意,心中突的一跳。
男子看向她,语意深长的说道,“爱妃亲手种植的花,朕当然要看,不过,朕要先处决了想要伤害太子的人……”
蓦地——
他抽出身旁侍卫的剑,在空中猛然划过!
寒光闪过,霍熙儿只感觉旁边的人轻轻的哼了一声,随即鲜血染得人眼前一片猩红!
嗜杀成性(六)
再看小梅,已经气绝倒了下去。
带着温度的血液,从她被割开的咽喉源源不断的涌出,那场面,甚是骇然!
花殇仿是有预知似的,没来得及带睿儿离开,只是将他的视线格挡住。
她自己,也忍不住颤抖起来。
这个男人……已经完全变了。
霍熙儿惊动得不能言语,艳红的小嘴微张微合,几度惊恐的看着龙袍上沾了血的男子。
风曜手中还握着滴血的长剑,面色波澜无惊。
他亦是看着她,那双漆黑得看不见任何内容的眼眸,带着冷血的兴味。
刚才这个女人做了什么,他都知道。
“皇……皇上……你听臣妾解释……臣……”
不等霍熙儿说完,风曜伸出大掌锁住她纤细的脖子,将她整个人缓慢的提举起来。
“爱妃,你可知道,谋害太子,是要诛灭九族的。”
他始终不慢不紧的说着,话音里没有任何情绪起伏。
周围的人被吓得大气不敢喘,就连霍熙儿的人,也不敢开口替她求情。
那女人被他完全提了起来,脚下有气无力的轻微摇摆着。
呼吸不能,娇媚的脸孔瞬间冲红,她双手抓着风曜的那只大掌,泛着泪光的眼睛里满是哀求,‘咿咿呀呀’的说不出话来。
而那个男子,依旧慢悠悠的训话。
“朕的太子,将来要继承朕的江山,你可知罪?”
霍熙儿根本就没有回答他的力气,眼看着她晃动的幅度越来越小,就要咽气,风曜手一松,她便跌落在地上。
她以为她被放过了,还没来得及喘气,眼前矗立的男子倏的漠然下令。
“霍熙儿意图谋害太子,按照风国刑法,当诛灭九族,熙宫一干人等……”
他冷眼扫了那满地的奴才,本来还扶着霍熙儿的宫婢们,此时都纷纷松手,颤巍巍的跪着,希望圣上能够网开一面。
然……
“你们的主子犯了事,所以,跟她一起去死吧。”
谁在暗中下毒手(一)
顿时间,求饶声和铁血的声音乱成一片。
御花园里哀鸣无数,甚是凄惨。
直至禁卫军将该杀的人全都拖了下去,风曜才恍若无事的转而对那对母子道,“朕这样处理,皇后满意吗?”
原来……他是在为她出头吗?
花殇将风睿紧紧抱着,有些绝望的想。
怀中的孩子早就吓得连哭都不敢哭出来。
女子把睿儿交给近身婢女抱着,自己恭恭敬敬的向风曜跪下,行了个大礼,“臣妾,谢皇上隆恩。”
风曜听后,似乎很满意。
他弯腰下去,捏了捏风睿沾着泪珠的花脸,道,“朕的太子,你要乖啊……”
冷血的疏离,朝夕之间,在他们只关注着自己的时候。
风曜,已经陌生得让人无法相认。
这,只是他嗜杀的开始……
……
空冥幽谷,桃花依旧,完全感觉不到外面萧瑟的秋意。
一转眼又过去十日有余。
沁儿已经习惯了一个人,行动比起往日灵活了许多。
即便没有白慕琳带着她行走,也能在谷中行动自如,天生的感觉敏锐。
这一日清早那对冤家就闹了别扭,起因只是些芝麻绿豆的小事。
不过如果他二人不闹,只怕这些年也过不出来。
墨卿然窘迫的在沁儿手心写下‘我去找她’的时候。
女子只是淡然一笑,心中默然。
这世上总会有一个你难以放下的人,总有一段你无法割舍的情。
宁和的深谷,只剩下她一人。
闲暇时,她就喜//。345wx。欢独自坐在白慕琳的鸽子亭。
抱着一罐鸽食,任凭思绪乱飞,然后闲闲的抓一把,随意的扔。
感觉那群白色的鸽子在身边扑腾。
许是那日在山巅上,遇到风若痕前有了新的领悟。
沁儿觉得自己武功大增,前日墨卿然替她把脉,白慕琳不小心打翻桌上的杯子,她竟然探手抓住了!
若是等身体完全恢复,那还不天下无敌了?
谁在暗中下毒手(二)
风在霎时间变得杀气腾腾,没了方才的轻柔和温煦。
一种极强的感觉铺面而来,似乎有很多双眼睛在盯住自己,将她当成猎物。
女子不自觉站起,凝神专注。
她知道总是会有人对自己不利。
尤其想要控制风若痕,将他们卷入乱世中的那些妄徒。
是她的表哥清仞?还是隐秘的苗疆人?抑或者是野心庞大的蚩尤王?
也罢……那对冤家不在,她正好试试自己的武功恢复到何种程度。
想要在她这里做文章?
痴人说梦!
风起,云散。
乘着数只竹筏而来的黑衣人从水洞中贯出,高深的内力驱赶着竹筏,风驰电掣的向岸亭内的女子涌来!
近至湖泊中央,纷纷跃然而起,掠空突袭,将手中缠着银链的兵刃齐齐向那女子掷去——
……
落霞关口,百余艘飘着摩罗船王旗帜的战船,停驻在关外。
关口内,炮塔上巡逻兵时刻警戒着海面上的举动。
这样的局面,已经僵持两日了。
眼下清仞联合苗疆与蚩尤攻打奴刹,原以为船王的战船全都开进通往奴刹的河域。
哪知就在两天前,这密密麻麻的战船,突然出现在落霞关外。
镇关将军惊恐不已,连忙派八百里加急前往风都禀告。
可是——
再想到他们的摄政王将大权归还,如今国家当政的是曾经差点让风国灭于朱雀的曜帝……
众将士心中,不免惶恐难安……
宁静的海面上,微咸的海风徐徐吹来,白色的海鸥成群飞翔,一派沉寂。
主舰上,清仞站在战船最前端,悠悠然望着正对面的落霞关。
早晚,他的战船要大张旗鼓的开进去,一路直取风国的心脏!
“王,蚩尤皇的飞鸽传书到了,他说……奴刹太子得了破解苗人蛊毒的解药,领兵奋战,已经夺回十七座城池……”
亲信说完,清仞的脸庞似乎没什么变化。
谁在暗中下毒手(三)
“真是蠢材啊……”他缓缓的叹。
早让苗王和蚩尤那个愚蠢的君主听他的,先拿下风国,再取朱雀。
奴刹,应该留在最后对付才是。
幸而他还有后招,“前日本王交代的事如何了?”
亲信闻言,微微抬起头回道,“若无差池,今日必定进入修罗谷,将贺兰小姐带回来。”
“嗯…